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电话里传来常胜军不紧不慢的声音,他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我早已听出他隐隐的期待。
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大志,咱们班二十周年同学会,你确定会来吧?”
电话里传来常胜军不紧不慢的声音,他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我早已听出他隐隐的期待。
尽管毕业后就没联系过了,但常胜军的声音一下子就将我拉回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大志啊,这我就要说你了,不管混的怎么样,难道老同学之间吃顿饭你都要推辞?躲了我们二十年了,你也该回老家露个面了吧。”
我沉吟不语,从行政大楼13层的落地窗前望下去。
行,就让我们直面这二十年前的个人恩怨与二十年后的工作交锋吧。
01
毕业这么多年,常胜军每年都组织着同学聚会。
但当年班上的风云人数刘大志却从未露面过。
我知道,但常胜军看来,少了谁都行,就我刘大志不可以。
毕竟我是常胜军曾经唯一的对手,不管是学习上还是感情上。
因为我,常胜军高中三年都没摆脱掉万年老二的称号。
他常胜军,寄托着全家希望的“常胜将军”,就死死被第一名的我踩在脚底。
可是一切都在高考那一年发生了变化。
高中稳居县一中年级第一的我,竟然在高考中将“县状元”的宝座让给了万年老二常胜军。
甚至与我相恋多年的初恋女友也投向了常胜军的怀抱。
那一年夏天之后,我再没出现在老家紫序县。
“听说你后来去了上海的大学,毕业后干起了销售是吧?”
常胜军的声音一改刚才无所谓的态度,语气里开始有了八卦打探。
“一个臭销售的在上海买不起房,也存不下什么钱,我知道你可能是不好意思来参加同学聚会,所以这么些年从来没出现过,但都是同学,谁也不会因为这个瞧不起你啊。”
呵,好一个以退为进。
我看第一个瞧不起我的就是他。
只可惜常胜军的算盘打错了。
挂了电话,助理小马敲门进来。
“刘县长,这是您下周的行程,给您过目一下——另外明天您确定要参加高中同学聚会的话我再安排司机接送您……”
小马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抬手示意他停下。
“明天的聚会是我的私人行程,就不占用公务车辆了。”
小马还想坚持,“县长,您的事还分什么公私,只要领导有需要,整个县城都优先为您服务——”
“够了!”小马的话再一次被我打断,“知道组织这次派我来为了什么吗?就是整顿你们这些歪风邪气。”
小马的脸顿时僵住,据说他是靠家里的关系进的政府工作,“领导”给他安排了最轻松的文职工作,平时也没什么人为难他。
没想到我这个还没上任的新县长一开始就给了他下马威。
我转着手中的笔,冷冷地思考着。
“组织部的任命文件下周才会正式下发,在此之前你先不要叫我县长。”
小马的脸色一改之前的友善和讨好,转为不耐烦,“知道了。”
看着他的表现,我真是对紫序县的领导班子失望透顶。
但同时也对明天的聚会有了隐隐的期待。
当年我就读的是紫序县最好的高中,又是最好的班级清北班,当时的同学现在应该都事业有成了吧。
据说他们很多人都选择回到家乡,现在紫序县的各个行业都有我们班的同学担任中高层领导,这也是我时隔二十年终于同意参加聚会的原因。
借此机会,我可以暗中体察紫序县的政治经济情况。
当然了,也有私心。
常胜军每年都四处打听我的消息,每年都在我拒绝出席之后到处散播我在上海混不下去、靠卖保险混日子的谣言。
既然他这么好奇我在当年的打击之后过的日子是什么样,我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唱这独角戏。
据说他现在升了职,担任紫序县财政局局长,还和当初我的初恋林婷梅结了婚。
看来明天的聚会不仅是一场体察民情的政治工作,还有我多年恩怨的个人工作呀。
常胜军,就让我们好好清算清算吧。
02
七点开始的聚会,常胜军中午十二点就把地址发给了我。
“黄金酒楼888包厢,不见不散,我们大家都期待你的到来。”
虽然我从没参加过聚会,但我也知道黄金酒楼是常胜军每年安排聚会的地方。
这是他家的产业。
