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羊里的血泪:古代百姓的宿命,兴要苦,亡更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1 20:55 1

摘要:张养浩勒住马缰,望着道旁新添的荒坟,那些没来得及立碑的土堆,像一个个沉默的惊叹号。

前言

元朝天历二年,潼关道上的风卷着黄沙,裹着灾民的哭嚎。

张养浩勒住马缰,望着道旁新添的荒坟,那些没来得及立碑的土堆,像一个个沉默的惊叹号。

他在马上写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时,手里的笔都在抖。

这哪是诗句,分明是千万人用骨头刻在地上的字。

王朝换了一个又一个,百姓的日子,却总在苦水里泡着。

一、亡,百姓苦:乱世里的命比草贱

安史之乱的洛阳:叛军把百姓当军粮,杜甫看见的“人间地狱”

天宝十四载冬天,洛阳铁匠李三正在给小儿子打一把木剑,院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他刚拉开门,就被一把刀抵住喉咙——安禄山的叛军进城了。

士兵把他妻子拖进里屋,小儿子吓得哭,被一个胖兵拎起来,像扔柴禾似的掼在墙上。

李三疯了似的扑过去,被砍断了胳膊。

他躺在血泊里,眼睁睁看着家被烧,听着妻子的惨叫变成呜咽。

三天后,叛军开始“清城”,把没死的百姓赶到一起,老弱病残直接砍了,年轻的捆起来当“活粮”。

有个老兵跟李三说:“别想着逃,咱们这些人,就是军粮,省着点吃能撑半个月。”

杜甫从长安逃出来时,在洛阳城外看见更吓人的:路边的尸体堆成了小山,野狗叼着人的胳膊乱跑,有个妇人怀里抱着死孩子,还在往嘴里塞泥巴。

他后来写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其实没敢写全——他还看见有人在偷偷割尸体上的肉。

崇祯大旱,陕西灾民易子而食:父亲杀女儿煮锅,邻居讨汤见小手吓疯

崇祯十三年,陕西的地裂得能塞进拳头,河底的石头晒得冒白烟。

王二家的最后一把谷糠吃完了,七岁的女儿饿得失了声,只会睁着大眼睛看他。

夜里,他磨了磨锈柴刀,妻子抱着女儿哭,他说:“不这样,全家都得死。”

锅里的水开了,王二不敢看,蹲在灶门口抽烟。

邻居张婶闻着味过来,说:“他叔,有吃的分点?”

掀开锅盖时,她看见半只小手浮在汤里,尖叫一声就疯了,整天在村里跑,喊“锅里有手”。

县衙的人这时还在催税,带着狼狗挨家搜。

有个老妇人跪下来求:“官爷,我家就剩我一个了,税真交不上。”

官差一脚把她踹进柴房,锁了门。

三天后开门,老太太已经饿死了,怀里还揣着半块树皮。

永嘉之乱,北方人逃江南:母亲把女儿丢路边,说“娘不能两活”

西晋永嘉五年,匈奴人攻破洛阳,赵四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往江南逃。

路上的尸体太多,车轮子碾过去“咯吱咯吱”响。

七岁的女儿走不动了,拉着母亲的衣角哭,母亲摸了摸她的头,把最后一块饼塞给三岁的儿子,说:“囡囡在这等娘,娘去给你找吃的。”

其实她知道,这是骗孩子。

赵四拉着她走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女儿还坐在路边,像个破布娃娃。

走到长江边,船夫要十文钱才肯带他们过河,可他们身无分文。

船夫骂了句“穷鬼”,撑着船走了。

那天夜里,赵四夫妻俩抱着儿子跳进了长江——与其被饿死、杀死,不如自己了断。

有个逃到江南的书生记日记:“路上见最多的,是被丢在路边的孩子,有的还活着,嗓子都哭哑了。我们不敢救,救了也是一起死。”

二、兴,百姓苦:盛世的砖瓦,是百姓的骨头

秦始皇修长城:白骨垫地基,孟姜女哭的不是爱情是人命

范喜良被抓去修长城那年,刚和孟姜女成亲三天。

他跟妻子说:“等我回来,就给你盖间有窗的房子。”

可他再也没回来——不是累死的,是被监工打死的,尸体直接扔进了城墙的地基里。

孟姜女找了三个月,在长城脚下看见一堆白骨,其中一根骨头上还套着她给丈夫做的铜镯子。

她坐在那里哭,哭了三天三夜,不是哭爱情,是哭丈夫死得连个全尸都没有。

有个老兵偷偷跟她说:“姑娘,别哭了,这长城每块砖下面,都压着好几条人命。”

史书记载,修长城征了三百万劳力,“死者过半”。

有个叫陈六的工匠,在砖上刻了自己的名字,想留个念想,结果被监工发现,当场斩首,头挂在旗杆上示众。

监工说:“你们这些人,就是块砖,别想着当人。”

汉武帝征匈奴:家家有死人,农民为逃税“生子辄杀”

汉武帝打匈奴,打了四十四年,打得国库空了,就开始向百姓伸手。

有个叫王五的农民,被抓去当兵,在漠北冻掉了一只脚,侥幸活着回来,却发现母亲早已饿死,妹妹被卖了换粮。

朝廷赏的五两银子,够买一口薄棺,却买不回一家人。

《汉书》里写,那时的农民“生子辄杀”——不是心狠,是养不起。

生了男孩,长大要被抓去当兵;

生了女孩,早晚也是饿死。

有个地方官上奏:“陛下,百姓快死光了,能不能停几年?”

