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亲妹联手将我毒杀,重生定亲宴,我当众废他龙体,再嫁他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4 18:03 2

摘要:蚀骨的剧痛从心脏蔓延,简兰看见亲妹妹简柔,依偎在她的未婚夫——太子萧景煜怀里,笑靥如花。“姐姐,这‘引蝶香’的滋味,如何?”

蚀骨的剧痛从心脏蔓延,简兰看见亲妹妹简柔,依偎在她的未婚夫——太子萧景煜怀里,笑靥如花。“姐姐,这‘引蝶香’的滋味,如何?”

再睁眼,满目刺眼的红。

她没死在冷宫,而是回到了三年前,尚书府为她和太子萧景煜举办的定亲宴上。

周围的喧嚣和恭维声仿佛隔着一层水膜,嗡嗡作响。她低头,看着自己纤白的手指,内力一沉,一股阴寒至极的气息在经脉中缓缓流淌。

是“引蝶香”。

前世夺走她性命,让她在无尽痛苦中化为枯骨的天下奇毒,竟跟着她一起重生了。它不再是催命的毒药,而是化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一股可以被她掌控的、阴寒霸道的力量。

“兰儿,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太子殿下敬酒啊。”父亲简尚书在一旁催促,语气里满是功利和得意。

简兰抬眸,目光越过满脸虚伪笑意的父亲,掠过人群中楚楚可怜、眼含嫉妒的妹妹简柔,最终落在了主位上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太子萧景煜的脸上。

就是这个男人,为了她妹妹,亲手给她灌下了“引蝶香”,笑着看她被万蚁噬心般的痛苦折磨致死。

恨意如跗骨之蛆,瞬间啃噬了她的理智。

她端起酒杯,款款走向萧景煜,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萧景煜看着她走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占有欲。简兰是京城第一美人,更是他太子之位的绝佳助力。

“殿下。”简兰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 chiffres的冷意。

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弹,一丝微不可见的黑色气流,正是那“引蝶香”的毒力,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萧景煜面前的酒杯中。

这点剂量,死不了人,却足以让他大出洋相。

“简大小姐亲自敬酒,本宫荣幸之至。”萧景煜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简兰退回原位,静静地看着。

不到十息,萧景煜的脸色开始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端着酒杯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殿下,您怎么了?”一旁的内侍急忙问道。

“无妨,许是……许是昨夜未曾歇好。”萧景煜强撑着,却感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难以言喻的虚弱感席卷全身。

简兰站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身体康健关乎社稷安危。今日定亲宴,殿下却面色发白,虚汗不止,恐是身有隐疾。小女简兰,蒲柳之姿,不敢拖累殿下龙体,更不敢因一己之私,影响国本。这门亲事,我看还是就此作罢吧!”

话音一落,满堂死寂。

谁都没想到,简兰会当众拒婚!

简尚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厉声喝道:“兰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简柔则是一脸震惊地捂住嘴,眼中却闪烁着狂喜的光芒。

萧景煜又惊又怒,他想发作,腹中的绞痛却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简兰,哆嗦着嘴唇,那虚弱无力的样子,反而坐实了简兰“身有隐疾”的说法。

“父亲,女儿是为了太子殿下,为了皇家颜面着想。”简兰不卑不亢地回视着自己的父亲,“此事,女儿会亲自入宫,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请罪。”

她说完,不再看任何人,转身便走。

无人敢拦。

走出宴会厅,外面清冷的空气灌入肺腑,简兰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她知道,退婚只是第一步。太子和简柔不会放过她,她的父亲为了利益也随时会牺牲她。她必须找到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苍白瘦削的身影。

七王爷,萧珩。

前世,他是最不受宠的皇子,双腿残疾,性情孤僻,是所有皇子斗争中的透明人。可就在她死后不久,她从狱卒的闲聊中得知,正是这位不起眼的七王爷,不知用什么方法,竟查出了太子诸多罪证,险些将他拉下马,最后被太子以“谋逆”的罪名,秘密处死。

