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喂奶时,公公总喜欢来逗逗孩子,这一天丈夫出差他竟伸出双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1 10:10 2

摘要:城市里的夏天像个巨大的蒸笼,把烦闷的热气和喧嚣一并锁在钢筋水泥的格子里。对林清雅来说,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了这间两室一厅的屋子,里面混杂着奶水的甜腥气和儿子糯糯不知疲倦的哭闹声。

城市里的夏天像个巨大的蒸笼,把烦闷的热气和喧嚣一并锁在钢筋水泥的格子里。对林清雅来说,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了这间两室一厅的屋子,里面混杂着奶水的甜腥气和儿子糯糯不知疲倦的哭闹声。

日子被切割成无数个喂奶、换尿布、哄睡的片段,这甜蜜的负担,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曾经那个属于自己的,有着无限可能的广阔生活,现在只剩下怀里这个小小的婴孩,和他身后那个庞大又陌生的家庭。

01

糯糯六个月大的时候,丈夫陈嘉明把乡下的父母接了过来。房子是结婚时两人凑钱买的,不算大,多添了两个人,顿时就显得拥挤不堪。空气里飘着婆婆王秀兰用不惯的燃气灶烧出来的饭菜味,还有公公陈保国抽了一辈子旱烟后,身上那股洗不掉的烟油子味。这些味道混在一起,让产后嗅觉格外敏感的林清雅阵阵作呕。

生活像一盘被搅乱了的沙子,再也分不清彼此。林清雅的日常被彻底打乱了。半夜糯糯一哭,她刚摸索着起身,婆婆王秀兰已经趿拉着拖鞋站在了卧室门口,嘴里念叨着:“是不是饿了?是不是尿了?”那关切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林清雅睡眼惺忪的脸上,让她无所遁形。

育儿的观念更是天差地别。婆婆总觉得孩子的腿不够直,偷偷找了布条要给糯糯绑腿,被林清雅发现后,还振振有词:“我们那时候都这样,不绑腿,长大了就是罗圈腿,多难看。”林清雅耐着性子解释科学育儿的道理,婆婆听不进去,只当她是城里姑娘瞎讲究。有时候,王秀兰还会把自己嚼烂的苹果,用手指头蘸着往糯糯嘴里塞,林清雅看见了,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孩子抱开。

每当这种时候,陈嘉明就成了家里的“和事佬”。他总是把林清雅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我妈也是为我们好,她就是那个观念,你多担待点,别跟老人生气。”林清雅心里憋着一团火,想发作,可看着丈夫一脸的为难和疲惫,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觉得自己像个孤军奋战的士兵,四面八方都是不理解的目光。

真正让林清雅感到无法忍受的,是公公陈保国。陈保国在老家当了一辈子退休工人,说话嗓门大,走路脚跟重,在家里的权威不容挑战。他似乎完全没有“边界”这个概念,觉得儿子家就是自己家,儿媳妇的东西也就是家里的东西。

最让林清雅崩溃的事情,发生在她给糯糯喂奶的时候。

孩子饿了,哭声嘹亮。林清雅抱着糯糯回到卧室,刚解开衣襟,把孩子揽进怀里,卧室的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公公陈保国探进半个身子,满脸堆笑:“我来瞅瞅我的大孙子。”他一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就这么大喇喇地走进来,站在床边。

林清雅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她下意识地抓过旁边的薄被,想要遮挡一下自己裸露的胸口。糯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扰,不满地哼唧起来,小嘴离开了乳头。

“看我们糯糯吃得多香啊。”陈保国好像完全没看到林清雅的窘迫,他的眼睛只盯着孙子,嘴里啧啧称赞,“还是清雅奶水好,看把我孙子喂得,这小脸蛋,白白胖胖的。”他说着,还想伸手去捏一把糯糯的脸蛋。

林清雅像被针扎了一下,抱着孩子往床里侧挪了挪。她的心怦怦直跳,羞耻和尴尬像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希望公公能赶紧离开。

