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婆婆只给白水面,老公让我忍,门外却跪满一排黑衣人喊小姐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31 20:12 1

摘要:一碗白水煮面被重重地摔在床头柜上,浑浊的面汤溅出来,烫得舒云念的手猛地一缩。

“砰!”

一碗白水煮面被重重地摔在床头柜上,浑浊的面汤溅出来,烫得舒云念的手猛地一缩。

面条已经坨了,毫无热气,几根孤零零的青菜叶子浮在上面,连一滴油花都看不到。

“赔钱货!生个丫头片子,还想吃老母鸡?连个蛋你都不配!”婆婆张桂芬叉着腰,三角眼吊起,刻薄的咒骂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舒云念的心里。

今天是她剖腹产第七天,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身体虚弱得连坐起来都费劲。

窗外,丈夫江文博正和朋友们高声谈笑,庆祝他升职加薪。客厅里飘来火锅的浓香,和她床头这碗冷掉的白水面,形成了世界上最讽刺的对比。

女儿“念念”在旁边的小床里不安地哼唧着,许是饿了。可她连自己都填不饱肚子,奶水怎么可能够?

舒云念眼眶一热,委屈和无助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颤抖着手拿起手机,拨通了江文博的电话。

“文博……我……我想喝点鸡汤,我没力气……”

电话那头嘈杂的碰杯声戛然而止,随即响起江文博极不耐烦的声音:“舒云念,你能不能懂点事?我正和领导吃饭谈项目呢!不就一碗面吗?妈年纪大了,给你做口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

“可是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声忽然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嗲气:“文博,谁啊这么扫兴?快来,我给你烫了最爱吃的毛肚。”

江文博的声音瞬间温柔了八度,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没事,一个不重要的人。来了来了,小妖精,就知道你心疼我。”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那一瞬间,舒云念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那个追求她时,信誓旦旦说会爱她一辈子的男人,那个在她产前还握着她的手,说会照顾好她和孩子的丈夫,原来,他的温柔和耐心,早就给了别人。

她,和刚出生的女儿,不过是他人生路上的一个累赘,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包袱。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到无法呼吸。绝望,铺天盖地。

“哇——”

身旁的女儿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悲恸,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舒云念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颗滚烫地砸落。一滴,落在女儿稚嫩的脸颊上,又顺着滑下,和女儿的泪水汇合。另一滴,正好滴在她手腕上那枚古朴的凤凰玉镯上。

这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据说代代相传。

就在泪水触碰到玉镯的瞬间,那枚看似普通的镯子,竟毫无征兆地亮起了一阵温润的白光!

一股暖流从手腕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驱散了身体的寒冷与虚弱。舒云念还没反应过来,脑海里就响起一个机械而清晰的电子音。

【凤凰血脉验证成功……】

【最高级别求救信标已发送……】

【公主应急基金1,000,000,000元已解锁,已转入绑定账户,即刻生效!】

下一秒,她的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尊敬的客户,您的尾号8888账户于X月X日18:32分入账:1,000,000,000.00元。当前可用余额:1,000,000,000.00元。】

一,十,百,千……亿!

十个亿!

舒云念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零,以为自己是产后虚弱出现了幻觉。

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凰血脉?继承人?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窗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刹车声和人群的惊呼。

“天呐!这是什么车队?全是劳斯莱斯!”

“带头的还是幻影!这得多少钱啊!”

“是哪个大人物来我们这破小区了?”

张桂芬也听到了动静,骂骂咧咧地走到窗边,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只见楼下,一列望不到头的黑色劳斯莱斯车队,如同黑色的巨龙,盘踞在老旧的小区道路上,将周围的一切都衬托得无比渺小和寒酸。

车门齐刷刷地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镖鱼贯而出,气势慑人地分列两旁。

紧接着,从为首的幻影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穿高级定制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他面容严肃,目光如电,扫视了一圈,径直朝着舒云念所在的单元楼走来。

“砰砰砰!”

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吓得张桂芬一个哆嗦。

“谁……谁啊?”她颤声问。

门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传来“咔嚓”一声,坚固的防盗门锁,竟被瞬间拆开。

门被推开,老者带着两名保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专业护工服和白大褂的人。

客厅里,江文博和他的狐朋狗友们都看傻了,一个个端着酒杯,呆若木鸡。

老者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目光精准地锁定了卧室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当他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痕的舒云念,以及床头那碗令人作呕的白水面时,眼中瞬间迸发出滔天的怒火。

下一秒,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这位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老者,对着舒云念,单膝跪了下去!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无尽的愧疚。

“大小姐,老奴秦伯,来迟了!我们……接您回家!”

