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寿逼我给弟弟下跪,我拨通电话后,酒店总经理却冲我鞠躬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0 06:03 1

摘要:工地上,搅拌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漫天尘土飞扬,灼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轰隆——”

工地上,搅拌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漫天尘土飞扬,灼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岑寂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他咬着牙,将一袋一百斤重的水泥扛上肩膀,一步步走向脚手架。

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三年了。

整整三年,他就是这样一天天熬过来的。

“叮铃铃——”

口袋里,那台屏幕裂成蜘蛛网的老旧手机响了起来。

岑寂放下水泥,喘着粗气接起电话,是母亲王秀兰打来的。

“喂,妈。”

“小寂啊,你爸今天七十八大寿,晚上在凯悦酒店订了包厢,你别忘了过来!记得,买件像样点的礼物,别空着手来,丢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只有命令和嫌弃。

岑寂沉默了片刻,沙哑地开口:“我……”

“别跟我说你没钱!”王秀兰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在工地上搬砖,一天也能挣个三五百吧?少抽两包烟,什么都有了!还有,今天全家亲戚都在,三年前拆迁款那事儿,不许再提,听见没有?别让你爸不高兴!”

“知道了。”岑寂平静地吐出三个字,挂断了电话。

他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眼神里一片死寂。

三年前,老家拆迁,分了整整七百九十万。

那天,父亲岑国栋将全家召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张存着巨款的银行卡,塞到了弟弟岑朗的手里。

岑国栋看着他,语气冰冷得像一块铁:“岑寂,你弟要结婚买房,这笔钱就全给他了。你一个大男人,手脚齐全,自己出去闯荡,别指望家里。”

那一刻,岑寂没有争辩,没有怒吼,只是默默地看着父亲,看着一脸得意的弟弟,看着旁边点头附和的母亲。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那个不再属于他的家。

从那天起,他便和这个家,划清了界限。

这三年,他吃过馊饭,睡过桥洞,最终在工地上找了份力气活,靠着一身血汗,活了下来。

他没有主动联系过家里一次,但母亲总会时不时打来电话,用命令的口吻让他做这做那,仿佛他还是那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工具。

深吸一口气,岑寂将心中的酸楚压下。

去就去吧,就当是……最后一次。

晚上七点,凯悦五星级大酒店。

岑寂穿着工地发的廉价夹克,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与周围衣着光鲜的宾客格格不入。

他手里提着一个普通的果篮,这是他能拿出的最体面的礼物了。

走进“帝王厅”包厢,里面早已人声鼎沸。

弟弟岑朗正被一群亲戚簇拥在中间,手腕上那块金光闪闪的劳力士,刺得人眼睛生疼。

他身边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正是岑寂的前女友,柳依依。

三年前,岑寂被赶出家门的第二天,柳依依就火速和他分手,转头投入了岑朗的怀抱。

“哟,这不是我那搬砖的大哥吗?怎么,今天发善心,舍得花钱买果篮了?”岑朗一看到岑寂,立刻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柳依依挽着岑朗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岑寂,鄙夷地撇了撇嘴:“阿朗,别这么说,好歹也是你哥。你看他这身衣服,估计是他最好的一件了吧?来一趟五星级酒店,不容易的。”

话音一落,整个包厢的亲戚都哄笑起来。

“小寂啊,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岑家的人,怎么混成这个样子?”

“就是,你看你弟,年纪轻轻就开上了百万的宝马,再看看你,真是给你爸丢脸!”

“当初把拆迁款全给小朗,真是最明智的决定!”

一声声嘲讽和指责,像尖刀一样扎进岑寂的心里。

他面无表情,将果篮放到角落,径直走到主位前,对着父亲岑国栋,淡淡地喊了一声:“爸,生日快乐。”

岑国栋正襟危坐,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看都没看岑寂一眼,反而满脸慈爱地对岑朗说:“朗啊,过来,坐爸身边。”

