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叫林小雅，是滇西山区一个贫困家庭的女儿，靠着优异的成绩考入县里最好的高中。
我叫林小雅，是滇西山区一个贫困家庭的女儿，靠着优异的成绩考入县里最好的高中。
高三那年春天，我在宿舍里经历了人生中最痛苦也最神秘的一夜——我生下了一个孩子。
同寝室的女孩们都以为我被某个混混欺负了，连夜帮我联系了医院。当护士问起孩子父亲的信息时，我只能默默流泪，因为那个秘密太过沉重，我无法说出口。
直到两天后，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中年男人匆匆赶到医院，看到孩子的那一刻泪如雨下。
当他开口叫我"女儿"时，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而当我颤抖着说出孩子真正父亲的名字时，那个男人和我的养父母都愣住了，因为那个名字竟然是...
01
我的养父母是山区里最朴实的农民，养父林大山以种地为生，养母王翠花在镇上的小学做清洁工。他们在我三岁时收养了我，那时我是个被遗弃在县医院门口的孤儿。
十五年来，他们把我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为了供我上学，养父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去地里干活，养母除了学校的工作，还要在家里养鸡养猪贴补家用。
"小雅啊，你是我们家的希望。"养父总是这样对我说，"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
我深深地记住了这句话，学习异常刻苦。小学六年，我的成绩一直是班级第一。初中三年，我考进了县里最好的中学，成绩依然名列前茅。
高中的学费更贵了，为了让我继续读书，养父卖掉了家里唯一的耕牛，养母把自己舍不得戴了十几年的银镯子也卖了。
"爸妈，要不我就别读了，出去打工..."我心疼地对他们说。
"不行！"养父坚决地摇头，"再苦也要让你把书读完。"
就这样，我带着父母的期望和自己的理想，进入了县一中的重点班。
02
县一中是我们那里最好的学校，能进重点班的都是学霸中的学霸。我凭借着优异的中考成绩，勉强挤进了这个班级。
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陈明华，听说是从省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教我们数学，讲课很有条理，同学们都很敬重他。
"同学们，高三这一年很关键，希望大家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学。"陈老师在第一堂课上这样对我们说。
我坐在第二排，认真地记着笔记。陈老师偶尔会扫视全班，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总感觉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最初，我以为那只是老师对学生的关心。陈老师确实对我很照顾，经常在课后给我答疑，还推荐了很多参考书给我。
"小雅，你的基础很好，只要努力，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他总是这样鼓励我。
我很感激陈老师的帮助，更加努力地学习。第一次月考，我考了班级第三名，这让我很兴奋。
"小雅，你考得很好。"陈老师在办公室里对我说，"不过还有进步的空间，我可以单独给你辅导。"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那时的我，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03
陈老师的单独辅导通常安排在晚自习后，地点就在他的办公室里。起初，一切都很正常，他认真地给我讲解难题，分析解题思路。
"这道题要用到二次函数的性质..."他耐心地解释着。
我专心地听讲，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举手提问。陈老师总是很耐心地重复讲解，直到我完全理解为止。
几次辅导下来，我的成绩确实有了明显提升。第二次月考，我考到了班级第一名。
"小雅，你真是太聪明了。"陈老师看着我的成绩单，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你这样的学生，老师教起来很有成就感。"
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他话语中的暗示，只是为自己的进步感到高兴。
渐渐地，我发现陈老师对我的关注越来越多。他会在课堂上频繁地提问我，会在我的作业本上写一些鼓励的话，甚至还给我带过几次小零食。
"小雅，这是我从城里带回来的巧克力，你尝尝。"他悄悄地把巧克力塞到我手里。
同寝室的室友开始议论纷纷。
"小雅，陈老师是不是对你特别好啊？"室友小芳好奇地问我。
"老师只是关心学生而已。"我这样回答，心里却开始有些不安。
04
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夜。那天晚自习结束后，外面下起了大雨，我没有带雨伞。
"小雅，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回宿舍？"陈老师走到我身边，"我开车送你吧。"
我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外面的暴雨，还是答应了。
陈老师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轿车，看起来很新。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有些紧张。
"小雅，你家里条件怎么样？"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不太好，我爸妈都是农民。"我如实回答。
"那你更要好好读书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告诉老师。"
就在快要到宿舍楼下时，陈老师突然把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小雅，老师有句话想对你说。"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
我转头看着他，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
"老师很欣赏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学习成绩。"他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我想要挣脱，但他握得很紧。雨点敲打着车窗，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
"陈老师，我想回宿舍了。"我小声说道。
"别怕，老师不会伤害你的。"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老师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愿意，老师可以帮你很多忙。"
05
那个雨夜过后，我和陈老师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对我的"关心"变得更加频繁和明显。
"小雅，你的学费有着落吗？"他在一次单独辅导时问我。
"我爸妈会想办法的。"我低头回答。
"如果有困难，老师可以帮你。"他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这是老师的一点心意。"
我慌忙摆手："陈老师，这个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能要？"他的表情有些不悦，"老师帮助学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始终没有收下那些钱，但陈老师的话让我感到不安。我开始意识到，他对我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师生关系的界限。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陈老师对我的追求变得越来越明显。他会给我写一些暧昧的纸条，会在没人的时候试图接近我，甚至还说要介绍我去更好的学校。
"小雅，老师认识省城里的一些朋友，可以推荐你去那里读书。"他充满诱惑地说道。
我的内心很矛盾。一方面，我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拒绝他会影响我的学业。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对陈老师也产生了某种依赖感。他给了我在学习上的帮助，也给了我从未体验过的关注和温暖。
在那个青春年少、不谙世事的年纪，我对感情的理解还很模糊。我以为陈老师对我的感情是真挚的，以为他是真心想要帮助我。
06
高三下学期，随着高考的临近，班里的学习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我的成绩依然名列前茅，但身体却开始出现一些异常。
起初，我以为是学习压力太大导致的。我经常感到恶心，食欲也不好，同寝室的室友都以为我是太累了。
"小雅，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室友小芳关心地问我。