“大小姐?”

江文博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冲进卧室,指着秦伯,脸上写满了荒谬和不解:“你谁啊?你跪她干什么?她算哪门子大小姐?”

秦伯缓缓起身,冷冽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江文博的脸,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你,就是江文博?”秦伯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也配质问我?”

他没有再理会江文博,而是转身,用无比恭敬的姿态对舒云念说:“大小姐,董事长和夫人在国外无法立刻赶回,特命我来接您和……小小姐。顶级月子中心、金牌月嫂和营养师团队已经在待命了。”

说着,他身后专业的医疗团队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为舒云念检查身体,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张桂芬此刻也回过神来,她看看这阵仗,再看看舒云念,脑子一片混乱。但她本能地觉得,这个她一直瞧不起的儿媳妇,似乎没那么简单。

她壮着胆子,尖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是犯法的!舒云念是我们江家的媳妇,生是我们江家的人,死是我们江家的鬼,谁也别想带走她!”

秦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一个保镖立刻会意,端起那碗冷掉的白水面。

“你……你们要干什么?”张桂芬惊恐地后退。

保镖面无表情,手臂一扬,那碗黏糊糊的面条连同汤水,一滴不漏地,全都扣在了张桂芬那烫得精致的卷发上!

“啊——!”

张桂芬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面条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汤水浸湿了她的衣领,狼狈到了极点。

“这是你给大小姐吃的?”秦伯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舒家的人,就算是养的一条狗,也比这吃得好!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文博彻底懵了。舒家?哪个舒家?

他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念,你……”

舒云念没有看他,从秦伯出现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再也没有落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张桂芬的丑态,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麻木的快意。

这时,秦伯从怀里取出一张通体漆黑、镶着金边的卡片,双手递到舒云念面前。

“大小姐,这是董事长让我转交给您的黑金卡,里面是给您的十亿零花钱,先用着。密码,是您的生日。”

十亿……零花钱?!

“轰”的一声,江文博和张桂芬的脑子彻底炸了。

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

十个亿?还是零花钱?

江文博拼命回想,京海市,姓舒的顶级豪门……只有一个!那个跺一跺脚,整个华东地区商界都要抖三抖的,舒氏集团!

他的妻子,舒云念,是他看不起的孤儿,是他可以随意冷暴力、让她在婆家受尽委屈的女人,竟然……竟然是舒家传说中失联多年的那位“公主殿下”?

恐惧,像藤蔓一样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引以为傲的升职,他那点年薪,在十亿“零花钱”面前,算什么?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云……云念……”江文博的声音开始发抖,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婆,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看,咱妈也是为了你好,坐月子不能吃太油腻的……”

“闭嘴!”舒云念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江文博,从你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完了。”

她不再理会他,对秦伯说:“秦伯,我们走。把我的女儿,抱好。”

“是,大小姐。”

金牌月嫂立刻上前,用最柔软的包被,小心翼翼地将念念从婴儿床里抱起,动作比舒云念自己还要专业。

一行人簇拥着舒云念,浩浩荡荡地向外走去。

江文博疯了一样想冲上去,却被两个山一样的保镖死死拦住,动弹不得。

“云念!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爱的是你啊!刚刚那个女人只是我的同事!”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充满了悔恨与惊惶。

舒云念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爱?他的爱,就是让她在产后最虚弱的时候,吃一碗白水面,然后去和别的女人花天酒地吗?

可笑!

当她被众人护送着,坐进那辆宽敞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时,她回头,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那栋破旧的居民楼,和楼下像疯狗一样挣扎的江文博。

她的眼神,平静如水。

这里,是她的地狱。

而现在,她重生了。

车队缓缓启动,将那片不堪的过往,彻底甩在了身后。

* * *

京海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顶层VIP月子中心。

舒云念躺在可以自动调节角度的智能床上,身边是24小时轮班的特级护工和营养师。

房间比她之前和江文博住的整个家还要大,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婴儿房里,两个金牌月嫂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女儿念念。

仅仅三天,在顶级医疗资源和营养膳食的调理下,舒云念的身体就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

秦伯每天都会过来,向她汇报舒家的情况,并开始教她处理一些简单的家族事务。

原来,她的父母并非她以为的普通人。父亲是舒氏集团的董事长舒振雄,母亲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当年两人为了躲避家族内斗,才带着年幼的她隐姓埋名,却不想在一场意外中双双失踪,只留下她一个。