一个双腿残疾的王爷,能把如日中天的太子逼到那个地步,绝非池中之物。

最重要的是,他是太子的死对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打定主意,简兰避开府里的眼线,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七王爷府。

七王爷府邸偏僻而冷清,门口的守卫看到她,都有些诧异。

“民女简兰,求见七王爷。”

通传之后,她被带到了一个种满了药草的小院里。萧珩正坐在一株半枯的芍药花前,手上拿着一把小剪刀,专注地修剪着枯枝。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月白长袍,侧脸轮廓分明,神情淡漠,仿佛与世隔绝。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声音清冷:“简大小-姐,太子妃未来的储君,来我这废人之地,有何贵干?”

他的消息倒是灵通。

简兰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我已在定亲宴上,当众拒了太子的婚。”

萧珩修剪的手一顿,终于抬起头看向她。他的眼睛很深,像一潭古井,毫无波澜,却仿佛能洞悉一切。

“哦?为何?”他似乎有些兴趣。

“因为我看中的,不是太子之位。”简兰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看中的,是未来的九五之尊之位。而那个人,绝不会是萧景煜。”

萧珩的眸光骤然一凝,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他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她明明看起来柔弱无害,说出的话却如此胆大包天。

“简小姐的野心,不小。”他淡淡说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王爷的抱负,想必也不止于这个小小的院子。”简兰毫不退缩,“我们是同一路人。”

萧珩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凭什么?凭你简大小姐一张利嘴,还是凭你尚书府的势力?别忘了,你父亲,可是太子的铁杆拥簇。”

“就凭我能治好你的腿。”

简兰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萧珩脸上的淡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锐利的审视。他的腿疾是宫中秘闻,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断定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终生无法行走。她是如何知道的?又凭什么口出狂言?

“你……”

不等他说完,简兰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膝盖上。

一股阴寒的气息顺着她的指尖,探入他的经脉。那正是“引蝶香”的毒力,但此刻在简兰的控制下,它变成了一根最精细的探针。

“王爷的腿,不是天生的弱症。”简兰一边探查,一边缓缓说道,“而是在娘胎里就中了一种名为‘缠丝绕’的慢性奇毒。此毒无色无味,潜伏期极长,会慢慢侵蚀经脉,让双腿逐渐失去知觉,直至彻底坏死。普天之下,无人能解。”

萧珩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简兰,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这件事,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连他的母妃都不知道真相,只以为是自己怀他时亏了身子。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你……如何得知?”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我不仅知道,我还能解。”简兰收回手,站起身,神情笃定,“因为下毒之人的毒,与我所修习的功法,系出同源,相生相克。”

她不能说出重生之事,只能编造一个理由。但这个理由,配上她刚才展露的那一手,已经足够让萧珩信服。

萧珩沉默了良久,深邃的眼眸中光芒变幻不定。他看着简兰,这个刚刚毁了与太子婚约的女人,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揭开了他最深层秘密的女人。

“我凭什么信你?”他问。

“你别无选择。”简兰说得直白,“太子视你为眼中钉,即便你现在与世无争,他登基之日,也必是你的死期。你甘心吗?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为你母亲报仇的机会都不要?”

“为我母亲报仇”这六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萧珩的心上。

他的母亲,曾经是宠冠后宫的淑妃,却在一夜之间暴毙,被定性为“恶疾”。他一直怀疑,母亲的死和自己的腿,都与当今的皇后,也就是太子的生母有关。

简兰看着他眼中的挣扎与恨意,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一缕极淡的黑色气流在她掌心盘旋,凝聚成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形态,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这是我的诚意。”

萧珩看着那只黑色的蝴蝶,感受着那股既邪恶又充满生命力的气息,他知道,这或许是他此生唯一的机会。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与你合作。你若能治好我的腿,助我登临大宝,这天下,我分你一半。”

