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抢30万奖金爸妈上电视哭闹,我老公上台后,他俩当场吓瘫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1 22:00 1

摘要: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纪听夏站在高考誓师大会的红旗下,心脏狂跳。校长刚刚宣布,她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成为今年省状元最有力的竞争者。台下,是无数同学羡慕又敬佩的目光。

“听夏,听夏!状元!我们班要出状元了!”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纪听夏站在高考誓师大会的红旗下,心脏狂跳。校长刚刚宣布,她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成为今年省状元最有力的竞争者。台下,是无数同学羡慕又敬佩的目光。

她攥紧拳头,看着主席台上“决战高考,金榜题名”八个大字,眼中燃起熊熊烈火。只要过了这道坎,她就能考上清华,永远离开那个重男轻女、令人窒息的家!

然而,誓师大会刚一结束,两道阴影就笼罩了她。

“死丫头,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跟我们回家!”母亲杜鹃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捏碎。

父亲纪国强则沉着脸,堵住了她另一边的去路,声音里满是命令的口吻:“别废话,赶紧走,家里有天大的好事等着你!”

纪听夏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全身。“爸,妈,你们干什么?我还要上晚自习!”

“上什么上?你的书读到头了!”杜鹃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不由分说地将她往校门口拖。

纪听夏拼命挣扎,可她一个瘦弱的女生,怎么敌得过两个成年人的蛮力。她被粗暴地塞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绝望地看着熟悉的校园离自己越来越远。

车子一路颠簸,最终停在了自家那栋破旧的筒子楼下。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饭菜香气和着欢声笑语扑面而来。

客厅里,她那不学无术的弟弟纪凯,正搂着他浓妆艳抹的未婚妻孙莉莉,一脸得意地指着桌上一张崭新的房产宣传单。

“莉莉,你看,这套三室两厅的,地段好,还是学区房,就用我姐的彩礼钱买!”

孙莉莉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凯哥,你对我真好!不像某些人,读再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赔钱货。”

她的目光轻蔑地扫过刚进门的纪听夏,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纪听夏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彩礼钱?

她猛地看向父母,声音都在颤抖:“爸,妈,这是什么意思?”

杜鹃将她狠狠一推,搡到沙发上,从抽屉里甩出几张纸:“什么意思?你自己看!”

那是一份伪造的年龄证明和一份婚书,上面女方的名字赫然是“纪听夏”,男方叫“霍砚辞”,一个她从未听过的名字。而最刺眼的是,婚书上已经按上了鲜红的手印。

“这是假的!”纪听夏尖叫起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的身份证在学校,你们怎么……”

“哼,你以为我们没你身份证就没办法了?”纪国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印泥,“现在,就差你自己的手印了。按下去,这十万块彩礼就到手了,正好给你弟买婚房付首付!”

十万块!

他们竟然为了十万块,在她高考前夕,把她卖了!

“我不按!”纪听夏的身体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你们这是犯法的!是买卖婚姻!”

“犯法?”杜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桌上撞,“我生你养你,你就是我的!让你嫁人是你的福气!女孩子读再多书也是泼出去的水,能换钱给你弟娶媳妇,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

弟弟纪凯也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姐,你就认命吧。你看莉莉,初中毕业就不读了,现在不也过得挺好?你考个大学出来,一个月能挣几个钱?还不如这十万块来得实在。”

孙莉莉抱着手臂,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啊听夏,你别不识好歹。听说对方虽然是乡下人,但给的彩礼可足呢。你一个高中生,能卖……哦不,能嫁这么个价钱,该偷着乐了。”

这一家人的嘴脸,像一把把尖刀,将纪听夏的心脏捅得鲜血淋漓。

她不甘心!她寒窗苦读十几年,熬过无数个夜晚,刷过成千上万道题,眼看着就要鱼跃龙门,怎么能倒在这最后一步!

