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问大臣有没有贪污,此人坦然答道:不贪点,养活不了一家老小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1 09:05 2

摘要: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说奇怪不奇怪,皇帝天天高喊要抓贪官,底下的当官儿偏又一个接一个地贪,还贪得理直气壮,花样翻新。最可怜的还是那一拨老百姓,谁都不敢惹,活生生被挤成了韭菜。你要真想说这世上头一个贪官,自然不能算和珅的;但要数会贪、敢贪、贪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说奇怪不奇怪,皇帝天天高喊要抓贪官,底下的当官儿偏又一个接一个地贪,还贪得理直气壮,花样翻新。最可怜的还是那一拨老百姓,谁都不敢惹,活生生被挤成了韭菜。你要真想说这世上头一个贪官,自然不能算和珅的;但要数会贪、敢贪、贪得漂亮的,这家伙算开了挂。国库为他打工十几年,换谁也得佩服一句“厉害了我哥”。话说这和珅胆大包天的把戏,也得分人分时候,碰上乾隆就跟老鼠见猫似的,无忧;要是遇上雍正?抱歉,估计他连衙门门槛都不敢踩。

可话说回来,咱们嘴上骂贪官,真有什么用?说到底,治和被治,都是一锅粥里的人。皇帝恨的是烂泥巴搅了一锅清汤,臣子愁的是没油水日子过不下去。明明都想把日子过好,路却绕成了死结。这场博弈,谁输谁赢,似乎没人说得清。

你光看账本,觉得职官的俸禄不少,谁知转眼可能就全搭进了“规矩”里。尚未上任,份子钱、路费钱、拜门钱早已一堆堆地飞来,官场里的“规矩”远比官府的律例管用。百姓其实也无奈,既然年年都得加码,干脆早早预备着“孝敬”了。你说这些“潜规则”究竟和贪污一样不一样?真要照死了查,那明清就没清官了,朝里大大小小都得穿罪衣挤监狱。事情哪能这么简单。

其实最揪心的,还是雍正当皇帝那时。他有点轴——一门心思想把清朝的烂摊子抡直点儿。可一到税银、耗损、火耗这些细节,他才发现,每个桥洞下都藏着一堆小心思。

你要是来过清朝县衙,肯定见过“火耗”。百姓每年交银,大多是七零八落的碎银子,小手艺匠熔成标准的库银才能进户。但这步骤一弄就是亏,一堆银子化完,毫子没了不少。皇帝账上还是明白账,差一两都不行,这损失怎么补?没得说,叫老百姓再贴点儿,凑成个“火耗”。说白了,还是把皮剥到老百姓头上。

这“火耗”成了官员的小金库,全天下的知府知县都心里明白。这块钱没有明文规定,收多少全看心情。笑脸迎客,收两分,黑脸训人,收五分,但不管怎么样,八成都揣进了官儿的袖口。可你要说他们全是贼,也未必。啥都靠俸禄,真干不下去——早些年的县官一年能剩点啥?还掏腰包贴差路、打点上司、送礼请客,算算仨月工资勉强凑够这笔“规矩”钱,还得求人脉维持生计。谁都不是救火英雄,身不由己。

雍正是真格生气了。看着御批堆成山,气得摔了笔。别看他脸冷,夜里愁得睡不踏实——“火耗”不给全国收上来,这破事儿还得年年折腾。于是一声令下,“火耗归公”,各省份、各府县,收到的火耗大头须要如数进京。看着挺板正,细致到给每年每户定额,“少了挨罚,多了归库”,好像一切都能分清楚。

但普通官员也不是省油灯。公家的窟窿堵住,私底下火耗还得掏,左不过改个名字,今儿加个名目,明儿捏个借口。你说天子威严,谁敢明着抗旨?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句话不是白来的。

其实类似的破事,不只“火耗”一种。纳粮叫“踢斛”,跟踢足球似的,百姓把谷子倒上大木斛还要堆个尖。官员走过来,嫌粮多,一脚踢下去,那撒下来的几升,再归自己。户部本来知道,可闭眼装糊涂。等雍正看不惯,搞出“粮耗归公”,以为一刀切了,底下照样各自生花。

你要真信官员贪钱只是缺德,就太年轻了。田地、新开垦、朝廷奖励,官员也能玩出花来。新田要免税,有奖赏,县官直接报比牛吹得都圆真。朝廷没人查,报多少给多少,奖金归他,羊毛出在百姓身上。几年后老百姓辛苦种地,要补交税银,回头看看原来多出来的亩数,怎么多了一腿?可那县官早走,换新人,找不到凶手。走官道比走后门还滑头。

老百姓要是去告状?先别说有没用,光是官衙那两根藤条板子就能把你抽回去。衙门就是像泥鳅一样的地方,动不得。

雍正累得满头大汗,一腔热血使不出去。改惯了陋规新政,不光自己熬成了“冷面寒心”的模样,身边重臣也不落好。大清朝根子已烂,不用膏药不行。一年之内杀了好几个大员,还不见好转。早朝的时候,面对百官,雍正怒的都语塞。

这时候,“老狐狸”也有。山西的诺敏,建议说不如把所有陋规的钱全归国家,收缴后再分成当补贴。听着像是打蛇七寸,实则藏刀袖里。诺敏这一招,表面帮雍正填府库,其实是变着法儿让贪变成“合法化”。规矩变阳谋,百姓更没指望。

那会儿有个官员沈近思,却不怵。他一身都是从县令熬起来的老茧,敢站出来顶一句:“贪官真想捞,花样千百种。你堵死了‘火耗’,还剩九十九条缝隙。”他又自嘲,“我当年坐县令,也扛不住压力,不为饱私囊,起码能供家里口粮安稳。”

谁都知道雍正这个皇上,喜怒无常,随时都能抄板斧砍人头。可他听完沈近思的话,愣是没发火——或许心里不是没点动摇。百官一时都沉默了,谁也不好接话,总不能公开戳破这世风日下。

但话说回来,这些话和百姓心里的想法“大差不差”:“贪官、清官,是不是就一线之隔?”不拿百姓一点好处,才叫清官?偶尔收个红包,就全成了贪官?谁能分得清。没人敢说自己彻底干净,下头的河流泾渭早混。

雍正摸索着左堵右防,最后还是一身疲惫。这些年他杀了人,立了法,拼了命,却终究没治得根清。等他去了,和珅的日头就又高高挂起。官场的泥沼,几百年如一日,该怎么破?天底下,有哪个好皇帝,能躬身涉泥,带天下人爬出去呢?

真要细数起来,帝王、贪官、百姓,谁不是套在命运牌桌上的赌徒?百姓换了皇帝,还得捱交火耗。皇帝捉了贪官,下头立马换个新章程。世道就像一盘下不完的棋,棋子们轮流挪动,谁也不是赢家。

你说,这样的人心和事理,究竟能不能有解?这事儿,还得留给后世慢慢琢磨吧。

来源:简单高山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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