当时他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富二代,他父亲不仅在我们县城开了好几家奢侈酒楼,在省城都有产业。
高考毕业那一年的谢师宴也是在常胜军家的黄金酒楼举办的。
按规矩来说,谢师宴是班上同学AA请各科老师吃饭,也告别自己的高中生活。
可是那一年常胜军承包了所有的花费。
因为他在高考中胜出,拿到了县状元的荣誉。
他的企业家老爹一高兴,不仅让我们班在他家的酒楼里免费吃喝,更是开出自己的私人直升机邀请科任老师观赏紫序县的夜景。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好事,除了我。
班主任也在上直升机之前告诉我,“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志你看开点,输给常胜军不丢人,他虽然每次都考不过你,但实力还是有的。”
当时我默默回了家,收拾东西一个人连夜去了上海的大学报道。
现在,我没有选择离开,我终于塌进了黄金酒楼。
黄金酒楼的霓虹招牌在暮色中格外刺眼,我站在大理石台阶前整了整衬衫领口。旋转门转出浮光掠影,二十年前那个抱着录取通知书仓皇逃离的少年,此刻正踩着深棕色牛津鞋踏进金碧辉煌的大堂。
“先生,888包厢在顶层。”
前台小姐的目光掠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旧短袖,职业性笑容里掺着对我身份的疑惑与探究。
包厢门开的瞬间,喧闹声像被按下暂停键。
在座的人都变成我认不出的样子,但又在他们男的秃顶女的发福的中年模样里依稀辨认出年少里的记忆。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射来,我一眼就认出主位上那个梳着油头的男人——常胜军。
多年前我曾见过常胜军的父亲,是个膀大腰圆身材五五分的土老板。
青春期时常胜军还算正常男性的健壮体格,现在时光逝去,工作后湖和海塞了那么多年,常胜军几乎变成了他父亲的翻版,肚子大得能撑船。
这可不是夸他肚量大,而是他不到一米七的个头可能足足有两百斤,啤酒肚顶着桌沿,将他和餐桌隔得老远。
他正用金丝眼镜后的三角眼上下打量我,嘴角慢慢咧开夸张的弧度。
“哟!这不是我们刘大学霸吗?”
常胜军晃着红酒杯起身,腕间的百达翡丽手表十分耀眼。
“二十年不见,怎么还穿着校庆文化衫?”
满桌哄笑中,我低头瞥见袖口磨损的线头,这身特意从旧衣箱翻出的行头果然奏效。
林婷梅坐在他右侧,珍珠项链衬得脖颈愈发修长。
她的目光蜻蜓点水般掠过我的脸,低头摆弄起翡翠镯子。那镯子我认得,是高考前我们逛庙会祈求金榜题名时在地摊上看中的仿品。
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她也早已嫁为人妇,我不知道她还带着这镯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跟我再续前缘?
事实证明是我自作多情了,因为很快林婷梅的表现就让我打了脸。
“服务员,加把椅子。”
常胜军敲敲玻璃转盘,“就放柱子旁边吧,那儿凉快。”
他故意把“凉快”二字咬得极重,几个跟班立刻发出心领神会的窃笑。
我正要落座,常胜军突然拍手:“差点忘了!”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保单,“听说大志在上海卖保险?老同学必须支持,在座的每人买十份!”
满桌响起零落掌声,我看到林婷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常局真是体恤民情。”
我慢条斯理翻开菜单,指尖在“至尊佛跳墙3888/位”处顿了顿,“不过最近县财政吃紧,还能这么铺张?”
03
空气突然凝固,常胜军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刚才还很热闹的包厢此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常胜军怒气之后又释然了一般笑起来。
“县财政吃紧关我什么事?我花钱请老同学吃饭聚会,用的是自己的钱,怎你有意见吗?”
常胜军说得兴起,反倒底气足了起来,“说起来咱俩当时是班上成绩最好的,理应为母校和家乡建设出谋划策。这些年我又是建教学楼又是拨款发展城建,你呢大学霸,你又为家乡和学校做了什么?”