“我不要天下。”简兰掌心的黑蝶消散,“我只要萧景煜和简柔,血债血偿。”

两人的联盟,在这一刻正式达成。

接下来的日子,简兰以“思过”为名,闭门不出。一方面,她每日借口礼佛,秘密前往七王爷府为萧珩解毒。

“引蝶香”的毒力霸道无比,正好是“缠丝绕”的克星。她将毒力小心翼翼地渡入萧珩腿部经脉,如同用一把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刮去附着在骨肉上的顽疾。过程痛苦无比,萧珩却始终咬牙坚持,一声不吭。

他的毅力,让简兰都有些动容。这个男人,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强大得多。

另一方面,她也在为自己的复仇铺路。

很快,京中一年一度的“百花诗会”就要到了。前世,就是在这场诗会上,简柔“作出”了一首《咏梅》,“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惊艳四座,赢得了“京城第一才女”的美誉,也彻底偷走了本该属于简兰的一切光环。

这首诗,是简兰在闺中无聊时所作,曾念给简柔听过。她没想到,自己视若亲妹的人,竟会如此处心积虑地窃取她的心血。

这一世,她要让简柔身败名裂。

诗会当天,简兰一改往日的素净,穿了一身张扬的红衣,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出现,立刻引来了无数目光。

“那不是简大小姐吗?她居然还敢出来?”

“听说她当众拒婚,惹怒了太子,被简尚书禁足了呢。”

简柔穿着一身白衣,众星捧月般地被一群闺秀围在中间,看到简兰,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迎了上来:“姐姐,你终于肯出来了。妹妹好担心你。”

“有劳妹妹挂心了。”简兰淡淡一笑。

诗会开始,众才子佳人纷纷吟诗作对。轮到简柔时,她果然如前世一般,款款起身,目光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太子萧景煜的方向,然后柔声念道:“小女子不才,偶得一首咏梅,还请各位指教……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诗句一出,满场皆惊。

“好诗!此句只应天上有!”

“简二小姐真乃神人也!”

萧景煜看着简柔,眼中满是欣赏和爱慕。

简柔在众人的赞美声中,得意地瞥了简兰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你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就在这时,简兰却轻笑一声,站了出来。

“妹妹这首诗,的确不错。”她声音清脆,压过了所有的赞美声,“只是,妹妹可还记得,这首诗,你是何时何地所作?”

简柔心里一咯噔,强作镇定道:“自然是……是前几日,赏玩院中红梅,有感而发。”

“哦?”简兰扬了扬眉,从袖中取出一卷微微泛黄的纸张,展示给众人,“真不巧,我这里也有一首咏梅的残稿,是去年冬天所作。大家不妨听听看,第一句便是‘疏影横斜水清浅’。”

她将手中的残稿递给旁边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学士。

大学士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笔迹娟秀,墨色沉旧,确实不似新作。而且后面还有几句涂改的痕迹,显然是一份真正的草稿。

“这……这确实是同一首诗!”大学士惊呼道。

众人哗然。

简柔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简兰竟然还留着草稿!

“姐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声音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难道是说,我偷了你的诗?”

“我可没这么说。”简兰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或许只是巧合吧。也或许是妹妹听我念叨过,记在了心里,灵感迸发时,便以为是自己想出来的。这都是常有的事。”

她越是说得云淡风轻,就越显得简柔心虚。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简柔哭了出来,扑到萧景煜身边,“殿下,你要为我做主啊!”

萧景煜皱着眉,他自然是相信简柔的。他冷冷地看着简兰:“简兰,你不要无理取闹!柔儿的才情,大家有目共睹。你拿一卷不知真假的旧稿,就想毁她名誉吗?”

“太子殿下说的是。”简兰微微一笑,话锋一转,“或许是我记错了。不过,既然说到才情,我这里倒还有一首完整的。妹妹刚才只念了两句,想必后面的还没构思好吧?不如,就由我来为妹妹续上,如何?”

