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我正相亲,死对头踹门闯入,叉腰冲我吼-睡完就不负责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0 06:33 2

摘要:“小江啊,王主任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都二十五了,我们厂里跟你一样大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可得抓紧啊!”

“小江啊,王主任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都二十五了,我们厂里跟你一样大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可得抓紧啊!”

油腻的饭桌上,介绍人张婶满脸堆笑,一口黄牙几乎要咧到耳根。

江月初低着头,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面前的男人,国营供销社副主任王建强,正用一双绿豆小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仿佛在估量一块待价而沽的猪肉。

“嗯,是大了点,不过嘛……女人年纪大点,会疼人。”王建强说着,肥腻的手就想伸过来摸江月初的手背,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工作也不行,纺织厂马上就要不行了,一个月那百十来块钱够干啥的?不过没关系,跟了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那只肥手即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恶心感让江月初猛地一颤。

就是现在,1998年6月12日,江阳市国营饭店。

这场相亲,是她前世所有噩梦的开端。

为了摆脱贫困,嫁给这个王建强,她忍受了他婚后的家暴和出轨,被婆家当成保姆使唤,最后在他挪用公款赌博欠下巨债后,被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沦为整个江阳市的笑柄。

而现在……

江月初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再没有了往日的懦弱和卑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淬了冰的冷漠和锋利。

2024年的商界女王江月初,在公司破产、众叛亲离的雨夜劳累猝死后,竟然重生回到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这一天!

“怎么?还不乐意?”见江月初没反应,王建强脸色一沉,“给你脸了是吧?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肯要你你就偷着乐吧!”

江月初的父母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父亲江建国连忙陪笑:“王主任别生气,这孩子就是内向,她……她心里是愿意的!”

母亲刘芬也赶紧掐了江月初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傻了啊!快给王主任倒酒!”

愿意?

江月初心中冷笑。她前世就是太“愿意”,太听话,才活成了一个笑话!

她正要开口,包厢那扇沉重的木门却“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身形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他留着那个年代最时髦的短发,眉眼深邃,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

戚闻宴!

江月初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个男人,是她前世的死对头,是她奋斗半生,最终却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商业巨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江月初从震惊中回过神,戚闻宴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来,无视了饭桌上其他人,一把将江月初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护在自己身后。

然后,他双手叉腰,对着江月初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江月初!前几天晚上的事,你睡完了就不打算对我负责了?!”

一句话,如同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包厢里炸响。

整个饭局,瞬间死寂。

介绍人张婶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江月初父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而王建强,那张肥腻的脸上先是震惊,随即转为极度的鄙夷和愤怒,他“霍”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江月初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你个江月初!真是看不出来啊,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竟然是个烂货!不知检点的东西!”

“你说什么?!”戚闻宴眼神一厉,浑身的气势瞬间变得骇人,“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我骂她怎么了?”王建强仗着自己是“受害者”,气焰嚣张,“跟野男人鬼混,还跑出来相亲骗人!不要脸!”

“爸、妈……”江月初看着父母煞白的脸和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心中毫无波澜。前世的她,此刻恐怕已经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现在的她,只觉得可笑。

她轻轻挣开戚闻宴的手,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平静地落在王建强身上。

“王主任,是吧?”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让王建强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你想让我跟你?”江月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可以啊。不过我得先问问,你拿什么养我?”

王建强一愣,随即挺起肚子,傲慢地说道:“就凭我是供销社的副主任!铁饭碗!江阳市多少姑娘排着队想嫁给我!”

“哦?铁饭碗?”江月初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据我所知,你爸的那个供销社,因为经营不善,严重亏损,下个月就要进行改制裁员了。你这个副主任,怕是第一个就要被裁掉吧?”

王建强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江月初根本不理会他的否认,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被裁员了也没关系,听说王主任很有投资头脑,偷偷挪用了三万块公款,全投进了股市里,买了一支叫‘长虹电器’的股票,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王建强彻底慌了,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这件事是他最大的秘密,连他爹妈都不知道!

