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逼我搬出婚房给她住,我二话不说就搬走,半年后她后悔莫及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31 15:58 2

摘要:他们更不知道,我不仅会走,还会让他们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甚至更多。

他们以为,我是一粒可以随意碾进泥土里的尘埃。

他们以为,我是一张可以任意擦拭脏污的抹布。

他们以为,我的忍让是懦弱,我的顺从是愚蠢。

小姑子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出我亲手布置的婚房。

丈夫沉默着默认,婆婆在一旁冷笑着帮腔。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碎了。

所以,我走了。

走得干脆利落,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们不知道,当一头沉睡的狮子被唤醒时,整个草原都将为之颤抖。

他们更不知道,我不仅会走,还会让他们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甚至更多。

复仇,有时候并不需要歇斯底里。

只需要你站得足够高,让他们仰望,让他们后悔,让他们求而不得。

这,才是最诛心的惩罚。

01

“嫂子,你看我这东西这么多,你跟哥那间主卧,采光最好,也最大,就让给我住呗?反正你跟我哥感情好,挤一挤客卧不也一样吗?”

小姑子程雪理所当然地开口,一边说,一边用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手,嫌弃地推开挡在她面前的一个行李箱。

那箱子是我上周出差刚带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正弯着腰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满手都是冰凉的水,听到这话,动作不由得一滞。水流哗哗地冲刷着手里的青菜,也像是在冲刷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抬起头,透过厨房的玻璃门,看到客厅里的一片狼藉。程雪大学毕业后,在外面换了三份工作,没一份超过三个月,最后索性辞职回家,美其名曰“考公”。今天,她把她在出租屋里所有的家当都搬了过来,大包小包堆得像座小山,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而她开口要的,是我和丈夫程浩的婚房主卧。

那不仅仅是一个房间。那里面有我亲手挑选的窗帘,有我熬夜拼好的书柜,有我和程浩一张张贴上去的旅行照片。那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感到一丝归属感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手,走出厨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小雪,客卧我也收拾干净了,采光也不错,你看……”

“客卧?”程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尖着嗓子打断我,“嫂子,你没搞错吧?我可是这个家正儿八经的女儿,回家住还要被赶去住客房?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吗?再说了,你一个外来的,占着那么好的房间,心里过意得去吗?”

“外来的”三个字,像三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结婚三年,我自问对这个家尽心尽力。我叫刘琴“妈”,把她当亲生母亲一样孝顺,她身体不舒服,我半夜跑几条街去买药;我把程雪当亲妹妹,她没钱花了,我二话不说把刚发的奖金转给她。

可到头来,在她眼里,我依旧是个“外来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我的丈夫程浩,和我的公公。公公低着头看报纸,事不关己。而程浩,他皱着眉,却没有看我,而是看着他妹妹。

“小雪,别这么跟你嫂子说话。”他开口了,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力度。

我心里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瞬间被他下一句话浇灭。

“多大点事儿,你嫂子又不是小气的人。你喜欢主卧,那就住主卧。晚晚,你就委屈一下,跟妈挤一个房间,或者……先去客卧凑合一下?”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让我跟婆婆挤一个房间?那个连我用洗衣机多放了半勺洗衣液都要念叨半天的婆婆?还是让我一个人去住那个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书桌的客卧?

而他,我的丈夫,就准备搬去书房睡?这就是他所谓的“解决办法”?