岑寂被晾在原地,像个透明人。

他默默地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与这满屋的“家人”,格格不入。

宴席开始,岑朗成了绝对的主角。

他高谈阔论,炫耀着自己新买的豪车,炫耀着柳依依身上的名牌包包,炫耀着他用那七百九十万做的投资又赚了多少钱。

亲戚们众星捧月般地吹捧着他,每一句赞美,都像是在岑寂的脸上扇了一记耳光。

岑寂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然而,岑朗并不打算放过他。

酒过三巡,岑朗端着一杯红酒,摇摇晃晃地走到岑寂面前,脸上带着一丝醉意和浓浓的恶意。

“哥,我敬你一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岑寂,“感谢你这三年在外面‘闯荡’,没给家里添麻烦。来,喝了这杯,以后在外面要是活不下去了,回来求我,我或许会赏你一口饭吃。”

这番话,羞辱意味十足。

岑寂缓缓抬起头,目光冷得像冰:“我不需要。”

“哟呵?还挺有骨气?”岑朗被拒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哎哟!”

他故作脚下不稳,手中的红酒杯“哗啦”一下,大半杯殷红的酒液,全都泼在了他自己那件价值数万的白色阿玛尼西装上。

瞬间,全场安静了下来。

“岑寂!你干什么!”柳依依第一个尖叫起来,冲过来心疼地用纸巾擦拭着岑Cen Lang的衣服,“这件衣服是阿朗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好几万呢!你赔得起吗!”

岑朗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和委屈地看着岑国栋:“爸,我好心好意敬大哥一杯酒,他……他竟然故意把酒泼我身上!”

所有的亲戚都站了起来,对着岑寂指指点点。

“真是反了天了!自己没出息,还见不得弟弟好!”

“心胸太狭隘了,这种人就该被赶出家门!”

岑国栋的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视着岑寂,吼道:“逆子!你看看你做的混账事!立刻!马上!给你弟弟下跪道歉!”

下跪道歉?

岑寂笑了,笑得无比凄凉。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扫过岑朗那得意的嘴脸,扫过柳依依那刻薄的面容,最后,落在了父亲岑国dou's那张充满愤怒的脸上。

“爸,你真的看清楚了吗?”他轻声问道,“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还敢狡辩!”岑国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岑寂的鼻子骂道,“我没有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儿子!我命令你,跪下!”

“如果我不跪呢?”岑寂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不跪?”岑国栋怒极反笑,“好,好得很!从今天起,我岑国栋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我们断绝父子关系!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永远别再回来!”

断绝父子关系……

这六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岑寂的心上。

最后一丝亲情的羁绊,也在此刻,彻底断裂。

众叛亲离,尊严扫地。

他的人生,似乎已经跌入了最深的谷底。

然而,就在这一片死寂的绝望之中,一个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叮!】

【检测到继承人岑寂先生,正处于人生至暗时刻,符合“红尘试炼”终极考验标准!】

【为期三年的红尘试炼,已圆满结束!】

【天穹继承人认证系统,正式激活!】

【恭迎少主,荣耀归位!】

一瞬间,无数信息涌入岑寂的脑海。

原来,他并非什么穷小子。

他的爷爷,是世界顶级财阀“天穹集团”的创始人!

而他,是天穹集团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所谓的“红尘试炼”,是爷爷在他十八岁那年定下的考验,只有在不依靠家族任何资源的情况下,独立生存三年,尝遍人间疾苦,才能真正继承那富可敌国的庞大商业帝国。

而今天,正是试炼结束的日子!

岑寂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落寞与凄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冰冷与漠然。

他看着眼前这群丑陋的嘴脸,就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好一个断绝父子关系。”岑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岑国栋,你会为今天说的话,后悔的。”

他竟然直呼父亲的名讳!

岑国栋气得差点晕过去:“你……你这个畜生!滚!给我滚!”

“滚?”岑寂冷笑一声,他没有再看这群所谓的家人一眼,而是慢条斯理地掏出那部破旧的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是一个被他遗忘了三年,却深深刻在记忆里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少主!”听筒里传来一个无比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到颤抖的女子声音。

“江晚星,”岑寂的声音平静而威严,仿佛变了一个人,“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天穹集团华夏区总部,顶层总裁办公室里,被誉为商界冰山女王的江晚星,瞬间泪流满面。

“恭迎少主归位!”她强忍着激动,用最专业的语气问道,“少主,有何吩咐?”

岑寂淡淡地瞥了一眼包厢门牌:“凯悦酒店,帝王厅。我在这里,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明白!”江晚星立刻道,“三分钟!三分钟之内,我保证解决!”