江月初看着他惊恐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可惜啊,这支股票从下周一开始,就会连续跌停半个月。你那三万块公款,最后会亏得只剩下一条裤衩。王主任,你告诉我,到时候,你拿什么让我吃香的喝辣的?靠你去街上要饭吗?”

一番话,字字诛心!

王建强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江月初的眼神像是见了鬼。

而江月初的父母和张婶,也全都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平时那个懦弱内向的江月初,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石破天惊的话来。

“你……你这个妖女!”王建强指着她,手指抖得像筛糠。

江月初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她转过身,对上戚闻宴那双写满探究和惊讶的眸子,淡淡地说道:“走吧。”

“好嘞!”戚闻宴立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仿佛刚刚那个气场骇人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他自然而然地牵起江月初的手,在所有人震惊、鄙夷、恐惧的复杂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厢,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呆若木鸡的众人。

……

走出饭店,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

江月初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与戚闻宴拉开了两步的距离,眼神冰冷而警惕。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不相信巧合。前世的戚闻宴,直到她们成为商业对手时才第一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这一世,他为什么会提前出现,还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搅了她的相亲局?

戚闻宴看着她疏离的眼神,心里莫名一痛,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你不爽,帮你一把呗。那个姓王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嫁给他你这辈子就毁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江月初冷冷地说道。

对于这个前世的“死对头”,她充满了戒备。她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但她绝不会再像前世一样,轻易相信任何人。

“嘿,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戚闻宴有点急了,“我帮你解了围,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谢谢。”江月初敷衍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哎,你等等!”戚闻宴几步追上来,拦在她面前,“你还没对我负责呢!”

江月初皱眉:“戚闻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谁说的?”戚闻宴眼睛一瞪,耍起了无赖,“我说有就有!你毁了我的清白,你得赔!”

江月初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人,怎么跟个地痞流氓一样?

“你想要什么赔偿?”她耐着性子问。

“钱!”戚闻宴理直气壮地伸出手,“我为了帮你,踹坏了饭店的门,还得罪了人,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得给我精神损失费!”

江月初看着他,忽然明白了。

搞了半天,是来讹钱的。

也对,这个时期的戚闻宴,在江阳市就是个出了名的“街溜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她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零钱,一共不到十块,递了过去:“我只有这么多了。”

戚闻宴看着她手里的几块钱,嘴角抽了抽,一把抢了过来,然后又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大叠崭新的“大团结”,少说也有两三千块,硬塞到江月初手里。

“这点钱哪够?这是我借你的!算利息!以后连本带利慢慢还!”他霸道地说道。

江月初愣住了,看着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

“你什么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戚闻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跑,跑出几步远又回过头,冲她喊道,“记住!你现在是欠我钱的人了!我随时会来找你要债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江月初站在原地,捏着那沓还带着他体温的钱,脑子里一团乱麻。

这个戚闻宴,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想不通,索性也不再想。

对她来说,当务之急,不是搞清楚戚闻宴的目的,而是如何利用这笔“启动资金”,和脑子里未来二十六年的记忆,彻底改写自己和家人的命运!

她回到家时,迎接她的是一场狂风暴雨。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知道回来!”母亲刘芬抄起一个鸡毛掸子就往她身上抽,“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父亲江建国坐在一旁,一个劲地唉声叹气,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江月初没有躲,任由鸡毛掸子落在身上,前世那种熟悉的刺痛感传来,却已经无法再让她感到委屈和痛苦。

“妈,别打了。”她平静地开口。

“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刘芬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张婶刚才怎么打电话骂我们的吗?王主任家也来电话了,说我们家教不严,养出个伤风败俗的女儿!这下好了,全院的人都知道你跟野男人鬼混了,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嫁人?嫁给王建强那种人吗?”江月初抬起眼,目光清冷,“妈,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把你女儿推进了火坑!”

“什么火坑!王主任是副主任,那是金饭碗!”

