我1973年入伍,认识师长的侄女后我却退伍了,不久她成了我妻子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5 21:47 2

摘要:那是1975年的冬天,我在部队已经整整两年了。按理说,这种例行的家属慰问活动我早该习惯,可今天不一样——师长要带他侄女来。大家都知道,能让我们那位雷厉风行的老首长亲自带来的,那肯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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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我再练两遍。"我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子,又拍了拍帽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是1975年的冬天,我在部队已经整整两年了。按理说,这种例行的家属慰问活动我早该习惯,可今天不一样——师长要带他侄女来。大家都知道,能让我们那位雷厉风行的老首长亲自带来的,那肯定不简单。

我还记得自己1973年入伍时那副模样。刚高中毕业,从小县城到大军营,一切都新鲜又陌生。新兵连那会儿,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六点集合,六点十分开始早操,一丝不苟的生活节奏让我这个曾经的"睡懒觉专业户"吃尽了苦头。

"李明,你怎么又迟到了!俯卧撑二十个!"班长老王总是这么说。上火车那天,我妈还拉着我的手说:"儿子,在部队要听话啊。"我满口答应,心想当兵能有多难?现在想想,真是太天真了。

好在我适应能力强,新兵连三个月下来,我不仅体能测试全优,还当上了副班长。这让父母很是自豪,连信里都写着:"儿子争气,村里人都羡慕呢。"

转眼来到师部机关工作,主要负责资料整理和一些行政事务。因为字写得好,偶尔还会帮首长们誊写一些重要文件。这份工作相比于一线部队来说清闲不少,但责任重大。师长曾说过:"字里行间,都是军人的责任。"

我们宿舍里有四个人,老赵是东北人,个子大,嗓门更大,但心眼实;小张是南方人,比我小两岁,成天嘻嘻哈哈,总爱偷偷带些零食回来和大家分享;还有老乡黄建国,我们俩是同一年从县城入伍的,他老家就比我家远两个村。

"哎,李明,听说今天师长要带他侄女来?"吃早饭时,黄建国神秘兮兮地问我。食堂的大米粥还是老样子,又稀又淡,但我们都习惯了。

"嗯,好像是。怎么了?"我嘴里塞满了馒头,含糊不清地回答。那会儿的馒头可硬了,得用开水泡着吃才行。

"你小子还装!政治处小郑告诉我,师长侄女刚从师范学院毕业,据说漂亮得很,这次来是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对象。"他挤眉弄眼地说,顺手抓了一个咸菜丝往嘴里送。

我差点被馒头噎着:"胡说什么呢!师长那么严肃的人,怎么可能..."

"信不信由你。"黄建国摊摊手,"反正你小子条件不错,又是副班长,说不定有戏。现在找对象多难啊,咱们这一天到晚在营区里转悠,连个女孩子影子都见不着。"

我没当回事,继续埋头干活。那天上午,我被叫去师长办公室送文件。推开门,只见师长正和一位穿着粉色毛衣的姑娘说话。屋里暖气很足,和外面冷飕飕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啊,李明来了。"师长看见我,难得露出笑容,"这是我侄女林小雨,刚从师范毕业,分配到附近学校教书。小雨,这是李明,我们师部的好同志。"

林小雨转过头,冲我笑了笑:"你好。"她的声音清脆,像小溪流水。

就这一眼,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笑起来时眼角微微上扬,像是会说话一样。脸上还有几颗小雀斑,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黄建国从上铺探出头来:"怎么了?想家了?"

"没,热。"我随口说了个理由,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热?大冬天的热?"黄建国笑了,"该不会是想师长侄女了吧?"

"滚蛋!"我扔了个枕头过去。

之后的日子,因为家属区活动,我和林小雨有了更多接触。那时候部队经常组织文艺演出,我们排练《士兵突击》的小品,我演许三多,她来帮忙指导。她性格开朗,待人热情,和部队里的其他家属相处得很好。每次看到她,我都会不自觉地紧张,连话都说不利索,手心里全是汗。

"李班长,你怎么总是紧张兮兮的?"有一次,她笑着问我。我们正在食堂后面的小院子里排练,周围没有别人。

"我、我没有啊。"我否认道,耳根却不争气地红了。部队发的棉袄突然间变得很热,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骗人。"她眨了眨眼睛,"我叔叔说你工作可认真了,怎么见了我就不一样了?是不是不喜欢和我说话?"

