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时候相亲,对面那个一米九的大汉脸都红了,直说:“彩礼66万行不行?嫌少的话,我还能加!”
闪婚了一位糙汉,结果真香了。
因为十万彩礼,前男友居然骂我捞女。
那时候相亲,对面那个一米九的大汉脸都红了,直说:“彩礼66万行不行?嫌少的话,我还能加!”
我一时冲动,直接闪婚了。
但这便宜老公,每天天没亮就下地干活,天黑才回来。
钱赚得多,银行卡都是按时交代的,就是人,几乎看不到人影。
守活寡整整整整一个月。
终于,我忍不住了,翻出藏着的小玩具。
结果他刚好撞见了。
他握着我的手,声音沙哑地问:“老婆,要不要……用用我?”
......
新婚第三十天,我在那五百平的大床上醒来,哦不,是大别墅。
身边空荡荡的,冰凉凉的。
看来我便宜老公又是天没亮就下地去了。
我一边烦躁地翻身,一边开玩笑道:“种地的,是地里埋了金矿还是藏了情人啊?”
手机这时候震得不得了,闺蜜们消息轰炸。
【夏眠眠,稿子呢!你新连载糙汉男主的设定图呢?读者们催得着急呢!】
我认命,长叹一声,把草稿甩给她们。
画面上全是肌肉结实、荷尔蒙爆棚的硬汉形象。
闺蜜们顿时炸开了锅。
【我去!夏眠眠,你别骗我!你是不是把你那糙汉老公当模特参考了?】
【那胸大肌,那个手臂,看着就能单手把你抱起来,三百回合都不带喘的!】
【闪婚糙汉,这日子肯定爽爆了!快给姐妹们带直播啊!第一手狗粮别藏着】
我看着屏幕上一条条跳动的文字和表情包,内心却只能憋屈得炸裂——
【直播?开什么玩笑!守活寡中,别打扰!】
【???】
【真的假的?守活寡?陆景川这么块头,那个身板,看着一拳能打死牛啊!他……不会是有什么秘密吧?】
【这男人一过25岁,就显老又显小。】
我心头猛地一紧。
想到陆景川快30了,恋爱还没谈过,难不成果真是光有外表,没用?
我一度觉得自己捡了便宜,结果……便宜没好货啊。
说起我们认识,也就是相亲,见一面就结了婚的那种。
那会儿,因为十万块彩礼,我前男友一家直接骂我拜金,是捞女。
我二姨看我难受,火了,决定给我介绍个更好的小伙子,说:“我认识个男的,别看没上过大学,但家里包了几千亩地,一年挣的钱那叫一个多。”
我心里没啥兴趣,心想这不就是那种土豪大款,戴着金链子的吧。
结果见面那天,我在咖啡厅门口看到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壮汉,黑T恤下隐隐能看出胸肌轮廓,寸头,五官硬朗,就像从军旅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对……对不起,我迟到了,”
他有些局促地说,声音低沉而好听,“地里突然出点事儿……”
这一反差让我愣在那里。
二姨说他高中毕业就没上大学,一直在乡下踩着地种地,攒了些钱,比较老实,嘴巴笨,没谈过恋爱。
长得是真帅,气质稳重踏实。
但我刚刚失恋,心情简直跌入谷底,吃饭那会儿我们俩都特别安静。
他几乎不怎么主动说话,我问一句,他简短地答一句,就跟发电报似的。
眼神不是盯着桌面,就是飘向窗外,死活不敢看我。
老实是老实,但笨也是真的笨。
我当时正琢磨着怎么找机会溜走,这时候前男友打电话来了。
“眠眠,我妈说了,彩礼最多给四万,得先怀孕才能进门,这样才稳妥……”
电话那头声音阴着,
我气得直接吼道:“稳你妈!”
挂了电话,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对面那个男人一脸慌乱和无措,大手不停在膝盖上搓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吗?”
“你……你别生气……”
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连纸巾都忘了递。
我擦了擦眼泪,赌气盯着他问:“你叫陆景川是吧?我们结婚,你会给彩礼吗?”
问完我自己都觉得傻,像个神经病似的。
他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六……六十六万,可以吗?”