“妈,你看我哥都同意了!”程雪立刻得意地挽住婆婆刘琴的胳膊,撒着娇。

刘琴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此刻终于慢悠悠地开了金口。她放下手里的瓜子,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那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嘴角挂着一丝我再熟悉不过的讥讽。

“苏晚啊,不是我说你。小雪是我们程家唯一的女儿,从小就娇生惯养。她回家来住,是天经地义的。你作为嫂子,理应让着她点。我们程家娶你进门,可不是让你来当奶奶享福的。一个房间而已,有什么好争的?当初要不是看你还算本分,你那样的家庭出身,连我们家门都进不来。”

“那样的家庭出身”……又是这句话。

我的父母是小县城的普通教师,家境确实普通。而他们程家,因为早年拆迁分了几套房,自诩为城市里的“上等人”。从我嫁进来的第一天起,这句话就像个标签,死死地贴在我的额头上。

每次家庭聚会,婆婆总会有意无意地在亲戚面前提起:“我们家苏晚啊,人是好,就是家里条件差了点,没见过什么世面,很多规矩都不懂,我得慢慢教。”

每当我买了一件稍微贵点的衣服,她就会阴阳怪气:“哟,这得花你大半个月工资吧?女人家家的,要懂得节俭持家,别跟你那些虚荣的同事学。”

而我每个月一万五的工资,除了留下两千作为通勤和午饭钱,其余的都要上交给她,美其名曰“统一管理”。可我却从未见过家里添置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反倒是程雪的名牌包包和化妆品,换了一茬又一茬。

我曾经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顺从,总有一天能捂热他们的心。

可现在我明白了,狗是捂不热的,石头也是。

看着眼前这三张理所当然的脸,客厅里明亮的灯光,此刻却显得无比刺眼,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程浩还在那里和稀泥:“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晚晚,你去把主卧的东西收拾一下,给小雪腾地方。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闹得不愉快?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从大学校园里的白衬衫少年,到如今这个满眼都是“算了”、“忍忍吧”的平庸男人,我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他甚至都没有问我一句,愿不愿意。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默认。

程雪已经迫不及待地指挥起来:“哥,快,帮我把这个粉色的行李箱搬进去,那是我新买的四件套!还有那个梳妆台,也帮我搬进去,我要放在窗户边上!”

程浩立刻像个听话的仆人,开始吭哧吭哧地搬东西。

婆婆刘琴则满意地笑了,她走到我身边,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行了,苏晚,别杵在这儿了。快去收拾吧。记得把你的那些瓶瓶罐罐都带走,小雪皮肤娇贵,用的都是大牌,看不上你那些便宜货。”

我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

这股疼痛,反而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缓缓地松开拳头,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扫过一脸得意的程雪,一脸不耐烦的程浩,和一脸刻薄的婆婆。

我的心里,那根名叫“忍耐”的弦,终于“嘣”的一声,断了。

断得彻彻底底,再无连接的可能。

也罢。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碍眼,都觉得我多余,都想让我滚。

那我就滚。

只是,我滚的方式,可能会和你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连一丝愤怒的表情都没有。

我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好。”

然后,我转过身,没有走向主卧,而是走向了门口的玄关。

02

我的反应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程雪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可能已经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来反击我的哭闹和质问。

婆婆刘琴那双刻薄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认命”了。

就连正在埋头搬箱子的程浩,也停下了动作,直起腰,不解地看着我:“晚晚,你……你去哪儿?”

我没有回头,只是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我常穿的那双平底鞋,慢慢地换上。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只是要出门去楼下超市买瓶酱油。

“你不是让我搬出去吗?”我淡淡地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搬。”

“搬?”程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只是让你把主卧让出来,谁让你搬出这个家了?你这又是闹什么脾气?”

“闹脾气?”我终于转过身,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程浩,你是不是觉得,我苏晚就活该被你们呼来喝去?我所有的退让和忍耐,在你眼里都只是理所当然?”

我的目光太过平静,反而让程浩有些心慌。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妹妹抢了先。

“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让个房间吗?至于上纲上线要离家出走吗?你这是在威胁谁呢?吓唬谁呢?”程雪双手抱胸,一脸的挑衅,“我告诉你,我们家可不吃你这一套!你要走就走,走了可就别回来!”

