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5年台湾回归,成为蒋介石退居之后的一张最后底牌,这没人会否认。可1975年,蒋去世后,蒋家这个号称“王朝”的家族却在岛内逐渐边缘化,话语权一天天滑落。台面消息虽多,但细看这些年岛内变化,不禁让人犯嘀咕:原本铁桶一般的控制怎么就这么松了?是不是“一朝天子一
1945年台湾回归,成为蒋介石退居之后的一张最后底牌,这没人会否认。可1975年,蒋去世后,蒋家这个号称“王朝”的家族却在岛内逐渐边缘化,话语权一天天滑落。台面消息虽多,但细看这些年岛内变化,不禁让人犯嘀咕:原本铁桶一般的控制怎么就这么松了?是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人真信这套说法?
蒋介石,这位靠战场和政坛一路厮杀到巅峰的强人,1948年丢了大陆,他倒不像电视剧演的那般手足无措。反倒动作利落,把最信得过的心腹陈诚派去台湾当党主席,亲自指定“二把手”掌控大权。陈诚到台湾,情势一片狼藉,真是烂摊子。可他没有像惯常那样“高举铁腕”,而是搞起土改。其实这操作里夹着小心思,一边笼络农民,一边也没得罪地主太狠。
成效来得快。短短几年,台湾农业复苏,粮食出产创新高。社会秩序稳定,青年精英也招安了不少。但新血液涌入,也让原本国民党统治的“封闭系统”开了小口子,本地人的参与在一开始只是新风气,后来却成了政治裂缝的起点。
国民党在台湾,不光靠经济,还靠高压。那会儿党外势力虽偶有苗头,都被铁腕镇压。蒋介石还懂得拉拢美国,追求国际正义,把台湾包装成“反共最后堡垒”,面子做得到位。但表面工夫再足,总有内忧外患。
60年代,台湾经济起飞,社会结构变了。中产阶级兴起,知识分子越来越多。这批人读书多,眼界也开阔,对国民党“说一不二”的做派开始有意见。这些不满当然藏不住。加上美国资助、媒体渗透,岛上舆论微微变味。
经济繁荣并未消化掉分歧。选举作弊、裙带腐败、内外有别,再美化也遮不住。1977年“中坜事件”,选票现场明争暗斗,最后竟然烧了警局。像这样轰动的暴力冲突,一下子搅热了民情,岛内对国民党的信任被撕下一道口子。有人说这根本小题大做。可那年过后,党外运动真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1975年蒋介石走后,领导权交到蒋经国手上。蒋经国面临的局势和老子时代大不同。镇压?还是放?美国态度也变了,不再像50年代那般死心塌地扶蒋,而是对党外运动睁只眼闭只眼。蒋经国一度想强硬,遇上国际压力,他倒显得没脾气。开明?平衡?最后还不如顺水推舟。1986年,中常委会上索性点头默认党外势力可以组党,自此局面翻了篇。民进党随之诞生,几十个小党相继冒头,岛上政治出现分化。
局面乱了。国民党除了党外压力,内部问题也一堆。干部贪腐,阶层固化,年轻人上不去,老人不肯走。奇怪的是,有人认为这都不成事,大权只要捏在“家里人”手上,这堡垒不会倒。但事实打脸。
说到蒋家,那是典型“父传子,子继父”的格局。蒋经国最上心几个儿子的培养,大儿子蒋孝文,名头最响,留美高材生,可惜身体出事,精神失常,天意难违。二儿子蒋孝武,从政界到情报部门一路升迁,风头正劲,外界一度肯定他继承大统,结果1984年江南命案一出,直接摧毁了他的仕途。不是每一次家族传承都能奏效,谁都料不到的变数。
江南实际上叫刘宜良,算得上是蒋家心腹大患。他写文章、中伤蒋家,被台湾派人暗杀。美国FBI调查后,重重线索指向蒋孝武。外界一片哗然。党外直接借此机会施压,说蒋家专制。蒋经国也撑不下去,只能在媒体面前松口——至于领导人是否还轮到蒋家,自己从未考虑。这话一出,意味着蒋家王朝的根基松动了。
蒋经国身体也不支。1988年去世。新任领导直接告别了蒋家基因。国民党虽然没退场,却已今非昔比,“世袭”变成历史。
如果说蒋家失势完全是岛内党外势力崛起,那肯定太片面。更深层次,社会结构早就变了。老的一套威权手段,碰上世界潮流,早晚顶不住潮水。有人反复怨美国“背后捅刀子”,其实如果内部真自强,外人刺激根本不够成风暴。偏偏国民党自己也松散,腐败严重,弟子无能。战后第一、二代台湾人渐渐成为精英,一腔热血倒没多少人愿替家族树新王。
也有说,蒋家丧权,都是因为家族接班制度僵化。儿子选不上,孙子还生不逢时。可反过来看,不管家族怎么选,权力结构断裂了,恐怕再会运营也无济于事。外人其实等着看热闹,岛内各路新政党趁势出头,国民党再怎么想转身,也只能步步让步。
蒋家王朝在台湾经营三十余年,早已扎根深厚。有人依旧坚信,一有风吹草动,岛上会出现“蒋系复辟”。可是时间拖长,每隔几年,民间对蒋家的淡漠也愈发明显。试图继承权柄的蒋家后人,除了适应新闻镜头,大抵也无心再涉政坛。
政党轮替已成常态,社会分裂时有发生,但蒋家再难回到权力中心。这种变局,不全是因为外部压力,在信息传播、舆论多元和现代化生产方式的冲击下,威权体制早就裂痕难补。蒋家退出历史舞台只是时间问题。
以上都是史实拼图,留有些碎片未补。如若问,蒋家王朝究竟因何失势?有人说因外援,有人说因腐败,也有人把锅甩给家传不力。其实合起来看,也是多种情势交织,谁能全说清?我也定不住这个理啊!但台面下的故事,总归不只表面这些。
事实已经给出答案。蒋家王朝的故事,既是权力更替,也映照岛内外大格局的动荡变化。其实没有哪一个家族可以永远坐天下。
来源:松窗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