挂断电话,岑寂将手机揣回兜里,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一家人。

岑朗抱着胳膊,讥笑道:“怎么?打电话叫人?你一个搬砖的,能叫来谁?你的工友吗?哈哈哈!”

柳依依也掩嘴娇笑:“别吓唬人了岑寂,你这套把戏,三年前就过时了。”

亲戚们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然而,不到一分钟。

“砰!”

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凯悦酒店的总经理,一个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此刻却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带着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安,疯了一样冲了进来。

岑朗一愣,还以为是来抓岑寂的,立刻指着岑寂喊道:“王总,就是他!这个穷鬼在这里闹事,快把他赶出去!”

然而,那位姓王的总经理,看都没看岑朗一眼,他的目光在包厢里疯狂搜索,当他看到角落里站着的岑寂时,身体猛地一颤,像是看到了神明!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噗通”一声,对着岑寂,九十度,深深地鞠了一躬!

“岑……岑先生!”王总的声音都在发抖,充满了恐惧和敬畏,“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您!请您恕罪!”

他身后的十几个保安,也齐刷刷地弯下腰,动作整齐划一,气势骇人。

“恭迎岑先生!”

整个包厢,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眼珠子瞪得像铜铃,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

岑朗的嘴巴张成了“O”型,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柳依依脸上的嘲讽变成了呆滞,然后是不可置信的惨白。

而岑国栋,更是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这……这是怎么回事?

凯悦酒店的总经理,身价数亿的大人物,竟然给一个搬砖的穷小子鞠躬道歉?

岑寂没有理会王总,他的目光越过他,冷冷地落在了岑朗的身上。

“你刚才说,要我给你下跪道歉?”

岑朗的身体一抖,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王总,您是不是认错人了?他……他就是个工地搬砖的啊!”

“放肆!”王总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岑先生!”

他转回头,再次对岑寂鞠躬,声音愈发恭敬:“岑先生,请您吩咐,要如何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岑寂嘴角微扬,慢悠悠地走到岑朗面前,拍了拍他那件被红酒染脏的阿玛尼西装。

“这件衣服,很贵吧?”

“不……不贵……”岑朗快要哭出来了。

“我觉得挺贵的。”岑寂眼神一冷,“你弄脏了它,总得有个说法。”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岑寂打断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泼的。”

他竟然主动承认了!

岑寂看向王总,淡淡地吩咐道:“这件衣服,按照原价的十倍赔偿。另外,我怀疑他故意撞我,对我造成了精神损失,再赔偿一百万。从他的账户里扣。”

“是!岑先生!”王总立刻对身后的保安一挥手,“照岑先生说的办!他要是不给,就打断他的腿!”

两个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瑟瑟发抖的岑朗。

“不……不要啊!爸!救我!”岑朗惊恐地向岑国栋求救。

岑国栋终于反应过来,他颤抖着声音对王总说:“王……王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是我儿子,岑朗。那个……那个也是我儿子,岑寂。”

“你儿子?”王总冷笑一声,看岑国栋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你也配做岑先生的父亲?我告诉你,凯悦酒店,只是天穹集团旗下最不起眼的一个产业。而岑先生,是我们天穹集团的……少主!”

天穹集团!

少主!

这四个字,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炸响!

天穹集团是什么存在?那是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的商业巨无霸!一个跺跺脚,就能让世界金融市场抖三抖的恐怖存在!

而岑寂,这个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的穷鬼,竟然是天穹集团的少主?!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不可能……”柳依依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

她想起了三年前,自己是如何嫌弃岑寂的贫穷,如何义无反顾地投入岑朗的怀抱。

她以为自己选择了一条通往富贵的康庄大道,却没想到,自己亲手丢掉的,是整个世界!

悔恨的泪水,瞬间涌上了她的眼眶。

岑国Dòng的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他想起了三年前自己是如何将岑寂赶出家门,想起了刚刚自己是如何逼他下跪,如何吼着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岑寂不再理会这群已经陷入石化的“家人”,他转身对王总说:“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再看到他们。”

“明白!”

