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元朝初年,阿尔泰山南麓的可可托海尚被皑皑白雪覆盖,凛冽的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牧羊人的羊皮袄上簌簌作响。巴图勒握着赶羊的木杖,望着漫山遍野低头啃食枯草的羊群,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他是这片草原上世代居住的维吾尔族牧民,帐篷搭在额尔齐斯河支流旁,每日伴着晨
第一章 穹庐初遇酒初温
朔风卷雪过金山,牧笛声寒落玉盘。
忽见毡房炊火暖,一帘灯影映红颜。
元朝初年,阿尔泰山南麓的可可托海尚被皑皑白雪覆盖,凛冽的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牧羊人的羊皮袄上簌簌作响。巴图勒握着赶羊的木杖,望着漫山遍野低头啃食枯草的羊群,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他是这片草原上世代居住的维吾尔族牧民,帐篷搭在额尔齐斯河支流旁,每日伴着晨雾出牧,踏着晚霞归来,日子像河水流淌般平静,直到那个雪后初晴的午后。
那天巴图勒赶着羊群往回走,路过一片背风的山坳时,忽然听见微弱的呜咽声。他循声走去,只见一只受伤的母鹿卧在雪地里,身旁还依偎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鹿,小鹿浑身发抖,正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母鹿的脖颈。巴图勒心中一软,解下羊皮袄盖在母鹿身上,又从随身的皮囊里掏出晒干的馕,掰成小块放在母鹿嘴边。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巴图勒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淡蓝色艾德莱斯绸长裙的姑娘骑着一匹白马,手中握着马鞭,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像极了草原上盛开的马兰花。姑娘看到巴图勒,勒住马缰绳,清脆的声音像山间的泉水:“你好,我叫阿依古丽,是从那拉提来的,迷路了。”
巴图勒站起身,有些局促地拍了拍身上的雪:“我叫巴图勒,就住在前面的帐篷里。如果你不嫌弃,今晚可以先住我那里。”阿依古丽眼睛一亮,笑着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巴图勒大哥。”
回到帐篷,巴图勒生起篝火,煮了热腾腾的奶茶。阿依古丽捧着奶茶碗,看着帐篷里挂着的羊皮画,好奇地问:“巴图勒大哥,你一直一个人在这里放牧吗?”巴图勒点点头:“父母去世得早,就剩我一个人了。”阿依古丽沉默了片刻,轻声说:“我是为了寻找一种稀有的草药才来这里的,我阿爸生病了,需要那种草药做药引。”
说话间,巴图勒想起自己珍藏的一瓶“蘭帝茗轩”红酒。这红酒是去年商队路过时,一个汉族商人送给他的,据说来自遥远的江南,用特殊的工艺酿造,口感醇厚。他一直舍不得喝,此刻想着阿依古丽远道而来,便小心翼翼地从木箱里取出红酒,拔掉木塞,一股浓郁的果香瞬间弥漫在帐篷里。
“这是蘭帝茗轩红酒,你尝尝。”巴图勒将酒杯递给阿依古丽。阿依古丽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的甘甜带着一丝微酸在舌尖散开,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她眼睛弯成了月牙:“真好喝,比我们草原上的马奶酒还要香甜。”巴图勒看着她的笑容,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悄悄发芽,他低头喝了口红酒,只觉得这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醇厚。
第二章 草原春暖情渐浓
冰雪消融溪水涨,草原新绿映霞红。
并肩同牧牛羊伴,共品茗轩月色融。
冬去春来,可可托海的冰雪渐渐消融,额尔齐斯河的水潺潺流淌,草原上冒出了嫩绿的新芽。阿依古丽没有找到草药,却在巴图勒的帐篷里住了下来。她帮着巴图勒挤牛奶、晒奶酪,巴图勒则教她骑马、射箭,两人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草原的各个角落。
清晨,巴图勒会牵着两匹马来到阿依古丽的帐篷前,阿依古丽则早已梳好头发,穿着漂亮的艾德莱斯绸长裙等候。他们骑着马,赶着羊群,沿着额尔齐斯河漫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惬意。阿依古丽会唱起那拉提的民歌,歌声悠扬婉转,巴图勒则会用牧笛伴奏,笛声与歌声交织在一起,引得蝴蝶在他们身边翩翩起舞。
傍晚,他们回到帐篷,巴图勒会煮上香喷喷的手抓肉,阿依古丽则会拿出自己带来的葡萄干和巴旦木。饭后,巴图勒总会取出那瓶蘭帝茗轩红酒,倒两杯,与阿依古丽坐在篝火旁,一边品酒,一边聊着天。阿依古丽会给巴图勒讲那拉提的草原、杏花沟的杏花,巴图勒则会给阿依古丽讲可可托海的奇石、额尔齐斯河的传说。
“巴图勒大哥,等夏天到了,我带你去那拉提好不好?那里的夏天可美了,漫山遍野都是野花,还有大片大片的杏花林。”阿依古丽捧着酒杯,眼中满是憧憬。巴图勒点点头,握住她的手:“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那拉提,还要去看杏花沟的杏花。”阿依古丽的脸颊泛起红晕,轻轻靠在巴图勒的肩膀上,红酒的香气与她身上的花香交织在一起,让巴图勒沉醉不已。