有同学在饭桌上符合常胜军,“有人一时成绩好不代表一辈子都有出息,在上海卖了几年保险不敢回老家露面,还挑起刺来了,常局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看向说话的人,原来是当时班上的学习委员马鸿光。
这个马鸿光我记得,大学毕业后考进了紫序县政府,现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
看来他和常胜军在工作上多有往来和利益关系。
“嫂夫人,看来您当时得选择没有错啊。”
马鸿光又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坐着不说话的林婷梅。
林婷梅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她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刘大志你真是和当年一样没出息,年近半百了还在上海卖保险,当时要是死心塌地跟着你,我哪当得上什么局长夫人。”
“你当然没有死心塌地跟着我,你不是高考前一夜钻进了常胜军的被窝吗?还得是县状元指导的好啊,帮助你复习考上了北京的大学。”
本来在进门的时候看着林婷梅还带着当年的手镯,我以为她早已知错,也对我尚有感情,不想伤害她。
没想到她反倒先恶语相向。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顾念旧情。
只是这话一出,一场隆重的二十周年同学会不欢而散。
或者说,不欢,但没散,只是他们把我赶了出来。
常胜军拿起对讲机叫来了保安,“来几个人,把这臭卖保险的轰出去。”
包厢门很快被推开。
“刘县长!”副县长黄河气喘吁吁冲进来,“组织部刚通知说您提前到了,怎么不让我们安排接待?”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局级干部,每人手里都捧着文件袋。
常胜军手中的红酒杯“当啷”坠地,险些站不住,还得要他身旁的林婷梅扶住他。
他看着面前的副县长几人,闪闪威威发出几个音节,“黄副县长,你叫谁县长呢?”
黄河没有理他,站到我的身后。
我起身接过黄河递来的任命书,转头看向面如死灰的老对手:“常局长,明天九点带上近五年财政报表,我们慢慢叙旧。”
林婷梅也站不住了,她的翡翠镯子撞在转盘上发出清脆响声。
在她骤然收缩的瞳孔里,我瞥见落地窗外县政府的飞檐斗拱——那上面还挂着欢迎新县长的红色条幅,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我在副县长等人的陪同下离开了黄金酒楼,走的时候还看见走廊里形同虚设的消防设备。
我想起此前助理小马给我安排的酒店,同样是过期的灭火器。
看来紫序县的问题不仅仅是经济那么简单,领导班子暴露了太多问题。
我没有等来县财政局局长常胜军,反倒等来了他的妻子、我的初恋情人林婷梅。
林婷梅推开我办公室的门,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哭了出来。
“你是不是在等常胜军?他不会来了。”
林婷梅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常胜军昨天夜里就坐飞机去了加拿大。昨晚回去之后,他整个人就失魂落魄的。他知道自己之前得罪了你,也知道这些年在紫序县做了不少错事,他怕你会彻查他,所以…… 所以他跑了。”
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我早已预判了常胜军这种人的行动,也早已采取行动限制了常胜军逃往国外。
只是我没想到林婷梅会突然找我,且主动说出自己丈夫的去向。
“那你为什么来?”
我问林婷梅。
她的泪珠挂在一双杏眼里,尽管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她依旧保养的如同少女一般。
“我……”林婷梅的声音再次哽咽,“我说我后悔了你信吗?”
04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婷梅花了一个小时向我倾诉他这些年的遭遇。
据林婷梅所说,她和常胜军的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
当年高考前她选择了用自己换取前程,因为林婷梅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想去个本省普通一本没问题,可是想去北京的高校则差了太多。
我们都是农村的孩子,林婷梅预感自己填了北京的志愿会落榜,于是她想复读一年。
可是哪里来的钱复读呢?