“很快就不是了。”江月初将戚闻宴给她的钱放在桌上,“从今天起,我的事,我自己做主。这个家,我也会撑起来。”

“你撑?你拿什么撑?就凭你纺织厂那点死工资吗?”刘芬看着桌上那沓钱,愣了一下,“这……这钱是哪来的?是不是那个野男人给你的?”

“这是我借的。”江月初懒得解释,“爸,妈,你们相信我一次。不出三个月,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说完,她不顾父母的震惊和质疑,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

唯有事实,才能改变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

第二天,江月初顶着巨大的压力,从纺织厂办了停薪留职。

这个决定在整个家属院引起了轩然大波。

“江家的闺女疯了吧?好好的铁饭碗不要,要去下海?”

“还不是因为相亲那天的事,名声都臭了,在厂里待不下去了呗!”

“听说她跟个小混混搞在一起了,真是自甘堕落!”

流言蜚语如同潮水般涌来,父母更是气得好几天没跟她说话。

江月初却充耳不闻。

她拿着那笔启动资金,开始了她的第一步计划。

1998年,互联网在中国还只是个新生事物,绝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域名”是什么。

但江月初知道,在几年之后,那些由简单字母组成的.com域名,将会变得价值连城。一个好的域名,甚至能卖出上千万、上亿的天价!

她跑遍了江阳市所有的网吧,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将自己记忆中未来所有会大火的公司域名,比如albb、tengxun、baidu等等,以及大量极品的双拼、三拼域名,用几块钱一个的白菜价,全部注册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手里还剩下两千多块钱。

光靠域名升值需要时间,她需要一个能快速来钱的项目,完成原始资本的积累。

她的目光,投向了服装市场。

作为一名在纺织厂工作多年的女工,她对布料、裁剪和服装工艺了如指掌。更重要的是,她脑子里装着未来二十多年的流行趋势!

这个年代,人们的审美还停留在港风和的确良衬衫上。而江月初知道,用不了多久,一种叫做“韩流”的文化就会席卷全国,那些宽松、时尚、色彩鲜艳的服装风格,将会成为年轻人的新宠。

她决定,就做这个!

她用剩下的一千多块钱,从南方的布料市场批发了一批质量上乘、价格低廉的纯棉布料,然后租了一台缝纫机,在自己的小屋里,按照记忆中的爆款版型,亲手设计和制作了第一批“韩版”T恤和牛仔裤。

当第一件成品做出来时,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艳。

简约的字母印花T恤,搭配上修身显瘦的喇叭牛仔裤,这身打扮在1998年的江阳市,绝对是超前的时尚。

她相信,只要把这些衣服摆出去,一定会引起轰动!

她选择的地点,是江阳市最热闹的夜市。

第一天出摊,周围的摊主看她一个小姑娘,卖着些“奇装异服”,都投来了看笑话的目光。

然而,不到半个小时,她的摊位前就围满了人。

那些走在时尚前沿的年轻女孩,一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样衣,眼睛都亮了!

“小姑娘,你这衣服真好看!在哪买的?”

“这是我自己做的,全市独一份。”江月初自信地笑道。

“多少钱一件?”

“T恤三十,裤子五十,一套七十。”

这个价格在当时不算便宜,但女孩们试穿之后,一个个都爱不释手,纷纷掏钱购买。

一个晚上,江月初带来的三十多件衣服,竟然被抢购一空!

她数着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零钱,足足有一千多块!这比她在纺织厂辛辛苦苦干一年挣得都多!

江月初的心脏因为激动而狂跳。

她知道,她成功了!

接下来的日子,江月初白天在家做衣服,晚上去夜市摆摊,生意一天比一天火爆。她的小摊成了江阳夜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甚至有人专门从别的城市跑来,就为了买她设计的衣服。

她的存款,也像滚雪球一样,迅速突破了五位数。

而就在她的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

是戚闻宴。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倚在江月初的摊位前,手里拎着两瓶啤酒,冲她扬了扬下巴。

“老板娘,生意不错嘛。欠我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

江月初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才过去多久?利息也没这么快吧?”

