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我新婚第二天入伍,5年后回乡妻子牵着陌生孩子,我泪流满面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4 15:25 2

摘要:1978年深秋,一个飘着细雨的下午,我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了离别五年的家门口。激动的心情还未平复,迎面而来的一幕却让我愣在原地:妻子小芳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门前,孩子好奇地望着我,喊了声"妈妈,这是谁啊?"

1978年深秋,一个飘着细雨的下午,我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了离别五年的家门口。激动的心情还未平复,迎面而来的一幕却让我愣在原地:妻子小芳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门前,孩子好奇地望着我,喊了声"妈妈,这是谁啊?"

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

这个孩子,和照片里年幼的我有七分相似,是我的儿子,却对我这个父亲毫无印象。五年前,我新婚第二天就响应国家号召紧急入伍,甚至不知道妻子已经怀了孩子。而今重逢,物是人非,那种复杂的心情至今难以言表。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军人,在国家与家庭之间做出了艰难的选择?回首往事,我想讲述这段跨越半个世纪的军旅家庭故事...

我出生在湖南一个小县城,父亲在县纺织厂当工人,母亲是街道小学的老师。高中毕业后,我没考上大学,便在县里的国营商店当了一名售货员。工作不累,收入也稳定,在那个年代算是份不错的工作。只是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年轻人嘛,总想着闯出一番天地。

我和赵小芳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小芳比我小一岁,在县医院当护士,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温柔体贴,周围不少小伙子都想追她。但她只对我有意思,这让我颇为得意。1972年冬天,我们订了婚,准备第二年春天办喜事。

那时候正赶上"上山下乡"运动的尾声,但参军入伍的热潮仍然高涨。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有个军人梦,只是家里就我一个儿子,父母死活不同意。订婚后,我想着先成家,再考虑其他。

1973年4月28日,我和小芳举行了婚礼。按当地习俗,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喝酒庆贺,热闹非凡。谁知道,就在洞房花烛夜的当晚,县武装部的通知却来了——县里临时增加了一个入伍名额,因为我此前体检表现好,武装部决定征召我入伍。

这消息像晴天霹雳,我和小芳都懵了。她哭着拽我的衣角,说什么也不让我走;父母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说这是哪门子道理,新婚第二天就要当兵。我自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军人梦想虽然诱人,但看着小芳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

一夜未眠,我翻来覆去地想着该怎么办。清晨,小芳躺在我怀里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泪痕。望着她熟睡的面容,我忽然下定了决心——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能当兵的机会了,不能错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强忍泪水和小芳告别,踏上了参军的列车。临行前,小芳站在村口,泪眼婆娑地目送我远去。那个画面,至今想起来都揪心得慌。

我被分配到云南边境的一个步兵连队。刚到部队那会儿,战友们知道我是新婚丈夫,没少打趣我。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新郎官",动不动就问我想不想老婆。听着这些话,我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思念,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只能把这些情绪藏在心底。

连队驻地条件很艰苦,常年潮湿多雨,蚊虫肆虐。更要命的是通讯极不方便,只能靠写信联系家里。我给小芳写了许多信,可回信却很少,有时候好不容易收到一封,却是一个月前寄出的。慢慢地,我和她的联系越来越少。

入伍第二年,部队突然转移到更偏远的边境线,执行特殊任务。这地方更是苦寒,通讯几乎完全中断。整整八个月,我没收到一封家信,也无法向家里报平安。

祸不单行,在一次巡逻中,我不慎从山崖上摔下来,右腿骨折还伴有内伤。因为地处偏远,医疗条件有限,伤势恢复很慢,花了大半年才能基本走路。在病床上躺着的日子,连队指导员李铭成了我最大的安慰。他不光在公务上关照我,闲暇时还常来病房陪我聊天,讲他年轻时的战斗经历,鼓励我要坚强。

养伤期间,我终于收到了家里的信。父亲信中说,我走后小芳身体一直不好,说是想我想的。读到这儿,我心里又是一阵愧疚。我向连队申请探亲假,却因为边境局势紧张,一拖再拖。

第三年,伤势基本好了,在李指导员推荐下,我当上了班长。工作上有了起色,我慢慢把注意力转到军旅生活上,逐渐习惯了和家人聚少离多。只是夜深人静时,望着星空,想起新婚夜的仓促离别,心中依然愧疚不已。