可陈保国看了一会儿,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继续站在那里,点评着孙子的一举一动,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珍贵作品。林清雅觉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从公婆搬来开始,只要林清雅在卧室喂奶,公公总会找各种理由推门进来。有时候是说拿个东西,有时候是说看看孙子睡了没。他从不敲门,也从不回避。林清雅从最初的震惊和尴尬,慢慢变成了一种混杂着厌恶和恐惧的麻木。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有独立人格的女人,更像是一个被观赏的、生产奶水的工具。

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晚上,等公婆都睡下,她把陈嘉明叫到阳台,把自己的困扰和盘托出。“嘉明,你能不能跟你爸说一下,我喂奶的时候,让他别进来。我……我真的不习惯。”她鼓足了勇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陈嘉明正在看手机,闻言抬起头,一脸的惊讶和不解:“这有什么?他是我爸,是糯糯的爷爷,他还能有什么坏心思?他就是太喜欢孩子了,一天不见就想得慌。清雅,你是不是想多了?”

“这不是想多不想多的问题!”林清雅的情绪有些激动,“这是最基本的尊重!我是他的儿媳,不是他的女儿,男女有别,他怎么能……”

“哎呀,你想哪儿去了。”陈嘉明打断她的话,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在长辈眼里,我们就是孩子。你把他们当外人,他们才伤心呢。再说了,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讲究。”他把林清雅的诉求,轻飘飘地定义为“小题大做”和“不尊重长辈”。

沟通的大门被彻底关上了。第二天,林清雅在喂奶前,悄悄地把卧室的门反锁了。没过多久,门把手就被拧得“咔哒”作响。门外传来婆婆王秀兰不满的声音:“清雅,锁门干啥?糯糯哭了都听不见。一家人,防着谁呢?”

声音不大,却像锥子一样扎进林清雅的耳朵。晚饭时,饭桌上的气氛明显不对。婆婆耷拉着脸,公公一言不发,陈嘉明不停地给林清雅使眼色。吃完饭,陈嘉明把她拉进房间,责备道:“你锁门干什么?我妈都生气了。你这样不是激化矛盾吗?就不能忍一忍?”

林清雅看着丈夫,觉得无比陌生。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周围所有人都告诉她,是她自己弄脏了衣服。她的感受,她的尊严,在这个家里,一文不值。

02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陈嘉明的一次出差。公司派他去邻省跟一个项目,要去一个星期。这是他们结婚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林清雅听到消息,心里立刻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几乎是乞求地对陈嘉明说:“能不能不去?或者……或者带上我和糯糯一起去吧。”

陈嘉明觉得妻子有些无理取闹。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哄着她:“傻瓜,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旅游,带着你们多不方便。再说糯糯这么小,经不起折腾。”他摸了摸林清雅的头,把她的不安归结为产后情绪不稳定,“乖乖在家,有我爸妈在呢,他们会照顾好你和孩子的。听话。”

丈夫走的那天早上,林清雅抱着糯糯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小区的拐角处。她感觉整个家的保护伞都被抽走了,剩下的,是令人窒息的凝重空气。她知道,那把伞本来就破了洞,根本挡不住风雨,可有,总比没有强。

陈嘉明离开后,家里安静得可怕。头两天,公公陈保国的行为确实收敛了一些,不再随意推门进她的卧室。林清雅稍微松了口气,以为是丈夫临走前叮嘱过。可她总能感觉到,公公那双审视的眼睛,像影子一样跟随着她。无论她在客厅抱孩子,还是在厨房热牛奶,那道目光总会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家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诡异。婆婆王秀兰开始话里有话,总是有意无意地说一些风凉话。“女人家,就该有个女人家的样子,安分守己,别整天想着那些城里人的臭毛病。”她一边择菜,一边幽幽地说道,眼睛却瞟着正在给糯糯换尿布的林清雅。

林清雅假装没听见,把头埋得更低。她知道,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在这个家里,她所有的现代观念,都被贴上了“臭毛病”的标签。

公公陈保国也开始在言语上变本加厉。一天晚饭,他喝了点酒,脸颊泛红。他指着林清雅,对饭桌上的王秀兰和视频电话里的陈嘉明大声说:“你们看,清雅现在这身材,可比以前丰满了!这都是我们家糯糯的功劳啊!吃得好,养得好!”