怕我不满意,赶紧补充,“嫌少还可以加……我还有点存款……”
“小家子气什么的你别介意,结婚后钱都交给你管。你……你只要不嫌我没文化就成。”
当天下午他就带我去买五金和钻戒,全挑最贵的。
店员夸他大方,他那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应该的。”
他说。
于是,我赌气嫁给了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陆景川没有父母,在村里盖了栋气派的两层别墅。
我是个自由插画师,乡下空气清新,正好换个环境。
可新婚那晚,宾客散尽后,他看着我,淡淡地说了句:“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抱着枕头进了次卧。
从那之后,他每天天没亮就下地,天黑了才回家,雷打不动。
地里到底有什么宝贝?老婆都不带看一眼的!
“咔哒。”
门锁响了一下,打断了我满腹的牢骚。
陆景川推门进来,身上带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手里还拎着个透明袋子,“新摘的水果,你尝尝。”
里面有葡萄、桃子和甜瓜,个个水灵灵的,还有露珠挂着。
我剥了颗葡萄吃,酸酸甜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真是纯天然的味道。
看来,他地里真有宝贝。
等他从浴室出来,换了件干净的背心,他问我:“好吃吗?”
我一边吃一边点头:“嗯……好吃。”
他嘴角轻轻扬了下:“好吃就多吃点。”
我:……好吧。
“中午吃打卤面可以吗?”
我问,他说:“行。”
转身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茄子肉丁面就端到我面前,面条筋道,卤汁浓郁。
我刚吃了口,他又问我:“好吃吗?”
我答:“好吃……”
他又说:“那你多吃点。”
这嘴,真是没一句多余的,但我服。
旁边的雪球蹦蹦跳跳,他起身去喂狗粮,干完活后又麻利地把碗筷收拾干净。
“眠眠,我去地里了。”
他说。
我吃惊:“你中午不睡会儿吗?”
他解释:“一会儿收庄稼,我得看着。”
我忍不住说:“陆景川,其实你中午不用回来给我做饭,我自己能弄点吃的。”
他笑笑:“没事。”
说完就出门了。
我叹了口气,感觉咱俩大概就是纯粹的饭搭子了……
吃饱喝足,我又躺回床上。
嫁到乡下,睡眠质量倒是超好,人也被陆景川养胖了好几斤。
醒来的时候,耳边只有阵阵蝉鸣。
“感觉自己快发霉了。”
雪球在院子里扒土,我迟疑了一下,牵起它说:“走,咱们出去溜达溜达。”
村里规划得挺好,宽宽的柏油路,两边是高大的槐树。
路过村口,几个大娘齐刷刷地盯着我看,笑着说:“哟,这不就是阿川新娶的媳妇吗?长得真漂亮。”
“听说还是城里来的大学生呢,看着就有气质,跟我们庄稼人一点儿都不像。”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雪球摇着尾巴,兴奋得不行。
“大伙儿瞧瞧,城里狗都比咱这乡下的白多了。”
“瞧这胖样,跟个小猪崽儿似的!”
“遛狗?咱乡下的狗都自己玩,哪用遛呀。”
正说着,几只土狗从巷子里窜出来,互相追着玩。
雪球像认亲似的,猛地冲了过去。
我没准备好,被它一拉,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你去哪儿啊!”
这家伙力气大得惊人,根本不理我,直奔那几只狗而去!我被它拽着蹒跚,拖鞋都甩了出去。
几个大娘看得笑弯了腰:“哎呀,这到底是人遛狗还是狗遛人啊?”
“阿川媳妇儿啊,就让狗自己玩吧,省得你累着了。”
雪球挣脱了绳子,开心地加入了村口的汪汪队。
我红着脸,去捡拖鞋。
刚喘口气,最崩溃的事来了。
那些土狗忽然跳进泥坑打滚。
我眼看着雪球,这个“小天使”瞬间变成了“泥巴怪兽”。
“雪球,快回来!你脏死了!”
我大叫。
这回倒是听话了,听到我叫,它直接扑到我身上,还转了个360度疯狂甩泥巴。
“啊,不要过来啊!”
“走开,别弄脏我!”
结果我自己一下子也变成了泥人。
几个大娘被逗得前仰后合。
正当我绝望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时,一只大手稳稳地按住了雪球脖子后边。
“老实点!”
那个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再闹我可真把你炖了。”
“哎呦,阿川回来了!”
大娘们笑着喊,
“快带你媳妇回去,看看这都整成啥样了!”
“就是,新媳妇脸皮都薄起来了!”
陆景川弯腰,轻松拎起这只泥巴狗子,一只手伸向我。
那手大而有力,骨节清晰,带着干农活磨出的厚茧。
那可是个一米九的大汉子啊,手里一只泥巴狗,一只泥巴人,灰溜溜地回家了。
“以后可别带你出门了!”