岑寂迈开脚步,径直向包厢外走去。

当他经过柳依依身边时,柳依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腿,哭得梨花带雨:“阿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们……”

岑寂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他没有低头,只是用冰冷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吐出了三个字。

“你不配。”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抬腿,挣脱了柳依依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他作呕的地方。

身后,传来柳依依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岑朗惊恐的求饶声。

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走出酒店,一辆全球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已经无声无息地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一身黑色职业套裙,气质清冷绝艳的江晚星,快步走到他面前,深深地鞠躬。

“少主,属下来迟,请您恕罪。”

“不晚。”岑寂坐进车里,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三年来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仿佛才真正涌了上来。

他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回庄园。”

“是,少主。”

劳斯莱斯平稳地驶入夜色,将身后那座金碧辉煌的酒店,和酒店里那群可悲可笑的人,远远地甩在了脑后。

第二天,岑家炸开了锅。

岑朗被打断了一条腿,丢在医院,不仅如此,他卡里所有的钱,包括那七百多万拆迁款,全都被划走,名下那辆引以为傲的宝马也被拖走抵债。

岑国栋一夜白头,他想尽办法联系岑寂,却发现那个破旧的手机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他们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岑寂真的是天穹集团的少主。

“他肯定是走了狗屎运,认识了凯悦酒店的某个大人物,故意演戏给我们看的!”岑朗躺在病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爸,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岑国栋也觉得有道理,一个在工地上搬了三年砖的人,怎么可能摇身一变,成了顶级豪门的继承人?这比天方夜谭还离谱。

“依依,你那个朋友,段飞,他不是号称‘金陵小霸王’吗?他家里的公司,好像跟天穹集团有点生意往来,你快去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岑寂这号人!”王秀兰抓着柳依依的手,急切地说道。

柳依依此刻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如果岑寂是假的,那她就还有机会。如果岑寂是真的……她不敢想下去。

她立刻拨通了段飞的电话。

段飞,金陵市有名的富二代,家里开着一家市值几十亿的“飞驰集团”,为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接到柳依依的电话,听她添油加醋地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段飞当场就笑了。

“天穹集团的少主?姓岑?哈哈哈,依依,你被人耍了!”段飞在电话那头狂笑道,“天穹集团的掌舵人是欧洲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继承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姓岑的华夏人?还去工地搬砖?编故事也编得像一点好不好!”

“那……那凯悦酒店的王总为什么对他那么恭敬?”柳依依不解地问。

“这还不简单?”段飞不屑地说道,“我猜啊,那个叫岑寂的,估计是天穹集团华夏区某个高管的私生子,或者是什么远房亲戚。王总那种人精,自然要巴结一下。但他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少主!”

听到这个解释,岑家人顿时恍然大悟,心里也松了一大口气。

“我就说嘛!他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岑朗恶狠狠地说道,“敢打断我的腿,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柳依依也觉得这个解释最合理,心中对岑寂的最后一丝敬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鄙夷。

一个私生子,装什么大尾巴狼!

“飞哥,那你能帮我们出口气吗?”柳依依用发嗲的声音说道。

“小事一桩。”段飞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爸的公司最近正好要和天穹集团谈一个大项目,我还愁怎么搭上关系呢。这个岑寂既然是天穹高管的亲戚,那我正好拿他开刀,打压他一下,也算是向天穹集团表了忠心,说不定还能获得天穹高层的赏识!”

段飞的逻辑,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他自以为是地认为,打压一个“私生子”,就能讨好主家。

挂了电话,段飞立刻开始调查岑寂的动向。

而此刻的岑寂,正在江晚星的陪同下,巡视着天穹集团在金陵市的产业。

“少主,这是我们集团去年收购的一家小型科技公司,主要做无人机研发,目前还处于亏损状态。”江晚星指着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说道。

岑寂看了一眼,随口道:“有点意思,那就先留着吧。”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庞大帝国里的一粒尘埃。

但他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段飞和岑朗找到了报复的机会。

他们通过调查,很快就发现岑寂接手了这家名为“苍穹科技”的小破公司。

“哈哈哈,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段飞看着资料,笑得前仰后合,“放着那么多赚钱的产业不要,偏偏接手一个快倒闭的破公司,真是笑死我了!”

岑朗也兴奋地说道:“飞哥,我们就在这家公司上搞他!让他血本无归,跪下来求我们!”

