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王公谁最显赫不清楚,但要说谁最能打,超勇亲王策棱当排第一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0 05:38 2

摘要:超勇亲王策棱:谁能想到,礼部尚书成宁的一份提议,竟让嘉庆帝大发雷霆。按理说,祖宗规矩摆在那儿,策棱是外藩蒙古王,怎么能进东配殿?成宁也不是带着什么小九九,实在只是认真办了份差。可皇帝亲自下旨,成宁不仅被申斥,还把乌纱帽给摘了——这到底是礼制不容,还是有更深的情

超勇亲王策棱:谁能想到,礼部尚书成宁的一份提议,竟让嘉庆帝大发雷霆。按理说,祖宗规矩摆在那儿,策棱是外藩蒙古王,怎么能进东配殿?成宁也不是带着什么小九九,实在只是认真办了份差。可皇帝亲自下旨,成宁不仅被申斥,还把乌纱帽给摘了——这到底是礼制不容,还是有更深的情绪在?

别说是后人,很多身处官场的人也会想不明白:策棱到底算哪路“亲人”?要是史书写得稍微明白点,也不会每次查档案都费一箩筐劲。我们闲言少叙,先说策棱这人——蒙古黄金世家,康熙十一年出生,但小时候家里也没富到什么程度。策棱的曾祖父是成吉思汗拖雷那一支,地位说不上顶尖,在喀尔喀蒙古算中间层。传到他爹那一代,家里人口不算多,地主也没几亩。家里有祖传的好名声,是因为曾祖父图蒙肯帮喀尔喀蒙古修过黄教寺庙。那一阵被西藏四世达赖赐了“赛音诺颜”头衔,这帮蒙古部落之中就以策棱祖上为尊了。

但时局比人物更磨人。康熙三十一年时,准噶尔部杀气腾腾打进喀尔喀,策棱那年才二十不到。命运说转就转——家破人亡,策棱只好背着祖母,骑着一匹瘦马投奔京师。那一幕,换成电视剧,就是风雪夜路、灯火难辨,有点惨。康熙对他印象极好,据说一见就拍板:这孩子有胆有才,先留在宫里,和太子们一起读书练武。后面的事,半是机缘,半是人情。就这样,策棱成了和硕纯悫公主的额驸(丈夫),名声坐稳了。但命不由己,公主只陪他过了五年,撒手而去。从此策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夺去一点依靠,也逼他不得不靠本事闯天下。

说到底,策棱是天生的草原人。家国仇恨,准噶尔的欺凌,烙在了骨头里。康熙后期,准噶尔又打进西藏,杀了拉藏汗。朝廷火速派第十四皇子胤禵挂帅征西,策棱领命带兵出征。你想象一下,那种朝不保夕的局面,一群蒙古骑兵,策棱带着千把亲兵,主打一个“以一敌百”。有些细节从来不会写进史书,但外族人对策棱的部队据说是“隔夜都怕”。他地形熟得像自家院落——河道、丘陵、哪处有陷阱,脑子里地图点点成星。这么多年征战下来,草原和断壁残垣,就是他的棋盘。

雍正一继位,亲情关系又搭上线——策棱这位妹夫,被提拔成多罗郡王,正黄旗蠹归他。准噶尔的仇敌这边也不是省油灯,雍正九年声势浩大的“科布多之战”,甚至打到清军都快顶不住。主帅傅尔丹不是策棱那种硬茬,被噶尔丹策凌设计圈在和通泊,清军损失巨大。喀尔喀蒙古眼看就要变天了。大家赶紧把家眷送北京做人质,心里直打鼓。策棱这时站出来,带兵在鄂登楚勒挡住准军,虽然胜得不算大,但起码没让敌人进京。军情如火,生死一线。他摆开阵势,有点像一个人顶着风口,后面一堆人望着他支撑。

到了雍正十年,准噶尔再次派兵攻打喀尔喀。策棱在本博图山已经布好防线。谁都知道,准军恨他入骨,把他的本部抢了个精光。策棱气得断发向天发誓,要亲手把仇还回去。借兵这事上也有点尴尬——顺承郡王锡保心里怕事,给了策棱一堆“老弱病残”的满洲兵,纯粹不靠谱。策棱咬牙带着人马,日夜兼程行军。到额尔德尼昭,看出这里地形得天独厚,山水为障,一面是河一面是山。他让满洲兵背水而阵,自己主力藏身山谷,两万蒙古骑兵静静等在风里。案头故事说,策棱特意下令,一听到胡茄声,全军冲杀。他的用兵,有点野,有点狠。

仗打起来就没那么多英雄气——准军一看满洲兵背水布阵,果断上来猛攻,结果追得太猛,全军掉进了策棱的伏击圈。胡茄一响,策棱亲率骑兵做一阵疾风骤雨,山谷里杀声震天。血红染水,尸体堆了一谷,最后准军主将狼狈逃命。河变成了红色,小策零敦多布回去劝噶尔丹策凌:“策棱那人,不好惹,硬碰必死。”那一仗,官兵们的鸡血都涌上来了,但策棱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晓。是不是脑子里翻着祖辈的恩怨,还是纯粹的战场赌命,谁说得准?人到困境,大多是这些混杂的东西在顶。

山谷血战后,策棱从额尔德尼昭归来。捷报到京,雍正帝高兴得赏赐“超勇”名号,直接加封亲王,什么马匹牛羊白银,全都下发给新添的王府。还有让人说不清的别样恩典——雍正让自家早逝的妹妹加封公主名号,意思很明确:策棱靠的不是联姻,而是真刀实枪打出来的家业。换句话说,他用命换来的,不只是额驸的脸面,更是皇家的信任。

策棱后来的日子,权势一度风头正劲。科布多、塔尔密这些地方,他说了算。手下管八旗军、汉军,人称“塞外一王”。但风向转头,清军和准军其实都被打成了内伤,再也没法开顶级大战,只能坐下来和谈。雍正帝听从策棱建议,定下边界,说白了,保了漠北几十年太平。没了仗可打,策棱反倒成了定海神针。清廷赏他二十旗地,成就了赛音诺颜部,喀尔喀蒙古也就从三部变成了四部。扭头一算,策棱给后世留了三十几旗产业,还不少。

到乾隆十五年,策棱病得下不了床了。临终前交代,希望和公主合葬。乾隆帝亲自拨款,护丧队伍可以一路动用军费,怕他路上亏了。灵柩一到京城,乾隆亲自来哭祭——规格顶天。他的牌位还被破格放进太庙东配殿。别说外藩王了,就是清宗室也没几个有这待遇。策棱这一生,到这里才写下句号。

有人说,策棱其实挺孤独的。他一生风雨,靠武艺和胆识扭转家族命运。想想那年背着祖母夜奔京师,策棱的后半生也许都在回头看那段路。嘉庆帝气成宁,是因为谁也替不了策棱在皇帝心里的那个位置:不是制度,不是亲戚,而是命里有他这个人,不容他被规矩塞在配殿西边当个“外人”。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朝代的规矩为你改条路?策棱身后多年,太庙东配殿里那块牌位,其实一直是个问号。也许这正是历史的味道:规矩之外,总有人用性命和血汗,在碑石后头压下一道无声的记号。你说,这样的一生,到底值不值?

来源:乐观的芒果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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