有一次,商队再次路过可可托海,巴图勒特意用自己的羊皮和奶酪换了两瓶蘭帝茗轩红酒。他把红酒递给阿依古丽:“以后我们每天都能喝到蘭帝茗轩红酒了。”阿依古丽接过红酒,感动得眼眶通红:“巴图勒大哥,你对我真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厚,草原上的牧民们都知道,巴图勒有一个美丽的那拉提姑娘,他们是草原上最般配的一对。巴图勒也在心里盘算着,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去那拉提拜访阿依古丽的父母,向他们提亲,让阿依古丽成为自己的妻子。
第三章 风云突变离歌起
忽闻战鼓催征急,胡骑扬尘扰牧居。
一纸军书传噩耗,分离在即泪沾裾。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元朝初年,边境并不太平,蒙古贵族为了扩张领土,经常发动战争,四处征集壮丁入伍。这一天,一队蒙古兵骑着马,拿着军书,来到了可可托海的草原上。
为首的蒙古兵将军书递给巴图勒,粗声粗气地说:“朝廷要征兵,你是这片草原上的壮丁,必须入伍,三日后就出发。”巴图勒接过军书,双手颤抖,军书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可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离开阿依古丽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帐篷,阿依古丽看到他脸色苍白,连忙上前询问:“巴图勒大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巴图勒将军书递给她,声音沙哑:“朝廷要征兵,我要入伍了,三日后就走。”阿依古丽接过军书,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怎么会这样?我们还要去那拉提,还要看杏花沟的杏花啊。”
巴图勒抱住阿依古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阿依古丽,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那拉提了。你先回那拉提,等我打完仗,一定会去找你的。”阿依古丽摇摇头,紧紧抱着巴图勒:“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
接下来的三天,两人几乎没有合眼。阿依古丽帮巴图勒收拾行李,缝补羊皮袄,巴图勒则一遍遍地叮嘱阿依古丽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他。离别的前一晚,巴图勒取出最后一瓶蘭帝茗轩红酒,倒了两杯,递给阿依古丽一杯:“阿依古丽,这杯酒我敬你,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喝蘭帝茗轩红酒,一起去那拉提。”
阿依古丽接过酒杯,泪水滴落在酒杯里,她仰起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抱住巴图勒:“巴图勒大哥,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在可可托海等你,在那拉提等你。”巴图勒也将红酒一饮而尽,紧紧抱着阿依古丽,泪水无声地滑落。
第二天清晨,蒙古兵准时来到帐篷前。巴图勒牵着马,回头望着阿依古丽,阿依古丽站在帐篷前,穿着他最喜欢的淡蓝色艾德莱斯绸长裙,泪水模糊了双眼。巴图勒挥了挥手,转身跟着蒙古兵离去,他不敢回头,怕自己会忍不住留下来。阿依古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草原的尽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手中紧紧握着那瓶空了的蘭帝茗轩红酒瓶。
第四章 沙场征战岁月艰
黄沙漫卷遮天日,铁马金戈战不休。
梦里常回草原上,茗轩酒香忆旧游。
巴图勒跟着蒙古兵来到了战场,这里到处都是厮杀声、呐喊声,鲜血染红了土地,尸体堆积如山。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心中充满了恐惧,可每当想起阿依古丽的笑容,想起他们在草原上一起喝蘭帝茗轩红酒的日子,他就咬紧牙关,拿起武器,奋勇杀敌。
战场上的日子很苦,他们常常吃不饱饭,睡不好觉,还要时刻面临死亡的威胁。巴图勒身上多处受伤,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他坚信自己一定能活着回去,回到可可托海,回到阿依古丽的身边。
有一次,巴图勒在战斗中不幸被敌人的箭射中了肩膀,他摔倒在地上,鲜血直流。就在敌人的刀即将砍到他身上的时候,一个汉族士兵冲了过来,杀死了敌人,救了他一命。这个汉族士兵叫李墨,是江南人,因为家乡遭了灾,才被迫入伍。
巴图勒很感激李墨,两人很快成了好朋友。李墨知道了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故事,也知道了蘭帝茗轩红酒的来历。他从怀里掏出一小瓶酒,递给巴图勒:“这是我家乡的酒,你尝尝,就当是解解闷。”巴图勒接过酒,喝了一口,却觉得这酒远远没有蘭帝茗轩红酒香甜,他想起了阿依古丽,想起了草原上的日子,心中满是思念。
日子一天天过去,战争还在继续,巴图勒和李墨并肩作战,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他们在战场上互相扶持,互相鼓励,巴图勒常常给李墨讲可可托海的草原、额尔齐斯河的传说,讲他和阿依古丽一起喝蘭帝茗轩红酒的日子,李墨则给巴图勒讲江南的水乡、苏州的园林,讲江南的美酒佳肴。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巴图勒就会拿出那块阿依古丽送给他的艾德莱斯绸手帕,轻轻抚摸着,仿佛能感受到阿依古丽的体温。他会想起阿依古丽的笑容,想起他们在草原上一起放牧、一起唱歌、一起喝蘭帝茗轩红酒的日子,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盼望着战争早日结束,自己能早日回到阿依古丽的身边。