“我死也不按!”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由不得你!”纪国强失去了耐心,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起她的手,死死地往印泥上按去。

杜鹃和纪凯则分别按住她的肩膀和腿。

“唔……放开……”

纪听夏拼命挣扎,指甲在纪国强的手臂上划出数道血痕,可一切都是徒劳。她的手指被强行沾满了红色的印泥,然后重重地按在了婚书上。

那一刻,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灰色。

当天晚上,纪听夏就被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拉走了。车厢里堆着她那几件破旧的衣服和偷偷塞进书包里的几本核心复习资料。

车子颠簸了三个多小时,驶入了连绵不绝的大山深处。

最后,三轮车停在了一座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早已等在门口。

男人很高,至少一米八五,身材魁梧健硕,穿着简单的黑T恤和工装裤,肌肉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深邃,只是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给他增添了几分凶悍之气。

他就是霍砚辞,她名义上的“丈夫”。

村里的三姑六婆闻讯赶来,围着纪听夏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哎哟,这就是老霍家花十万块买来的城里媳妇啊?长得是真俊。”

“俊有什么用?听说还是个高中生,马上要高考的,怕是心高气傲,能安分过日子?”

“什么状元郎,到了咱们这山沟沟里,还不是得下地干活,生娃做饭!”

刺耳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进纪听夏的耳朵里,她死死地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

霍砚辞没有理会那些长舌妇,他走上前,从司机手里接过纪听夏那小小的行李包,然后看向她,眼神平静无波,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进去吧。”

他的声音意外的好听,但纪听夏此刻却只觉得刺耳。

她麻木地跟着他走进那间昏暗的土坯房。屋里陈设极其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旧的桌子,连件像样的电器都没有。

这就是她未来的“家”?她的人生,就要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腐烂掉吗?

霍砚辞似乎看出了她的绝望,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她的行李放到床边,然后转身出去,将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都挡在了门外。

“都回去。”他冰冷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村民们悻悻地散了。

夜里,霍砚辞打了地铺。纪听夏则抱着双膝,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霍砚辞就出门了,似乎是去干农活了。

纪听夏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一片死寂。她拿出偷偷带来的课本,翻开第一页,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打湿了书页上的公式。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大学梦,她逃离原生家庭的希望,全都在那一个红手印下,化为了泡影。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嚣张的叫骂声。

“纪听夏!你个白眼狼,给我滚出来!”

是杜鹃的声音!

纪听夏心中一惊,连忙擦干眼泪跑了出去。

只见纪国强、杜鹃、纪凯还有孙莉莉,一家四口正站在院子里,满脸的贪婪与不善。

“你们来干什么?”纪听夏警惕地看着他们。

“干什么?”纪凯上前一步,吊儿郎当地说,“姐,我们是来给你撑腰的。你嫁到这么个穷地方,我们当娘家人的怎么能放心?所以我们决定了,让你姐夫再拿出五万块,就当是‘小舅子赞助费’,我们拿到钱,以后保证再也不来烦你们!”

孙莉莉也附和道:“就是,五万块买个清净,多划算啊。”

纪听夏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这家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你们休想!”

“这可由不得你!”杜鹃叉着腰,开始撒泼,“今天不给钱,我们就住这不走了!让全村人都看看,你们老霍家是怎么欺负我女儿的!”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干活回来的霍砚辞。他肩上扛着一把锄头,额头上带着薄汗,看到院子里的情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纪凯看到他,立刻趾高气扬地走了过去:“你就是我姐夫吧?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五万块,拿出来,这事就算了了。”

霍砚辞黝黑的眸子扫过他们一家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放下锄头,掏出了一部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按键手机。

纪凯见状,以为他要转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算你识相!”

然而,霍砚辞只是平静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淡淡地说了几个字。

“王局,我霍砚辞。有点小麻烦,派两个人来处理一下。”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纪家人的耳朵里。

王局?

纪凯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一个乡下种地的,还认识什么局长?吓唬谁呢?”