这些年,舒家从未放弃过寻找她。

“大小姐,董事长和夫人处理完欧洲的事务,下周就能回国了。”秦伯恭敬地递上一台平板电脑,“这是集团旗下一些子公司的资料,您可以先熟悉一下。”

舒云念点点头,接过平板。她知道,自己不能永远躲在家族的羽翼下,她要变强,强到足以保护女儿,强到能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狠狠地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护士敲门进来,面带难色:“舒小姐,楼下有一对姓江的母子,非要见您,赶都赶不走,已经在楼下大厅闹了快一个小时了。”

是江文博和张桂芬。

舒云念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道:“告诉他们,我不想见。再闹,就报警。”

“好的。”

楼下大厅,江文博和张桂芬被保安拦着,状若癫狂。

这几天,他们度日如年。

自从舒云念走后,江文博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先是单位领导找他谈话,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他停职反省。接着,他用来升职的那个项目,被甲方直接取消了合作。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舒云念干的。

张桂芬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百般刁难的儿媳妇,竟然是尊金佛!那可是千亿豪门的继承人啊!只要她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他们江家吃一辈子了!

“我要见我老婆!你们凭什么拦着我!”江文博对着保安嘶吼,“舒云念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

张桂芬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天理何在啊!儿媳妇发达了就不要婆婆和老公了啊!快来看啊,豪门媳妇虐待婆婆啦!”

他们的丑态,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就在这时,大厅的对讲机里传来了舒云念冰冷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江文博,第一,我们还没领证,法律上你不是我丈夫。第二,就算领了,我也会马上让你滚去民政局。你和你妈,在我眼里,连陌生人都不如。”

“还有,”她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我听说你的公司,最近在竞争城南那个‘星河湾’项目?真不巧,那个项目的甲方,是舒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你猜,最后的中标者,会是谁?”

江文博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星河湾项目,是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这个项目再丢了,他不光会被公司开除,还可能因为前期的投入亏损,背上巨额债务!

他终于明白了,舒云念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要他死!

“云念!念念!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江文博再也顾不上脸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对讲机疯狂磕头,“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妈年纪大了,她也是无心的!求求你了!”

张桂芬也吓傻了,连忙爬起来,哭喊道:“好儿媳,是妈不对,是妈有眼不识泰山!妈给你赔罪了!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不跟你文博离婚!”

回答他们的,是舒云念挂断对讲机的忙音,和保安们更加强硬的驱逐。

“滚出去!”

“再不滚我们不客气了!”

江文博和张桂芬,像两条丧家之犬,被保安粗暴地架着,拖出了金碧辉煌的医院大厅,扔在了马路边上。

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将他们最后的尊严割得粉碎。

* * *

一个月后,舒云念出月子了。

她身材恢复得比产前还要好,一身高定香奈儿套装,将她衬托得气质卓然。她抱着女儿,在秦伯和保镖的护送下,搬进了舒家位于市中心顶级富人区的山顶别墅。

而她复仇的第一步,就是让江文博主动、并且净身出户地,跟她划清界限。

她没有直接弄垮江文博的公司,那太便宜他了。

她要让他抱着希望,然后,再亲手将他的希望一点点捏碎。

江文博所在的公司名叫“华泰建设”,而他的顶头上司,是公司的营销总监,一个名叫曹金明的油腻中年男人。

曹金明早就觊觎舒云念的美貌,之前江文博升职,就是靠着把舒云念的照片给曹金明看,才换来的机会。

现在,整个公司都知道江文博的老婆,攀上了某个超级富豪,一飞冲天了。

曹金明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在他看来,舒云念不过是个运气好的花瓶,被某个老头子包养了而已。如果自己能把她搞到手,那不光能抱得美人归,还能顺便搭上她背后那条金大腿。

很快,机会来了。

星河湾项目重新招标,华泰建设作为备选公司之一,也收到了竞标邀请。

竞标会当天,曹金明特意把江文博带上,就是想利用他来拿捏舒云念。

会场上,曹金明见到了作为甲方代表出席的舒云念。今天的她,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明艳动人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比照片上还要美上十分。

曹金明看得眼睛都直了。

竞标会中场休息,他故意堵住了去休息室的舒云念。

“舒小姐,久仰大名啊。”曹金明挺着啤酒肚,笑得一脸油腻,“我是华泰建设的曹金明,这是我的名片。”

舒云念瞥了一眼他递过来的名片,没有接,红唇轻启:“有事?”