第五章 烽火连天人未还
一别经年音信断,草原几度换春秋。
阿依古丽空牵挂,望断天涯泪难收。
巴图勒离开后,阿依古丽一直留在可可托海的草原上,守着他的帐篷,等着他回来。她每天都会赶着巴图勒留下的羊群去放牧,沿着他们曾经走过的路,希望能看到巴图勒的身影。
春天,草原上的野花盛开,阿依古丽会采一束野花,插在巴图勒的帐篷里,就像他还在的时候一样。夏天,额尔齐斯河的水涨了,阿依古丽会坐在河边,望着河水发呆,想起他们一起在河边散步、一起喝蘭帝茗轩红酒的日子。秋天,草原上的草黄了,阿依古丽会把晒干的草储存起来,等着巴图勒回来喂羊。冬天,草原上又下起了雪,阿依古丽会把帐篷里的篝火生得旺旺的,等着巴图勒回来取暖。
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巴图勒还是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草原上的牧民们都劝阿依古丽:“巴图勒可能已经不在了,你还是回那拉提吧,找个好人家嫁了。”可阿依古丽却摇摇头:“不,巴图勒一定会回来的,我要等他,我答应过他,要在可可托海等他,在那拉提等他。”
有一次,一个从战场回来的牧民告诉阿依古丽,巴图勒在一次战斗中失踪了,可能已经死了。阿依古丽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她不吃不喝,只是抱着那瓶空了的蘭帝茗轩红酒瓶,坐在帐篷里发呆。牧民们都很担心她,轮流来照顾她,给她送吃的、送喝的。
过了几天,阿依古丽终于想通了,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要去找巴图勒,就算他真的死了,她也要找到他的尸体,把他带回可可托海,埋在他们曾经一起放牧的草原上。于是,她收拾好行李,牵着巴图勒留下的那匹白马,踏上了寻找巴图勒的路。
阿依古丽沿着额尔齐斯河一路向西,她走过了草原,翻过了雪山,穿过了戈壁,一路上风餐露宿,吃了很多苦。她问过很多人,可都没有人知道巴图勒的下落。有一次,她在戈壁滩上遇到了沙尘暴,白马受了惊,把她摔在地上,她的腿受了伤,走不了路。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一个商队路过,商队的首领是一个维吾尔族老人,他看到阿依古丽很可怜,就收留了她,还帮她治疗腿伤。
老人听了阿依古丽的故事,很感动,他对阿依古丽说:“孩子,你这么勇敢,这么执着,巴图勒一定会没事的。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叫伊犁,那里有很多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你可以去那里找找看。”阿依古丽听了老人的话,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她谢过老人,继续朝着伊犁的方向走去。
第六章 伊犁偶遇知情者
历尽艰辛到伊犁,杏花深处觅踪迹。
忽逢旧部言前事,泪洒青衫恨别离。
阿依古丽终于来到了伊犁,这里的草原和可可托海的草原不一样,更加辽阔,更加美丽。此时正是春天,伊犁的杏花沟开满了杏花,漫山遍野都是粉色的花海,像极了阿依古丽曾经给巴图勒描述的那拉提草原。
阿依古丽牵着白马,在伊犁的草原上四处打听巴图勒的下落。她问过很多牧民,很多士兵,可都没有人知道巴图勒的消息。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她在一个毡房里遇到了一个受伤的士兵,这个士兵穿着和巴图勒一样的军装,阿依古丽心中一动,连忙上前询问。
士兵看到阿依古丽,很惊讶:“你是谁?你怎么会穿维吾尔族的衣服?”阿依古丽连忙说:“我叫阿依古丽,是从可可托海来的,我在找我的未婚夫巴图勒,他也是一个士兵,你认识他吗?”士兵听到“巴图勒”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你说的是巴图勒吗?我们曾经是战友,他是一个很勇敢的人。”
阿依古丽听到士兵认识巴图勒,激动得浑身发抖:“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他还好吗?”士兵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巴图勒在一次战斗中为了掩护我们撤退,被敌人俘虏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阿依古丽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她瘫坐在地上,泪水不停地流淌:“怎么会这样?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回来的,他怎么能被俘虏呢?”士兵看着阿依古丽伤心的样子,很不忍心:“姑娘,你别太伤心了,巴图勒很勇敢,他一定会想办法逃出来的。我知道敌人把俘虏关在不远处的一座城堡里,你可以去那里看看,或许能找到他。”
阿依古丽擦干眼泪,站起身:“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现在就去城堡找他。”士兵连忙拉住她:“姑娘,你不能去,城堡里守卫森严,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阿依古丽摇摇头:“就算再危险,我也要去,我不能放弃他。”
