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追思:招工进城他和初恋分手,他的初恋却嫁给了一个二流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1 15:53 2

摘要:李建国把窗台上的茉莉花挪了挪,花瓣上的水珠滚落在水泥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他摸出烟盒抖了抖,烟丝在纸卷里簌簌响,这动作让他想起五十年前的砖窑厂,王秀莲也是这样,总爱把他烟盒里的烟丝重新捋顺了再递回来。

李建国把窗台上的茉莉花挪了挪,花瓣上的水珠滚落在水泥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他摸出烟盒抖了抖,烟丝在纸卷里簌簌响,这动作让他想起五十年前的砖窑厂,王秀莲也是这样,总爱把他烟盒里的烟丝重新捋顺了再递回来。

那年他二十出头,在陕北的坡地上挥着锄头,汗水砸在土里能泡出个小坑。王秀莲的辫子总沾着麦秸,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递给他的窝头永远是温热的,里面偷偷裹着咸菜。"建国哥,你看这云像不像棉花糖?" 她指着天上的云絮,手里还攥着刚摘的酸枣,红得透亮。

招工的消息传来那天,李建国正在场院晒谷。广播喇叭里的声音刺破黄土高原的风,他手里的木锨 "哐当" 掉在地上,震起一层金粉似的谷粒。王秀莲跑过来时,布鞋上沾着泥,"真的能回城?" 她的声音发颤,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子,指节都白了。

晚上在窑洞后面的老槐树下,李建国摩挲着王秀莲编的草绳,半天说不出话。"我娘捎信来,说给我在纺织厂找了位置。" 他的声音比蚊子还轻,"你......"

"我知道。" 王秀莲打断他,把一个蓝布帕子塞给他,里面包着晒干的枣片,"城里姑娘好,知书达理的。" 她转身往回走,辫梢扫过他手背,像根细针轻轻扎了一下。

回城那天,李建国在长途汽车站看见王秀莲了。她站在老榆树下,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袄,手里捏着个布包。车开的时候,他看见布包掉在地上,散开的是他上次说喜欢吃的柿饼,滚了一地金黄。

纺织厂的工作不算累,母亲托人给他介绍了张桂芬,百货大楼的售货员,说话脆生生的,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订婚那天,张桂芬戴着他买的的确良头巾,说:"你以前在乡下,没受苦吧?" 他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说:"没,地里活儿不重。"

隔年春天,他去陕北出差,特意绕到原来的知青点。窑洞塌了半边,老槐树还在,新抽出的枝条嫩得发亮。村口的二柱子告诉他,王秀莲嫁给了邻村的二赖子。"那货是个混不吝," 二柱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整天喝酒打牌,秀莲怀着娃还得去地里刨食。"

李建国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他往二赖子家的方向走,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喂猪。蓝布衫沾满污渍,辫子剪短了,露出的额头上有几道浅浅的皱纹。她转身时,他赶紧躲到树后,听见二赖子在屋里骂骂咧咧要酒喝,王秀莲应了一声,声音低哑得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回程的火车上,李建国把那个蓝布帕子拿出来,枣片早就潮了,带着点霉味。他想起王秀莲说过,等秋天收了谷子,就用新米给他做年糕。

张桂芬给他生了个女儿,粉雕玉琢的。他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见邻居说二赖子赌博输了钱,把王秀莲陪嫁的缝纫机都当了。"那女人也是可怜,当年多少知青想跟她好,偏偏选了个二流子。"

李建国的手僵了僵,女儿在他怀里咯咯笑,抓着他胸前的扣子不放。他突然想起分手那天,王秀莲说:"我不怪你,城里的日子,谁不想过呢?"

去年同学聚会,有人说在县城见到王秀莲了,二赖子前几年喝死了,她守着孙子开了个杂货铺。"头发全白了,不过精神头还好,说孙子考上重点高中了。"

李建国回家翻出那个蓝布帕子,上面的针脚还是那么细密。窗外的茉莉开得正旺,香气漫进屋里,他仿佛又听见王秀莲说:"建国哥,这花晒干了泡茶,能安神。"

烟蒂烧到了手指,他猛地回神,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地板上,像一块块发黄的旧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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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展现一种生活态度和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并非真实事件。]

来源:俊俏面条zteD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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