不等简柔反应,简兰便朗声念道: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一首完整的七言律诗,浑然天成,意境高远,瞬间将简柔那半句诗比得黯淡无光。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如果诗是简柔作的,她怎会只念得出其中最出彩的一联?而简兰却能将全诗一气呵成,高下立判!

剽窃!

这两个字,像无形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简柔的脸上。

周围的目光,从刚才的赞美,变成了鄙夷和嘲讽。简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求助地看向萧景煜,却发现他眼中也充满了失望和审视。

简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这只是利息。

诗会之后,简柔“窃诗”的丑闻传遍了整个京城,“第一才女”成了最大的笑话。简尚书气得把她关了禁闭,萧景煜也对她冷淡了许多。

而简兰,则通过这次事件,重新回到了众人的视野中,只是这一次,人们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敬畏。

与此同时,萧珩的腿,在简兰的治疗下,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

这天夜里,简兰照常来到七王爷府。当她为萧珩行完针,收起银针时,萧珩忽然动了动他的手指。

“简兰。”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不是“简大小姐”。

“嗯?”

“你想要什么?”他看着她,黑眸深不见底,“除了报仇,你还想要什么?”

简兰愣了一下。

她想要什么?前世,她想要嫁得如意郎君,与家人和睦,安稳一生。结果,她想要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这一世,她只想让那些害她的人,付出代价。除此之外,她似乎……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不知道。”她诚实地回答。

萧珩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茫然和悲伤,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了。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收了回来。

“以后,你会知道的。”他低声说,“我会帮你找到。”

简兰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她避开他的目光,收拾好药箱:“你的腿恢复得很快,再有半月,应该就能尝试下地行走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继续扮演一个……废人。”

“我明白。”萧珩点头,“太子最近在拉拢兵部侍郎王启年,想掌控京城卫戍。王启年有个嗜好,喜欢收集前朝古画。我查到,他一直在找一幅名为《秋山行旅图》的画。”

简兰眼睛一亮:“这幅画,我知道在哪。”

前世,为了讨好萧景煜,她曾费尽心思,为他搜罗各种奇珍异宝。这幅《秋山行旅图》,就是她找到的,最后却被简柔拿去,当成自己的功劳,送给了太子。

“画在城南的‘多宝阁’,是老板的镇店之宝,轻易不示人。”简兰说道。

“好。”萧珩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我们必须抢在太子之前,拿到这幅画。”

两人定下计策。

第二天,简兰便去了多宝阁。她没有直接说要买画,而是拿出几样自己收藏的珍品,与老板探讨交流。一来二去,老板引她为知己,主动向她展示了那幅《秋山行旅图》。

就在简兰想办法要买下画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老板,这幅《秋山行旅图》,本宫要了!”

来人正是太子萧景煜和一脸憔悴的简柔。

老板顿时面露难色。

萧景煜看到简兰,眉头一皱:“你怎么在这里?”

“太子殿下能来,我为何不能来?”简兰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简柔拉了拉太子的衣袖,柔声道:“殿下,别跟姐姐置气。姐姐也喜欢这画,让她先看吧。”她一副顾全大局的模样,实际上是在提醒太子,不能让简兰抢了先。

“不必了。”简兰将画还给老板,淡淡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太子殿下看中了,那我便不争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萧景煜愣住了,他本以为简兰会大吵大闹,没想到她就这么放弃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最终,他以高价买下了《秋山行旅图》,兴冲冲地去送给王启年。

而简兰走出多宝阁后,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因为她知道,多宝阁那幅《秋山行旅图》,是假的。

真正的画,早在前朝末年就毁于战火。市面上流传的,全是后世高手的仿作。而多宝阁这一幅,仿得尤其逼真,几乎可以乱真。

但前世,她为了鉴定此画,曾请教过一位隐世的古画修复大师。大师告诉她一个秘密:真迹的作者在画中山石的夹缝处,用一种特殊的墨料,画了一只极小的蚂蚁作为防伪标记。这个标记,肉眼难辨,需用特制的药水浸泡才会显形。