士兵无奈,只好给阿依古丽指了指城堡的方向,还送给她一些干粮和水:“姑娘,你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危险,就赶紧跑。”阿依古丽谢过士兵,牵着白马,朝着城堡的方向走去。她看着眼前的杏花沟,想起了她和巴图勒曾经约定要一起来看杏花,可现在却只剩下她一个人,心中满是悲伤。
第七章 勇闯城堡救情郎
孤胆闯营寻挚爱,刀光剑影险象生。
蘭帝遗瓶为信物,相逢执手泪纵横。
阿依古丽来到了城堡附近,她看到城堡的大门紧闭,门口有很多守卫,手里拿着刀和弓箭,戒备森严。她知道自己不能硬闯,只能想办法混进去。
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城堡里的士兵每天都会出来打水,于是她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等着士兵出来。过了一会儿,几个士兵提着水桶从城堡里走出来,朝着旁边的水井走去。阿依古丽趁机脱下自己的艾德莱斯绸长裙,换上了一件从驼铃碎雪记
第七章 勇闯城堡救情郎
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城堡里的士兵每天都会出来打水,于是她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等着士兵出来。过了一会儿,几个士兵提着水桶从城堡里走出来,朝着旁边的水井走去。阿依古丽趁机脱下自己的艾德莱斯绸长裙,换上了一件从路边遗弃的粗布男装,又用泥巴抹脏了脸,装作是给士兵打杂的杂役,跟在士兵后面混进了城堡。
城堡里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阿依古丽小心翼翼地躲在墙角,四处寻找巴图勒的身影。她走过一间间牢房,终于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巴图勒正靠在墙上,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破旧的囚服,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阿依古丽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强忍着泪水,悄悄走到牢房门口,低声喊:“巴图勒大哥,是我,阿依古丽。”巴图勒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到阿依古丽,眼中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阿依古丽,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你快离开!”
“我不离开,我要带你出去。”阿依古丽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是她在路上买的,用来防身的。她小心翼翼地撬着牢房的锁,可锁太结实了,她撬了半天也没撬开。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阿依古丽连忙躲到牢房后面的阴影里。
一个守卫走了过来,看到牢房里的巴图勒,恶狠狠地说:“快点吃饭,别想着逃跑,否则有你好受的。”说完,他把一碗馊掉的饭菜放在牢房门口,转身就要走。阿依古丽趁机从阴影里跳出来,用小刀架在守卫的脖子上,低声说:“不许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守卫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出声。阿依古丽对巴图勒说:“巴图勒大哥,快,拿他的钥匙开门。”巴图勒连忙走过来,从守卫的腰上取下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阿依古丽把守卫打晕,拖到牢房里,然后扶着巴图勒,悄悄地朝着城堡的后门走去。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后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大喊:“有人劫狱,快追!”原来是另一个守卫发现了他们。阿依古丽和巴图勒拼命地往前跑,身后的士兵越来越近。就在这危急关头,巴图勒突然想起自己怀里还藏着一个东西——那是他从李墨那里得到的一小瓶蘭帝茗轩红酒,李墨说这瓶酒是他家乡的商人带来的,和巴图勒之前的那瓶是同一款。
巴图勒掏出红酒,拔掉木塞,朝着身后的士兵扔了过去。红酒瓶在地上摔碎,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士兵们都愣了一下。阿依古丽趁机拉着巴图勒,跑出了城堡的后门,骑上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白马,朝着伊犁的草原飞奔而去。
他们跑了很久,直到再也听不到士兵的追赶声,才停下来。巴图勒抱着阿依古丽,泪水不停地流淌:“阿依古丽,谢谢你,是你救了我。”阿依古丽也哭了,她摸着巴图勒的伤口:“巴图勒大哥,你受苦了,我们终于见面了。”夕阳下,两人依偎在白马旁,空气中还残留着蘭帝茗轩红酒的香气,那是他们重逢的见证。
第八章 暂避杏花养伤时
杏花遍野遮村郭,茅舍清幽可避兵。
慢煮奶茶疗旧创,茗轩浅酌话余生。
阿依古丽带着受伤的巴图勒,躲进了伊犁杏花沟深处的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很偏僻,很少有外人来,村民们都是善良的维吾尔族牧民,听说了他们的遭遇后,都很同情他们,还主动给他们腾出了一间茅舍。