我一回家就指着雪球气得跳脚,“真气死我了!!!”
雪球“嗷呜”一声,怂怂地躲到陆景川那双大长腿后面,只露个泥巴脑袋出来。
陆景川掏出洗车的水枪,说:“别生气了,你先去洗澡,我负责洗狗。”
看着自己满身狼狈,我叹口气:“算了,跟傻狗生气有什么用。”
我冲进浴室,热水把泥巴冲掉,正伸手想拿浴巾,结果……浴巾没了!
完蛋,刚才气头上把浴巾忘带了!这乡下别墅就我们俩,难道要跑出去?绝对不行!
犹豫了半天,我扒着门缝小声喊:“陆景川,能……能帮我拿条浴巾吗?”
“嗯。”
门外传来低沉的应声。
我懊恼地闭了闭眼,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门缝,“眠眠,浴巾。”
“谢谢。”
我赶紧抓过来,擦干身子,套上衣服,心跳莫名有点快。
正准备开门,一把推开门,啪地撞上了坚实得像墙一样的人。
“唔……”
我捂着酸疼的鼻子,下意识抱怨:“你……怎么这么硬啊……”
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得想咬舌自尽——夏眠眠啊,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头顶传来他喘息的声音,好像刚刚洗完澡,身上只穿条灰色运动短裤,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
那肌肉不是夸张的健身粉练出来的,而是靠真正的体力活锻炼出来的,既紧实又有力量,带着野性的气息。
他声音带点沙哑,眼神落在我身上:“撞……疼了吗?”
我一下子心乱如麻:“还……还好……”
“嗯。”
他低声应了一句,侧身让我过去。
我整理了下睡衣,有点结巴地说:“那……我去睡觉了?”
他沉默了几秒,才哑声挤出一个字:“好……”
好……?他是真的没反应,还是根本不行啊?
我闷闷不乐地扑通一声倒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碰到那个硬邦邦的感觉。
我拿出手机,打开收藏夹里的小电影,又从床头柜最深处翻出那个小玩具——求人不如靠自己嘛!
正当慢慢进入状态,外面突然传来“叩叩”敲门声,我吓得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往枕头底下塞。
陆景川推门进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眠眠,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完了,完了,他肯定听到了!夏眠这下可真没脸见人了!
“没…没事…可能是太热了……”
我死死揪着被子,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开了空调,马上就凉快了!”
屋里顿时安静得让人透不过气,他应了一声“哦”,却没走。
目光扫过一片乱糟糟的床,最后停留在我死死抓着被角的手上,他突然说:“今天地里那茬菜结了,刚把款打过来,15万。”
然后递给我一张卡,“密码是你生日。”
“哦……知道了。”
我愣愣地接过,心里只想快点让他滚。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我那藏在枕头里的小东西滑了出来,悄悄地在地板上嗡嗡作响。
我两眼一黑,陆景川的脚步忽然停下,犹豫了一下弯腰捡起那个粉色小玩意儿。
“这是什么?”
他问。
我头皮发麻,赶紧小声说:“按…按摩仪……”
他抬头走近一步,声音低又沙哑,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热气,“是吗?怎么用的?”
我又羞又气,心里在想还能怎么用?他明明就是故意装不知道!再说了,他自己不行,我自给自足又没啥不对。
不就是个小玩具,凭什么给他戴绿帽!
气得我直接一把抢过来:“就这么用!”
他站那儿,彻底傻住了,“原…原来…是这个……”
难道他真不知道?真是反应过来了,只想当场消失,刚刚那举动也太豪迈了,简直太丢人了。
我赶紧用被子蒙住头,“让我死一会儿……”
陆景川低声道歉,听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是那个。”
“那个造型…我还以为是按摩颈椎的……”
我心想,这下彻底认识到,这个纯情的种地汉,脑袋里对这些“高科技”玩意儿,真的是一片空白。
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老实人,这认知还真能理解。
“天这么热,你别把自己憋坏了。”
他伸手想帮我把头上的被子拉开,我脸红着赶紧挡住不让他碰。
结果一拉扯,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个东西。
我目光一落,心里挺惊讶:“你……你这没问题吧?”
他一脸茫然:“我……怎么会有毛病?”
“那你……结婚后一直睡次卧!”
他小心翼翼地解释:“我们才见了一次面就结婚,我怕自己太急了,会让你反感……”
我心里原本有点羞愤和委屈的感觉,瞬间就没了,“谁会放不下那种烂男人啊!”