孙莉莉也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可他们的笑声还没落下,院门外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人亮出了证件,上面“镇纪律检查委员会”几个大字晃得人眼晕。

“谁是纪国强,杜鹃?”为首的男人声音洪亮,不怒自威。

纪国强和杜鹃当场就懵了,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我们是……”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涉嫌买卖婚姻及敲诈勒索!”男人厉声说道,“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现在,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什么?

纪家四人吓得腿都软了。

另一个男人则走向纪凯,冷冷地盯着他:“你是纪凯吧?在镇上的粮油站工作?我们刚刚接到消息,你所在的单位存在严重的税务问题,明天我们会派专案组进驻调查。你作为负责人,最好做好准备。”

税务问题!

纪凯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那点破事自己最清楚,真要查起来,别说工作,人都要进去!

“不不不,同志,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啊!”纪国强最先反应过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拼命摆手,“我们就是来看看女儿,开个玩笑,怎么还惊动你们了呢?”

杜鹃也拉着纪凯,对着霍砚辞点头哈腰:“好女婿,好女婿,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啊!”

霍砚辞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他只是走过去,将吓傻了的纪听夏轻轻护在身后,隔绝了她家人的丑恶嘴脸。

那两个穿制服的男人看了一眼霍砚辞,见他没有发话,便对着纪家人冷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滚!要是再敢来这里骚扰,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滚,我们马上滚!”

纪家四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出院子,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纪听夏呆呆地看着霍砚辞高大的背影,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一个电话,就能叫来纪检的人?还能查到弟弟单位的税务问题?

这个沉默寡言、看起来只是个普通农民的男人,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迷雾。

霍砚辞转过身,对上她震惊的目光,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没解释刚才发生的事,只是走到屋檐下,拿起一个水瓢舀了水,默默地洗着手上的泥土。

压抑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纪听夏想问,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直到天色渐晚,屋里点起了一盏昏黄的煤油灯。纪听夏抱着自己仅有的几本复习资料,坐在桌前,看着那些熟悉的文字,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再次涌了上来。

她的人生,真的要就此断送了吗?

豆大的泪珠,一滴滴砸在书页上,晕开了墨迹。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肩膀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拿走了她手边一把小小的农具——那是房东留下的,她本打算明天学着下地用的。

紧接着,一沓崭新的、还散发着墨香的复习资料被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纪听夏愕然抬头。

霍砚辞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手里还提着一盏小巧但光线明亮的充电护眼台灯。他将台灯放在桌上,打开开关,柔和的光芒瞬间驱散了屋内的昏暗。

“你的任务是考大学,不是干活。”

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用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家里的一切,有我。”

短短的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纪听夏心中所有的绝望和阴霾。

光芒照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也照进了她死寂的心里。

从那天起,纪听夏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霍砚辞真的包揽了家里的一切。天不亮就起床下地,回来时会带上最新鲜的蔬菜。他话不多,但总能变着法子给她做有营养的三餐,清蒸鱼、炖鸡汤、排骨汤……比她在家时吃的还好。

而纪听夏,则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最后的冲刺复习中。

霍砚辞给她买的复习资料是市面上最权威的版本,甚至还有几套从未流通过的内部押题卷。她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但她没有多问,只是将所有的感激和希望,都化作了笔下飞速滚动的字符。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再次找上门来。

班主任打来电话,语气沉重而为难:“听夏啊,学校……学校可能要开除你的学籍。”

“什么?为什么!”纪听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唉,你家里的事……不知道怎么被传出去了。现在学校里风言风语,说你……说你年纪轻轻就嫁人了,影响很不好。几个校董联名施压,说为了维护学校的百年声誉,必须严肃处理,杀鸡儆猴。”

纪听夏握着电话的手,指节泛白。

又是她那个家!肯定是孙莉莉!

挂了电话,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之火,仿佛又被一盆冷水浇灭。没有学籍,她连参加高考的资格都没有!