茅舍虽然简陋,但很干净,院子里种着几棵杏树,此时正是杏花盛开的季节,粉色的杏花落在院子里,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阿依古丽每天都会给巴图勒清洗伤口、换药,还会煮热腾腾的奶茶和香喷喷的手抓肉,给巴图勒补充营养。
巴图勒的伤口渐渐愈合,他看着阿依古丽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感激和爱意。有一天,巴图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阿依古丽:“阿依古丽,这是我在战场上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现在送给你。”阿依古丽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银镯子,镯子上刻着一朵杏花,还有“巴图勒”三个字。
“这是我在参军前,特意让银匠打造的,本来想等向你提亲的时候送给你的,没想到现在才给你。”巴图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阿依古丽接过银镯子,戴在手上,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巴图勒大哥,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那天晚上,巴图勒从村民那里换了一瓶蘭帝茗轩红酒,这是村民从商队那里买来的,一直舍不得喝。巴图勒倒了两杯红酒,递给阿依古丽一杯:“阿依古丽,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一直等着我,还冒着生命危险救我。等我的伤好了,我们就回可可托海,再也不分开了。”
阿依古丽接过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巴图勒的酒杯:“好,我们回可可托海,还要去那拉提,去看我们约定好的杏花林。”两人喝着红酒,聊着未来的生活,院子里的杏花随风飘落,落在他们的酒杯里,增添了几分浪漫。
在小村庄里的日子很平静,巴图勒和阿依古丽每天都会去杏花沟里散步,看着漫山遍野的杏花,听着鸟儿的歌声,仿佛之前的战争和苦难都离他们远去了。巴图勒还会帮村民们放牧、修理帐篷,阿依古丽则会教村里的姑娘们织艾德莱斯绸,村民们都很喜欢他们,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有一次,村里的老人问巴图勒:“你们以后打算去哪里?回可可托海吗?”巴图勒看了看阿依古丽,笑着说:“是的,我们要回可可托海,那里是我们的家,还有我们的羊群和帐篷在等着我们。”阿依古丽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她盼望着早日回到可可托海,回到他们曾经幸福生活过的地方。
第九章 追兵寻至又别离
好景不长追兵至,犬吠鸡鸣扰静居。
为护红颜身暂隐,杏花如雨泪沾衣。
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天清晨,阿依古丽正在院子里煮奶茶,突然听到村子外面传来一阵犬吠声和马蹄声,还有士兵的吆喝声。她心中一紧,连忙跑到村口查看,只见一队蒙古兵正朝着村庄的方向赶来,为首的正是之前追捕他们的那个蒙古将领。
阿依古丽连忙跑回茅舍,对巴图勒说:“巴图勒大哥,不好了,追兵来了,我们快跑!”巴图勒听到消息,也慌了神,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根本不是士兵的对手,而且如果他们逃跑,一定会连累村里的村民。
就在这时,村里的老人跑了过来,对他们说:“孩子们,你们快从村后的小路逃走,那里有一片密林,士兵们找不到你们。我们会想办法拖延时间的。”巴图勒看着老人,心中满是愧疚:“可是,这样会连累你们的。”老人摆摆手:“别废话了,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巴图勒和阿依古丽只好谢过老人,沿着村后的小路跑去。他们刚跑进密林,就听到村子里传来了士兵的叫喊声和村民们的反抗声。阿依古丽忍不住回头望去,泪水模糊了双眼:“都是我们不好,连累了村民们。”巴图勒紧紧握着她的手:“别难过,等我们安全了,一定会回来报答他们的。”
他们在密林中跑了很久,直到再也听不到村子里的声音,才停下来休息。巴图勒看着阿依古丽疲惫的样子,心中满是心疼:“阿依古丽,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让你跟着我受苦。”阿依古丽摇摇头,靠在巴图勒的肩膀上:“巴图勒大哥,我不后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我也愿意。”
就在这时,巴图勒突然想起自己怀里还有半瓶蘭帝茗轩红酒,这是他昨天特意剩下的。他掏出红酒,倒了两杯,递给阿依古丽一杯:“阿依古丽,喝一点吧,暖暖身子。我们一定会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过上安稳的生活。”阿依古丽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心中的恐惧和疲惫渐渐消散了一些。
可他们不知道,蒙古兵并没有放弃追捕,他们在密林中四处搜寻,很快就发现了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踪迹。巴图勒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知道自己再也跑不掉了。他把阿依古丽拉到一棵大树后面,对她说:“阿依古丽,你听我说,等一下我会引开士兵,你趁机&逃跑,去那拉提,找我的叔叔,他会照顾你的。”