"不是不是,我很愿意和你说话。"我连忙摆手,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更加尴尬。

她咯咯笑了起来:"那就好。对了,听说你们连队要放假了?"

"嗯,农历新年前有几天假期。"我点点头。

"回家吗?"

"应该不回了,太远了,来回车票不好买。"那会儿坐火车可不像现在这么方便,光排队买票就得大半天。

"那正好,我家就在县里,你可以来我家吃顿饭。"她大方地邀请道,"我叔叔也很喜欢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心思越来越乱。眼看着快到年底了,我开始考虑自己的去留问题。当时部队正在精简整编,有转业名额。我爸妈一直希望我能回家乡工作,照顾他们。爸爸写信说腰不好干不了重活,地里的活都落在妈妈身上。而我自己,心里也装着另一个人。

每天早上集合,我看着升起的国旗,总会想起自己入伍时立下的誓言。但一想到林小雨,我又开始犹豫。按理说,她是师长侄女,我应该高攀不上。可每次见面,她对我的笑容又让我心里燃起希望。

"师长,我想申请转业。"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向师长提出了请求。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一台老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虽然已经是冬天了。

师长放下手中的钢笔,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为什么突然要转业?"他眼神锐利,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

"我...我想回家乡发展,父母年纪也大了..."我支支吾吾地说,心虚得很。

"就这些原因?"师长意味深长地问,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当兵两年,这是我第一次在师长面前这么没出息。

"行吧,既然你决定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出乎意料,师长很快就同意了,"不过转业手续要一段时间,你先做好交接工作。对了,后天有个家属区活动,你去帮忙。"

我"哎"了一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就这样,1975年底,我正式退伍回到了家乡。临走那天,战友们给我办了个简单的欢送会。宿舍贴了红纸剪的"欢送"二字,床上堆满了大家送的小礼物:一条毛巾、一个肥皂盒、几本笔记本...都是些不值钱的日用品,但却让我感动不已。

"李明,你小子不够义气啊,说走就走。"黄建国拍着我的肩膀说,眼圈却红了。他手里拿着半瓶二锅头,硬是要和我喝一杯。那会儿部队管得严,平时不让喝酒,也就这种特殊情况才能破例。

"有空常回来看看。"老赵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还塞给我一包他家乡的特产 - 东北大榛子。

"会的。"我点点头,有些哽咽。

离开时,我悄悄问黄建国:"师长侄女...林小雨还好吗?"

"怎么,舍不得?"黄建国笑道,"她挺好的,听说要回县城教书了。哎,你该不会是因为她才申请转业的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回答。黄建国一拍大腿:"我就说嘛!你小子藏得够深的。行,有出息,祝你成功!"

回到家乡后,我被分配到县里一家国营企业工作。办公室里有暖气,伙食也不错,每个月还有47块钱工资,在那会儿算是不错的待遇了。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习惯了部队的集体生活,突然一个人,还真有些不适应。

每天早上我还是会准时六点起床,然后做半小时广播体操。同事们都笑我:"李明,又不用站岗放哨了,睡会儿懒觉不好吗?"我只是笑笑:"习惯了。"

下班后,我会绕道经过县一中,希望能偶遇林小雨。学校离我单位不远,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冬天的傍晚来得特别早,五点多天就黑了。学校大门口的路灯下总会站着三三两两的学生,笑闹着往家走。

一个月后的傍晚,我终于在学校门口看到了她。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棉袄,脖子上围着红围巾,远远看去就像一团小火苗。

"李明?你怎么在这儿?"她惊讶地问道,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我转业回来了,在县里工作。"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手不自觉地摸着后脑勺。

"啊,原来是这样。"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她笑了笑,拢了拢围巾,"下班了吗?一起走吧。"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接触。每周五放学后,我会"恰好"路过学校,然后送她回家。有时候,我们会在路边小店喝碗豆浆,聊聊各自的工作和生活。那时候县里最有名的就是老王家的豆浆店,一毛钱一大碗,还送个油条,可香了。

"你们部队生活是不是特别苦?"有一次她问我。

"还好吧,就是早起早睡,训练多一点。"我想了想,"其实挺好的,锻炼了身体,也交了不少朋友。"

"那你为什么要转业呢?"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好岔开话题:"你教什么课啊?"