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盯着他说:“所以,你不是不行?”
他眼神一沉,身子向我靠近,脸上罩满阴影:“行不行……”
他用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腕,手心烫得发烫。
“得试了才知道。”
他盯着我,嗓音沙哑得让人心跳:“老婆,要不要……用用我?”
我喉咙紧绷,咽了下口水。
气氛已经这么火热了……用!
绝对用!
但几分钟后……
“哎呀,疼死了……”
“陆景川,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到底会不会啊!”
“你出去!”
他满头大汗,一脸手足无措。
“好好,你……你别哭……”
“我不试了……”
他像只犯了错的小狗,满脸愧疚地缩回去。
我瘫在床上,满满的挫败感。
脑子里莫名其妙地乱想。
网上说刚开始都会疼,坚持一下就好了。
难道是我太娇气了?
可他那东西也太吓人了。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要不,再试一次?
总不能让我自己来吧?
耳边传来他小心翼翼的声音:“眠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别担心,我不动你了,你……你先睡吧……”
我愣住了。
“你去次卧睡!”
真气人。
他乖乖点头:“好。”
竟然真的起身走了。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直男啊?
第二天醒来,身边空空的,依然踞守着次卧。
正想着,他打开门了。
拎着一大袋吃的进来。
羊汤、水煎包、油条、大鸡排。
都是早市上卖的,我超爱吃的。
奇怪,今天他怎么没早点出门?
饭香扑鼻,我没问。
只顾吃了。
他全神贯注地低头扒饭。
正当他准备开口说:“好吃。”
我先一步抢过他说的话:“好吃,我会多吃点的……”
他委屈地把话咽了回去。
空气里突然安静得很怪。
几秒后,他忽然问:“眠眠,还……疼吗?”
我一愣,没马上反应过来。
他抬头看着我,目光真诚:“昨晚……我不是……”
我一口饭差点呛着,脸呼的一下红透:“咳!不不……不疼了……”
他赶紧伸手拍我背:“那就好。”
想到昨晚那混乱又戏剧化的场景,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默默吃完早饭后,他起身刷碗筷,又给雪球喂了食。
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擦了擦地,就是不肯出门。
我从浴室出来,正好看到他还在客厅转悠。
“陆景川,你今天不下地干活吗?”
他突然从背后搂住我的腰,下巴蹭着我的脖子,气息烫得我心跳加快:“眠眠,再试一次……好不好?”
我惊得差点说不出话:“你……大白天的!不能等晚上吗?”
他耍赖似的收紧手臂:“今天地里没事。”
谁信啊!明明平时一天到晚都泡在地里,这会儿忽然没活了?
他认真地说:“我昨晚……好好学了,这次保证不会疼。”
我无语,这“学了”到底学了什么玩意儿?
可事实却显示,陆景川的学习能力远比他那笨嘴厉害太多了。
“陆景川,你……你怎么能这样!”
他到底从哪儿学来的,怎么说得那么头头是道?
人怎么能一夜之间进步这么大。
结果,我死死抓着他那双修长又结实的手,不停求饶:“我要死了,不来了……”
我拼命抵抗,抓住他,可他似乎完全没感觉。
“眠眠乖……”
他低声哄着,热吻不断落下来。
他的学习成果显而易见。
理论和实践合二为一的结果就是我快要废了,“陆景川,你……你下地干活去吧……”
“今天不干活,干……”
他吻着我眼角的泪,动作反而更猛。
整整一天,除了他半哄半抱着我,草草塞了几口饭,我几乎没离开过床。
体力强得吓人。
最后,我连骂他的劲头都没了。
第二天醒来,太阳都高高挂起来了。
他紧紧搂着我,怀抱火热得让人呼吸困难。
我一动,他立刻又凑了上来。
“陆景川!”
我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按住他爱乱摸的手,
“节制点行不行……”
“你想气死我吗?昨天一天没够吗?”
他手臂越收越紧,声音闷闷的却理直气壮,
“不够。”
真让我又气又忍俊不禁。
生产队的驴都没他这么猛,这哪是老实人?分明就是只饿狼!
正当我被他抱着,想劝劝他别这么疯狂,
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推开。
“阿川?在家吗?”
伴随着大嗓门和孩子们的嬉闹声,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我们赶紧弹开,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哎呦我的妈呀!”
他姐姐陆红霞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
“都几点了!你们这是……”
两个捣蛋的小家伙嘻嘻哈哈地冲向床边。
我尴尬得恨不得钻地缝,背过身拼命系扣子。
“出去!”