“我这是来视察我的投资项目。”戚闻宴自顾自地坐下,拿起一件T恤看了看,“啧啧,手艺不错啊。就是……规模太小了,跟小打小闹似的。”

江月初懒得理他。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式效率太低,但开个服装店需要门面和人手,她暂时还没有这个资本。

“喂,我跟你说话呢。”戚闻宴用手肘碰了碰她,“想不想把生意做大?”

“怎么做大?”

“开店啊!”戚闻宴理所当然地说道,“市中心步行街,有家店面要转让,位置绝佳,我帮你盘下来怎么样?”

江月初心中一动。

步行街的店面,她当然想要,但那里的租金是天价,根本不是她现在能负担得起的。

“盘下来?你说的倒轻巧,钱呢?”

“钱不是问题。”戚闻宴拍了拍胸脯,“就当我追加投资了。赚了钱,你七我三!”

江月初狐疑地看着他:“你哪来那么多钱?你不是个……”

“街溜子?”戚闻宴自嘲地笑了笑,“人不可貌相嘛。怎么样,干不干?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江月初沉默了。

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事业走上正轨的平台。而戚闻宴的提议,无疑是雪中送炭。

可是,她信不过他。这个前世的死对头,今生却处处帮她,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戚闻宴凑近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就凭我知道,下个月,国家要出台政策,全面停止福利分房,推动商品房市场化。江阳市东郊那片荒地,半年内地价至少翻十倍。”

江月初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件事,是半年后才会公布的重磅消息,是引爆中国第一波房地产热潮的导火索!

他……他怎么会知道?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

她死死地盯着戚闻宴,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你……也是?”

戚闻宴看着她骇然的表情,终于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而浓烈的情绪。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是,我也是。”

……

这个惊天秘密,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他们都重生了。

江月初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一直以为,戚闻宴是毁了她前世的罪魁祸首。可如果他也是重生的,那他前世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解释?

而他今生对自己的种种帮助,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弥补?还是另有图谋?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月初艰难地开口。

“比你早几个月。”戚闻宴的眼神有些躲闪,“在你去相亲之前。”

江月初瞬间明白了。

他闯进相亲宴,不是巧合,而是蓄意为之。他用那种看似荒唐的方式,把自己从王建强的火坑里拉了出来。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前世,我们是对手。”江月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质问,“你把我逼到破产,最后我一无所有。这一世,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我……”戚闻宴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后只是化作一声苦笑,“江月初,前世的事情,很复杂。我没有想害你,从来都没有。”

“没有?”江月初冷笑,“那你最后为什么要吞并我的公司?”

“那不是吞并,是保护!”戚闻宴的情绪有些激动,“当时你的资金链已经断了,背后有更大的资本在做空你!我如果不收购你的公司进行重组,它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一堆废纸,你也会背上还不清的债务!”

江月初愣住了。

这些话,她从未听过。前世的她,沉浸在失败的痛苦和被背叛的愤怒中,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

“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戚闻宴颓然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搞垮我们的,是同一个人。一个来自京城的资本大鳄。前世,我收购你公司后,还没来得及整合,就被他用同样的手段狙击,最后……我也破产了。我死的时候,比你还早几天。”

说到“死”字,戚闻宴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江月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说,他死在了她前面。

那句“为救她而死”的猜想,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总之,这一世,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戚闻宴重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江月初,跟我合作。我们联手,不仅能把生意做大,还能把前世的仇报了!”