"语文。"她笑了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但没有继续追问。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鼓起勇气约她去看电影。县里新开了家电影院,正放《海鸥》,很多人都去看。

"林老师,明天有部新电影,我想请你一起去看。"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但还是破了音。

"好啊。"她痛快地答应了,这让我有些意外。那会儿谈恋爱都挺含蓄的,像我这样直接约人家看电影,已经算是很大胆了。

电影院里黑漆漆的,座位还是木头长凳,硬邦邦的。我的心却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借着荧幕的微光,我偷偷看她专注的侧脸,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退伍。

电影结束后,我送她回家。路上,她突然问道:"李明,你为什么退伍?"

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因为...因为你。"

她惊讶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我喜欢你,但你是师长的侄女,我怕..."没等我说完,她笑了:"所以你就退伍了?就因为我叔叔是师长?"

我尴尬地点点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傻瓜,我叔叔可喜欢你了。他总跟我妈说你如何如何好,工作多认真。"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其实,那次去部队,就是我央求叔叔带我去的。"

我愣住了:"为...为什么?"

"第一次见你送文件时,我就觉得你很特别。后来听叔叔说起你,就更加好奇了。"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也喜欢你,笨蛋。"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我退伍了,失去了军营生活,但我得到了更珍贵的东西。

"可我现在只是个普通工人,没什么前途..."我有些担忧地说。

"谁说的?"她笑了,"我叔叔说,军人的作风永远不会变,无论在哪里工作都会做得很好。"

"你叔叔...他知道我们这样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知道啊,他还说等你回来找他喝酒呢。"她狡黠地笑了笑,"前提是你得先把我追到手。"

1976年秋天,在家人和朋友的祝福下,我和林小雨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县里的招待所摆了几桌,但师长特意从部队赶来,还带了一封表彰信作为结婚礼物。彼时的婚礼没有什么繁文缛节,新郎穿一身中山装,新娘穿件红色的确良衣服,就算是正式了。

"李明同志在部队期间表现优异..."师长念着信上的内容,声音洪亮。虽然我已经退伍,但他还是习惯性地用"同志"称呼我。

婚礼结束后,师长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子,为了我侄女退伍值得吗?"

我看了看身旁笑靥如花的妻子,她正和几个小学同事说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坚定地回答:"值得,师长。这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师长大笑起来:"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有这胆量。不过你别忘了,退伍不褪色,军人的作风要一直保持下去。"

"是,师长!"我不由自主地立正敬礼,像当年在部队时一样。这个动作在我身上已经成了习惯,即使退伍多年后仍然改不掉。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小雨继续在学校教书,我在厂里一干就是十几年,从一线工人做到了车间副主任。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九点准时睡觉。同事们笑话我:"李明,你这是当了一辈子兵啊?"

我都会笑笑说:"军人的作风改不了了。"

如今,我和小雨已经携手走过了近五十年。两个孩子都已成家立业,我们也当上了爷爷奶奶。家里的老照片簿里,还珍藏着我穿军装的照片,虽然已经泛黄,但每次翻看,都会让我想起那段难忘的军旅时光。

每当有人问起我们的相识经过,小雨总会笑着说:"他为了我,甘愿放弃军旅生涯呢。"

而我总会补充一句:"不过我从来没后悔过。"

退伍多年,军营的生活早已成为回忆,但那段经历给我留下的印记却永远不会消失。现在我依然保持着早起的习惯,依然喜欢把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家里的被子都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块",连放在柜子里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码得像墙一样。偶尔,我还会穿上那件珍藏的军装,向镜子里的自己敬个礼。

"不急不急,我再练两遍。"那个紧张的冬日下午,我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不知道命运即将如何转变。如今回想起来,那次慰问活动不仅改变了我的军旅生涯,更成就了我一生的幸福。

人生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转弯会遇到什么。而我,很庆幸自己在那个转弯处,遇到了她。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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