林清雅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一样羞辱。她想反驳,想摔门而去,可她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婆婆在一旁附和着笑:“是啊是啊,能吃是福。”电话那头的陈嘉明也呵呵地笑着,说:“爸,你少喝点。清雅,你别理他,他开玩笑呢。”

又是开玩笑。在这个家里,所有对她的冒犯和侵犯,都可以用“开玩笑”三个字轻轻揭过。只有她的痛苦和愤怒,是“小题大做”和“神经质”。

丈夫出差的第五天,是个闷热的下午。知了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叫着,搅得人心烦意乱。糯糯睡了一觉醒来,饿得哇哇大哭。林清雅身心俱疲,抱着孩子进了卧室。因为前几天的争吵,她没再锁门,那把锁,锁住的不是公婆,而是她和丈夫之间本就脆弱的信任。

她靠在床头,解开衣服,让糯糯凑上来。孩子急切的吮吸声,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林清雅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放空一会儿。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林清雅的心猛地一沉,睁开眼,果然是公公陈保国。他像往常一样,脸上带着那种理所当然的笑容。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站一会儿就走,而是径直走到床边,搬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林清雅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下意识地把盖在腿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几乎要盖到孩子的头。

“糯糯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闹你啊?”陈保国像没事人一样,开始和她搭话。

“……还行。”林清雅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睛死死盯着怀里的孩子,不敢看他。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出汗多不多啊?要多补补。”他又问,问题越来越私密。

林清雅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她把孩子抱得更紧了,用最简短的“嗯”、“啊”来回应。她只希望这场酷刑能快点结束。

突然,陈保国身体前倾,凑了过来,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他指着正在吃奶的糯糯,说:“哎呀,你看,孩子好像呛到了,脸都憋红了。”

林清雅低头一看,糯糯吃得正欢,根本没有呛奶的迹象。她正想说“没有”,就在这一瞬间,陈保国伸出了他的双手,径直探向了林清雅的胸口。

他的动作那么快,那么突然,林清雅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双布满老人斑和粗糙老茧的手,就这么直直地朝着她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伸了过来。

“我来帮你拍拍,给孩子顺顺气。”他的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林清雅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愤怒、恶心、恐惧……所有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瞬间爆发。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公公。

“啊——!你干什么!”

陈保国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立刻转为恼羞成怒。他站起身,指着林清雅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孩子,发什么疯!我好心帮你看看孩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识好歹!”

他的吼声和林清雅的尖叫声惊动了在客厅的王秀兰。婆婆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看到眼前的景象——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林清雅,和怒气冲冲的丈夫——她不问青红皂白,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林清雅。

“你又在闹什么!你爸好心好意,你大呼小叫的,想把孩子吓死啊!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林清雅抱着被吓得大哭的糯糯,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百口莫辩,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哭喊着:“让他出去!让他出去!”

可她的反抗,在这个家里,只被看作是又一次的“无理取闹”和“发疯”。

她把自己和孩子锁在房间里,任凭婆婆在外面怎么敲门叫骂,她都死死地抵着门。她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拨通了丈夫陈嘉明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

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地,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丈夫。她以为,这一次,丈夫总该相信她了。她以为,自己终于等来了救援。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林清雅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听到了陈嘉明深深的叹气声,然后是她婆婆在电话那头抢着说话的声音,添油加醋地描述着林清雅如何“发疯”、“推人”。

最后,陈嘉明疲惫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清雅,你是不是太累了,产生幻觉了?我爸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吗?他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先冷静一下,去跟我妈道个歉,别让老人生气,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从头到脚浇在了林清雅的身上。她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挣扎,在这一瞬间,都成了一个笑话。

她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站在她这边。没有人会相信她。她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抱着怀里大哭的孩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骨的孤独和恐惧。