江月初沉默了良久。

理智告诉她,戚闻宴说的是实话。只有一个共同经历了那场惨败的人,才能说出这些细节。

而情感上,她还无法完全接受这个“死对头”摇身一变成为“盟友”的设定。

“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我等你。”戚闻宴没有逼她,“不过,步行街那家店,我先帮你盘下来。不管你合不合作,那家店,都送给你。”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留给江月初一个落寞又坚定的背影。

接下来的几天,江月初的心很乱。

但生意上的事情,却在戚闻宴的推动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发展着。

三天后,步行街黄金地段那家两百平的店铺,真的过户到了她的名下。戚闻宴不仅包揽了全部费用,还找来了全江阳市最好的装修队。

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和诚意,江月初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找到了戚闻宴,答应了他的合作。

两人并肩作战,江月初负责产品设计和生产,戚闻宴负责店铺运营和外部关系。

一个拥有超前的时尚嗅觉,一个拥有深厚的人脉和商业手腕。

他们的服装店“月初”,一开业,便引爆了整个江阳市的时尚圈。

新颖的款式、优良的品质、加上戚闻宴搞出的各种新潮的营销活动,让“月初”服装店的生意好到爆炸,每天都门庭若市,现金流水像自来水一样哗哗地流进口袋。

不到两个月,江月初就成了江阳市小有名气的“江老板”。

她把父母接到了城里新买的房子里,看着他们脸上难以置信的喜悦,江月初第一次感觉到了重生的真正意义。

然而,树大招风。

“月初”的火爆,很快就触动了本地商业霸主——国营百货公司经理,冯泰和的利益。

冯泰和是个思想僵化、作风霸道的老派国企干部,他掌管的百货公司,占据了江阳市服装零售业的半壁江山。

如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个体户”,竟然抢走了他大量的年轻客户,这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威胁和冒犯。

“一个野路子出身的小丫头片子,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冯泰和在办公室里,对着手下拍着桌子,“给我查!工商、税务、消防,都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干净!”

很快,各种各样的“检查组”便轮番光顾“月初”服装店。

但戚闻宴早已料到此举,他动用关系,让所有手续都办得滴水不漏,冯泰和派去的人,连一根毛都查不出来。

一计不成,冯泰和又生一计。

他开始恶意模仿“月初”的爆款服装,利用国营百货的渠道优势,以更低的价格冲击市场。

一时间,“月初”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怎么办?他这是赤裸裸的抄袭!”江月初看着百货公司里那些劣质的仿品,气得咬牙。

“别急,让他抄。”戚闻宴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抄得越快,死得越快。”

戚闻宴让江月初立刻停止生产所有爆款,转而推出价格更高、设计更独特的“限量款”和“定制款”,主打高端市场。

同时,他利用舆论,大肆宣传“原创”和“品质”的概念,将国营百货的抄袭行为钉在了耻辱柱上。

很快,消费者就发现了问题。国营百货的仿品,虽然便宜,但布料粗糙,做工差劲,穿在身上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而“月初”推出的新款,设计感更强,面料更高级,穿出去绝不会撞衫,立刻成了江阳市有钱人和时髦人士追捧的对象。

一来二去,冯泰和不仅没能打垮“月初”,反而因为积压了大量劣质仿品,亏损严重,赔了夫人又折兵。

恼羞成怒的冯泰和,终于使出了最下三滥的手段。

他找了一群地痞流氓,天天去“月初”店里捣乱,吓唬客人,砸东西。

那天下午,江月初正在店里盘点,十几个手持棍棒的混混就冲了进来,为首的黄毛嚣张地喊道:“都他妈给我滚出去!这家店,今天我们砸了!”

店员和客人都吓得尖叫着往外跑。

江月初却异常冷静,她挡在收银台前,冷冷地看着他们:“谁派你们来的?冯泰和?”

“小娘们还挺聪明!”黄毛狞笑着,“给你个机会,现在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头,再把这个月的保护费交了,不然……嘿嘿,别怪哥几个不懂得怜香惜玉!”

就在黄毛的手即将碰到江月初的脸时,一只铁钳般的大手从旁边伸出,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他妈动她一下试试?”

戚闻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和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你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黄毛疼得龇牙咧嘴。

“我是她男人。”戚闻宴手上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黄毛的手腕直接被他掰断了!