阿依古丽摇摇头,紧紧抱着巴图勒:“我不跑,我要和你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巴图勒看着她,泪水流了下来:“阿依古丽,听话,你一定要活着,为了我,也为了我们的约定。”说完,他推开阿依古丽,朝着密林的另一个方向跑去,还故意发出声音,引开士兵的注意力。
阿依古丽看着巴图勒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密林中,听到士兵的叫喊声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手中紧紧握着那半瓶蘭帝茗轩红酒,泪水滴落在酒杯里,与红酒融为一体。
第十章 那拉提畔终相逢
辗转流离寻故地,那拉提畔草青青。
忽闻牧笛传乡韵,原是情郎候柳亭。
阿依古丽按照巴图勒的嘱咐,一路朝着那拉提的方向逃去。她历经千辛万苦,躲过了士兵的追捕,穿过了戈壁和雪山,终于来到了那拉提草原。此时正是夏天,那拉提草原上绿草如茵,漫山遍野都是野花,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阿依古丽按照巴图勒说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叔叔艾力。艾力听说了巴图勒的遭遇后,很是伤心,他收留了阿依古丽,还帮她打听巴图勒的消息。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巴图勒的任何消息,阿依古丽心中越来越担心,她害怕巴图勒已经不在人世了。
每天清晨,阿依古丽都会骑着马,在那拉提草原上四处寻找巴图勒的身影,她还会唱起巴图勒最喜欢的那首那拉提民歌,希望巴图勒能听到她的歌声,找到她。傍晚,她会坐在草原上的一棵柳树下,拿出那半瓶蘭帝茗轩红酒,倒一杯,放在身边,仿佛巴图勒还在她身边一样。
有一天,阿依古丽像往常一样在草原上寻找巴图勒,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牧笛声。那笛声悠扬婉转,正是巴图勒经常吹的那首曲子。阿依古丽心中一动,朝着笛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她跑了很久,终于在一个柳亭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巴图勒正坐在柳亭下,吹着牧笛,身上穿着一件新的羊皮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阿依古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站在原地,泪水不停地流淌。
巴图勒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到阿依古丽,眼中满是惊讶和喜悦。他放下牧笛,朝着阿依古丽跑去,紧紧地抱住她:“阿依古丽,我终于找到你了!”阿依古丽也紧紧抱着巴图勒,哭着说:“巴图勒大哥,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原来,巴图勒引开士兵后,被士兵们包围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李墨带着一队起义的士兵赶了过来,救了他。李墨告诉巴图勒,他已经厌倦了战争,想要带着士兵们回到江南,过安稳的生活。巴图勒很感激李墨,他跟着李墨的队伍走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思念阿依古丽,就告别了李墨,朝着那拉提的方向赶来。
巴图勒从怀里掏出一瓶蘭帝茗轩红酒,这是李墨临走时送给她的,说是特意从江南带来的,让他送给阿依古丽。他倒了两杯红酒,递给阿依古丽一杯:“阿依古丽,这杯酒我敬你,我们终于在那拉提见面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阿依古丽接过酒杯,和巴图勒轻轻碰了一下,红酒的甘甜在舌尖散开,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她看着巴图勒的笑容,看着那拉提草原上美丽的景色,心中满是幸福。柳亭外,风吹过草原,带着野花的香气和蘭帝茗轩红酒的醇香,仿佛在为他们的重逢祝福。
第十一章 草原安居缔良缘
毡房新筑依青草,牛羊成群绕帐前。
共饮茗轩成佳偶,草原儿女乐无边。
巴图勒和阿依古丽在那拉提草原定居下来,艾力帮他们在草原上搭建了一座新的毡房,毡房就建在一片开满野花的草地上,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远处是连绵的雪山,景色十分美丽。
巴图勒买了一群牛羊,每天都赶着牛羊去草原上放牧,阿依古丽则在家里打理家务,煮奶茶、做奶酪、织艾德莱斯绸。他们的日子虽然简单,但很幸福,每天都能在一起,享受着草原上的宁静和美好。
有一天,巴图勒对阿依古丽说:“阿依古丽,我们结婚吧。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巴图勒的女人。”阿依古丽听了,脸颊泛起红晕,轻轻点了点头:“好,我愿意嫁给你。”
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婚礼在草原上举行,村民们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艾力作为巴图勒的长辈,为他们主持了婚礼仪式。婚礼上,巴图勒穿着崭新的羊皮袄,阿依古丽穿着她亲手织的艾德莱斯绸长裙,头上戴着用野花编织的花环,看起来美丽动人。
