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顾秀林为了“革命”与父亲断绝父女关系,不参加父亲的追悼会,说明她感情冷漠,以自我为中心。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往往极端固执,生活在幻想之中,与外界缺乏有效的信息交换,她自己也不愿意接受有效的信息。
我曾经撰文:
一,顾秀林对中国的自然科学家是仇恨的,刻骨铭心的那种!
二,顾秀林为了“革命”与父亲断绝父女关系,不参加父亲的追悼会,说明她感情冷漠,以自我为中心。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往往极端固执,生活在幻想之中,与外界缺乏有效的信息交换,她自己也不愿意接受有效的信息。
无法和不愿意接受有效信息的人,一般都会反对转基因。
三,顾秀林与父亲断绝关系,不参加追悼会,说明她在意识形态上属于极左,非常激进,行为准则和世界观全部从意识形态出发,而不是从事实出发。顾秀林并不是仅仅反对转基因,她还是反对疫苗的著名积极分子。她参加了很多反对疫苗的民间会议,会场上都是一些有名的“老左”,而她非常享受这种极左氛围。
极左的人,往往都反对转基因。
四,顾秀林的性格就是自我为中心,所以她非常享受外界对她的赞誉。我们经常浏览她参加一场反对疫苗的民间会议——注意,是反对疫苗——她发言后,会场响起掌声,然后她嘴角上扬,眼睛透露非常享受的光芒。观察她的神态,就知道她非常在意被他人追捧。
反对转基因,让顾秀林享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她一直喜欢“反对转基因的旗手”的称号。
五,顾秀林是文科老师,并不是理工科,更加不是生物学相关专业。作为文科背景的人,很容易反对工业化。而转基因作为精准化的育种方式,一直是工业化的象征。顾秀林从骨子里面就不喜欢工业化,天生就不爱转基因技术。
六,顾秀林自以为是的底气,是她推崇哲学。我曾经和顾秀林交流过,我问她,你反对转基因,有证据吗?她回答说,“有,我有哲学上的证据。”我继续追问她具体的证据。她无法回答。
看清楚了,顾秀林之所以反对转基因,并不是来源于科学证据、科学实践,而是来源于哲学。哲学,讲究的是想象力和瞎猜,但是不具备任何实证功能。顾秀林作为文科老师,推崇哲学是她的自由,但是她理解的哲学,未必是进步的哲学。
七,顾秀林也不属于学术界的人。她仅仅是一个文科教师,一辈子没有发表过任何一篇理工科或者生物学领域的学术论文。
一些自媒体营销号,经常发布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垃圾狗屎视频来宣传她,开头就是“顾秀林女士,在一己之力在学术的海洋里面……”问题是,顾秀林根本进入不了学术的海洋,她不属于学术界的人。
严格意义上说,像顾秀林这样跨界胡说的人,就是社会上典型的“砖家”。说的客气一点,就是“民科”。
民科,不具备相关的专业知识和学术背景,也不愿意接受科学研究方法,不接受科学共同体的评估方式,一心一意要推翻重大科学理论。
顾秀林就是这样的一个民科。她不是生物学相关专业,没有任何学术能力,从来没有看过任何一篇关于生物学的sci论文,仅仅是因为喜欢其“哲学” 就要推翻整个科学界的集体共识,推翻整个科学界的研究方法。
八,作为文科老师,又是一个自我为中心的人,很容易被境外错误思想所腐蚀。而影响顾秀林思想,导致她激烈反对转基因的境外思想,都是国际上一些有名的反科学、反政府、反工业化、反现代化的代表人物。
《大河报》曾经刊登文章,揭露出一些影响顾秀林思想的境外错误思想。
理性审视科学争议:从顾秀林相关争议看科学认知与公共讨论的边界
在转基因技术、疫苗安全性等涉及公共利益的科学议题讨论中,不同观点的碰撞本是推动认知深化的重要动力,但当讨论脱离科学实证轨道,陷入个人立场与意识形态的对立时,不仅难以形成有效共识,还可能误导公众认知。顾秀林作为长期活跃于反转基因、反疫苗领域的公众人物,其相关言论与行为引发的争议,恰好折射出科学争议背后复杂的认知逻辑、专业边界与公共讨论伦理问题,值得我们以理性视角深入剖析。
从专业背景与科学认知的关联性来看,顾秀林的文科教育经历与她所激烈反对的转基因技术、疫苗研发之间,存在明显的专业壁垒。转基因技术作为现代分子生物学与农业科学交叉的前沿领域,其安全性评估、技术原理均建立在严格的实验室验证、长期田间试验与多学科协同研究基础上;疫苗研发更是涉及免疫学、微生物学、流行病学等多个硬核学科,每一款疫苗的上市都需经过临床试验、安全性监测等多重严苛流程。这些领域的专业判断,依赖于对复杂数据的分析、科学方法的运用以及对学术共同体共识的尊重,而非仅凭个人主观判断或非相关领域知识就能轻易否定。
顾秀林作为文科教师,既无生物学、医学等相关专业的系统训练,也未在这些领域发表过经同行评审的学术论文,却以“反对者”身份对经过全球主流科学界验证的技术成果提出质疑,这种“跨界发声”本身就违背了科学认知的基本规律。更值得关注的是,当被问及反对转基因的证据时,她提出“哲学上的证据”这一非科学范畴的回应——哲学作为探讨世界观与方法论的学科,虽能为科学研究提供思维启发,却不具备实证功能,无法替代科学实验、数据验证在判断技术安全性中的核心作用。这种将哲学思辨等同于科学证据的认知偏差,本质上是对科学研究“实证性”“可重复性”核心原则的误解,也暴露了其在科学认知层面的局限性。