“小雪!”程浩呵斥了一声,但依旧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婆婆刘琴也反应了过来,她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冷哼一声:“翅膀硬了,想飞了?苏晚,我劝你想清楚。你一个女人,离了我们程家,离了程浩,你看谁还要你?你别以为出去住两天,我们就会去求你回来。到时候丢脸的,还是你自己。”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早已冰封的心上,又浇上了一盆冷水。

我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

“妈,您放心。”我看着刘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我不会丢程家的脸,因为从我走出这个门开始,我跟程家,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又看向程浩,那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程浩,这三年来,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更没有对不起这个家。我累了,真的累了。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那我走。房子,你们住。我什么都不要。”

我拉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吹在脸上,很冷,却也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身后,是程浩慌乱的声音:“苏晚!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还有程雪幸灾乐祸的喊叫:“哥!别管她!让她走!我看她能走到哪里去!没钱没地方住,不出三天,就得哭着回来求我们!”

我没有再回头。

我决绝地带上门,将他们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牢笼里。

“砰”的一声,世界清净了。

站在冰冷的楼道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但这不是软弱的泪,而是告别的泪。

告别我那愚蠢的、天真的、一心错付的三年青春。

我没有像程雪预言的那样,无处可去。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映出我泪痕未干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的脸。

我没有打给我远在老家的父母,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也没打给我的闺蜜,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一起骂人。

我熟练地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许久未曾拨打,但却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喂,苏小姐。”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而恭敬的男声。

“张律师吗?”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是我,苏晚。”

“苏小姐,我一直在等您的电话。”对方的语气没有丝毫意外。

“嗯。”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电梯的数字不断变化,轻声说,“可以开始了。”

“明白。”张律师的声音专业而高效,“关于您名下那套位于‘金茂府’的房产,按照您的指示,相关的法律文件已经准备妥当。是现在就启动程序,还是……”

“现在,立刻,马上。”我打断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还有,帮我准备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方面,婚后共同财产一人一半,至于那套房子……”

我顿了顿,脑海里闪过程浩一家人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

“那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购买,属于我的个人财产。请他们在三十天内,搬离。否则,法庭见。”

“好的,苏小姐,我立刻去办。”

挂掉电话,电梯门正好“叮”的一声打开。

我擦干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挺直脊背,走了进去。

电梯轿厢光洁的镜面里,映出一个全新的我。

眼神里没有了过去的卑微和忍让,只剩下决绝和冷冽。

程雪说得对,我确实没地方去。

因为这个城市里,属于我的地方,太多了。

我掏出手机,没有打车,而是打开了一个高端专车服务的应用,叫了一辆车。

目的地,是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式公寓——国金中心。

车子在夜色中平稳地行驶,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

程浩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进来,我全部按掉。

然后,他开始发信息。

“晚晚,你到底在哪?别闹了,快回来。”

“我承认我刚才说话重了点,但你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啊,像什么样子?”

“妈和妹妹也是为了我好,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你再不回来,我真的生气了!”

看着这些信息,我只觉得可笑。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指责我“闹脾气”,还在为他的家人辩解。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或者说,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直接将他的号码拉黑,然后关掉了手机。

世界,彻底安静了。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国金中心公寓的楼下。

我没有拿任何行李,只背着一个随身的包,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堂。

前台经理看到我,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苏总,您回来了。顶层的复式套房已经按照您的喜好,每天都有专人打扫通风。”

“嗯,辛苦了。”我点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房卡。

是的,苏总。

这才是我的真实身份。

一家不大不小,但发展势头迅猛的广告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兼首席创意总监。

这件事,程浩不知道,他的家人更不知道。

结婚时,为了照顾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也为了能更好地“融入”他的家庭,我听从了他的建议,隐瞒了我的事业和真实的收入。

我对外的身份,是一家普通公司的行政专员,月薪一万五。

而这一万五,对于我公司的流水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天真地以为,用金钱和地位的“示弱”,可以换来平等的爱情和家庭的和睦。

现在想来,真是蠢得可笑。

有些人,你越是退让,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你越是卑微,他们就越是肆无忌惮。

我刷卡,走进顶层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我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温润的羊毛地毯上,走进宽敞的衣帽间。