霍砚辞从外面回来,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将一碗刚炖好的鱼汤放在她面前,沉声问:“怎么了?”

纪听夏声音沙哑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霍砚辞那双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

“王局,帮我办件事。以‘海外华侨爱心教育基金’的名义,向城南一中捐赠一栋实验楼。”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纪听夏愣愣地看着他,捐……捐一栋实验楼?

这得多少钱?

她还来不及细想,第二天一早,班主任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语气和昨天判若两人,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和谄媚。

“听夏啊!天大的好消息!学校撤销了对你的处分!校长说了,你的情况特殊,学校非但不能处分你,还应该给予你更多的人文关怀!”

“不光如此,学校还决定,免除你所有的学杂费,并且为你申请了最高的贫困生助学金!校长让你什么都别想,安心复习,学校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这戏剧性的转变让纪听... 夏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正在院子里劈柴的霍砚辞,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坚毅。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依旧平静。

纪听夏的心,却在这一刻安定了下来。

她不知道霍砚辞到底是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

学校的风波平息了,但孙莉莉的嫉妒之火却越烧越旺。她本以为纪听夏嫁到山沟里,这辈子就算毁了,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回学校上课,这让她如鲠在喉。

于是,更恶毒的谣言在学校里传开了。

“你们听说了吗?纪听夏根本不是嫁人了,她是被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男人给包养了!”

“真的假的?她不是学习挺好的吗?”

“学习好有什么用?人品不行!我亲眼看见一辆豪车送她来学校的,车上下来一个地中海老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的!”

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一时间,纪听夏成了全校的笑柄。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

纪听夏百口莫辩,只能将所有委屈咽进肚子里,化作学习的动力。

然而,她能忍,霍砚辞却不能。

这天下午,纪听夏刚放学,就看到孙莉莉趾高气扬地堵在校门口,身边还围着几个女生。

“哟,这不是我们未来的省状元吗?今天又是哪个老总送你来的呀?”孙莉莉阴阳怪气地说道。

纪听夏懒得理她,绕道就走。

“站住!”孙莉莉不依不饶,“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想当缩头乌龟?我告诉你纪听夏,你这种人,就算考上大学,也只会败坏大学的校风!”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A6在路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焦急的脸。

“莉莉!快上车!”

孙莉莉一看是她爸,更加得意了,对着纪听夏炫耀道:“看到没?这是我爸,市里最大建材公司的副总!你呢?你的金主怎么不敢来接你啊?”

她话音刚落,她爸的手机就响了。

男人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大变,从涨红变成了惨白。

“什么?张总……为什么啊?我们合作得不是好好的吗?喂?喂!”

电话被挂断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电话接连打了进来。

“孙经理,我们公司的订单,取消了。”

“孙副总,关于城南那个项目,我们决定换一家合作商。”

“老孙,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上面刚发话,所有和你公司有关的项目,全部叫停!”

一个又一个坏消息,像重锤一样砸在孙莉莉父亲的头上。他握着手机,手抖得像筛糠一样,短短几分钟,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失魂落魄地看向孙莉莉,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孙莉莉也傻眼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啊……我就……我就说了纪听夏几句……”

她的话还没说完,她父亲就像见了鬼一样看着不远处的纪听夏,然后连滚带爬地从车上下来,冲到纪听夏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纪小姐!纪小姐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女儿不懂事,胡说八道,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孙莉莉更是目瞪口呆:“爸!你干什么!你跪她干什么!”

“你给我闭嘴!”她父亲回头冲她怒吼,声音里带着哭腔,“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我们家全完了!全完了!”

纪听夏也愣住了。她知道这事肯定和霍砚辞有关,但她没想到,他的能量竟然大到这种地步。仅仅因为孙莉莉的几句谣言,就能让一个大公司的副总瞬间倾家荡产!

