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屋拆迁,母亲把900万拆迁款给弟弟,我淡定签字,3天后母亲找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0 17:20 3

摘要:拆迁办公室里,母亲的声音划破了午后的寂静。桌案对面,穿着白衬衫的工作人员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们一家三口。

你疯了吗!九百万!"

"妈,你冷静点。"

拆迁办公室里,母亲的声音划破了午后的寂静。桌案对面,穿着白衬衫的工作人员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们一家三口。

"李建国,你说句话啊!"母亲转头看向我弟弟,眼中满含期待。

弟弟低着头,手指紧握着那份拆迁协议,纸张在他掌心里被攥出褶皱。

"签吧。"我轻声说道,接过钢笔。

母亲愣住了,工作人员也抬起头看我。

我在协议书上工整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动作平静得像在签一份普通的快递单。

01

老胡同里的那座四合院,是爷爷在解放前花了十根金条买下的。

院子不大,三进的格局,青砖灰瓦,檐角微翘。正房五间,厢房各三间,还有一个不算宽敞的天井。爷爷当年做布匹生意,手头宽裕,专门挑了这处靠近前门大街的宅子。

"这房子,将来是要传给子孙的。"爷爷生前总这么说。

我和弟弟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记得小时候,夏天的傍晚,我们兄弟俩会在天井里摆个小桌子写作业,母亲在厢房里做饭,炊烟袅袅,饭香阵阵。那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觉得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她舍不得卖房子,说这是李家的根,不能断了。她在附近找了份清洁工的活,每天早出晚归,就为了让我们兄弟俩能在这个院子里安心读书。

这些年,胡同里的邻居换了一茬又一茬。有些老房子被改成民宿,有些被富人买去翻新。我们家的四合院算是保存得比较完整的,除了屋顶换过几次瓦,墙面重新刷过,基本还是爷爷那时候的样子。

城市在飞速发展,老胡同的命运早就注定了。

去年开春,拆迁通知贴到了胡同口。鲜红的公告纸在春风中猎猎作响,上面写着"城市改造项目"几个大字。胡同里的老人们围在公告前,有人戴着老花镜一字一句地念,有人摇头叹息,有人窃窃私语。

"这下好了,终于要拆了。"

"能补偿多少钱啊?"

"听说按面积算,我们家能分不少呢。"

消息传得很快。没几天,就有评估公司的人来了。三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拿着卷尺和记录本,在院子里转悠了半天。他们测量每一间房子的面积,记录建筑结构,拍照存档。

"您家这房子保存得真好。"评估员对母亲说,"这种传统四合院现在很少见了。"

"我爷爷留下的。"母亲一边说一边给他们倒茶,"几十年了,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初步评估的结果是300万。

母亲听到这个数字时,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发愁。

"300万啊。"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建华,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我在公司接到这个电话时,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数字,心里也是一震。虽然早就知道老胡同的房子值钱,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妈,这只是初步评估。"我安慰她,"最终的赔偿金额还要谈。"

果然,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谈判过程。拆迁办的工作人员三天两头上门,有时候态度和善,有时候又显得不耐烦。他们拿出各种政策文件,说什么"合理赔偿"、"妥善安置",但具体数字却总是在变。

"李阿姨,您看,我们已经很有诚意了。"拆迁办的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话很客气,"这个价格在同类项目中算是很公道的了。"

母亲不懂这些,每次都要等我下班回来一起商量。我们坐在天井里,就着昏黄的路灯,一遍遍地看那些文件。

"儿子,你觉得该要多少?"母亲问我。

"妈,这房子值多少钱,不是我们说了算。"我指着文件上的条款,"但是我们有权利争取合理的赔偿。"

谈判持续了三个月。从300万涨到450万,再到600万,最后定在了900万。

当拆迁办主任宣布这个数字时,整个胡同都沸腾了。邻居们纷纷跑来恭喜,说我们家发财了,说这辈子不愁了。

"900万啊!"邻居王大爷羡慕地说,"够买好几套楼房了。"

"是啊,建华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半,都能在市里买房了。"另一个邻居接话。

母亲笑得合不拢嘴,但我能看出她眼中的不安。这么大一笔钱,对于一辈子精打细算的她来说,确实是个巨大的冲击。

"建华,这钱该怎么办呢?"那天晚上,她拉着我的手问。

"妈,我们再商量商量。"我说,"不急。"

但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02

母亲王秀兰今年60岁,是个典型的传统女人。

她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那个重男轻女观念根深蒂固的年代。虽然嘴上从不明说,但她对弟弟建国的偏爱,一家人都看在眼里。

小时候,如果家里只有一个苹果,母亲一定会给建国。如果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先紧着弟弟。我问她为什么,她总说:"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