里面挂满了各种高定礼服和名牌衣饰,那是我出席各种商业场合的“战袍”。

在程家,我只能穿那些朴素得掉渣的棉布衣服。

我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陈年的威士忌,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万家灯火。

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程浩一家,此刻应该正在对我“离家出走”的行为,评头论足,甚至幸灾乐祸吧。

他们以为掌控了我的一切,以为我离了他们就活不下去。

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他们究竟错得有多离谱。

这场游戏,从我踏出那个家门的一刻起,规则,就已经由我来定了。

03

新的生活,是从一场酣畅淋漓的睡眠开始的。

没有婆婆清晨六点准时响起的敲门声,没有小姑子深夜看剧传来的嘈杂笑声,更没有丈夫那句“你能不能多体谅一下我妈”的道德绑架。

我一觉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温暖而惬意。

我给自己做了一份精致的早餐,牛油果,煎蛋,配上一杯手冲咖啡。然后悠闲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一边吃,一边翻看着公司的文件。

这才是生活,我本该拥有的生活。

过去三年,我过得像个陀螺。早上五点半起床,给全家做早餐,然后挤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去我那个“对外宣称”的公司打卡,晚上六点下班,再挤一个半小时地铁回家,买菜做饭,洗碗拖地,伺候完一大家子,往往已经深夜。

我几乎放弃了所有的社交,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将我那个光芒万丈的“苏总”身份,死死地按在一个名为“苏晚”的普通家庭主妇的面具之下。

现在,面具摘下了。

我给公司合伙人林菲打了个电话。

“我靠!祖宗,你终于肯出山了?”电话一接通,林菲的大嗓门就轰了过来,“我还以为你打算在你那个破家里相夫教子,当一辈子受气包呢!”

林菲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闺蜜,更是我事业上最信任的伙伴。对于我结婚后的“隐居”生活,她一直颇有微词,骂了我无数次“恋爱脑”。

“我离婚了。”我平静地告诉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离得好!离得妙!离得呱呱叫!姐们儿,今晚必须开香槟庆祝!你早该踹了那个妈宝男了!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找人卸他一条腿吗?”

我被她逗笑了,心里的阴霾也散去不少:“不用,对付他们,还用不着这么粗暴的方式。”

“行,听你的。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回公司吗?那群小崽子们可想死你了,没了你这个主心骨,好几个大案子都推进不下去。”

“回。”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语气坚定,“从今天起,苏总,正式回归。”

放下电话,我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我的生活和工作。

我联系了律师,处理离婚和房产事宜。

我联系了公司的行政,让她把接下来一周的行程安排发给我。

我甚至还预约了水疗和健身私教,准备把这三年亏待自己的身体,好好地补偿回来。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井然有序。

而另一边,程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这些都是林菲通过一些渠道,当成笑话讲给我听的。

我离开的第一天,没人做早饭,程浩和婆婆刘琴随便泡了碗面对付了一下。程雪大小姐睡到中午才起,起来发现没饭吃,立刻大发雷霆,指责她哥和她妈为什么不给她叫外卖。

我离开的第二天,家里堆积的垃圾开始散发出异味,因为没人记得倒。晚饭是点的外卖,三个人吃了两百多,刘琴心疼得直咂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有多“败家”,一顿饭就花掉了她好几天的菜钱。

我离开的第三天,程浩的衬衫没有干净的了,因为我不在,没人给他洗,更没人给他熨。他只能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去上班,被同事嘲笑是不是老婆跟人跑了。

到了周末,家里更是脏得没法看。程雪请了她的新男朋友来家里玩,那个所谓的“富二代”男友一进门,看到满地的瓜子壳和外卖盒子,眉头就皱了起来,坐了不到十分钟就借口有事溜了。

程雪气得在家里大哭大闹,跟她妈吵,跟她哥吵,怪他们把家里弄得像个垃圾堆,害她在男朋友面前丢了脸。

刘琴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反唇相讥,说程雪自己好吃懒做,四体不勤,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程浩被他们吵得头疼,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冲着他妈和他妹吼道:“都别吵了!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都是因为苏晚那个女人!没良心的东西,说走就走,真以为我们离了她不行吗?”