她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中年男人,和旁边面如死灰的孙莉莉,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身,走向回家的路。

身后,是孙莉莉父亲绝望的哀嚎和孙莉莉不敢置信的尖叫。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纪听夏面前嚼舌根。她终于有了一个绝对安静的学习环境。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高考的日子。

霍砚辞亲自开车送她到考场,车是跟村长借的一辆半新不旧的五菱宏光。

“别紧张。”临下车前,他递给她一瓶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考完我来接你。”

“嗯。”纪听夏点点头,心里却无比踏实。

两天的高考,她心无旁骛,发挥得淋漓尽致。当最后一门考试的结束铃声响起时,她走出考场,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但也前所未有地轻松。

她知道,她的人生,将从这一刻开始,真正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等待成绩的日子是煎熬的,但对纪听夏来说,却充满了期待。

终于,到了成绩公布的那一天。

纪听夏的手心全是汗,颤抖着在查询网站上输入了自己的考号和姓名。

当页面跳转,那一串鲜红的数字映入眼帘时,她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总分:738分!

全省排名:1!

省状元!她真的是省状元!

巨大的喜悦淹没了她,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她哭着笑着,冲出屋子,一把抱住了正在院子里修整篱笆的霍砚辞。

“我考上了!霍砚辞,我考上了!我是省状元!”

霍砚辞高大的身躯僵了一下,随即,一双有力的臂膀缓缓地环住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嗯,我知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纪听夏从未听过的温柔和笑意,“恭喜你,我的……状元夫人。”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县城,乃至全省。

一个从穷山沟里走出来的省状元!

这是多么励志,多么具有爆炸性的新闻!

第二天一早,通往小山村的唯一一条土路就被各路媒体的长枪短炮给堵死了。省电视台、市报社、各大门户网站的记者,蜂拥而至,想要采访这位新鲜出炉的传奇状元。

破旧的农家小院,第一次变得如此热闹。

纪听夏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这种阵仗。霍砚辞将她护在身后,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镜头和话筒,他那冷峻的气场让那些打了鸡血的记者们也不敢过分靠近。

“纪同学,请问您是在怎样艰苦的条件下创造出这个奇迹的?”

“纪同学,您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已经想好报考哪所大学了吗?”

就在纪听夏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一阵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只见一辆通体漆黑、在阳光下闪烁着曜石光芒的劳斯莱斯幻影,以一种与这乡间土路格格不入的姿态,缓缓驶来。车头那标志性的飞天女神像,在尘土飞扬的环境中,显得如此尊贵而扎眼。

车牌,是所有人都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京A88888。

在场的所有记者都疯了,闪光灯像是不要钱一样疯狂闪烁。

这是什么情况?这种级别的豪车,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劳斯莱斯稳稳地停在了破旧的农家院门口。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男人快步下车,恭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一直沉默地护在纪听夏身前,穿着普通T恤和工装裤,被所有人当成是普通村民的男人——霍砚辞,动了。

他脱下了那身沾着些许泥土的衣服,露出了里面剪裁合体的白色衬衫。他缓步走向那辆劳斯莱斯,之前还显得有些凶悍的疤痕,此刻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却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上位者威压。

他身上那股属于乡野的质朴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属于金字塔顶端的冰冷与矜贵。

助理恭敬地递上一件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外套,他随意地穿上,然后转过身,深邃的目光穿过所有呆若木鸡的记者,精准地落在了纪听夏身上。

他朝她伸出手,薄唇微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耳朵里:

“夫人,庆祝宴已经备好,在北京。”

全场,死寂。

所有记者都傻了。

夫人?

这个从山沟里走出来的省状元,竟然是京A88888车主的夫人?