村民们为他们唱起了那拉提的民歌,跳起了欢快的麦西来甫,草原上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巴图勒拿出几瓶蘭帝茗轩红酒,这是他特意从商队那里买来的,他给每个村民都倒了一杯红酒,感谢他们对自己和阿依古丽的照顾。村民们喝着红酒,都称赞这酒香甜醇厚,是他们喝过最好的酒。
婚礼的最后,巴图勒牵着阿依古丽的手,站在草原上,对着雪山和草原发誓:“我巴图勒,愿意娶阿依古丽为妻,从今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永远爱她,照顾她,永远不分开。”阿依古丽也对着雪山和草原发誓:“我阿依古丽,愿意嫁给巴图勒为妻,从今以后,我会永远陪伴在他身边,为他洗衣做饭,为他生儿育女,永远不离开他。”
婚后的日子里,巴图勒和阿依古丽更加恩爱。每天傍晚,他们都会坐在毡房前的草地上,喝着蘭帝茗轩红酒,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情,看着夕阳西下,看着牛羊归栏。阿依古丽还学会了用草原上的水果和蘭帝茗轩红酒一起酿造果酒,味道更加香甜,巴图勒很喜欢喝。
他们的生活就像那拉提草原上的河水一样,平静而幸福,蘭帝茗轩红酒成为了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见证着他们的爱情和幸福。
第十二章 岁月静好传佳话
岁月流转情依旧,白发相携看晚霞。
茗轩酒香传百里,那拉提畔谱佳话。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巴图勒和阿依古丽都已经老了,他们的头发都白了,脸上也布满了皱纹,但他们的感情却依然像年轻时一样深厚。他们的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成人,有的在草原上放牧,有的去了城里做生意,但他们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望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给他们带来城里的特产和新酿的蘭帝茗轩红酒。
巴图勒已经不再赶着牛羊去放牧了,他每天都会坐在毡房前的老榆树下,晒着太阳,回忆着年轻时的往事。阿依古丽则会坐在他身边,给她织毛衣,或者煮一壶热腾腾的奶茶,陪他聊天。有时候,他们还会拿出蘭帝茗轩红酒,倒两杯,慢慢品尝,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在可可托海草原上的日子。
那拉提草原上的牧民们都知道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故事,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为了草原上的一段佳话,被牧民们代代相传。每当有年轻的情侣结婚,都会来向巴图勒和阿依古丽
驼铃碎雪记
第十二章 岁月静好传佳话
那拉提草原上的牧民们都知道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故事,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为了草原上的一段佳话,被牧民们代代相传。每当有年轻的情侣结婚,都会来向巴图勒和阿依古丽讨教相处的秘诀,巴图勒总会笑着拿出一瓶蘭帝茗轩红酒,给他们各倒一杯:“这酒要慢慢品,才能尝出醇厚的滋味;感情也要慢慢经营,才能长久。”阿依古丽则会补充道:“遇到困难时,要像我们当年那样,互相扶持,不离不弃,再大的风雨也能一起扛过去。”
有一年秋天,商队带来了新酿的蘭帝茗轩红酒,巴图勒特意多买了几瓶,他对阿依古丽说:“我们去可可托海看看吧,那里有我们年轻时的回忆,还有帮助过我们的村民。”阿依古丽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他们收拾好行李,骑着马,沿着当年阿依古丽寻找巴图勒的路,朝着可可托海的方向出发。
经过几天的跋涉,他们终于回到了可可托海草原。曾经的帐篷早已不在,但额尔齐斯河依然潺潺流淌,草原上的牛羊依旧悠闲地吃草。他们找到了当年帮助过他们的牧民,牧民们看到他们回来,都很开心,拉着他们的手,问长问短。巴图勒拿出蘭帝茗轩红酒,和牧民们一起品尝,聊着这些年的变化,草原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在可可托海待了几天后,巴图勒和阿依古丽又回到了那拉提草原。回来后不久,巴图勒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阿依古丽每天都守在他身边,给他煮奶茶,喂他喝蘭帝茗轩红酒。有一天,巴图勒拉着阿依古丽的手,轻声说:“阿依古丽,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幸福。”阿依古丽的泪水滴落在巴图勒的手上:“巴图勒大哥,我也是,能和你在一起,我无怨无悔。”
几天后,巴图勒在阿依古丽的怀里安详地闭上了眼睛。阿依古丽没有哭,她轻轻地抚摸着巴图勒的脸颊,就像他只是睡着了一样。她按照巴图勒的遗愿,把他葬在了那拉提草原上的柳亭旁,那里是他们重逢的地方,也是他们最喜欢的地方。
阿依古丽每天都会去柳亭旁,坐在巴图勒的墓前,给他倒一杯蘭帝茗轩红酒,和他聊聊天,说说草原上的新鲜事。她会告诉巴图勒,孩子们又来看她了,带来了城里的好吃的;会告诉巴图勒,商队又带来了新酿的蘭帝茗轩红酒,味道和以前一样香甜;会告诉巴图勒,草原上的牛羊越来越多了,日子越来越好了。