“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店铺。

其他混混见状,怒吼着挥舞棍棒朝戚闻宴冲了过来。

江月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彻底惊呆了。

戚闻宴的身手,矫健得不像话。他如同一头冲入羊群的猛虎,三下五除二,不到一分钟,十几个混混就全都被他打翻在地,一个个哀嚎着,再也爬不起来。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那个被吓傻的黄毛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声音冷得像冰:“回去告诉冯泰和,他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别再拿出来丢人现眼。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手腕,是他的脖子。”

说完,他拉起还处在震惊中的江月初,走出了店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江月初看着他,眼神复杂。

戚闻宴揉了揉鼻子,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伍军人罢了。”

江月初当然不信。

一个普通的退伍军人,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身手,更不可能有那么深厚的人脉和对政策的精准预判。

他的背景,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

这场风波之后,冯泰和彻底消停了。

而“月初”品牌,则在江阳市彻底站稳了脚跟,甚至开始向周边的城市扩张,开起了分店。

江月初和戚闻宴的公司,也正式成立了。

在合作中,两人前世的隔阂与误会,渐渐被今生的默契与信任所取代。

江月初发现,戚闻宴虽然表面上霸道又幼稚,但心思却很细腻。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会在她累的时候默默给她泡一杯热茶,会在她遇到危险时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

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融化。

这天,公司开完会,戚闻宴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一边。

“月初,有个发大财的机会,干不干?”

“什么机会?”

“炒股。”戚闻宴的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得到内部消息,有一支叫‘琼民源’的股票,马上要暴涨!我们把公司账上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投进去,不出一个星期,至少翻五倍!”

“琼民源”?

听到这个名字,江月初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

前世,就是这支股票,让她和戚闻宴栽了一个天大的跟头!

它确实在短期内暴涨,创造了股市神话。但那只是一个巨大的骗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庄家操盘!在暴涨的顶点之后,就是连续三十个跌停,无数人因此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前世的戚闻宴,就是听信了所谓的“内部消息”,重仓杀入,最终被套死在了山顶上,导致公司资金链断裂,给了那个幕后黑手可乘之机!

这一世,历史竟然要重演了吗?

不!她绝不允许!

“不行!”江月初想都没想,一口回绝,“这支股票绝对不能碰!”

“为什么?”戚闻宴愣住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是个陷阱!”江月初的情绪有些激动,“戚闻宴,你听我的,这支股票是个骗局!谁买谁死!”

“你怎么知道?”戚闻宴皱起了眉头,“月初,我知道你很稳健,但做生意有时候需要一点冒险精神。”

“这不是冒险,是送死!”江月初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几乎是在恳求,“相信我,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激烈的反应,让戚闻宴感到了不对劲。

他看着江月初苍白的脸和眼中的惊恐,那不是商业判断,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曾经发生过的悲剧的恐惧。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月初,”他试探性地问道,“前世……我是不是就栽在了这支股票上?”

江月初的身体一僵,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戚闻宴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又疼又涩。

原来,他前世的愚蠢,给她留下了这么深的心理阴影。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对不起……对不起,月初,前世是我太蠢了,害了你,也害了自己。”

温热的怀抱,让江月初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她趴在他的胸口,积压了两世的委屈和后怕,终于化作了泪水,无声地滑落。

“好了,不哭,都过去了。”戚闻宴轻轻拍着她的背,“这一世,我们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不过,这个仇,不能不报。既然庄家想演一出戏,那我们……就陪他好好演。不仅要让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还要让他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