这个看起来像个普通农民的男人,竟然是……

一个记者颤抖着举起相机,结结巴巴地问道:“请……请问您是……”

霍砚辞的目光冷冷扫过他,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压迫感,让那个记者瞬间噤声。

他没有回答,只是耐心地看着纪听夏,等着她的回应。

纪听夏也完全被眼前这一幕震撼了。她知道霍砚辞不简单,但她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物。

劳斯莱斯幻影,京A88888,北京的庆祝宴……这一切都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但当她对上霍砚辞那双专注而深邃的眼眸时,所有的震惊都化为了安心。她提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提步,穿过人群,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宽大的手掌中。

“好。”

霍砚辞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他握紧她的手,牵着她,在无数镜头和呆滞的目光中,走向那辆象征着无上权势与财富的豪车。

助理为他们关上车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启动,绝尘而去,只留给身后一群怀疑人生的记者,和漫天的尘土。

这个新闻,比“山沟里飞出金凤凰”要劲爆一百倍!

当天晚上,#省状元夫君竟是京圈太子爷# 的词条,以不可阻挡之势,血洗了所有社交平台的热搜榜。

纪听夏和霍砚辞的故事,被无数网友津津乐道,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更多的是祝福。一个坚韧不拔的学霸少女,一个默默守护的隐龙大佬,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童话故事。

省电视台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热点,立刻决定将原定的状元庆功访谈,升级为全省直播的盛大庆功典礼,并且盛情邀请了纪听夏和她“神秘的丈夫”一同出席。

霍砚辞对此不置可否,只问纪听夏:“想去吗?”

纪听夏想了想,点头道:“我想去。我想站在最高的地方,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都看看,我纪听夏,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布的商品。”

她要用这次机会,彻底与过去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做一个了断。

“好。”霍砚辞的回答只有一个字,但眼神里却满是宠溺。

庆功典礼直播当晚,省电视台的演播大厅座无虚席。

纪听夏穿着一身简洁大方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略施粉黛的脸上,是洗尽铅华后的自信与从容。她身边的霍砚辞则换上了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强大的气场让他一出场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引来无数赞叹。

直播开始了。

主持人妙语连珠,将纪听夏的奋斗史渲染得感人至深。纪听夏也大方得体地分享着自己的学习经验,鼓励着电视机前的万千学子。

气氛一片祥和。

然而,就在访谈进行到最高潮,主持人请出教育局领导为纪听夏颁发三十万元状元奖金时,意外发生了。

“我的女儿啊!我的苦命的女儿!”

一声凄厉的哭喊划破了演播大厅的和谐气氛。

只见纪国强和杜鹃突然从观众席后面的通道冲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向舞台。他们身后,还跟着一脸不忿的纪凯和眼神怨毒的孙莉莉。

现场顿时一片大乱,导播都懵了,一时间忘了切断直播信号。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纪听夏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霍砚辞则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一家人身上。

杜鹃直接冲到舞台中央,对着镜头就开始哭天抢地:“各位领导,各位记者,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辛辛苦苦把女儿培养成状元,容易吗我们?我跟她爸,砸锅卖铁供她读书,现在她出息了,有钱了,就要把我们这两个老的给扔了啊!”

纪国强也捶着胸口,痛心疾首地附和:“我们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念着点我们的养育之恩,把这笔奖金拿出来,给她弟弟买套婚房,让他成家立业,我们也就死而无憾了!可她呢?她连家都不回了啊!天理何在啊!”

纪凯也跟着演戏,红着眼眶说:“姐,爸妈为了你,头发都白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全国正在收看直播的观众,瞬间哗然。

“我去,什么情况?状元竟然是白眼狼?”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这么不孝。”

“为了三十万奖金,连父母都不要了?这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舆论瞬间反转。

孙莉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恶毒,她知道,该她上场了。

她也冲上台,指着纪听夏,对着镜头“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大家别被她骗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励志典型!她就是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你们知道她为什么能安心备考吗?因为她爸妈早就把她卖给山沟里的一个老男人了!她现在这个所谓的丈夫,不过是她后来攀上的高枝!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的名声和家人都可以不要!”

这番话,更是如同在滚油里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买卖婚姻?攀高枝?