03

巨大的绝望过后,林清雅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眼泪流干了,心里那片被搅得天翻地覆的湖水,慢慢沉淀下来,只剩下冰冷坚硬的湖底。她明白了,哭泣、争吵、歇斯底里,这些都毫无用处。在这个家里,她的情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要想保护自己和糯糯,她必须依靠自己,找到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证据。

她擦干眼泪,给糯糯喂了奶,哄他睡着。然后,她打开了房门。客厅里,公公陈保国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抽烟,婆婆王秀兰则在一旁抹眼泪,嘴里还絮絮叨叨地数落着。看到她出来,两个人都停了下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林清雅走到他们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爸,妈,对不起。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了,吓到你们了。”

她的顺从让陈保国和王秀兰都愣住了。他们本以为会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没想到她会主动道歉。陈保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重重地哼了一声。王秀兰则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清雅啊,我们知道你带孩子辛苦,但你也不能这么不懂事。你爸是长辈,他还能害你不成?”

林清雅任由她拉着,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做出了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她的顺从,让公婆暂时放下了戒心,也让她接下来的计划,有了实施的可能。

当天晚上,她趁着公婆看电视的间隙,用手机偷偷在网上订购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伪装成电子时钟的微型摄像头,带夜视功能,可以连接手机实时查看。她选了最快的加急配送。

第二天,快递到了。她借口下楼扔垃圾,把包裹取了回来。她把摄像头藏在自己的包里,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地跳动。她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公婆一起出门去小区花园遛弯的机会。

她迅速回到卧室,把那个小小的电子时钟,放在了正对着床的床头柜上。那个位置很巧妙,既能把整个床的范围都拍进去,又因为旁边放着纸巾盒和婴儿润肤露,显得毫不起眼。她快速地连接好手机,调试好角度,看着手机屏幕上清晰地出现了自己卧室的画面,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紧张,又带着一丝悲壮的决心。

摄像头安装好的头两天,家里风平浪静。公公陈保国的行为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只是偶尔进来看孩子,但会站在门口,不再靠近床边。他也没有再说过那些让林清雅不舒服的话。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丈夫出差前的样子,仿佛那天下午的冲突,真的只是一场因为产后抑郁而产生的幻觉。

林清雅每晚等所有人都睡下后,都会躲在被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看白天的录像。画面里,只有她和糯糯,或者婆婆偶尔进来送一碗汤。她快进着那些平淡无奇的画面,心里甚至开始产生了一丝动摇: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误会了公公?难道丈夫说的是对的?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恐慌。她害怕自己真的变成了他们口中那个“神经质”的女人。

丈夫出差的最后一天晚上,也就是他回来的前一天夜里。林清雅照例检查录像。白天的画面依旧平淡无奇,她有些失望,又有些说不清的庆幸。她把进度条直接拉到了深夜。她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只想确认一下就删除录像,清空内存。

就在她准备关掉视频的时候,画面里的一幕,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录像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零七分。

她卧室的门,被从外面,用什么东西,轻轻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地打开了。门缝里探进来的,不是她预想中公公陈保国的脸,而是婆婆王秀兰那张熟悉的、总是带着一丝愁苦的脸。

林清雅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她看到,婆婆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像一个幽灵。她走到床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仔細地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她和糯糯。她的眼神很复杂,林清雅看不懂。

然后,王秀兰又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但她没有把门完全关上,更没有把门锁上。她只是虚掩着,在门和门框之间,留下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

林清雅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屏幕。几分钟后,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了那道门缝外。

是公公陈保国。

他没有进来,只是把脸贴在门缝上,像一个贪婪的窃贼,一动不动地,朝里面窥探着。黑暗中,林清雅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想象到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怎样令人作呕的光。他就那么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林清雅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最后,那个黑影才悄然转身,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中。

林清雅看到这一幕后震惊了!