汉武帝把奏折摔在地上:“不打匈奴,国家就没了!百姓算什么?”

山东有个村子,原本有五十户人家,十年征下来,只剩八户。

有个老头对着祖坟哭:“儿啊,孙啊,不是我不埋你们,是连挖坟的力气都没了。”

开元盛世的阴影:长安繁华如锦绣,乡下老农拾穗充饥

唐玄宗开元年间,长安城里夜夜笙歌,杨贵妃的胭脂水粉能染红曲江池。

可在一百里外的临潼,老农陈六正蹲在收割过的地里拾麦穗。

他种了十亩地,交完税只剩两石粮,不够全家吃半年。

有天他被官差抓去修宫殿,看见工匠用金子贴柱子,吓得直吐舌头。

官差笑他:“土包子,这叫盛世!”

他想不通:“盛世就是我们饿着肚子,给你们贴金柱子?”

他的儿子被征去当兵,在西域战死了,官府送来一块“忠勇”牌匾,却没给一文钱抚恤金。

陈六把牌匾劈了当柴烧,说:“我要这破木头干啥?能当饭吃?”

三、为何百姓永无宁日?帝王账本里的明白账

税赋是把刀:兴要刮,亡要抢,刀刀砍向百姓

朱元璋建立明朝时,喊着“轻徭薄赋”,可地方官有办法——田税是少了,却冒出“鞋袜钱”“笔墨钱”“过节钱”,加起来比元朝还多。

有个老农跟儿子说:“新皇帝换了把刀,看着亮,割肉更疼。”

王安石变法时搞青苗法,说“春天借粮给农民,秋天还,利息低”。

可到了地方,官差不管农民要不要,硬逼着借,利息翻了十倍。

有个叫李二的佃农,借了一石粮,一年后要还三石,还不上就被抓去打板子。

他哭着说:“这哪是救民,是要人命!”

清代康熙说“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听着好听,可地主兼并土地,农民租种十亩地,要交七亩的租。

有个佃农算过账:“我累死累活干一年,还不如地主家的狗吃得好。”

徭役是根绳:捆着百姓的脖子,兴时勒得紧,亡时勒得断

汉代的“编户齐民”,看着是登记户口,其实是把百姓捆在土地上。

有个叫赵五的农民,想搬到收成好的地方,被抓回来腰斩。

县官说:“你是朝廷的人,敢乱跑?”

唐代规定每年服徭役二十天,可实际上,修宫殿、挖运河、筑城墙,哪样不要人?

有个青年被征去修洛阳宫,三年没回家,回来时妻子已经改嫁,孩子都不认识他。

他坐在空荡荡的屋里,连哭都哭不出来。

明代修故宫时,工匠们每天干八个时辰,饿了就啃干硬的窝头,累倒了就被拖出去埋了。

有个老工匠说:“这金銮殿的柱子,是用我们的骨头支起来的。”

特权阶层吸血管:百姓的血汗,养肥了不干活的人

宋代不限制土地兼并,宰相蔡京家里有几十万亩地,全是抢来的。

有个佃农在他家地里干活,累晕了,管家还拿鞭子抽:“敢偷懒?耽误了相爷吃新米,剥你的皮!”

清代的旗人更厉害,不用种地,不用干活,每月能领“铁杆庄稼”——朝廷发的俸禄,全是百姓交的税。

有个旗人一顿饭要吃十个菜,剩下的全倒了,而给他种地的农民,一年也吃不上一次肉。

有个秀才说:“这天下就像棵大树,百姓是根,官员是枝,皇帝是叶。可根快被刨光了,枝叶还在拼命长,总有一天要倒。”

结尾

张养浩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时,大概也看透了:

王朝的“兴”,是百姓用血汗堆出来的繁华;

王朝的“亡”,是百姓用尸骨垫起来的崩塌。

无论城头换什么旗子,百姓始终在最底层,被赋税压着,被徭役拖着,被战乱赶着。

他们不是历史的主角,只是数字,是工具,是“盛世”和“乱世”这两个词的注脚。

可偏偏是这些被史书一笔带过的百姓,在土里种下种子,在乱世里护住孩子,在苛政下偷偷活着。

就像野草,被火烧了,被脚踩了,春雨一浇,又从石缝里冒出来。​​​​​​

金句:

历史书里的王朝像走马灯。

灯亮时,百姓是灯油;

灯灭时,百姓是灰烬。

参考文献:

《汉书·武帝纪》

《旧唐书·安禄山传》

《明史·食货志》

《资治通鉴·唐纪》

《张养浩散曲集》

《中国古代农民生活史》(黄冕堂)

来源:三湘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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