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天来的五人,皆属死党之属。常佩汀、孙辉不用说了,都是我过去的“同事加兄弟”。举例说吧:我在泊头居住的时候,我家厨房里的东西,我找不到,孙辉却可以找到。其余三人:郭延安、闫海河、张高松,自然也不是外人。当年同在教育局共事的时候,以没有拜把子的“盟兄弟”著称。虽
羁留京都近一年,与一班弟兄长时间不见面,确实挺想的。好友不断打电话,询问我何时归来?登海大兄质问我:“乐不思泊了?”
与女儿团聚,乐是要乐的,但,思也必须要思。所以,此次回来,弟兄们听说我回来,第一时间就来看我了。
今天来的五人,皆属死党之属。常佩汀、孙辉不用说了,都是我过去的“同事加兄弟”。举例说吧:我在泊头居住的时候,我家厨房里的东西,我找不到,孙辉却可以找到。其余三人:郭延安、闫海河、张高松,自然也不是外人。当年同在教育局共事的时候,以没有拜把子的“盟兄弟”著称。虽然次称呼的始作俑者未必出于善意,但名声也就因此而传播开来,以至于局领导将我叫去询问:“你们真的都是盟兄弟吗?”所以,至今每到酒桌上,“盟弟”敬“盟哥”一杯酒,那是不可或缺的程序。
居京期间,梦里都想着与弟兄们聚会。贺敬之诗云:“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回者,会也。梦里与郭延安等弟兄们相会,自然有情感作依托的。
今天不是梦,弟兄们真的来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有朋自迩方来,岂不亦悦乎?
来前即有言:不下馆子,在家痛饮,喝酒讲究的就是一个气氛。弟命不可违,照办就是了,反正都不是冲着吃喝而来。哥们儿相聚,何用人陪?我因病逃酒,老弟们并不罪我,反而喝得愈加踊跃。虽然酒不醉人,但是人是要自醉的。醉尚不至于,但心醉是脱不掉的。
送弟兄们远去,把愚兄的心,也带走了。
2025,8,31,于高官。
来源:肖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