长大后我才明白,在母亲心里,儿子是要传宗接代的,女儿早晚要嫁人。虽然我也是儿子,但我比建国大三岁,她觉得我能自立,建国更需要照顾。

父亲是在我23岁那年去世的。那时我刚大学毕业,进了一家外企工作。建国还在读高中,成绩不好,整天跟一些社会青年混在一起。

"建华,你爸走了,这个家就靠你了。"母亲拉着我的手哭,"你要照顾好弟弟。"

我答应了。这些年来,我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建国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在家游荡了两年。母亲着急,托人给他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小商店当营业员。没干几个月,他就嫌工资低,不愿意做了。

"妈,我不想给人打工。"建国那时候二十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我要自己创业。"

母亲不懂什么叫创业,但看儿子有想法,就很支持。她把自己攒的钱全拿出来,又找亲戚朋友借了一些,凑了十万块钱给建国。

"好好干,妈相信你。"母亲对建国说。

建国拿着这笔钱,先是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小饭馆,半年就亏完了。接着又做服装生意,还是赔钱。后来又尝试过开网店、做代理,总之是干什么赔什么。

每次创业失败,建国都会回家找母亲哭诉。母亲心疼儿子,总是安慰他,还会继续给他钱。钱不够的时候,就来找我。

"建华,你弟弟又要创业了。"母亲总是这样开口,"你看能不能帮帮他?"

我能说什么呢?只能掏钱。这些年下来,我给建国的钱少说也有二十万了。

去年,建国结了婚。妻子叫赵丽,是个很现实的女人。她看中的不是建国这个人,而是我们家的四合院。

"建国说你们家在老胡同有房子,将来肯定值钱。"赵丽在订婚宴上对我说,"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她说得很直白,没有一点遮掩。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但建国喜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婚后,赵丽催着建国继续创业。这次是做什么区块链项目,说是投资十万,一年就能赚一百万。建国又动心了,跑回来跟母亲要钱。

"妈,这次不一样,这次肯定能成。"建国拍着胸脯保证,"丽丽都说了,这是个大好机会。"

母亲又心软了,把她仅有的积蓄都给了建国。结果可想而知,十万块钱不到三个月就打了水漂。

更糟糕的是,建国还欠了外债。那些放贷的人三天两头上门讨债,弄得胡同里鸡犬不宁。赵丽受不了这种日子,开始跟建国吵架,威胁要离婚。

"我嫁给你是为了过好日子的,不是来受罪的。"赵丽指着建国的鼻子骂,"你要是还不起钱,我们就离婚,我要回娘家。"

建国急得团团转,整天在家里叹气。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无能为力。

"建华,你看这可怎么办啊?"母亲私下里问我,"建国要是离婚了,我们李家就绝后了。"

我理解母亲的担心,但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结婚五年了,妻子叫张梅,是个小学老师。我们有一个七岁的儿子,正在上小学二年级。为了建国的事,张梅已经抱怨过很多次了。

"老公,你弟弟什么时候能懂事啊?"张梅说,"我们自己的孩子还要上学呢,你不能什么钱都往外掏啊。"

我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一边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边是自己的小家。

就在这种复杂的家庭氛围中,拆迁的消息传来了。

当母亲告诉我900万这个数字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担心。我知道,这笔钱会让本就复杂的家庭关系变得更加复杂。

果然,还没等正式签约,家里就开始了关于钱如何分配的讨论。

03

那天是个周日的下午,母亲把我们全家都叫到了四合院。

天井里摆了张小方桌,母亲泡了壶茶,还买了些瓜子花生。看起来像是要过节,但气氛却异常凝重。

"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商量一下拆迁款的事。"母亲坐在主位上,神情严肃,"这是大事,必须全家人一起决定。"

我和张梅坐在一边,建国和赵丽坐在另一边。我儿子小宇在院子里玩,不时跑过来要零食吃。

"妈,您说吧,我们听着呢。"我先开口。

母亲看看我,又看看建国,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了很久,这900万,全给建国。"

话音刚落,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张梅筷子上的瓜子掉在了地上,我也愣住了。建国和赵丽对视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装出为难的样子。

"妈,这..."建国欲言又止。

"听我说完。"母亲摆摆手,"建国现在欠着外债,还要买房结婚,用钱的地方多。建华你在公司工作稳定,有房有车,不缺钱。这钱给建国,他能还债,能安定下来,也能让我这个当妈的放心。"

"婆婆,这样不合适吧?"张梅忍不住了,"这房子是爷爷留下的,建华也有份啊。"

"有份,当然有份。"母亲说,"但是分家产要看情况。建华你说是不是?"