她刚才,已经确认过了。多宝阁的画上,没有那只蚂蚁。

而真正的仿品中的极品,那幅连修复大师都称赞不已的、带有蚂蚁标记的仿作,在一个月前,已经被她用萧珩给的钱,从一个落魄书生手中悄悄买下了。

现在,那幅“真”的仿品,就在萧珩手里。

果然,三天后,宫里传出消息。

兵部侍郎王启年,在得到太子所赠的《秋山行旅图》后,欣喜若狂,请了京中所有鉴宝名家一同欣赏。结果,一位眼尖的名家,当场指出此画是赝品。

王启年大怒,觉得被太子戏耍,当众拂袖而去。

太子送假画,贻笑大方,颜面尽失。更重要的是,他彻底得罪了王启年。

而就在第二天,七王爷萧珩,派人将另一幅《秋山行旅图》送到了王启年府上。王启年找人鉴定,发现这幅画,竟然有传说中的蚂蚁标记!

王启年大喜过望,当即亲自登门,拜谢七王爷。从此,这位执掌京城卫戍的关键人物,成了萧珩的死忠。

太子府内,萧景煜气得砸了满屋的瓷器。

“简兰!又是简兰!”他嘶吼着,“一定是她搞的鬼!”

简柔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多说一句话。她知道,自己在太子心中的分量,已经越来越轻了。

而此时的简兰,正在和已经能下地行走的萧珩,在院中对弈。

“这一局,你又输了。”简兰落下最后一颗白子,微笑着说。

萧珩看着棋盘,也笑了:“是啊,输了。”他看向简兰的目光,充满了温柔和赞赏,“朝堂如棋局,你每一步都算得精准。扳倒太子,指日可待。”

“还不够。”简兰的眼神冷了下来,“我要的,是让他尝遍我前世所受的所有痛苦。”

她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她利用前世的记忆,开始一步步瓦解太子的势力。她知道哪个官员贪赃枉法,便让萧珩搜集证据,在恰当的时机抛出;她知道哪笔生意能赚钱,便让萧珩的人提前布局,断了太子的财路;她甚至知道太子安插在其他皇子身边所有探子的名单。

不到半年,太子一党损失惨重,焦头烂额。而七王爷萧珩,则在暗中迅速崛起,朝中不少官员都开始向他靠拢。

皇帝也察觉到了太子的无能和萧珩的异军突起,对萧珩的态度,从最初的漠视,渐渐变成的倚重。

这一切,都让萧景煜和简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们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有简兰的影子。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简柔对萧景煜说,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殿下,我们必须除掉她!只要她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一个阴谋,在暗中悄然酝酿。

皇帝的寿宴,是他们选定的动手时机。

寿宴之上,歌舞升平,一片祥和。简兰作为尚书府嫡女,坐在席间,神色淡然。她注意到,简柔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杀意。

她心中冷笑,等着对方出招。

酒过三巡,一个舞女在跳舞时,忽然“不慎”将酒洒在了简兰的裙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舞女惊慌失措地跪下。

简柔立刻站起来,装作关切地说:“姐姐,衣裙湿了穿着也不舒服,我扶你去偏殿换一身吧。”

来了。

简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跟着简柔向偏殿走去。

刚走进偏殿,门就被从外面关上了。简柔脸上的伪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笑容。

“简兰,你没想到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几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从屏风后闪出,将简兰团团围住。

“妹妹真是好手段。”简兰却一点也不慌张,甚至还笑了笑,“只是,你以为凭这几个废物,就能杀了我?”

话音未落,她体内的“引蝶香”毒力瞬间爆发。一股黑色的气浪以她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那几个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浑身一僵,随即七窍流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们体内的血液,在瞬间就被简兰的毒力凝固了。

简柔吓得瘫倒在地,面无人色:“你……你……你不是人!你是妖怪!”