段飞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家公司最近正在研发一款新型的农业无人机,等着参加三天后的金陵科技展。我们就从这里下手!”

很快,一个阴险的计划形成了。

段飞利用他家的关系,买通了“苍穹科技”的一个核心技术员,窃取了无人机的核心设计图纸。

然后,他让自家公司的技术团队连夜赶工,制造出了一款外观和功能几乎一模一样的无人机,并抢先申请了专利。

他们要做的,就是在科技展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指控岑寂的公司窃取商业机密,让他身败名裂!

三天后,金陵国际会展中心。

一年一度的科技展在这里隆重举行,吸引了无数投资人和媒体。

“苍穹科技”的展台前,岑寂正悠闲地喝着咖啡,江晚星则在一旁向他汇报着情况。

就在这时,一大群人簇拥着段飞和坐着轮椅的岑朗,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就是他!就是这家公司!”岑朗指着岑寂,激动地大喊,“他们偷了我们飞驰集团的设计!”

段飞上前一步,趾高气昂地看着岑寂,冷笑道:“你就是岑寂吧?听说你最近挺威风啊?可惜,威风到头了。你们公司展示的这款‘丰收一号’无人机,涉嫌严重抄袭我们公司的产品,我们已经申请了专利,现在,请你们立刻停止展示,并且准备好接收我们的律师函!”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媒体的镜头,瞬间对准了岑寂。

商业窃取,这可是天大的丑闻!

岑朗和柳依依站在段飞身后,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岑寂身败名裂,跪地求饶的场景。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岑寂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对江晚星说了一句:“处理一下。”

“是,少主。”

江晚星点了点头,向前一步,清冷的目光扫过段飞,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段飞,飞驰集团的少东家,对吗?”江晚星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全场,“你说我们抄袭你?证据呢?”

“证据?”段飞得意地扬起手中的一份文件,“这是我们的专利证书!国家知识产权局颁发的,还能有假?”

“哦?专利证书?”江晚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款无人机的核心芯片,用的是什么?”

段飞一愣:“什么芯片?”

“是我们天穹集团旗下,‘天芯科技’自主研发的‘龙魂一号’芯片。”江晚星平静地说道,“这款芯片,从未对外出售,只供给天穹集团内部及核心子公司使用。我想请问,你的无人机,用的是什么芯片?”

段飞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他们窃取了设计图,却仿造不出核心芯片,只能用市面上普通的芯片代替!

江晚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另外,就在十分钟前,我们已经向警方报案,并提交了确凿的证据,证明贵公司技术总监张某,收受贿赂,窃取我方商业机密。现在,警察应该已经在去贵公司的路上了。”

“不仅如此,”江晚星拿出手机,按了一下,展台后方的大屏幕上,立刻开始播放一段高清视频。

视频里,正是段飞和那个被收买的技术员,在咖啡馆里进行交易的画面,两人的对话被录得一清二楚!

铁证如山!

段飞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

完了!全完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快,准备会这么充分!这根本不是一个私生子能有的能量!

“还有,”江晚-星的目光转向了坐着轮椅的岑朗,“关于你指使张某,协同段飞窃取商业机密的犯罪行为,我们的法务部,也会一并追究。”

岑朗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不!不是我!都是他让我干的!”

他毫不犹豫地把段飞给出卖了。

段飞看着岑朗,气得差点吐血。

而此时,岑寂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段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

段飞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岑寂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无尽的威压:“你以为,我是某个高管的私生子?你以为,打压我,就能向天穹集团邀功?”

“我……”

“我告诉你,”岑寂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我,就是天穹集团。天穹集团,就是我。”

“现在,你和你家的公司,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话音刚落,江晚星的手机响起。

她接起电话,听了几句,然后对岑寂汇报道:“少主,天穹资本已启动对飞驰集团的恶意收购。预计三小时内,完成全部流程。届时,飞驰集团将成为历史。”

三小时,让一个几十亿市值的公司,成为历史。

这就是天穹集团的力量!

段飞听到这句话,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他终于明白,自己招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不是什么私生子,那是真正的神!

周围的媒体和宾客,早已被这惊天反转震得目瞪口呆,现场的闪光灯,疯狂地闪烁着。

岑寂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段飞一眼,他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个绝望的声音响起。

“岑寂!你不能这么做!”