常胜军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做他的女朋友,他能够负责林婷梅复读的所有开销,并且花重金请家教给她补习。
于是高考前一天,我在出租屋里发现了委身于常胜军的女友林婷梅。
也正因如此,我遭受打击在高考中失利。
常胜军如愿拿到县状元的成绩,并报考了北京的高校。
林婷梅也在高考结束之后就进入了复读学校,为备考北京努力。
这些是林婷梅所知道的事,她不知道的当年我不想再和他们有牵连,即使成绩依旧能够去北京,还是选择了上海。
毕业那一年我确实因为生活所迫卖起了保险,但也正是那一年,我因善良救了一个退休的上海老人,在他的资助下,我再次考研进入校园。
那位老人也成了我后来的老丈人。
研究生毕业后我考了选调生,中央直属公务员,在上海体制内做了实打实的成绩。
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升职做准备,毕竟做领导不能只有发达地区的任职经历。
在经济落后地区的历练经历更能成为简历上的光彩。
再说回林婷梅,她回忆完当年的事情,又开始倾诉后来的遭遇。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跟常胜军在一起一点都不幸福,他——早就不行了。”
林婷梅告诉我,这些年常胜军流连烟花柳地,又胡吃海喝吃坏了身子,早已经和她没有了夫妻生活。
“结婚十六年,我守了十年的活寡。”
林婷梅说着又哭起来。
“是十年前,那时候他已经发胖到180斤了,本来他的那东西就小,再长了啤酒肚之后,挺着啤酒肚能把我们隔开老远,我们尝试了很多次,每次都没办法进去……”
林婷梅越说越伤心,但我无法同情她,甚至无法理解她。
这种事且跟今天调查常胜军毫无关系的事,她为什么要告诉我?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林婷梅挪了挪身子,坐到我旁边。
我说过,尽管年过四十,她还是和当年一样肤如凝脂,美艳依旧。
林婷梅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心虚地看了看虚掩着的门。
“大志,我早就后悔了,只是迫于常胜军的压力不敢反抗,昨天你也看到了,当年你给我买的镯子,尽管是仿品,我也带了那么多年。”
“大志,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
05
林婷梅的身子靠了上来。
她身上还喷着曾经我最喜欢的茉莉花香水,淡淡的混合着她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
正值梅雨天气,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清爽的风从窗外飘进来。
行政楼外的桂花落了一地,雨水溅在桂花和泥土上,湿漉漉的一片花地。
她抓住我的手,慢慢往那一处湿润的芳草地牵引。
窗外的雨声落在墨绿色树叶上,很轻很轻。
林婷梅的娇声软语更轻道:“你看,它想你了。”
手触摸到那温暖潮湿的地方。
有遗异样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猛然窜出。
我再也忍不住,附身将头埋在肩膀上,那头乌黑的秀发正好挡住我的双眼。
林婷梅忍不住轻哼起来,我也伴随着她的轻哼笑出声。
“这个东西,你用了多多少次?”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林婷梅再也哼不出来。
我从林婷梅的耳朵里猛然拿出她塞在里面的微型录音器,以及她衣服胸前看似是胸针的微型摄像头。
“你以前也是用这种方法帮助常胜军进行权色交易的吧?”
林婷梅惊呼一声护着胸前的摄像头,又伸手想抢走我手里的录音器。
她脸上娇弱柔媚的表情换成了惊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使没有这些东西,我也不会被你引诱犯罪。”
我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林婷梅,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突然发起疯来,想抢走我手里的东西。
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这都是他们夫妻二人犯罪的证据。
这一次换我叫来保安。
“我现在请你离开这里,这个录音器和摄像头我不会还给你。你别不愿意离开,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我的本意是想警告林婷梅,鉴于她丈夫常胜军的贪污腐败,以及她助纣为虐以身体帮助常胜军权色交易,我们很快会依法追究他们的责任。
我们会在法庭见面。
可没想到再一次见面竟会是在医院。
“县长不好了,前财政局局长夫人林婷梅被送进抢救室了!”
助理小马来汇报情况的时候我还在和组织派来的专案组开会,商讨紫序县的政治方案。
我停下手中记录的笔,“她怎么了,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
“这……”小马显得十分为难,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二十出头的小马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将这种事大大方方的再公共场合汇报出来,只能求助于一起办公的同事。
“你来告诉县长吧。”
同事接过他的话,也红了脸。
“林婷梅昨天夜里跟市里一个搞房地产的企业家……那个,玩的比较激烈,把异物塞进下体取不出来了,现在再县医院失血过多休克,抢救了一晚上了。”
06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说不出话,她才刚刚佩戴摄像头和录音器企图引诱我犯罪,自己老公还被我们扣押在局子里,怎么她又和被人搞到一起了?