一场针对“琼民源”庄家的狙击战,悄然打响。

在江月初的极力劝说和前世记忆的佐证下,戚闻宴放弃了做多的想法。他们反其道而行之,利用规则,开始在暗中悄悄建立空头仓位。

同时,他们将公司大部分资金,投入到了江月初记忆中另一个即将腾飞的领域——即时通讯软件的研发。

江月初凭借着领先二十多年的眼光,亲自画出了产品原型。那简洁的界面,便捷的好友添加方式,还有那只可爱的小企鹅图标,都让公司的程序员们惊为天人。

一个月后,“琼民源”的股价在庄家的疯狂拉升下,如戚闻宴所说,一飞冲天,成为了全国股民眼中的神话。

无数人疯狂涌入,其中包括了前世的许多熟人,甚至连冯泰和都抵不住诱惑,将百货公司最后的家底都投了进去,梦想着一夜暴富。

而就在股价达到顶峰,所有人都沉浸在狂欢中时,一张无形的大网,收紧了。

江月初和戚闻宴,在最高点,同时引爆了他们所有的空头头寸!

与此同时,一篇由他们早已布局好的、揭露“琼民源”财务造假、庄家恶意操纵股价的深度调查报道,通过当时还很新潮的互联网新闻门户,传遍了全国!

消息一出,市场哗然!

第二天开盘,“琼民源”的股价,毫无悬念地一字跌停!

恐慌情绪迅速蔓延,无数股民挂单抛售,却根本卖不出去。

连续三十个跌停!

如同江月初前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惨烈!

无数人的财富在这场雪崩中化为乌有,冯泰和一夜白头,破产跳楼。而那背后控盘的庄家,更是亏得血本无归,最终因操纵市场罪锒铛入狱。

经此一役,江月初和戚闻宴的公司,不仅毫发无损,反而通过做空,狂赚了九位数!

他们的名字,第一次在中国的资本圈,引起了轰动。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庆祝,一个更大的危机,已经悄然而至。

当初那篇调查报道,虽然扳倒了庄家,但也触动了庄家背后,那个真正的大鳄。

京城,一间奢华的办公室内。

一个面容儒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看着手下呈上来的关于江月初和戚闻宴的资料,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有点意思。两个江阳市的小家伙,竟然敢坏我的好事。”

他叫林正阳,前世搞垮江月初和戚闻宴的那个资本大鳄。

“老板,需要处理掉他们吗?”

“不急。”林正阳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小鱼养肥了再杀,才有意思。我倒要看看,这两个重生的小蝴蝶,能扇起多大的风浪。”

他并不知道江月初他们是重生者,但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个年轻人的崛起,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先知”味道。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接下来的两年,江月初和戚闻宴的公司进入了飞速发展期。

他们的服装品牌“月初”已经成为全国知名的时尚品牌,分店开遍了各大城市。

而他们秘密研发的即时通讯软件“Q信”,一经推出,便以其远超时代的用户体验,迅速席卷了整个中国互联网,注册用户在短短半年内就突破了千万大关!

公司的估值,像坐了火箭一样飙升。

江月初和戚闻宴,也从江阳市的小老板,一跃成为了全国瞩目的商界新贵。

然而,就在他们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林正阳的攻击,开始了。

他动用的,是远超这个时代的资本运作手段。

他先是扶持了好几家公司,全方位抄袭“月初”的模式和“Q信”的功能,利用巨额资本进行补贴,大打价格战,抢夺市场份额。

紧接着,他又通过媒体,大肆散播关于江月初和戚闻宴的负面新闻,污蔑他们产品抄袭、数据造假,甚至编造他们私生活混乱的桃色新闻。

一时间,舆论哗然,公司的声誉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更致命的是,林正阳利用他在金融界的巨大影响力,说服了所有与江月初公司合作的银行和投资机构,一夜之间抽走了全部的贷款和投资。

资金链,断了。

员工开始动摇,合作伙伴纷纷解约,股东们惊慌失措。

公司内部,人心惶惶。

一模一样的绝境,和前世几乎完全相同的剧本!

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和窒息感,再次向江月初袭来。

“怎么办?我们好像……又要输了。”公司的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江月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双手冰凉。

一只温暖的大手,却在这时紧紧握住了她。

是戚闻宴。

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有无尽的信任和坚定。

“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月初,相信我。这一次,我们不会输。”

他的眼神,给了江月初无穷的力量。

是啊,这一世,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抬起头时,眼中的迷茫和恐惧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战意!