是岑国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现场,此刻正一脸惊恐地冲过来。

“飞驰集团是我们家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你毁了它,我们家也完了!”岑国栋哀求道,“岑寂,算爸求你了,放过段飞吧!放过我们家吧!”

岑寂的脚步停下,他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

“你们家?”他讥讽地反问,“跟我有关系吗?”

“你……”岑国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岑寂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江晚星吩咐道,“顺便查一下,岑国栋的‘岑氏建材’,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偷税漏税,或者违规操作的行为。如果有,一并处理了。”

“是,少主。”

听到这句话,岑国栋眼前一黑,彻底瘫倒在了地上。

他的公司,根本经不起查!

完了,一切都完了!

飞驰集团的倒台,比预想的还要快。

不到两个小时,这个曾经在金陵不可一世的公司,就宣布破产,被天穹资本全盘接收。

段飞的父亲承受不住打击,当场脑溢血进了ICU,段家,彻底覆灭。

而岑家的“岑氏建材”,也在天穹集团法务部的介入下,被查出多项严重违规,不仅被罚得倾家荡产,岑国栋本人也因为涉嫌多项经济犯罪,面临牢狱之灾。

消息传来的时候,岑国栋正带着岑朗,厚着脸皮,守在天穹集团华夏区总部的楼下,希望能求得岑寂的原谅。

当他们得知公司被查封,自己即将锒铛入狱时,父子俩彻底崩溃了。

他们终于意识到,岑寂不是在开玩笑。

他真的拥有,弹指间毁灭一切的力量。

他们也终于明白,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他们亲手推开的,是一座连接天堂的金山!

“不行!我不能坐牢!我不能破产!”岑国栋老泪纵横,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是我的儿子!他必须救我!”

父子俩对视一眼,一个更加卑劣无耻的计划,在他们心中酝酿而成。

第二天一早。

天穹集团总部门口,忽然聚集了大量的媒体记者。

在无数的镜头面前,年近八十的岑国栋,拄着拐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身边的岑朗,也从轮椅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父子俩哭得撕心裂肺。

“小寂啊!我的儿子!”岑国栋对着天穹大厦的方向,嚎啕大哭,“爸知道错了!爸以前是猪油蒙了心,才对你不好!你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吧!”

“哥!你回家吧!”岑朗也跟着哭喊,“没有你,我们这个家就散了!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父子俩一唱一和,上演了一出父子情深的苦情大戏。

媒体的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纷纷将话筒递了过去。

“岑老先生,请问您和天穹集团的岑寂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您为什么要跪在这里求他?”

岑国栋涕泪横流地对着镜头哭诉:“他是我亲儿子啊!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亲儿子!三年前,他离家出走,现在出人头地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他不仅要毁了我们家的公司,还要把我这个亲生父亲送进监狱啊!天理何在啊!”

这番话,瞬间引爆了舆论。

一个“豪门阔少忘恩负义,逼迫亲生老父下跪”的劲爆新闻,迅速传遍了全网。

不明真相的网友们,开始对岑寂进行铺天盖地的道德谴责。

“真是个白眼狼!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要了!”

“有钱了不起啊?不孝顺父母,人品就有问题!”

“天穹集团怎么会选这种人当继承人?必须抵制!”

一时间,舆论的压力,山呼海啸般向岑寂和天穹集团压来。

这就是岑国栋的计划——道德绑架!

他要利用舆论,逼迫岑寂就范!他就不信,在全社会的指责下,岑寂还能无动于衷!

顶层总裁办公室里。

江晚星看着网络上愈演愈烈的舆论风暴,秀眉紧蹙:“少主,舆论对我们很不利,需要启动公关预案吗?”