我赶紧带领人手去医院查看情况,毕竟林婷语也是重要证人和当事人,我们不能让她有生命危险。
“领导,赶紧转院吧,咱们医院做不了这个手术啊。”
头发花白的女医生为难地向我开口。
“什么叫做不了,不是异物堵塞下体吗?你们取出来的手术都做不了?”
我有点生气了,在这个年代,堂堂县级三甲医院连这个小小地手术都做不了?
医生也显得十分生气,“我们紫序县被前几任领导搞得乌烟瘴气,什么都要插手又什么都不管,县长你去看看,不管是医疗、教育还是公共福利,什么不被那些人搞得落后别的县城几十年!”
医生的话倒也属实,这次回来,我看见的紫序县依旧是二十年前的紫序县,在别的县城高速发展的今天,紫序县依旧停留在过去的样子。
“赶紧组织转院,务必把林婷梅治好!”
三天后,林婷梅终于在市医院的救治下苏醒过来。
这期间,我们正式提审了常胜军。
他一看所有计划都落空,也如实了交代罪行。
常胜军望着我,眼里尽是悔恨。
“没想到啊刘大志,过去这么多年我还是输给了你。”
这些年,常胜军仗着家里的财势在紫序县为所欲为,依靠关系当上了局长之后更是无法无天。
他贪污的钱足以让他判处死刑。
不止如此,在常胜军的身体“不行”以后,他和林婷梅的夫妻关系也日渐紧张。
十年前是他们婚姻危机最大的时候。
常胜军发现了林婷梅出轨当时的某领导。
常胜军正想暴揍林婷梅一顿,然后提出离婚,没想到那领导却将一块肥差派给了常胜军。
从那以后常胜军尝到了甜头,既然自己无法满足妻子了,何不将她做个顺水人情?
这样既满足了林婷梅的欲望,又达到了他升官发财的目的。
就这样,他们夫妻二人达成一致,由林婷梅佩戴专业设备引诱官员,再由常胜军出马敲诈勒索。
前段时间林婷梅来找我,也是想用同样的方法引诱我犯罪,以此威胁我放弃对常胜军的调查。
眼见我识破了他们的轨迹,林婷梅又将目光投向了某企业家,企图通过他的肉体关系攀上更大的领导来压制我。
没想到那企业家是个变态,竟将林婷梅弄进了医院。
我协同组织派来的专案组,将紫序县所有涉案人员缉拿归案,严惩不贷!
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我一直留在紫序县工作,忏除后患、发展经济。
其实紫序县地势优越,既有煤矿资源,又有多出风景区,只要方法得当,想要发展起来指日可待。
果然不出三年,我就带领紫序县摆脱了落后县城的称号,城市发展相当迅速。
如今我的助理也换成了别人,小马虽然没什么大错,但他毕竟是依靠关系进入的单位。
当时聚会上为常胜军说话的马鸿光就是小马的亲叔叔,当年就是马鸿光找到了常胜军,在常胜军的安排下进入单位。
如今所有相关人员均已落马,小马和马鸿光也改过自新,决定不再依靠关系走后门。
小马在景区开了一家小吃店,虽然辛苦,但收入可比以前高多了。
常胜军被判处了死刑,林婷梅被关进监狱。
我不想去嘲笑她,尽管她多年前曾抛弃我,又在二十年后的同学聚会连同她的局长老公嘲笑我。
但我觉得此时对她的落进下石毫无意义。
只是,她一直申请说想见我一面。
又是一年高考季,我目送完考生入场后去见了林婷梅。
“如果能回到那个夏天该多好,我们都还是最初的样子。”
她连续三年向狱警申请想见我,见了我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会见室。
我早已经不怪她了。
她还没放下这些年的事,但我已经放下了。
我们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但刚刚入考场的这批学生却还守住最初的样子。
就让我守护紫序县的这些年轻人吧,也守住我家乡的平安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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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每日精彩故事会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