第四年,部队转移到一个较大的驻地,通讯条件好了许多。我开始频繁给家里和小芳写信,可回信依然很少。父母在信中语焉不详,只说小芳工作很忙,别的没多说。我虽然心有疑虑,但也只能按捺着。

第五年,连队在一次边境冲突中表现出色,我带领的班组成功完成掩护任务,被评为"模范班组"。在嘉奖大会上,李指导员宣布批准我的探亲假申请,终于可以回家探望分别五年的妻子了。

1978年深秋,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踏上归乡之路。一路上,我不停地想象与小芳重逢的场景,甚至在县城特意买了条漂亮的围巾作为礼物。

可当我风尘仆仆赶到家门口,看到的却是一幕让我彻底愣住的景象:母亲站在门口,身旁是陌生又熟悉的小芳,而她手里牵着一个约四岁的小男孩。孩子长得虎头虎脑,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小芳看到我,脸色瞬间煞白,紧紧抓住孩子的手。母亲见状,连忙上前解围,招呼我进屋。

屋内气氛异常凝重。孩子被邻居大娘带出去玩了,我、父母和小芳面对面坐着,谁都不愿先开口。最后,还是小芳打破了沉默。

她哽咽着告诉我,在我离开的第一年,曾有传言说我在边境牺牲了。虽然这消息后来被证实是误传,但那几个月里,她几乎崩溃。更糟的是,当时她已经怀孕了,是我们新婚夜的结晶。

听到这里,我心跳加速,一时不知该喜该悲。小芳继续说,孩子出生后,她一个人带着很辛苦,但从未后悔。她尽量给孩子最好的照顾,同时坚持医院的工作。

听着小芳的讲述,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原来孩子真的是我的儿子,而我却错过了他出生、学走路、说话的每一个重要时刻。我既内疚又自责,同时也佩服小芳的坚强。

小芳说,她本想写信告诉我孩子的事,但当时通讯不畅,加上怕这消息影响我在部队的表现,就一直没明说。父母也认为,在我立功受奖、即将退伍的关键时期,不该让我分心。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抱着自己的儿子,感受他小小的身体和温暖的呼吸。他怯生生地叫我"爸爸",那一刻,我泪如雨下,既是愧疚,也是幸福。

探亲假期很短,但这段时间彻底改变了我。我与小芳和儿子相处的每一分钟都倍加珍惜,努力补偿五年来的缺席。我带他们去县城照相馆拍了全家福,那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张合影。

回部队前,我向小芳郑重承诺,服役期满后一定回来,永远不再离开他们。小芳紧握我的手,眼中满是信任和期待。

返回部队后,我向李指导员倾诉了家中的情况。他听完沉默了好久,最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张啊,你很幸运,有这样一位坚强的妻子。现在你要做的不是自责,而是努力成长,做一个配得上他们母子的男人。"

这番话点醒了我。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加倍努力工作,积极参加各种技能培训,争取每一次立功受奖的机会。我不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战斗,而是为了早日成为一个能够保护家人、守护国家的真正军人。

第六年,我被评为"优秀士兵",获得了提干的机会。经过严格考核和培训,我终于成为了一名军官。这意味着我可以选择留在部队长期服役,条件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按照规定,成为军官后可以申请家属随军。我第一时间向上级提出申请,希望小芳和儿子能来部队团聚。然而,由于边境地区条件艰苦,加上小芳在县医院有稳定工作,这个申请最终被搁置。

第七年,我接受了一项特殊任务,需要前往更偏远的地区。临行前,李指导员(现已升为政委)找我谈话,告诉我这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机会。如果成功完成任务,将有可能调往内地部队,那样就能与家人团聚。

抱着这个希望,我带领小组深入边境无人区,克服重重困难,成功完成了任务。这次行动被上级高度评价,我也因此获得了"三等功"。

果然,任务结束后不久,我收到了调令,将被调往湖南省内的一个部队。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与小芳和儿子生活在一起了。

1980年,我正式转业到地方,回到了家乡。县里考虑到我的军人背景和贡献,安排我在县武装部工作。小芳仍在医院当护士,儿子已经上小学,聪明活泼,是班上的学习标兵。

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过上了普通但幸福的生活。虽然已经团聚,但七年的分离在我们之间留下了一些隔阂。小芳习惯了独立生活,儿子也不太适应突然多出来的父亲角色。我常常感到自己像个局外人,不知如何融入这个家庭。

