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6年9月9日。这个日子,不用多说,谁都记得。头天晚上还平平常常的,第二天清晨,全国各地的收音机一打开,广播里传出来的只有死亡的沉默感。毛泽东逝世了!对谁都是无法想象的冲击,仿佛什么都可以动摇,除了毛主席。他的名字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所有人心头。可那一天,这
1976年9月9日。这个日子,不用多说,谁都记得。头天晚上还平平常常的,第二天清晨,全国各地的收音机一打开,广播里传出来的只有死亡的沉默感。毛泽东逝世了!对谁都是无法想象的冲击,仿佛什么都可以动摇,除了毛主席。他的名字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所有人心头。可那一天,这个最让人安心的人没了。你说冥冥中是不是早有预兆?
消息传得很快,不光北京,东北那边也连夜下了冰雹。点进去新闻才知道,不管男女老少,脸上都湿漉漉的。可是,靠得太近未必就真的懂。大街上好像连脚步声都一下慢下来,全都懵着。街头巷尾,窗户后,厂子里,所有人拿着毛主席语录,就那么呆着——你说,党和国家到底会怎么走?
可别以为只是领导人的离开。1976年早就不平静了。一月总理去世,七月朱德走了,两位在政坛上里外说了几十年话的人相继消失,已经够让人心寒,唐山大地震又跟着来了。很多人那一年的感受是,什么坏事都一起来了。唐山城市顷刻间成了废墟,黑夜里到处都是哭喊。那些数字太大,像天灾一样砸下来,随便一个失亲的家庭都能说出一段无法细说的痛楚。甚至没几个人留心,吉林在3月的时候天上掉下了陨石。毛主席说那是天人感应,管它是不是迷信,信也罢,不信也罢,终归是有些巧合让人后脊梁发凉。可转过头又觉得,政治家再坚定,也有被命运左右的时候,你说是不是?
毛泽东此时身体本就不好,每一次公开亮相大家都能看出是硬撑。可谁能想到,9月8日凌晨已经到了呼吸困难、心肌缺血那一步?你去查,老北京大夫凌晨三点还在抢救,可也是于事无补,那时候什么医学权威都只能无力摇头。据说毛主席最后三个小时还在翻文件,也许有人觉得这话过了,可资料里确实有值班人员记下这些。认真到生命最后一刻,这是真的。可还是要问一句,他到底是为了国家,还是太害怕闭上眼睛?
等到国家突然宣布消息,人民广场人头攒动,所有厂车停了,火车站里也没人说话。“告全党全军全国人民书”一句句念下来,很多人下意识记起成分身份、家事过往,一时都找不到方向。有人失声痛哭,站在街边傻站大半天,不怪,伟人的影响太大。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想到,焦点突然会落到几个与众不同的名字上头。
毛主席治丧委员会名单刚播出来那会,后面三个人让人傻了眼:杜聿明、黄维、宋希濂。换谁也会皱眉头,他们可都是国民党的“战犯”,怎么大人物治丧名单里有他们?全国人刚仿佛还没心思多想,某些机关干部先窃窃私议开了:政策要不要变?党是不是暗示了什么?乱猜没有用。名单发错了?——其实没有,让某些渠道证实了,人家就是要特地放进来。而且再一查,这几个人确实没缺席,文件上白纸黑字一清二楚。
其实,三位特赦战犯早就和往日不同。杜聿明最早引人注意,就是被俘那次,看上去意志坚定,蒋介石都把他当宝贝扶持,黄埔出身身份摆在那里,换了谁心里也得受点影响。可后来他在劳改队悄无声息地开始做技术参谋,协助国家建设,风头都让给新干部了。黄维按说更倔,将军气派谁都一时甩不下,看纪录片里他接受教育改造也挺艰难,关键时刻谁都不听,却偏偏在狱中得了重病,还是党上门救命,愣是活过来了。宋希濂?当年说他铁血鹰犬,可真到改造这一套上他了,反倒比很多小人物还认真。其实心里怎么想外人看不透,表面上至少一套好办法。
让人觉得怪的是,他们三人最终也算融入了新社会。特赦甚至不是口头说说的,而是真的让他们参政议政。杜聿明之后担任了政协常委,黄维偶尔也会在学校讲讲自己什么“苦难与转变”,这些历史材料可以查得到。中国共产党讲“宽大处理”,但是否每个当事人心里真的服气,也没人能完全确定。特赦战犯的出现,既像国家政策的展示窗口,也像一次蒸不出来冷饭的政治实验。这事在当年海外中文报纸上也上过头条,友好国家专门写过评论。有人说这是胸怀,有人说是手段,也许谁对谁错根本没人计较。你说,这宽大和利用之间,哪边才更划算?
