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是谁造就了那几百年的盛世气象?李唐皇族的血统这事,至今还在坊间掀起波澜。有的说是纯正陇西李氏,有人则揪着“是不是沾了点鲜卑”的小辫子死不撒手。古今学者争得面红耳赤,连“我爸到底是谁”这样家族故事都能引得人群情激昂。你说这事怪不怪?可细想想,所谓龙子龙孙,也不过
是谁造就了那几百年的盛世气象?李唐皇族的血统这事,至今还在坊间掀起波澜。有的说是纯正陇西李氏,有人则揪着“是不是沾了点鲜卑”的小辫子死不撒手。古今学者争得面红耳赤,连“我爸到底是谁”这样家族故事都能引得人群情激昂。你说这事怪不怪?可细想想,所谓龙子龙孙,也不过是人家的家事,说到底跟你我普通人的“祖上到底姓啥”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李家玩的是皇位,咱则守着一床被子罢了。
最早掀这锅的人是南宋的朱熹。我常怀疑那老朱是不是喝了酒,冷不丁来了一句“唐家其实是外族”,总之,他在书里埋下了疑云。后来一代代士子、史家就琢磨这事,是啊,要是李世民骨子里有鲜卑血,那岂不是盛世里埋了南北民族大拼盘的密码?后头陈寅恪也跟上了。他说得漂亮:“中原文化日渐疲软,要不是塞外人的精悍,那大唐未必能绽放。”读他这话,我总觉得陈老把人类杂糅和文明迭代说成了新希望——也挺浪漫。
但你要问李渊、李世民这老两口究竟是啥血统?嘿,有人说“史书写啥你能信几分,靠吹啊?”其实都不容易。哪家没人糊涂一回,祖上身份到底是不是“西凉”,会不会是自抬身价,这些口语八卦才是史料趣事。到现在,各种教授各持一词,有人坚信“窦氏是鲜卑人就是铁证”,也有人摆手:“DNA比证言靠谱。”我倒觉得,这事儿里参杂了太多人自己的心头好。一种是千年传说里的民族情结,好像唐家盛世离不开点塞外野性的点缀;一种是后人的得失心——我们祖上到底能不能再多点“传奇头衔”?
闲话一句,不只是李渊、李世民,唐朝的皇后们跟鲜卑、拓跋什么的拗不过一堆亲戚关系。李世民的娘窦氏,是北周文帝宇文泰的外孙女,鲜卑范儿实足,姓氏叫纥豆陵。至于长孙皇后,祖父亲是北魏拔拔氏,后来改姓因汉化而来。八百年前拓跋各部头领分家时,拔拔氏正好被推为部首,还真的和鲜卑血有交织。你说唐家到底是多国Combo吗?其实仔细看,这种联姻在封建王朝太正常了,无非是“强强结合,保底稳住”,你家娶我家,我家嫁你家,实打实的政治婚姻,哪有那么多民族自尊的情调?
转眼到了现代,科技上阵。什么考古人类学、DNA检测,统统登场,恨不得从骨头缝里揪出答案。记得有人专门跑去咸阳底张镇布里村,翻出北魏宗室元威夫妇的合葬墓。别看墓被人“提前拜访”过,元威的骨头却剩得不错。生物学家整天在实验室满头大汗地提取DNA,然后跟扎赉诺尔、完工、宇文邕等一票北方贵族的尸骨做比对。你说这些科学家,说不定半夜醒来都在回忆DNA的“C2北-F1756”到底代表哪路祖宗。
结果,也有点出乎意料。元威、宇文邕的骨头都用了同款“草原基因”——C2北-F1756,说白了,蒙古人、哈萨克人、铁列乌特一族占比挺高,汉族罕见。那这能不能证实李家是鲜卑后代呢?还真不能。你猜怎么着,后头分析那些唐朝李氏皇族的墓葬DNA时,却发现他们的父系基因是O2-MF12803——这个在今天的汉族李姓里分布不少,尤其集中在咱山东、山西、陕北、河南、内蒙古一带。你要是李家亲戚,先捋一捋你家族谱,说不定也能和这基因类型对得上。
还有个画外音。有学者拿西凉皇帝李暠的DNA,与唐太宗家族做了上游比对。李暠——这是号称西汉名将李广十六世孙的那位皇帝。酒泉挖出来的李暠墓里,父系遗传基因叫O2-MF12262,刚好和唐家那枝对得上。这时才有点恍然大悟:从酒泉到长安,一脉李姓,真是同宗同源。
不过,咱话说回来,血统这种事,哪能靠一把刀切得干净?窦氏、长孙氏,都是鲜卑、拓跋、拔拔那路贵胄出身。李家和亲的路,说不定多少也灌了点塞外的风。只是靠DNA检测,发现父系是汉家李姓没错,母系这边可复杂得很。但讲到皇位传承,历代还是认祖归宗,讲究“一脉单传”,管它岳母的娘家是哪国人,最终都归旗入陇西。只要父系传得下去,母系那些故事多半是茶余饭后的趣谈。
当然,DNA说了话,考古也拍了板。科学家们盯着那一组数据,仿佛在用分子去寻找皇朝的“灵魂”。唐家血脉是真的陇西李氏,西凉皇帝李暠亲生的,下不来宋人的猜测,也不落北地鲜卑。你问他们是不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人?多数专家摊手一笑:是啊,这故事传承得也太像小说了。
一时之间,唐太宗李世民的身份好像就此盖棺定论。可偶尔你翻翻历史,发现那些关于血统的争执,实际是世道人心的映射。比如朱熹说“闺门失礼”源自“夷狄”,其实夹杂了道德判断,多过科学分析。陈寅恪说“新机重启”,也是在为民族融合勒碑留念。我们在讨论李家的祖先,可能不只是追根问底,更是在找一个理由,为盛世的辉煌找一个跨越民族的由头——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历史里溢满传奇。
闲聊到这,想起自己小时候拿着家谱跑到村头祠堂对姓氏,听长辈说“咱家祖上是李广后人”。那种自豪感,哪在乎过古DNA还是官修家谱?可李世民如果真的隔空听见这些纷争,指不定会捻胡须笑一句:“管你什么血统,干得漂亮才是正理!”盛世的背后,到底装的是陇西的家风,还是塞外的草莽?你说谁又能真正说清?
所以,历史总有谜团留给后人。下回你品茶看书,谈起唐氏血统,也许该问一句:“到底什么才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血统,是不是那么重要?还是后代更在乎那些留下来的故事和精神?李唐皇族的身份之谜,或许还会继续流传下去。就像家族里的老传说,永远有人在耳语:“盛世由何而起?”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