陆景川脸色立刻阴沉,一把抓起两个孩子,直接扔出门去。
“姐!你怎么不敲门?”
他堵在门口,声音里满是不满。
“哎,你这屋我哪次不是直接冲进来?”
他姐叉着腰,理直气壮,
“娶了个城里媳妇就那么讲究了?连亲姐都不让来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有了眠眠,你得长点心!”
陆景川寸步不让,紧紧盯着她。
她撇撇嘴,像是这里的主人似的在客厅里转悠:
“以前这房子空荡荡的,看着没人气儿,眠眠一来了,这儿都热闹起来了,看看,摆满了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城里媳妇就是不一样,瞧瞧这包,这衣服……啧啧,那可得花好大一笔钱呢。”
“这大房子冷冷清清的,多没劲啊,你们赶紧生几个娃儿热闹热闹才是正经,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如买点实在的!”
两个小家伙眼尖,抓起我架子上的小玩偶兴奋地喊:
“妈妈!这个小狐狸好好看!”
陆景川厉声喝道:
“放下!别乱动舅妈的东西!”
他姐没说啥,只是跟着附和:
“就是啊,有没有礼貌啊?得问问舅妈能不能送给咱们玩。”
这话一出,两个娃儿立马仰头看着我:
“舅妈,能送给我们吗?”
我这下真被架在火上烤了,陆景川皱着眉头想发火,我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行,你们喜欢就拿去玩吧。”
算了,毕竟是他姐,闹得太僵也不好。
陆景川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我疲惫地摇头说:“算了吧,孩子喜欢,就让他们拿去玩吧。”
我真是眼不见心不烦,只想他们快点走。
他姐姐达成了目的,还叮嘱陆景川赶紧去地里干活,才带着孩子离开了。
好在,陆景川也不再缠着我,出门了。
我累得够呛,全身酸痛,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忍不住跟闺蜜大吐苦水。
闺蜜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天啊!哪来的极品大姐?居然还跟你摆谱?”
我叹了口气:“陆景川的父母都去世了,就剩这一个大姐了,我也不能太不给面子。”
“可惜了,我那限定版的玲娜贝儿……”
我说。
闺蜜更加气炸:“就是那个节日限定款?它二手都卖到三千了!结果就这么被抢了?”
聊得太投入了,挂了电话才发现背后站着个人。
陆景川眼神落在我身上,脸色不太好看。
“眠眠,那玩意儿那么贵?”
他问。
“也不算特别贵……”
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觉得我败家。
他沉默了几秒,皱着眉头说:“等着,我去给你要回来。”
说完,转身就准备出门。
“等等,陆景川!”
我赶紧拉住他,“算了,送出去再去要回来多别扭。”
他态度却很坚决:“不行,不能惯着他们这个毛病。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我本以为那只是个普通小玩偶,要是知道对你这么重要、这么贵,绝不会让他们轻易拿走。”
说完,他就站起来出了门。
半小时后,他带着玲娜贝儿回来了。
“给。”
他把玩偶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好奇问:“你姐没和你吵吗?”
他语气淡淡:“没事。”
我想了想,劝他说:“不管怎么说,她是你世上唯一的亲人,还是得好好相处。”
他看着我,忽然轻声喊了我的名字。
“眠眠。”
“嗯?”
“你才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眼里有种我看不懂的孤独,那种感觉像狠狠撞了一下我的心脏,酸酸的,又烫得难受。
在家憋得慌。
吃完饭,我忍不住戳了戳陆景川那硬邦邦的胳膊,撒娇道:“带我去地里转转呗?”
他正擦着桌子,动作一下停了下来:“地里啊……全是土,还有虫子,太阳又大。”
我撅嘴不服:“我不怕,带我去嘛~”
我还拽了拽他T恤下摆,他的脸颊微微发红,低声应了句:“嗯。”
第一次下地,我简直像个刚出城的土包子。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绿波荡漾,远处整齐的果园像画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味道。
“这……这些都是你的地?”
我惊讶得声音都有点颤抖。
陆景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难掩的骄傲:“嗯。”
他牵着我,往果园里走去,动作熟练自然。
树上挂满了果子,枝头压得低低的。
他随手摘了个黄桃,蹭了蹭衣角递给我:“尝尝,干净的。”
我咬一口,果汁立刻在嘴里炸开,甜得让人心情大好。
“哪种最甜?”
我眼睛都亮了。
来源:肉鸽岛PmJK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