曹金明也不尴尬,收回手,压低声音说:“舒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星河湾这个项目,我们华泰志在必得。我知道你现在背后有高人,但商场上的事,可不是光靠脸蛋就行的。”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不远处站着的、一脸紧张的江文博,意有所指地说:“江文博毕竟是你前夫,也算是你女儿的父亲。你要是做得太绝,把他逼上死路,对你名声也不好听,对吧?只要你把这个项目给我们,我保证,以后在公司里,绝对没人敢亏待他。”

这番话,名为劝说,实为威胁。

他以为,舒云念再怎么着,也会顾及一点旧情和脸面。

然而,他错得离谱。

舒云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曹总监,你在教我做事?”

她上前一步,逼近曹金明,那双清冷的眸子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第一,江文博的前途,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他就是明天横死街头,我也只会拍手称快。第二,你以为华泰建设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威胁我?”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你……”曹金明脸色一变,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给面子。

恼羞成怒之下,他撕破了脸皮,冷笑道:“舒云念,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不就是靠着睡上位的吗?装什么清高!我告诉你,今天这个项目你要是不给我们,我就让江文博把你们以前那些破事全都捅出去!我看你背后的金主,还要不要你这个不清不楚的女人!”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舒云念的把柄,得意洋洋。

周围已经有好事者投来了看戏的目光。

江文博也紧张地看着这边,手心全是冷汗。

舒云念却笑了,笑得无比讽刺。

“捅出去?好啊,我等着。”她环顾四周,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的人都听清楚,“正好,我也有一件事要宣布。”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秦伯,可以开始了。”

电话挂断,不到三十秒,竞标会场的大屏幕上,原本播放着项目宣传片的画面,突然一变,插播了一条紧急财经新闻。

美女主持人面带激动地播报道:“本台最新消息,京海市商业巨头舒氏集团刚刚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全资收购华泰建设!并任命舒氏集团继承人舒云念小姐,为新公司的执行总裁,即刻生效!”

新闻画面上,出现了舒云念的巨幅照片,旁边赫然写着她的头衔:舒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华泰建设执行总裁。

整个会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见了鬼一样,在屏幕和舒云念本人之间来回扫视。

曹金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他刚刚,是在威胁自己新上任的顶头大老板?还是整个集团的公主殿下?

江文博更是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收购?执行总裁?

他拼命攀爬,引以为傲的公司,他视为天一般存在的上司,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一直以为,舒云念是攀上了一棵大树。

直到此刻他才惊恐地发现,她本人,就是那片森林!

他所以为的天,原来只是她家的一块地砖!

舒云念走到已经面如死灰的曹金明面前,拿起他桌上的名牌,轻轻擦了擦,然后“啪”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

“曹总监,不,现在应该叫你曹先生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淡漠,“你,连同你旁边这条狗,都被解雇了。从现在起,华泰建设,我说了算。”

说完,她转身,在全场敬畏和震撼的目光中,走上了主席台。

而江文博,在经历了这番极致的冲击后,再也承受不住。他冲到舒云念面前,不顾一切地跪了下来,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

“云念!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他涕泪横流,毫无尊严,“求你,看在念念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他现在才明白,他失去的,根本不是一个妻子。

他失去的,是通天的富贵,是他几辈子都奋斗不来的罗马!

舒云念低头,看着脚下这个卑微如尘土的男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刺骨的冰寒。

“江文博,你现在这副样子,真让我恶心。”

她一脚,狠狠地将他踹开。

“滚。”

一个字,宣判了他所有希望的死刑。

* * *

被当众羞辱并且丢了饭碗的曹金明,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恨透了舒云念。一个他眼中的“花瓶”,竟然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沦为整个行业的笑柄。

而江文博,在失去一切后,也彻底扭曲了。他把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舒云念的无情。

两个被欲望和仇恨冲昏头脑的男人,一拍即合,决定联手报复。

他们要策划一个巨大的阴谋,在舒氏集团的董事会上,彻底搞臭舒云念,让她身败名裂,失去继承权!