“比起你和萧景煜,我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简兰一步步走向她,眼神冰冷如刀,“前世,你们给我灌下‘引蝶香’时,可曾想过,这毒,会成为我向你们索命的工具?”

“前世?你……你……”简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明白了什么。

“没错。”简兰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从地狱爬回来了。回来,向你们讨债。”

她没有杀简柔,而是废了她的武功,打断了她的手脚,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拖回了宴会大殿。

当浑身是血的简柔被扔在殿中央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简兰!你好大的胆子!”萧景煜又惊又怒,拍案而起。

“太子殿下何必动怒?”简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冷笑道,“你的好柔儿,在偏殿埋伏杀手要取我性命。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

七王爷萧珩,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

他,站起来了。

他不再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王爷,而是身姿挺拔,气势逼人,浑身散发着帝王之气。

“父皇!”萧珩走到皇帝面前,跪下行礼,“儿臣有罪,多年来因腿疾,未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腿疾痊愈,特来向父皇请安!”

皇帝看着脱胎换骨的儿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儿臣,还有一事要奏!”萧珩高声道,“儿臣查明,太子萧景煜,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意图谋反!这是儿臣搜集到的所有罪证,请父皇过目!”

一叠厚厚的奏章,被呈了上去。

上面详细记录了萧景煜所有的罪行,甚至包括了当年他是如何与皇后一起,毒害淑妃,以及对襁褓中的萧珩下毒,导致他双腿残疾的真相!

铁证如山!

“不!父皇!他血口喷人!他在污蔑儿臣!”萧景...煜彻底慌了,指着萧珩和简兰,歇斯底里地吼道,“是他们!是他们串通好了要害我!”

皇帝看着奏章,气得浑身发抖。他再看向萧景煜,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来人!”皇帝怒吼一声,“将这个逆子,还有皇后,全部给朕拿下,打入天牢!”

大势已去。

萧景煜和简柔,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

皇后被赐死,太子被废,终身囚禁于宗人府。简尚书也被削官夺爵,简家彻底败落。

而简柔,被简兰扔进了京城最低贱的窑子里,让她尝尽了人间疾苦。

一切尘埃落定后,萧珩被册封为新的太子。

入主东宫的那天,他找到了简兰。

“都结束了。”他对她说。

“是啊,都结束了。”简兰看着远方,眼神有些空洞。大仇得报,她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曾说过,你若助我登临大宝,这天下,我分你一半。”萧珩走到她身边,认真地看着她,“现在,我改主意了。”

简兰转头看他。

“我不要分你一半。”萧珩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深情,“我要将这整个天下,都捧到你面前,聘你为后。简兰,你愿意吗?”

他向她伸出手,掌心温热。

简兰看着他,看着这个从始至终都站在她身边,陪她走出地狱的男人。她心中的那片空洞,仿佛在瞬间,被他的温暖填满了。

她体内的“引蝶香”,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那股阴寒的气息,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想要的,不是复仇的快感,而是一个能让她卸下所有防备和伪装,安心依靠的港湾。

简兰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她将自己冰冷的手,放进了萧珩温暖的掌心里。

“我愿意。”

一年后,新帝登基,册封简兰为后,举国同庆。

帝后大婚当晚,萧珩屏退了所有宫人,亲自为简兰卸下沉重的凤冠。

“累吗?”他柔声问。

“不累。”简兰摇摇头,靠在他怀里。

“兰儿,”萧珩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知道,你体内的东西,虽然为你所用,但终究是至阴至寒之物。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简兰打断他,抬起头,吻上他的唇,“萧珩,它是我从地狱归来的证明,也是我与你相遇的契机。它曾是我的催命符,但现在,它是我的一部分。有你在,它伤不了我。”

萧珩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窗外,月色如水,岁月静好。

他们一同经历了最深的黑暗,也终将携手,走向最光明的未来。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在山顶冥想世界的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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