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怪不怪,同一个时代,有人家里在尝试点电灯、拉电话线,有人却还在宫里的金碧辉煌里,研究怎么“享受”。外头风声鹤唳,里头杯盘狼藉。要是穿越成个小太监,半夜偷听一耳,估计得吓得直哆嗦。可没办法,这就是晚清最真实的样子:国门外狼烟四起,国门里闺阁长灯。
慈禧和“茄子”:一个老佛爷的旧梦
你说怪不怪,同一个时代,有人家里在尝试点电灯、拉电话线,有人却还在宫里的金碧辉煌里,研究怎么“享受”。外头风声鹤唳,里头杯盘狼藉。要是穿越成个小太监,半夜偷听一耳,估计得吓得直哆嗦。可没办法,这就是晚清最真实的样子:国门外狼烟四起,国门里闺阁长灯。
要说责任,不论你怎么绕,总还是得落到这位“老太太”身上。慈禧太后,这名字——不爱政治的人也听说过,恨得牙痒的人也不在少数。叶赫那拉氏,乳名兰儿,看着柔软,手段可一点不含糊。她用四十多年的时间,把大清江山搁在了自己袖子里,也把两个皇帝当成了小孙孙般推来搡去。外头大厦将倾,宫门内一天一个花样。
现在谁还记得她本名?大家都只叫她慈禧。谁让她名气大呢?名气大也就罢了,脾气还倔。新东西都碰不得,更别说什么西洋机器。洋枪大炮、铁路电线?她瞪眼一甩袖:我们老祖宗的东西不好吗!她间或冷笑,偶尔暴怒,满朝文武也只能跟着做橡皮鸭子——有人头铁劝变法,那条命基本不用留了。
有人问她,为啥外国人能打进来?慈禧答得干脆:我们朝廷脸面最重要!说是寿宴要排场,否则洋人瞧不起。说完,还要让反对的大臣主动领错。真让人哭笑不得——那头北洋水师刚被灭得七零八落,这头寿宴还得铺张。不够钱了咋办?军费挪着用呗。反正洋枪声音再大,也盖不过这寿桃和海参的香味。
这些事,按理都不像个正经掌门该干的。可她就干了,还干得心安理得。
说到享受,慈禧算是极致。早上那顿,一桌满汉,得四十道菜起步。午饭更吓人,百菜入列,她吃不了几口就撤下换新。剩下点什么呢?不就是满宫的菜汤和残羹冷炙。宫女们一边伺候,一边暗自摇头。讲真,有时候她睡个觉都要四五个人服侍。洗澡拿新毛巾,美其名曰讲究卫生,实际上比凤凰还金贵。老百姓日子苦成啥样?谁也别问,朝里没人管。
还有,慈禧这人,也不是真的全都排斥洋东西。你要说“图利亚”汽车——她倒是高高兴兴接收了。袁世凯急眼巴结,从千里外买来这新奇玩意儿。慈禧一见,乐得嘴都合不拢,赏钱给得比白银还阔气。在紫禁城里来回溜达,她倒真能乐在其中。
不过,这些年新旧碰撞的尴尬,常让人忍俊不禁。比如照相这档子事,慈禧刚开始对镜头一肚子意见。说是灯光一闪要摄人魂魄,听起来又像道士下咒,又像乡野传说。等有一天偶然看到宫女德龄着洋裙的照片,觉着挺新鲜。刚说想拍,转念就烦恼:普通摄影师不靠谱,万一拍得她黑头土脸,岂不是笑话?好在德龄机灵,把自己哥哥裕勋龄推荐上来。人家技术牛,精通外语,在巴黎混过。很快,裕氏兄妹成了宫廷摄影队,老佛爷这才放心。
这些年流传下来的慈禧照片,八成出自他们姐弟俩的手里。能瞧见的人都说:看着好威风,不过表情有点别扭,似乎刻意睁着眼,嘴角又咬着点什么,活像去做牙医检查。其实是因为慈禧怕丑,怕镜头偷了她的精气神。
不过拍照时的尴尬,比起第一次见电灯还差点意思。那一年,宫里头装了电灯。欧洲人捣鼓完,灯一亮,屋子亮得跟白天似的。慈禧那叫一个吃惊,差点跳起来,对着所有人来了一句“茄子”。理由很简单,她一直觉得拍照要说点什么,刚才人家教的是cheese。可这“cheese”,她生生给说成了“茄子”,还觉得很得意。这一喊,满屋子外国人全乐了,慈禧反而不生气,倒还乐呵:"原来这茄子还能一直亮着啊?"
这画面,要搁现在短视频里,估计得上热门。
这些年,有些闲得出奇的大臣专门琢磨:怎么哄慈禧开心。比如妆扮成西洋贵妇人,跳个交谊舞,摆弄刀叉吃饭,结果常常弄得一屋子人哭笑不得。慈禧天生爱摆排场,喜欢画彩,也偏爱新鲜。可这新鲜必须“为朕所用”,不能威胁到她的一点一滴权威。于是洋玩意儿成了她的专属玩具,百姓能不能用上,一点不提。
于是,你就会看到个怪现象:宫里通上电了,紫禁城里亮如白昼,外头的百姓日子还是没着没落,跟煤油灯和蜡烛过日子。慈禧寿宴一年比一年气派,老百姓一年比一年紧巴。宫殿里的毡被暖席,和街头的破棉衣,仿佛不是一个天下。
说回来,“茄子”这两字,倒是有意思。往后无论谁家拍照,都顺嘴喊上一声。那照片也许还是黑白的,但“茄子”这声音,透着点逗趣,也埋着点历史的讽刺。你说慈禧是不懂“cheese”呢,还是真的太会自娱自乐?没人能说清。
有时候想,慈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无情的权臣,是躲在金銮殿后的老太太,还是个被困在命运里的女人?或许她自己,也不曾明白。
故事讲到这儿,眼看一页纸要翻过去。慈禧终其一生,折腾了那么多花样,金银散出去无数,皇宫也白亮通明。可留给人的,却是满满的留白和喟叹。她的名字,和“茄子”,一起印在了一段特殊的历史上。
也许,几百年后的人,依旧会在镜头前喊一声“茄子”,却再也想不起宫门内外的风和雪。
来源:灵巧青山AaLnOL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