她看着我,眼中带着期待,也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我没有立即回答,心里在快速思考。900万全给建国,这确实有些偏颇。但我也理解母亲的想法,建国确实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妈,您想清楚了吗?"我问。

"想清楚了。"母亲点头,"就这么定了。"

赵丽这时候开口了:"妈,您这样决定,我们也不好意思要。要不然,给建华留个一百万?"

她这话说得很巧妙,表面上是为我着想,实际上是在确认其余800万都归他们。

"不用。"我摇摇头,"妈决定了就这样吧。"

张梅瞪了我一眼,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

"老公,你疯了吗?"她压低声音对我说,"那可是900万啊!"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但这是妈的决定。"

"什么妈的决定?"张梅的声音提高了,"这房子也有你的份,凭什么全给建国?"

争吵开始了。

"嫂子,你别这样说。"建国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然我们兄弟俩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赵丽不干了,"妈都说了全给我们,你还要跟他商量什么?"

"赵丽,你说话注意点。"张梅也火了,"这房子不是你们家的私产。"

"那又怎么样?"赵丽毫不示弱,"妈说了算,你们有意见找妈去。"

母亲坐在中间,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本来是想解决问题的,没想到却引发了更大的矛盾。

"够了!"母亲拍桌子,"都别吵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小宇被吓得哇哇哭。

"我说全给建国就全给建国,没有商量的余地。"母亲的语气很坚决,"建华,你是老大,要有老大的样子。建国是你弟弟,你不帮他谁帮他?"

我看着母亲,心情很复杂。从小到大,每当家里有什么分歧,她总是用这句话来说服我:你是老大,要有老大的样子。

"妈,我没意见。"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张梅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根本不认识我这个人。

"李建华,你是不是傻?"她几乎要哭出来了,"900万啊!够我们买多少房子?够小宇上多好的学校?你就这么让给别人了?"

"不是别人,是我弟弟。"我说。

"弟弟又怎么样?"张梅站了起来,"他欠的债凭什么要你来还?他要买房凭什么要花你的钱?"

"梅梅,你别这样。"建国有些过意不去,"要不然还是分一半给哥哥吧。"

"分什么分?"赵丽一把拉住建国,"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有人主动让钱你还不要?"

场面越来越混乱。张梅气得要走,母亲坐在椅子上流眼泪,建国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赵丽在一边煽风点火。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很平静。

"行了,都别吵了。"我站起来,"就按妈说的办。明天我们去拆迁办,把手续办了。"

"建华..."母亲看着我,眼中有愧疚,也有感激。

"妈,没事的。"我对她笑笑,"您决定的就是对的。"

张梅彻底爆发了。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李建华,你是不是有病?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900万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说了,我没意见。"我依然很平静,"钱是身外之物,够花就行。"

"够花?"张梅笑了,但是那种愤怒的笑,"你知道我们家存款有多少吗?你知道小宇将来上学要花多少钱吗?你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买得起大房子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着她,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解释,就是那种很平静的看。

这种平静反而让张梅更加愤怒。

"你今天要是签了那个字,你就别回家了。"她拿起包就要走,"我不要一个傻子当老公。"

"妈妈别走。"小宇跑过来拉张梅的衣服,"我要妈妈。"

张梅蹲下来抱住儿子,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小宇,妈没事。"她哽咽着说,"爸爸就是个傻子,大傻子。"

说完,她抱着孩子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哥,要不然..."建国想说什么。

"别说了。"我打断他,"就这样吧。明天我们去签字。"

母亲又开始哭。

"建华,妈对不起你。"她边哭边说,"可是建国他真的需要这笔钱啊。"

"妈,我理解。"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您别哭了,这样挺好的。"

赵丽在一边偷偷地笑,她以为自己赢了。

但她不知道,有些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04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们一家三口准时出现在拆迁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一张会议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各种政策文件和流程图。负责我们这个案子的是个姓刘的科长,四十多岁,说话很客气。

"李阿姨,您真的想好了吗?"刘科长再次确认,"900万全部给小儿子,大儿子一分钱不要?"

母亲点点头:"想好了。"

"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刘科长看看我,又看看建国,"毕竟房产证上写的是李建华的名字。"

我心里一惊,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房产证的事情,还没到公开的时候。

"不管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这房子是我们李家的。"母亲说,"怎么分配,我这个当妈的说了算。"

刘科长摇摇头,显然觉得我们家的决定有些奇怪,但他不能干涉家务事。

"那好吧,既然你们商量好了,我们就按程序办。"他拿出一沓文件,"先签拆迁协议,然后办理产权转移手续,最后是资金划转。整个过程需要一周时间。"

建国在一边小声说:"哥,你真的不要吗?"