一股比被侵犯时更深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她原以为,婆婆只是一个被丈夫常年压迫、思想陈旧、懦弱糊涂的旧式妇女。她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同情过她。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婆婆不仅不是无辜的,她甚至是公公罪恶行径的协助者、纵容者,是那个为虎作伥、亲手为野兽打开牢笼的人!

这种来自同性的、来自她称之为“妈”的女人的背叛和恶意,比公公直接的侵犯,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冰冷和绝望。这个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04

第二天下午,陈嘉明出差回来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进门,迎接他的不是妻子的拥抱,而是父母劈头盖脸的告状。王秀兰拉着儿子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这几天林清雅的“反常”和“不孝”。陈保国则坐在一旁,阴沉着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陈嘉明听得眉头紧锁。他放下行李,带着一脸的不悦和疲惫,对林清雅说:“清雅,你到房间来,我们谈谈。”

林清雅没有动。她异常平静地看着他,说:“不用去房间,就在这儿谈吧。爸妈也一起听听。”

她的冷静让陈嘉明有些意外。他以为会是一场激烈的争吵,但他妻子脸上的表情,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的疏离。

晚饭桌上,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吃完饭,陈嘉明刚想开口“教育”妻子,林清雅却先站了起来。

她没有争吵,也没有哭泣。她走到电视机前,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客厅的大屏幕电视,亮了。

屏幕上出现的,是他们卧室的画面。

陈嘉明愣住了:“你这是干什么?”

王秀兰和陈保国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林清雅没有回答。她按下了播放键。视频清晰地记录了前一天深夜发生的一切。从婆婆王秀兰鬼鬼祟祟地用钥匙打开房门,到她走到床边查看,再到她故意留下一道门缝后离开。然后,是公公陈保国那个黑影,在门缝外长时间的、贪婪的窥探。

视频的画质很清晰,夜视功能把每个人的动作都拍得一清二楚。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陈保国的脸,瞬间从疑惑转为震惊,再从震惊转为羞愤,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他那张平日里充满权威的脸,此刻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秀兰则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坐在沙发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又惊恐地看看儿子和儿媳,眼神躲闪,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最震惊的,是陈嘉明。他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那无比熟悉又无比丑陋的一幕,仿佛被人用重锤狠狠地击中了后脑。他僵硬地转过头,看看自己面如死灰的父母,再看看妻子那张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脸。

在这一刻,妻子过去所有的抱怨、眼泪和歇斯底里,都有了答案。他终于明白了,她这段时间到底承受了什么。他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孝顺”和“和稀泥”,是多么的愚蠢和残忍。他就是那个把妻子一次次推向深渊的帮凶。

视频播放完了,林清雅关掉了电视。她转身,平静地走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她把糯糯的衣服、奶瓶、尿不湿,和自己的几件常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进行李箱。

陈嘉明如梦初醒,他冲进房间,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慌:“清雅,清雅你别这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混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你别走,我让他们走!我明天就让他们回老家去!”

林清雅轻轻地,但异常坚定地,挣脱了他的手。她抬起头,第一次如此平静地直视着丈夫的眼睛。

“嘉明,”她说,“这不是他们搬走就能解决的问题。”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插进了陈嘉明的心脏。

“当我被羞辱,被侵犯,当我最害怕,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选择了不信任我,你选择了和他们站在一起。这个家,从根上,就已经烂了。”

她没有再给他任何解释或者争辩的机会。她合上行李箱,弯腰抱起在床上熟睡的糯糯。糯糯在梦里砸了咂嘴,往她怀里蹭了蹭。

林清雅拉着行李箱,抱着孩子,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家门。她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夜色深沉,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拉出一条条模糊的光带。林清雅叫的网约车,平稳地行驶在回自己父母家的路上。她低头看着怀里孩子安详的睡颜,脸上没有泪水,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决绝。

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离婚,独自抚养孩子,面对数不清的困难和流言蜚语。但她知道,就在刚才,她为自己,也为怀里的孩子,赢回了比婚姻、比一个看似完整的家更宝贵的东西。

那是尊严,和安全。

来源:清风唏嘘语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