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气候条件在古代是不是不适合农业生产,在近代为什么变成了富饶之地?到了近代为什么能承载那么多人口,在古代开发有什么困难在近代解决了吗?(我说的富饶是东北富饶的黑土地,三江平原,为什么在近代之前不能开发)摘要:东北的气候条件在古代是不是不适合农业生产,在近代为什么变成了富饶之地?到了近代为什么能承载那么多人口,在古代开发有什么困难在近代解决了吗?(我说的富饶是东北富饶的黑土地,三江平原,为什么在近代之前不能开发)
东北自古以来就通行汉语:
《老乞大》是古代王氏高丽和李朝时期人们学习汉语广泛使用的会话教材,在过去的数百年间,该书经过了汉语原文和谚文的多次修订,是考察汉语变化的珍贵的文献资料。1998年,韩国发现了元代古本《老乞大》,该书都是地道的元代北方口语,证实元人用汉语说话,元人语是汉语,对研究元代汉语和社会具有重要价值。《老乞大》中“乞大”为“契丹”之谐音,契丹是古代一些中国周边国家对中国的称呼,至今俄语中仍称中国为契丹。据《老乞大》可知,元末辽东地区附近一带都是以说北方汉语居民为主。
《老乞大》中记有“过的义州,汉儿田地里来,都是汉儿言语”。“如今朝廷一统天下,世间用着的是汉儿言语。我这高丽言语,只是高丽地面里行的。过的义州汉儿地面来,都是汉儿言语。有人问着,一句话也说不得时,别人将咱们做什么人看?”
李朝《世宗实录》卷六十二页二十六,世宗十五年(即明宣德八年,1433年)十二月壬戌条说:“予欲遣此子弟于义州,使之来往辽东,传习汉语何如?佥曰:辽东乃中国一方,语音不正。臣等以为前所选子弟使之仍仕司译院,常习汉音诸书,每于本国使臣赴京时,并差入送,如此循环不已,则汉音自然通晓”,朝鲜诸臣认为辽东“语音不正”,建议让通事子弟随同使节赴北京学习汉语。明朝给世宗的敕书中拒绝朝鲜司译院派生徒到北京学习汉语的请求,世宗招集大臣们商议,提出派生徒到辽东学习汉语,大臣回禀世宗“辽东是中国一方,发音不正”,认为让所选生徒仍然在司译院学汉语,等使臣出使明朝时再将他们送到北京学习汉语,这样循环反复,自然能通晓汉音。可见,朝鲜世宗时期,司译院的汉语教学以北京地区的语音为标准。朝鲜王朝世祖时期,规定司译院生徒“所习汉音字样请以增入谚文洪武正韵为宗肄习,从之”。
在辽初时,黄龙府统五州三县。到辽圣宗(公元十一世纪)时,该处除设行政长官外,还配备了军事兵马都部司,此外,还调迁兀惹、铁骊户等部族军,常驻黄龙府及其所属各大州城。同时又大力加强了黄龙府的城池建设。此时,辽国正处于鼎盛时期,也是农安古城在历史上重要的发展阶段。伴随着政治、经济、交通的发展,黄龙府人口急剧增长。当时农安一带,人烟稠密,村屯密布,城郭相望。黄龙府当时不仅住有契丹人、渤海人、汉人、女真人,并有铁骊、兀惹、突厥、党项等族人。据《三朝北盟会编》所述,当时黄龙府“杂诸国风俗”,“凡聚会处,诸国人语言不能通晓,则为汉语以证方能辩之。”在黄龙府(今吉林农安)一带居住的契丹、回纥、女真、党项等民族杂居处,互相之间进行交流时,只能以汉语作为通用语言的景象。
另外,日本史料有时也将渤海客称作“唐客”,将渤海大使称作“大唐使”或“唐客大使”者。如公元727年12月,渤海使首领高齐(一作斋)德等人人日本国都,日本《扶桑略记》第六称之为“大唐使首领齐德入京”;公元883年,渤海使裴颋入日本国都,《扶桑略记》第二十时而称之为“渤海大使”,时而称之为“唐客大使”;公元908年,渤海大使裴璆一行入日本国都,《扶桑略记》第二十三时而称之为“渤海客”,时而称之为“唐客”,时而称之为“渤海入觐大使”,时而称之为“唐客大使”;公元919年,渤海使裴璆第二次人日本国都,《扶桑略记》第二十四时而称之为“渤海客”,时而称之为“唐客”;公元929~930年,此时渤海为契丹所灭、改称东丹国,裴璆作为东丹国使入日本,《扶桑略记》第二十四对此事亦有记载,称“唐客称东丹国使”。渤海人在与日本的外事交往中一直以汉语作为通用语与对方交流,恐怕也是日本史书每每把“渤海客”记作“唐客”,把“渤海大使”记作“唐客大使”的缘由之之一。辽在建国初期,就根据汉字创建了自己的民族文字,与自己的民族语言相一致,即既有国语——契丹语,又有国字——契丹大、小字。二者相辅相成,力求保持其主体民族最基本的传统。辽的国语——契丹语与汉语一道,共同成为辽的官方语。但辽代中期以后,特别是晚期,汉语、汉字在辽代官方的普及程度日趋广泛,大有取代契丹语、契丹字官方语地位之势。金代在建国之初,为了保持其民族传统,也创建了与自己民族语言相一致的文字。但由于金统治区的扩大,金朝官吏中汉人官吏的增加,乃至女真贵族的急剧汉化,金的国语——女真语与汉语一道作为官方语地位的初衷并没有得到实现。据金光平、金启孮研究,“熙宗时,宫廷中汉风、汉语已占压倒优势”,就连熙宗本人已“尽失女真故态”,“宛然一汉户少年子也”。到了世宗时,朝廷上已经很难听到有人说女真话了,以至大定二十五年,金源郡王(后继位为金章宗)进封原王,判大兴府事,“入以国语谢”时,世宗非常高兴,“且为之感动”了,金朝后期,不仅朝廷上听不到女真语,而且朝廷高官(包括女真贵族)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再使用女真语了。这种情况,与女真文字的命运基本一致,至今尚难以发现用女真文字发布的:金代诏令,尚难以发现用女真文字作印面文字的金代官印。可见女真语、女真文字在金朝一直没有取得相应的官方语地位。渤海立国的情况与辽、金有很大不同。渤海建国者大氏及其部众是在逃归靺鞨故地建国的,此前,他们曾在在汉人统治区营州留居了近30年,汉化很深,早已习惯于汉语的应用。恐怕正是这个原因,渤海从建国开始直到灭亡,一直没有像辽、金那样创建与自己主体民族语言即国语——靺鞨语相一致的文字,而是顺理成章地沿袭了与汉语相一致的汉字。渤海立国之初,即“宪象中国制度,中晚期汉化尤甚,唐穆宗即称渤海为“与华夏同风者”。渤海亡国后,辽朝“治渤海人一依汉法”。金代治渤海人也每同汉人,如金熙宗天眷元年(1138年)“诏百官诰命:‘女真、契丹、汉人各用本字,渤海同汉人”金世宗大定九年(1169年),“制汉人、渤海兄弟之妻,服阕归宗,以礼续婚者,听”,金朝“凡汉人、渤海人不得充猛安谋克户”。据王世莲先生研究:“显仕于辽、金两代的渤海仕宦,不但会汉语,通汉文,也通女真、契丹的语言文字。所以,金之外交使臣多是渤海人,他们既是外交官,也是通事。”上述现象都说明渤海人汉化之深以及汉语、汉字的普及程度。
来源:痴迷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