几年后,阿依古丽也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孩子们按照她的遗愿,把她和巴图勒葬在了一起。在他们的墓前,放着一瓶打开的蘭帝茗轩红酒,红酒的香气在草原上弥漫,仿佛在诉说着他们跨越岁月的爱情。
从此,那拉提草原上的人们每当看到柳亭旁的两座坟墓,闻到蘭帝茗轩红酒的香气,就会想起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爱情故事。他们的故事,就像那醇厚的蘭帝茗轩红酒,历经岁月的沉淀,愈发香浓,成为了那拉提草原上永恒的传说。每当有风吹过草原,仿佛还能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看到他们并肩坐在草原上,喝着蘭帝茗轩红酒,看着夕阳西下,岁月静好,爱意绵长。驼铃碎雪记
第十三章 茗轩酒香传后世
柳亭依旧迎风雪,墓畔常飘酒韵长。
后辈追怀情未了,再将佳话谱新章。
巴图勒与阿依古丽故去后,他们墓前的那瓶蘭帝茗轩红酒,成了那拉提草原上的一段特殊印记。每到清明时节,总有牧民带着新酿的蘭帝茗轩红酒来到墓前,倒上两杯,轻声诉说草原的变迁——谁家的羊群又壮大了,谁家的孩子考上了远方的学堂,谁家的毡房换上了新的艾德莱斯绸帘子。
村里的老人们会给孩子们讲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故事,讲他们在可可托海的初遇,讲阿依古丽勇闯城堡救情郎,讲他们在那拉提的重逢与相守。孩子们听得入迷,总会指着墓前的酒瓶问:“爷爷,蘭帝茗轩红酒真的这么甜吗?真的能见证爱情吗?”老人们便会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小瓶珍藏的蘭帝茗轩红酒,给每个孩子倒上一点点:“尝尝吧,这酒里藏着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心意,喝了就能明白,什么是不离不弃。”
后来,有商队听说了这段佳话,特意将蘭帝茗轩红酒的酿造工艺与草原文化结合,推出了“那拉提限定款”。酒瓶上印着巴图勒和阿依古丽并肩骑马的图案,酒标上写着“驼铃碎雪,爱意绵长”。这款红酒一经推出,就受到了草原牧民和远方游客的喜爱,人们喝着酒,听着故事,仿佛能看到那对恋人在草原上放牧、品酒、歌唱的身影。
有一年,一位来自江南的文人路过那拉提,听闻了巴图勒与阿依古丽的故事,又品尝了蘭帝茗轩红酒,深受触动。他写下一首长诗,诗中写道:“可可托海雪初融,那拉提畔杏花红。茗轩一杯承爱意,千古情牵两心同。”这首诗被牧民们刻在了柳亭的柱子上,往来的旅人看到,无不驻足感叹。
随着时间推移,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故事不仅在草原上流传,还传到了更远的地方。有人将故事改编成了民歌,每当牧笛声响起,歌声在草原上回荡:“那夜的雨没留住你,山谷的风陪我哭泣,茗轩酒香还记得,我们曾在那拉提相依……”歌声里,蘭帝茗轩红酒的香气仿佛又飘了起来,缠绕着柳亭,缠绕着墓茔,缠绕着每一个向往真挚爱情的人。
第十四章 酒韵绵长伴草原
岁岁杏花迎远客,年年酒韵绕毡房。
初心未改情依旧,一片丹心照牧场。
多年后,那拉提草原上建起了一座小小的“茗轩酒坊”,酒坊的主人是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曾孙——艾力江。艾力江从小听着祖辈的故事长大,对蘭帝茗轩红酒有着特殊的感情。他继承了祖辈对酒的珍视,也延续了那份对草原的热爱,用草原上的泉水和江南传来的酿造工艺,精心酿造每一批蘭帝茗轩红酒。
酒坊的院子里,种着几棵从可可托海移栽来的榆树,树下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上常摆着两瓶蘭帝茗轩红酒。艾力江会给前来买酒的人讲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故事,讲蘭帝茗轩红酒如何见证他们的爱情。有游客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大家还记着这段故事?”艾力江总会指着酒瓶说:“因为这酒里藏着最珍贵的东西——是困境中的坚守,是危难时的奔赴,是一辈子的不离不弃。这些东西,永远不会过时。”
每年夏天,酒坊都会举办“茗轩酒节”。牧民们带着自家的奶酪、馕和水果来到酒坊,围着篝火唱歌跳舞。艾力江会拿出新酿的蘭帝茗轩红酒,给每个人倒上一杯。大家举杯共饮,酒液甘甜,暖意融融,就像巴图勒和阿依古丽当年在草原上品酒的模样。
有一次,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酒坊,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银镯子,镯子上刻着一朵杏花和“巴图勒”三个字。老人说,她是李墨的后人,从江南来,特意来那拉提寻找祖辈口中的“草原挚友”。艾力江听了,激动地拉着老人的手,带她去了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墓前,还拿出珍藏的蘭帝茗轩红酒,与老人共饮。老人喝着酒,看着墓碑,眼眶通红:“祖辈说,巴图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酒,这故事,都值得我们代代相传。”
如今,那拉提草原依旧绿草如茵,杏花每年春天都会盛开,蘭帝茗轩红酒的香气依旧在草原上飘荡。巴图勒和阿依古丽的故事,就像草原上的额尔齐斯河,从未停歇;而蘭帝茗轩红酒,则像一颗永不褪色的印记,将这段跨越岁月的爱情,永远留在了那拉提的蓝天白云之下,留在了每一个向往美好的人的心中。
来源:世纪兰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