仔细琢磨,这也暴露出一些尴尬。国内外掌声不少,实际上很多中下层干部当时还是摸不清特赦出自绝对自信,还是被现实裹挟?杜聿明后来被问及如何感受,他说“感谢党”,不过听上去更像一次官方表达,说出口也动人心,却又总觉得距离远。黄维、宋希濂也是如此,外人只看到他们样板式的转变,少有人能描摹他们深夜失眠,那些阵营替换的挣扎细节,史料上其实没有几处真话。真的转变,谁知道是真是假?!
说到底,治丧名单上的特赦战犯,是走上历史舞台还是被推上去的?同是被宽恕者,不一定人人都乐意被拿来作政治楷模。共产党需要他们的投诚和公开表态,某种程度上也需要他们过去的“污点”来衬托国家的大义。特赦这三个字挂上去,宽容就成了政治民族性的标签,可这宽容是不是完全的无条件,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再仔细想想,有没有被彻底接纳,还真是个问号。
可是你说,这几人真成了新中国里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了吗?事实刚好相反。杜聿明、黄维、宋希濂频频以特邀身份参加国家会议,这样的牌面也不是随便可以赋予的。很多涉及政务决策的场合,他们的意见哪怕不采纳也还得尊重一分。西方媒体有评论说,这种宽大像是在旧世界和新政权中间架梯子,既不让前者彻底绝望,也不给后者太多骄傲的空间。说好听叫智慧,说难听一点,也有点左右逢源。
政策还是讲实际。你硬要说特赦完全是“教育转化的胜利”,其实也有点自负。可能更现实的解释,是实力握在手、对手变成朋友,顺水推舟而已。归根结底,还真不是你放下仇恨就换来一片坦途的。杜聿明患病住院,官方送医送药,他家子女求学就业也都如愿,远超当年中共基层普通战士的待遇。这个落差,细究起来总让人觉着别扭。可换个角度,再宽大能有多彻底?
当然又不能一概否定毛泽东的高明。不然用什么样的手法去调和复杂的政治矛盾?那种稳稳当当的气场,可能正是当时国人对未来不安中最后的一根线。治丧名单巧妙嵌入战犯名字,很难说不是一招妙棋。有人感动,有人警惕,各持己见,时代就是让各种互相矛盾的因素搅在一起。人心变化快,谁知道明年后年怎样?
1976年之后,中国眼看着往改革开放那条路走,这些身处边缘的“悔过者”也从舞台中心慢慢消失。但每逢大事件,名单上这些过客,还是会被突然翻出来。媒体会用“榜样”或“宽容”的字眼描述他们,可谁又真正能体会,他们当年变节的选择,是压抑、更是顺应,还是……图个后半生平安?没人真正目睹他们内心犹豫的那一刻。关键时刻做过抉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视之。
可事情有时候也没有那么复杂。有人说,名单上的特赦战犯,是一种进步象征,是国家自信到了极点;有人却觉得那是无奈,为了让历史更顺畅地赶着往前走。两个方向都对都不对,而且没有完全的标准答案。党和国家讲究实用主义,政策灵活多变,你今天说的道理,明天未必就能解释得通。历史总是留空白让人补充。
看似一切都清晰,其实又哪里说得那么明白?毛泽东走了,老一代故事告一段落,新秩序慢慢成型。广播里声音再也没有他温和里带铁的语气,可围坐桌前的老人小孩,依然要过日子。特赦名单的故事被一层又一层灰尘覆盖,每个时代都有人拿出来晾晒,想寻点答案,答案却像风一样没有停。
多少宽容、多少利用、多少不得已,各有各的说法。国人在那一年学会了很多事,不一定喜欢,却必须面对。
历史就是让人不舒服的地方最多。走过去,什么都成故事,但没走过去的现在,还在继续折腾。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