曹金明在华泰建设干了十几年,手里掌握着一些公司的核心机密和财务漏洞。他利用这些,伪造了一份“证据”,诬陷舒云念利用职务之便,与竞争对手勾结,出卖公司利益,中饱私囊。

而江文博,则负责扮演一个“被抛弃的受害者”,在董事会上声泪俱下地控诉舒云念的“恶行”,博取同情。

他们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

很快,舒氏集团的季度董事会召开了。

这场会议至关重要,将正式确立舒云念作为集团未来掌门人的地位。集团所有的元老和董事,包括刚刚回国的舒振雄夫妇,全部出席。

会议进行到一半,曹金明和江文博,在一位与舒云念不合的董事的引荐下,闯入了会场。

“各位董事,我今天来,是要揭发舒云念的真面目!”曹金明一脸悲愤地高喊,将一沓文件重重地拍在会议桌上。

“这份文件里,是她出卖公司机密,收受巨额回扣的铁证!她根本不配做舒氏集团的继承人!”

江文博也立刻跪在地上,哭喊道:“我……我也可以作证!她就是个水性杨花、唯利是图的女人!她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她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管不顾!”

会场一片哗然。

几位本来就对舒云念空降不满的董事,立刻开始发难。

“振雄,这就是你找回来的好女儿?”

“年纪轻轻,手腕就这么脏!这要是让她接管集团,还了得?”

舒振雄夫妇脸色铁青,但他们选择相信自己的女儿。

舒云念坐在总裁的位置上,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一丝波澜。她静静地看着那两个跳梁小丑表演,眼神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猴戏。

等他们表演完了,她才缓缓地抬起眼皮,看向曹金明。

“曹先生,你说完了?”

“我说的句句属实!”曹金明义正言辞。

“很好。”舒云念点点头,然后对身边的秦伯说:“秦伯,放吧。”

秦伯会意,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清晰的对话,立刻通过会议室的音响,传遍了每个角落。

那是一个尖利又贪婪的女声,正是张桂芬。

“……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把文博和那个姓曹的计划都告诉你们,你们就给我一百万?”

接着是秦伯沉稳的声音:“是的,一百万。并且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否则,你也可以选择因为虐待舒家继承人,被告上法庭,牢底坐穿。”

张桂芬的声音立刻变得谄媚起来:“我全都说!我全都告诉你们!他们啊,就是伪造了什么合同,想在董事会上诬陷我那个好儿媳……哦不,是诬陷舒大小姐!具体的计划是这样的……”

录音里,张桂芬为了区区一百万,就把儿子和曹金明的阴谋,卖了个底朝天,连他们在哪家打印店伪造的文件都说得一清二楚。

录音播放完毕,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曹金明和江文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成了死灰色。

他们……他们竟然被张桂芬这个愚蠢的女人给卖了!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伪造的!”曹金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舒云念轻笑一声,拿出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

“这是你和江文博的通话记录,还有你去打印店的监控录像。需要我,在董事会上公开播放吗?”

曹金明看着文件上的铁证,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江文博更是抖如筛糠,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保安。”舒云念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把这两个商业间谍,扭送去警察局。”

几名保安立刻冲了进来,将面如死灰的曹金明和江文博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会议室里,所有董事看着端坐在总裁位上的舒云念,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信服。

这个年轻的继承人,不仅有雷霆手段,更有运筹帷幄的智慧。

舒振雄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露出了欣慰而骄傲的笑容。

舒云念站起身,环视全场,声音清亮而坚定:“各位,闹剧结束了。现在,我们继续开会。”

那一刻,她光芒万丈。

* * *

故事的结局,毫无悬念。

曹金明因商业间谍罪和诬告陷害罪,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身败名裂。

江文博虽然罪不至入狱,但也失去了所有,不仅背上了巨额的民事赔偿,还被整个行业永久拉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能靠打零工和捡垃圾为生。

而卖子求荣的张桂芬,拿到那一百万后,就被秦伯派人“请”出了京海市,扔回了她偏远的老家。她的钱很快被娘家侄子们骗光,最终落得个孤苦伶仃、晚景凄凉的下场。

几个月后。

舒云念抱着已经会笑的女儿念念,站在舒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

电视里,正播放着她作为“年度最杰出青年企业家”接受采访的画面。

而在社会新闻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张照片一闪而过——江文博衣衫褴褛,正从垃圾桶里翻找食物,眼神空洞麻木。

他或许偶尔也会抬头,看到市中心那块最大的LED屏幕上,舒云念那张光彩照人的脸。

只是,他连追悔莫及的资格,都没有了。

“念念,看,这是妈妈为你打下的江山。”舒云念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眼中是无尽的温柔与坚定。

月子之仇,已报。

那些曾经试图将她踩进泥泞里的人,如今,只能仰望她的万丈光芒。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未来的星辰大海,正等着她去征服。

来源:蘇彦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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