每一个词都充满了冲击力,足以将一个刚刚升起的明星学霸,瞬间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纪听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没想到,她的至亲,竟然会在全国人民面前,用如此恶毒的方式,企图将她彻底毁灭!

纪国强和杜鹃看着纪听夏惨白的脸,眼中闪过快意。他们就是要逼她!在全国观众面前逼她!让她身败名裂,让她不得不拿出钱来堵住他们的嘴!

演播大厅的领导们急得满头大汗,冲着导播大喊:“快!快切信号!掐断直播!”

然而,已经晚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纪听夏将要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淹没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霍砚辞,动了。

他缓步走上台,从容不迫地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两名穿着考究、神情冷峻的顶级律师。

直播信号并未被切断,全国亿万观众,都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

霍砚辞搂住纪听夏微微颤抖的肩膀,将她稳稳地护在怀里。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地扫过台下所有镜头,然后,用一种清晰、沉稳、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声音,开口了。

“大家好。借着这个机会,我澄清三件事。”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演播大厅,也传到了全国的千家万户。

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第一,我是纪听夏的合法丈夫,霍氏集团总裁,霍砚辞。我们是自由恋爱,感情甚好,并非孙莉莉小姐口中的肮脏交易。”

霍氏集团!

台下有见多识广的财经记者,当场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传说中掌控着半个亚洲经济命脉、行事低调到神秘的霍氏集团?!

纪国强和杜鹃也愣住了,霍氏集团……那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霍砚辞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继续说道:

“第二,”他微微侧身,示意身后的律师。

其中一名律师立刻上前,将一份文件和一支录音笔递给了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大屏幕上,立刻投射出了清晰的银行转账记录,以及一段被处理过的录音。

“这里是纪国强、杜鹃夫妇,以十万元价格,贩卖女儿纪听夏的银行转账凭证。以及……”

录音笔被播放,里面传出杜鹃尖锐的声音:“……女孩子读再多书也是泼出去的水,能换钱给你弟娶媳妇,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

铁证如山!

刚刚还在为纪家父母鸣不平的观众们,瞬间炸了!

“卧槽!反转了!竟然是真的卖女儿!”

“我的天,这是亲生父母吗?畜生啊!”

“太恶心了!还想道德绑架要奖金!我吐了!”

纪国强、杜鹃和纪凯的脸,在铁证面前,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霍砚辞手里竟然有这些东西!

孙莉莉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完了。

霍砚辞冰冷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她的身上。

“第三,从今天起,霍氏集团,以及旗下所有子公司,将全面终止与孙莉莉小姐父亲所在公司‘宏发建材’的一切商业合作。并且,我们将对孙莉莉小姐散播谣言、损害我妻子名誉的行为,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话音落下,全国哗然。

在聚光灯下,纪家父母和孙莉莉面如死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他们知道,他们彻底完了。迎接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和无尽的唾骂。

霍砚辞说完这一切,便扔下话筒,不再看那些跳梁小丑一眼。他温柔地捧起纪听夏的脸,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都过去了。”

纪听夏看着他,含泪笑了。

是啊,都过去了。

在全国人民的见证下,她与那个吸血的原生家庭,划清了最彻底的界限。

几天后,处理结果下来。

纪家因涉嫌人口买卖被立案调查,纪国强和杜鹃被依法拘留。纪凯也被单位开除,他与孙莉莉的婚事自然也告吹了。这一家人,彻底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在无尽的悔恨和唾骂中度过余生。

而纪听夏,则收到了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她手握着那张滚烫的通知书,站在一架蓄势待发的私人飞机前,身边,是为她撑起一片天的霍砚辞。

“准备好了吗?霍太太。”霍砚辞牵起她的手,眼中满是笑意。

纪听夏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片曾经困住她的土地,然后毅然转身,笑容明媚如光。

“准备好了,霍先生。”

舱门关闭,飞机呼啸而起,冲上云霄。

属于她的,那光芒万丈的全新人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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