“没错,我们不会输!”

……

林正阳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他宣布,将对江月初的公司,进行恶意收购。

股东大会上,林正阳带着他的律师和会计团队,志得意满地坐在主席位上。他已经掌控了公司超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只要再从那些摇摆不定的小股东手里拿到百分之十,他就能成为这家公司的绝对控股人。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囊中之物。

江月初和戚闻宴,输定了。

会议开始,就在林正阳准备宣布收购方案时,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

江月初和戚闻宴,并肩走了进来。

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颓败,反而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微笑。

“林总,这么着急开会,是想把我们的公司,变成你的战利品吗?”江月初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回荡在会议室中。

林正阳轻蔑地笑了笑:“江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了。”

“是吗?”江月初走到投影仪前,将一份文件展示在大屏幕上。

“在座的各位股东,请看清楚。这是林总用来收购我们公司股份的资金来源。他动用了高达十倍的资本杠杆,而他用来做抵押的,是他自己公司的核心资产。”

众人一片哗然。

林正阳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戚闻宴接过了话头,他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和新闻标题。

“就在你把所有资金都用来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在做空你的公司。并且,我们把你所有违法操作、偷税漏税的证据,都提交给了证监会和税务部门。哦,对了,这些证据,现在应该已经登上了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

林正阳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惨白:“不可能!你们……你们怎么做到的?!”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江月初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你以为,我们这两年真的只在做实业吗?”

她再次切换屏幕,这一次,上面出现的,是“Q信”的最新数据。

“就在昨天,我们的‘Q信’,正式与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公司AOL达成战略合作,他们将以十亿美金的估值,对我们进行战略投资!”

十亿美金!

1999年的十亿美金!

这个数字,如同一颗原子弹,在所有人的脑海里炸响!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江月初和戚闻宴。

而林正阳,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精心策划的致命一击,反而成了对方的垫脚石,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结局,尘埃落定。

林正阳因多项金融犯罪,锒铛入狱,被判处无期徒刑。

江月初和戚闻宴的公司,在获得巨额投资后,与林正阳的商业帝国彻底合并,一跃成为国内新兴的科技巨头。

盛大的公司庆功宴上,灯火辉煌,名流云集。

江月初一袭红色长裙,站在舞台中央,成为了全场最耀眼的焦点。她再也不是那个在相亲桌上任人羞辱的纺织厂女工,而是执掌着千亿商业帝国的女王。

人群中,她看到了几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是她的那些极品亲戚,他们正端着酒杯,满脸谄媚地想挤上前来套近乎,却被保安无情地拦在了外围。

而在宴会厅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人,正低着头,仓皇地躲避着她的目光。

是王建强。

供销社倒闭后,他炒股赔光了家产,如今只能在这里当个服务员,仰望着那个他曾经百般羞辱、看不起的女人。

江月初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淡淡扫过,心中再无波澜。

这些曾经让她痛苦、愤恨的人,如今,连让她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全场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灯打在了她的身上。

戚闻宴手捧着一束玫瑰,穿着笔挺的西装,从人群中缓缓向她走来。

他走到她面前,在所有媒体的见证下,单膝下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璀璨的钻戒。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炙热而深情。

“江月初,前世,我没能护住你,是我一生的遗憾。这一世,我搅了你的相亲,赖上你,纠缠你,其实只是想……把你留在我的视线里。”

“现在,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换我对你负责一辈子,好吗?”

江月初看着他,眼中泛起了泪光。

两世的纠葛,所有的误会、仇恨、试探与携手,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动人的情愫。

她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愿意。”

戚闻宴将钻戒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他站起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在璀璨的灯光下,江月初靠在他的肩头,看着台下那些或羡慕、或嫉妒、或敬畏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属于她的女王时代,才刚刚开始。而未来,还有更广阔的星辰大海,在等着他们去征服。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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