他们确实离了我“不行”。

因为在这个家里,我不仅是妻子,是儿媳,更是免费的保姆,是随叫随到的厨师,是任劳任怨的清洁工。

他们早已习惯了我的付出,习惯到以为那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当这个免费的“服务员”突然消失,他们那光鲜亮丽的生活,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形,露出了底下那不堪入目的底色。

程浩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但我早就把他拉黑了。

他找不到我,就去我“上班”的那家小公司去找我。

公司前台按照我之前的交代,告诉他:“苏晚啊?她上周就已经离职了。”

程浩当时就懵了。

他大概以为我是因为离家出走,连工作都不要了,变得更加一无所有,只能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独自伤心。

他甚至还找到我们共同的朋友,让他们来劝我。

朋友们给我发来微信,转达程浩的话。

“晚晚,程浩知道错了,他很后悔。他说只要你肯回家,什么都听你的。”

“是啊晚晚,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他妈和他妹那边,他会去沟通的。”

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讽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果在我被逼着搬出主卧的那一刻,他能站出来,坚定地护着我,哪怕只说一句“这是我老婆的房间,谁也不能动”,我都不会走得这么决绝。

可惜,没有如果。

破镜无法重圆,伤透的心,也再也暖不回来了。

我没有回复任何人的信息。

时间,在我的平静和他们的鸡飞狗跳中,悄然流逝。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张律师那边,法律程序走得非常顺利。

离婚传票和房产清退通知书,已经通过最稳妥的方式,寄往了那个我曾经的“家”。

我算着时间,想象着他们收到这份“大礼”时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别急,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04

那份来自法院的特快专递,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程家炸开了锅。

据林菲后来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是程雪第一个拿到快递的。她看到上面“法院”两个字,还以为是自己哪个不靠谱的前男友惹了官司,幸灾乐祸地拆开了。

当“离婚起诉状”和“房屋产权所属证明及清退通知书”这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时,程雪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哥!妈!你们快来看!那个贱……那个苏晚,她……她要跟哥离婚!她还要把我们赶出去!”

程雪的声音都在发抖,尖利得像是能划破人的耳膜。

正在看电视的刘琴和刚下班回家的程浩闻声围了过来。

当他们看清楚文件的内容时,整个客厅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离婚……她怎么敢?”刘琴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抢过文件,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程家哪里对不起她了?她竟然敢提离婚?”

程浩的脸色比他妹妹还要难看,他死死地盯着那份清退通知书,仿佛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房子明明是爸妈给我们买的婚房,怎么可能写的是她的名字?她肯定是伪造的!对,一定是伪告的!”程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地喊道。

刘琴也跟着附和:“没错!肯定是假的!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程家!走,程浩,我们去找律师,告她诈骗!”

然而,他们的自欺欺人,在冰冷的白纸黑字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份房产证明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房屋所有人,苏晚。购买日期,在我们领证结婚的前半年。付款方式,一次性全款付清。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程浩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被他忽略了很久很久的事。

结婚前,苏晚确实跟他提过一次。那时候他们正在讨论婚房,他说他父母会出首付,他们俩一起还贷款。

苏晚当时笑了笑,说:“不用那么麻烦,我手上正好有一套闲置的房子,不大,在金茂府,装修一下就可以当婚房了。”

金茂府,那可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高档小区。

当时的程浩,根本没把她的话当真。他觉得苏晚就是小地方出来的,眼皮子浅,爱吹牛,为了面子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当时还半开玩笑半嘲讽地说:“行啊,我的富婆,那我就等着住你的大房子了。”

后来,他父母确实拿了一笔钱出来,说是房子的首付,然后风风光光地办了婚礼。苏晚也再没提过这件事。他就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房子就是他父母买的,苏晚那句话,不过是个玩笑。