"可能是最近学习太累了吧。"我这样回答，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我发现自己的例假已经停了两个多月，身体也开始发生一些我无法理解的变化。
恐惧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我最亲近的室友。我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老师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开始对我更加"关心"，经常询问我的身体状况。
"小雅，你最近怎么样？看起来有些憔悴。"他在一次课后问我。
"没事，就是有点累。"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老师。"他的语气很温柔，但我能听出其中的担忧。
我点点头，但心里却充满了恐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07
进入高三的最后一个月，我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严重。我经常感到腹部疼痛，走路也变得困难。室友们开始担心我的健康状况。
"小雅，要不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室友小芳建议道，"你这样下去怎么参加高考？"
"我没事，可能是肠胃不好。"我依然在撒谎，心里却恐慌不已。
那段时间，我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模拟考试的成绩也开始下滑，这让班主任陈老师更加关注我。
"小雅，你最近的成绩怎么回事？"他把我叫到办公室，"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看着他关切的表情，我差点忍不住要告诉他真相。但羞耻感阻止了我开口。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我小声说道。
"要不你回家休息几天？"他建议道，"身体最重要。"
我摇摇头："不行，马上就要高考了。"
陈老师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他是否猜到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感受着身体里那个小生命的存在。我知道，我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08
距离高考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那天晚上，我在宿舍里突然感到剧烈的疼痛。
"小雅！你怎么了？"室友们被我的痛苦声惊醒。
我蜷缩在床上，冷汗直流。疼痛一阵接一阵，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快叫救护车！"室友小芳大声喊道。
"不要！"我抓住她的手，"求求你们，不要叫救护车。"
室友们都被我的反应吓坏了，她们围在我的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知道那个时刻即将到来。在朦胧的意识中，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啼哭声。
"天哪！小雅生孩子了！"室友小芳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整个宿舍都乱成了一团。室友们手忙脚乱地帮我处理着一切，有人去叫宿管，有人联系医院。
我躺在血泊中，看着那个刚刚来到世界上的小生命，心情五味杂陈。他是那样的小，那样的脆弱，但又那样顽强地活着。
"小雅，孩子的爸爸是谁？"室友小芳颤抖着问我。
我闭上眼睛，泪水滑落脸颊。这个秘密，我该如何说出口？
很快，救护车赶到了学校。医护人员把我和孩子送到了县医院。在医院的产房里，护士询问我孩子父亲的信息。
"我...我不能说。"我虚弱地回答。
护士看着我，眼中满是同情："孩子，你还这么年轻...那个男人呢？"
我摇摇头，眼泪再次涌出。我怎么能说，孩子的父亲是我的老师？我怎么能毁掉他的前程和家庭？
两天后，我还在医院的病房里休养。孩子被安排在新生儿科，我一直没有勇气去看他。正当我为自己和孩子的未来感到绝望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中年男人匆匆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当他看到病床上的我时，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
"雅儿！我的雅儿！"他冲到我的床边，声音颤抖着。
我愣愣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叫我"雅儿"，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您是谁？"我小声问道。
男人握住我的手，眼泪不停地流："我是你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十八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怎么突然出现了亲生父亲？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雅儿，我知道你不相信，但这是真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你三岁时的照片，你被送到福利院之前，我拍下的最后一张照片。"
我看着照片中的小女孩，那张脸确实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但我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愤怒。
"如果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我质问道。
男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雅儿，这件事说来话长。当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听说你生了孩子，孩子的父亲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我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我看着这个声称是我父亲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我不能说。"我咬着嘴唇回答。
"为什么不能说？"男人急切地问道，"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我都会负责任的。你和孩子以后都不用担心生活问题了。"
就在这时，我的养父母也赶到了医院。看到病房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他们的表情变得很紧张。
"小雅，这位是...？"养父林大山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是小雅的亲生父亲。"男人站起身，"感谢你们这些年来对雅儿的照顾。"
养父母听到这话，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他们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说你是小雅的亲生父亲？"养母王翠花颤抖着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男人再次拿出那张照片，还有一些其他的证件："我叫方志明，是雅儿的亲生父亲。十八年前，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我不得不把她送走。现在我回来了，要接她回家。"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亲生父亲的突然出现，让我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更多的疑问。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孩子的父亲身份，这个秘密我该如何说出口？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开口："孩子的父亲是...是我们学校的班主任，陈明华老师。"
话音刚落，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方志明瞪大了眼睛，养父母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什么？！"方志明猛地站起身，"你说孩子的父亲是陈明华？"
看到他激烈的反应，我更加困惑了："您...您认识陈老师？"
方志明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握紧双拳，声音颤抖着说道："认识？他是我的..."
话说到一半，方志明突然停住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来源：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