从个人行为逻辑与意识形态倾向来看,公开信息中关于顾秀林与父亲断绝关系、不参加追悼会的行为,虽属于个人家庭伦理范畴,但其背后折射出的极端化思维与意识形态优先的判断方式,却与她在科学议题上的立场形成了逻辑呼应。正如相关观察所指出的,她的行为准则与世界观常从意识形态出发,而非基于事实与证据——这种认知模式投射到科学议题上,便表现为对转基因、疫苗等技术的反对,并非源于对技术本身的科学分析,而是源于对“工业化”“跨国公司”等概念的意识形态化解读。
她推崇的印度学者范达娜·希瓦的观点,将跨国公司参与的种子研发简单定性为“生物海盗行为”,将转基因技术与“农民生计摧毁”“生态危机”直接划等号,这种观点忽略了转基因技术在抗虫、抗除草剂、减少农药使用等方面已被证实的积极作用,也无视了全球多个国家通过规范管理推动转基因技术应用、保障农民权益的成功案例。例如,中国在转基因抗虫棉推广过程中,显著降低了棉铃虫危害,减少了农药使用量,既保护了生态环境,也提高了棉农的经济效益;巴西、阿根廷等国家通过种植转基因大豆,大幅提升了农业生产效率,增强了农产品国际竞争力。顾秀林对这些客观事实的忽视,正是意识形态优先于事实判断的典型表现,而这种认知模式一旦与公共议题讨论结合,极易传递片面信息,误导公众对科学技术的理性认知。
从公共讨论的伦理与社会影响来看,顾秀林在反转基因、反疫苗领域的活跃表现,已超越个人观点表达的范畴,对公共健康与科学普及产生了潜在负面影响。疫苗作为预防传染病最经济有效的手段,其安全性与重要性已被全球公共卫生实践反复验证,而反疫苗言论的传播,可能导致公众疫苗接种意愿下降,引发传染病流行风险——历史上,因反疫苗运动导致的麻疹、百日咳等传染病反弹案例,早已为我们敲响警钟。转基因技术则关系到全球粮食安全与农业可持续发展,在人口增长、气候变化对粮食生产带来严峻挑战的背景下,通过转基因技术培育高产、抗逆、营养强化的作物品种,是保障粮食安全的重要途径之一。顾秀林将自己塑造为“反对转基因的旗手”,享受争议带来的关注度与赞誉,这种将公共议题“个人化”“标签化”的行为,本质上是将科学争议异化为个人声望获取的工具,违背了公共讨论应有的客观、理性、负责任的伦理准则。
更值得警惕的是,部分自媒体营销号对顾秀林的不当包装——将无学术背景、无专业成果的她描述为“在学术的海洋里一己之力抗争”,这种虚假宣传不仅混淆了“学术研究”与“个人言论”的边界,也误导了公众对“专家”“学者”的认知判断。真正的学术研究,是建立在严谨的方法、开放的讨论与同行评审基础上的集体事业,而非个人凭借主观意愿“单打独斗”的行为;真正的专家意见,也必然基于专业知识与实证证据,而非脱离科学轨道的情绪化表达。这些营销号的虚假宣传,本质上是利用公众对科学知识的信息差,制造认知混乱,最终服务于自身流量利益,而这种行为对科学普及与公共认知的伤害,远比对个人的不当包装更为深远。
从科学共同体的共识与公共决策的关系来看,顾秀林对转基因、疫苗的反对,与全球主流科学界的共识形成了鲜明对比。全球范围内,包括世界卫生组织(WHO)、联合国粮农组织(FAO)、美国国家科学院(NAS)、中国科学院等权威机构,均通过长期研究与评估,得出“已批准上市的转基因食品与传统食品在安全性上无本质差异”的结论;对于疫苗,全球公共卫生机构也始终强调其在预防疾病、保护公众健康中的核心作用。这些共识的形成,并非某一机构或个人的主观判断,而是基于全球范围内数万项科学研究、数十年实践监测的结果,代表了人类对相关技术认知的集体智慧。
顾秀林试图以个人观点推翻科学共同体的集体共识,这种行为本质上符合“民科”的典型特征——缺乏相关专业知识与学术训练,不接受科学研究方法与同行评审机制,却坚信自己能够挑战重大科学理论。“民科”现象的存在,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其观点通过互联网传播被放大,对公众认知产生误导,进而影响公共政策的制定与科学技术的推广。例如,若反转基因言论导致公众对转基因技术的接受度持续低迷,可能延缓中国在转基因作物研发与应用领域的进程,错失利用先进技术保障粮食安全的机遇;若反疫苗言论引发接种率下降,则可能威胁到公共卫生安全的底线。
当然,我们并非否定公众对科学技术的质疑权——科学的发展本身就需要批判性思维的推动,合理的质疑能够促使科研机构更加严谨地开展研究,推动监管部门完善管理措施。但这种质疑必须建立在科学、理性的基础上,遵循“以证据为依据、以专业为支撑”的原则,而非基于个人立场、意识形态或非相关领域知识的盲目反对。例如,公众对转基因技术的担忧,可聚焦于监管体系是否完善、标识制度是否明确、长期影响是否持续监测等实际问题,这些问题的讨论能够推动转基因技术的规范应用,而非简单地否定技术本身。
回顾顾秀林相关争议的核心,其本质并非“个人观点与科学共识的对立”,而是“非科学认知模式与科学理性精神的冲突”。在信息传播高度便捷的今天,每一个公众人物在公共议题上的发声,都应承担起相应的社会责任,尊重专业边界,敬畏科学证据,避免将公共议题异化为个人立场表达或声望获取的工具。对于公众而言,面对复杂的科学争议,也应培养“查证来源、尊重专业、理性判断”的认知习惯,不被情绪化
来源:怀疑探索者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