岑寂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那场拙劣的表演,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不必。”他淡淡地说道,“跳梁小丑而已,让他多表演一会儿。”

他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江晚星看着岑寂那沉稳如山的身影,心中的担忧也渐渐平复。

她知道,她的少主,绝不会被这点小场面难住。

楼下,岑国栋和岑朗还在卖力地表演着。

眼看舆论已经发酵到了顶点,岑寂终于动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对江晚星说:“让龙卫清场,另外,把我的律师团队叫来。”

“是,少主。”

五分钟后。

数十名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墨镜,身材魁梧的龙卫,从天穹大厦里鱼贯而出,瞬间在岑国栋和记者之间,拉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

那股肃杀之气,让所有记者都噤若寒蝉,不敢再上前一步。

紧接着,岑寂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律师的簇拥下,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一出现,就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阳光下,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那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岑国栋看到岑寂,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哭喊得更大声了:“儿子!你终于肯见我了!快!快告诉他们,你不会不管爸爸的!”

岑寂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他身边的首席律师,点了点头。

首席律师立刻上前一步,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对着所有媒体的镜头,朗声说道:“各位媒体朋友,大家好。我是天穹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关于岑国栋先生声称自己是岑寂先生父亲一事,我在这里,向大家公布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

他将文件展示出来,那是一份……断绝父子关系公证书!

“这份公证书,于三年前,在金陵市公证处办理。上面清楚地写明,岑寂先生与岑国栋先生,自公证之日起,断绝一切法律上的父子关系,从此,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反转,震得目瞪口呆!

原来,不是儿子不认父亲,而是父亲,早就不要这个儿子了!

岑国栋脸上的哭声戛然而止,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份公证书,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他怎么也想不到,三年前岑寂离开时,竟然做得如此决绝!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伪造的!”他疯狂地嘶吼着。

律师冷笑一声:“这份文件,有公证处的钢印和备案,真伪可查。岑国栋先生,如果你再继续诽谤,我们将以伪证罪起诉你。”

岑寂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三年前,你为了七百九十万拆迁款,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我与你的父子情分,就已经断了。”

他的目光扫过岑国栋,扫过趴在地上的岑朗,缓缓说道:“天穹集团的原则是,从不与失信无德之人合作。你们,不仅失信,更是无德。”

“现在,你们的表演结束了。”

说完,他转身,不再看他们一眼。

首席律师再次上前,对着所有媒体,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另外,我在此正式宣布。天穹集团法务部,将以窃取商业机密、敲诈勒索、商业诽谤等多项罪名,正式起诉岑国栋、岑朗、段飞等人。经我们初步估算,他们的犯罪行为,对天穹集团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名誉损害,我们将向他们索赔……”

律师顿了顿,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亿!”

一百亿!

这个数字,如同一颗原子弹,在所有人的心中炸开!

岑国栋听到这个天文数字,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一声嗬嗬的怪响,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彻底晕死过去。

岑朗更是吓得当场尿了裤子,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所有记者都疯了,闪光灯亮成一片,记录下这戏剧性的一幕。

舆论,瞬间反转!

网络上,之前还在谩骂岑寂的网友们,此刻全都调转枪口,开始痛骂岑国栋父子。

“卧槽!年度大戏啊!原来是这种人渣爹!”

“为了钱把亲儿子赶出家门,现在看儿子有钱了又回来道德绑架?活该!”

“索赔一百亿!太爽了!就该让这种人渣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岑国栋和岑朗,最终因为多项罪名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他们不仅要面对天价的赔偿,下半生也将在铁窗中度过。

他们为自己当初的愚蠢和贪婪,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而柳依依,在得知一切后,彻底陷入了绝望。

她曾经无数次跑到天穹大厦楼下,希望能见到岑寂一面,哪怕只是说一句话。

但每一次,她都会被龙卫拦在百米之外,连大厦的门都无法靠近。

她终于明白,自己和岑寂,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所抛弃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她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庞大帝国。

悔恨,将伴随她的一生。

至于那些曾经对岑寂冷嘲热讽的亲戚们,如今更是追悔莫及,他们想方设法地想要攀上关系,却连岑寂身边最外围的保镖都见不到。

他们只能在电视新闻和财经杂志的封面上,仰望着那个曾经被他们视为耻辱的年轻人,一步步登上世界之巅,开启了属于他的,传奇时代。

金陵的夜色下,岑寂站在天穹大厦的顶端,俯瞰着脚下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

江晚星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少主,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嗯。”岑寂点了点头,目光深邃,“这只是个开始。”

是啊,金陵,只是一个开始。

他真正的征途,是整个世界。

一个属于天穹,属于岑寂的时代,已经来临。

来源:海边旁矗立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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