直到此刻,看到这份铁证如山的产权证明,程浩才像被雷劈了一样,幡然醒悟。

原来,她没有吹牛。

原来,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婚房,这个他用来施舍、用来彰显自己家庭优越感的物质基础,根本就不是他的。

他,连同他的家人,就像一群鸠占鹊巢的鸟,心安理得地霸占着别人的窝,还反过来驱赶真正的主人。

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瞬间将程浩淹没了。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脚冰凉,连站都站不稳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失魂落魄。

刘琴看他这副模样,心里也开始打鼓,但嘴上依旧不肯服输:“程浩!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就算房子是她的又怎么样?你们是夫妻!夫妻共同财产,她想一个人独吞?没门!我们打官司,跟她打到底!我就不信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

“妈!”程浩终于崩溃了,他冲着刘琴大吼,“你懂不懂法啊!这是婚前财产!是她自己的!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现在住的,是别人的房子!你明不明白!”

程浩的吼声,让刘琴和程雪都愣住了。

她们第一次看到一向“孝顺”的程浩,用这样的语气跟刘琴说话。

客厅里,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那份清退通知书上,“限令于三十日内搬离”的字样,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们的愚蠢和贪婪。

三十天。

他们只有三十天的时间,就要从这个他们住了三年,早已视为自己囊中之物的高档小区里,灰溜溜地滚出去。

这个认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程浩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他终于意识到,苏晚那句“我跟程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一句气话。

她是真的,要跟他们,一刀两断。

他开始疯狂地回想这三年的点点滴滴。

他想起苏晚每次上交工资时,脸上那平静得近乎麻木的表情。

他想起每次他妈和他妹刁难苏晚时,她那欲言又止、最后归于沉默的眼神。

他想起她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和他自己那心安理得的享受与漠视。

他一直以为,苏晚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离不开他。

他以为,他牢牢地掌控着这段关系。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那个他眼中的“软柿子”,那个被他和他家人随意拿捏的女人,原来,才是那个真正握着底牌的人。

而他,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小丑。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能离婚,更不能搬出去。

程浩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要去找苏晚,他要当面跟她谈。他要道歉,要忏悔,要挽回。

他就不信,五年的感情,苏晚能说断就断。

他拿出手机,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他换上他妈的手机,拨通了我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我接了。

“喂。”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晚晚!是我!程浩!”他急切地喊道,“你听我解释!房子那事儿,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的!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让小雪搬进去的!你相信我!”

我在这头,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辩解,只觉得好笑。

“哦?是吗?”我淡淡地反问,“所以,如果房子是你父母买的,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让我搬出去,对吗?程浩,你的逻辑还真是感人。”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浩被我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晚晚,我们别闹了,好不好?你回家来,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让我妈和妹妹跟你道歉,行不行?”

“道歉?”我轻笑一声,“不必了。我嫌脏。”

“苏晚!”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他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就很高明吗?你瞒着我们所有人,你心机怎么这么重?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听着他这番颠倒黑白的指责,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是觉得悲哀。

为我逝去的青春,也为我曾经瞎了的眼。

“程浩,”我平静地说,“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通知书你们已经收到了,三十天之内,请你们清空我的房子,把钥匙还回来。否则,我的律师会采取强制措施。至于离婚,法院见。”

说完,我便准备挂电话。

“等等!”程浩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恐万动,“苏晚,你……你是不是……‘夜火’的Siren?”

我的手指,停在了挂断键上。

Siren,是我在业内的代号。

夜火,是我公司的名字。

他怎么会知道?

05

电话那头的程浩,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仿佛发现了一个足以颠覆他整个世界的可怕秘密。

“Siren……‘夜火创意’的那个神秘创始人Siren……那个我们公司求爷爷告奶奶,花了一年时间都想见一面、谈合作的广告界奇才……那个人,是你?”

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但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来源: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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