"不要。"我回答得很干脆。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900万对我来说当然很重要,但让建国过上安稳日子,让母亲不再为小儿子担心,这也许更重要。

再说,我还有其他考虑。

"那我们开始签字吧。"刘科长把文件推到我面前,"李建华先生,您作为房屋所有人,需要在这里签字确认放弃拆迁补偿款。"

我拿起笔,在指定的位置写下自己的名字。笔迹工整,没有丝毫犹豫。

"李建国先生,您作为补偿款接受人,需要在这里签字。"刘科长又把文件推给建国。

建国的手在颤抖,他看看我,又看看母亲,最后还是签了字。

"王秀兰女士,您作为见证人..."

"等等。"母亲突然开口,"我有话要说。"

所有人都看着她。

"建华,你为什么这么淡定?"母亲盯着我的眼睛,"从昨天到现在,你一直很平静,一点都不像是要失去900万的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母亲继续问,"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这笔钱?"

"妈,我只是觉得家和比什么都重要。"我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但家散了就很难聚了。"

"真的只是这样吗?"母亲的眼神很复杂,"你从小就聪明,什么事都想得很周到。这次你这么干脆地放弃900万,我总觉得不对劲。"

刘科长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不敢打断我们的家庭对话。

"妈,您想多了。"我笑笑,"我就是觉得建国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母亲看了我很久,最终还是在文件上签了字。

"那好,手续就算办完了。"刘科长收起文件,"一周后,李建国先生就可以到银行领取900万拆迁款了。"

建国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900万啊,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还债、买房、娶媳妇,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了。

从拆迁办出来,母亲又开始哭。

"建华,妈真的对不起你。"她拉着我的手说,"等建国安定下来,妈一定想办法补偿你。"

"妈,真的不用。"我说,"您看建国多高兴,这就够了。"

建国确实很高兴,一路上都在跟赵丽商量怎么花这笔钱。

"先还债,还完债还能剩下700多万。"赵丽掰着手指算,"买房子花300万,剩下400万可以做投资。"

"别投资了。"建国说,"我们就老老实实过日子。"

"你懂什么?"赵丽白了他一眼,"钱不生钱,坐吃山空。"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欣慰,也许是无奈,也许是别的什么。

回到家,张梅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回娘家。

"你签了?"她看到我进门,冷冷地问。

"签了。"我点点头。

"李建华,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张梅拖着行李箱向门外走,"900万说不要就不要,你可真大方。"

"梅梅,你听我解释..."我想拦住她。

"不用解释了。"张梅推开我,"我已经看透你了。你就是个没主见的妈宝男,什么事都听你妈的。"

"妈妈,你去哪里?"小宇抱着张梅的腿哭。

"小宇跟妈妈回姥姥家。"张梅蹲下来抱起儿子,"你爸爸是个傻子,我们不跟傻子在一起。"

"我不要爸爸是傻子。"小宇哭得更厉害了。

看着妻儿离开,我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张梅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件事,而我,需要时间来处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三天后,我终于等到了那个电话。

那是个深夜,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母亲打来的。

"建华,你在家吗?"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去你那里坐坐。"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说。

"不行,必须是今天晚上。"母亲的语气很坚决,"有些事不能再拖了。"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三天后的深夜,门铃突然响起。

我打开房门,发现母亲站在门外,头发凌乱,眼圈红肿,手里紧攥着一个牛皮纸袋。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脚上是一双旧布鞋,看起来比平时老了十岁。

"建华,妈有话要跟你说。"她的声音颤抖着,就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让她进屋坐下,注意到她手中的纸袋似乎装着什么重要文件。纸袋很旧,边角都磨毛了,看样子已经保存了很久。她把纸袋紧紧抱在胸前,就像抱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母亲在沙发上坐下,但身体依然紧绷着。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让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安静。

我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在对面坐下。母亲双手捧着茶杯,但一口也没有喝,只是盯着杯子里的热气发呆。

"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轻声问道。

母亲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愧疚,又有某种解脱。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她突然开口,声音很小,但每个字都很清晰。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天你为什么那么淡定?为什么不争不抢?"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在自言自语,"900万啊,不是900块钱,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她停顿了很久,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时钟的滴答声。

"是不是因为..."母亲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又过了几分钟,她最终还是把纸袋放在了茶几上。纸袋很轻,但放下的那一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里面的东西,你看看吧。"母亲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在沙发上。

我看着茶几上的牛皮纸袋,心跳开始加速。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妈..."我刚想说什么。

"先看看再说。"母亲打断了我,"看完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慢慢伸出手,打开了那个保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牛皮纸袋。

来源: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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