李政委的话再次帮助了我。他在我转业前告诉我:"家庭如同战场,需要用爱和耐心去经营。你错过了很多,但未来还很长,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

我开始努力了解小芳的工作和生活,关心儿子的学习和成长。每天下班后,我会接儿子放学,陪他做作业、玩游戏。周末,我带着全家去县城公园散步,或者回老家看望父母。

慢慢地,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儿子开始愿意和我分享学校里的趣事,小芳也会在晚饭后靠在我肩上,讲述这些年她一个人带孩子的艰辛和快乐。

我记得有一次,儿子问我为什么新婚第二天就去当兵,是不是不爱妈妈了。我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说:"正因为爱,所以选择了责任。爸爸对不起你和妈妈,但请相信,你们永远是爸爸心中最重要的人。"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从那以后,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份理解。

1985年,我们迎来了家庭的新成员——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这次,我有幸陪伴小芳度过整个孕期,亲眼见证女儿的出生。抱着刚出生的女儿,看着身旁疲惫但幸福的小芳,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完整感。

女儿出生那天,我站在产房外紧张地来回踱步。当护士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出来,告诉我"是个女孩"时,我的手都在发抖。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那柔软温暖的触感让我想起五年前第一次抱起儿子的情景。不同的是,这次我亲眼见证了她的降生,没有错过任何一刻。

孩子们渐渐长大,我和小芳的感情也愈发深厚。那些年的分离,反而让我们更懂得珍惜彼此。小芳曾悄悄告诉我,她最爱看我和孩子们玩耍的样子,说那时我眼中的光彩,比当年穿上军装时还要亮。

工作上,我凭借在部队学到的纪律和能力,很快在县武装部站稳了脚跟,后来还被提拔为副部长。小芳也从普通护士升为了护士长,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

如今,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在省城工作;女儿也成家立业。我和小芳退休后,过着平静而满足的生活。每当看到电视上播放阅兵仪式,或者听到熟悉的军歌,我就会想起那段特殊的军旅岁月,以及那个让我泪如雨下的重逢。

有意思的是,儿子长大后选择了医生这个职业,说是受了母亲的影响;而女儿却对军人特别崇敬,大学毕业后嫁给了一名军官。每次女婿休假回来,我都会忍不住和他聊起当年的军营生活,而他则会分享现代军队的新变化。隔着几十年的时光,我们有着共通的军人情结。

半个世纪过去了,我常常回想起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小男孩,以及小芳眼中的坚强与温柔。那段经历教会了我:生活充满意外和挑战,但只要有爱和责任,就能跨越一切困难。

每次儿孙们问起我和小芳的故事,我总是告诉他们:"真正的爱不是轰轰烈烈的承诺,而是平凡日子里的坚守和等待。"这大概就是我一生最重要的领悟。

去年,小芳突然提议重拍一张结婚照,说是弥补当年匆忙的婚礼。我们穿上了传统的礼服,在儿女和孙辈的簇拥下,再次对彼此许下承诺。摄影师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1973年那个仓促的离别,以及1978年那个泪眼模糊的重逢。五十年岁月如白驹过隙,但爱却越来越深沉。

回望那段岁月,新婚第二天入伍的仓促,五年后归来的震惊与感动,以及之后漫长岁月里的团圆与幸福,构成了我这平凡而又特别的一生。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为国尽忠,为家尽孝,永远珍视那个在我缺席的岁月里默默坚守的女人,以及她给我带来的意外而珍贵的礼物。

人生路上,我们都会面临各种选择和挑战,但正是这些经历塑造了我们的命运。我的军旅生涯虽然让我错过了儿子成长的初期,却也让我成长为一个更加坚韧、负责任的人。而小芳的坚守和付出,则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

如今,每当夕阳西下,我和小芳常常手挽着手在小区里散步,像当年一样彼此依靠。我知道,不管前方还有多少风雨,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就像过去的五十年一样。那个曾经让我泪如雨下的真相,如今已经化作我们共同的幸福回忆,温暖着我们的晚年岁月。#春日生活打卡季##我的宝藏兴趣#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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