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重庆原本就是四川的了,历史上两者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8 23:24 1

摘要:巴蜀半生的故事,到底是分是合?你要问重庆是“属四川”还是独立的,那家乡门前聊这事总能吵起来。有的人拍桌子:“我爷爷就说重庆是四川的一条大胳膊!”但又总有人不服气,说自己祖上巴人,早就跟四川是两个路数。历史里,这俩地方总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聚合又分离,谁也说不清到

巴蜀半生的故事,到底是分是合?你要问重庆是“属四川”还是独立的,那家乡门前聊这事总能吵起来。有的人拍桌子:“我爷爷就说重庆是四川的一条大胳膊!”但又总有人不服气,说自己祖上巴人,早就跟四川是两个路数。历史里,这俩地方总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聚合又分离,谁也说不清到底谁是“亲兄弟”谁是“表兄弟”。我试着给你捋捋这桩事,咱聊的不是国界线,说到底是人的命运的弯弯绕绕。

如果你在老成都街头随便找个老人聊古事,他八成会从先秦说起,说蜀地早年闷声发大财,搞出了什么三星堆、金沙滩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锅里的蚕蛹翻腾着,屋檐下的人闲嗑着甲骨文里的“蜀”字,说是野蚕,“哎,这蚕虫啊,养活了我们多少代。”其实这些民间话头,说着说着就好像蜀地土腥气,几千年都没散过。一桌菜头大蒜,三五人围着摆龙门阵,“四川,就是这腔调。”

重庆就不一样了。地势和水流让它本身就跟成都“隔着点意思”。你小时候看嘉陵江——水里的黄鳝和巴鱼,河岸野蒿子伸头,整个城市就像从沼泽里扒出来的。其实真实情况倒真是这样,早些时候,重庆还是块没法住人的滩涂,泥水混着野草,谁受得了。等到巴人慢慢往这移,嘉陵江一带才渐渐有了烟火气。老重庆人说自己的根叫“巴”,祖先顺着汉江流下来,翻过山岭才在这儿扎下脚。巴国的“巴”字,其实是蛇的意思,这话咱平常人说着怪恶心,但老话说得明白,《山海经》里巴国图腾就是蛇,甚至说伏羲祖宗就是人身蛇尾,巴人心里有种野性,不服管,哪怕和蜀国吵架打仗也没怕过谁。

巴和蜀这俩兄弟其实早就打得不可开交。春秋战国那会儿,蜀国打自家的苴国,苴侯没地儿去了,跑巴国哭穷求救。这事儿如果用现在的话说,大概也是邻居吵架,结果外人来劝架变成占房子。秦国看时机到了,派兵“踩场子”,一口气把巴、蜀、苴都收了,咱们眼里的巴蜀,就这时候合到一起。秦人管起来倒是厉害,把地翻了又种,修路修渠,后来都成“天府之国”——也就是富得流油的后院。这里粮食多、山水好,到了乱世,谁家倒霉都往这儿跑。

细细算算,两千多年里巴蜀老是“后方”,北方兵马打得乱,老百姓拖家带口往这边逃,军阀割据也是常事。有一句话就形容这种局面:“天下乱了,蜀先乱;天下稳了,蜀还不稳。”你说是人祸还是山水太隐蔽,反正这块地成了天然的“藏身地”。刘邦发迹,就是在汉中和巴蜀一带。那会儿分了巴郡和蜀郡,后来又多加几个区,汉武帝干脆整了个益州刺史来盯着,但其实并没真把巴和蜀当作一家。

“三国演义”里的那半截,巴蜀更是乱得有味儿。你看刘璋、刘备轮流坐庄,蜀汉政权跟曹魏、东吴拉锯,巴蜀就是个大舞台。后来成汉、谯蜀那些割据政权像雨后春笋冒出来,几十年热闹没消停。这块地,人来人往,谁也没能“做主人”做到底。

等到南北朝,巴蜀不再自己割据,倒成了南北拉锯的“咽喉”。每次北方打下来,没别的法子,都是抢先占巴蜀做后方,好顺流攻破长江,再打荆州,从南到北“翻盘”。这种套路,说到底就是谁家打仗谁想占巴蜀,兵家必争之地。

但你要说巴蜀真合为一体,还早。唐朝那阵子,行政区划细得像鱼鳞,成都叫剑南道,重庆那档口是山南道,后来又拆分成东、西川,山南也分东、西道。那时候,谁都不觉得巴蜀就是一个家,成都有成都的调子,重庆有重庆的野气。

乱世过去,巴蜀又各自玩割据,前蜀、后蜀轮流做主,北宋杀进来,才第一次在行政上合起来,设个“西川路”。说是合,其实更像临时工,在兵荒马乱中凑合着用。没几年又拆开,划四路,各自为政。你说“四川路”,那意思就像今天大家说的“东三省”,其实只是凑了一块喊喊,并不真是一家人。

南宋末期,蒙古大军踏进巴蜀,冲着长江防线来的。南宋只好把巴蜀的财政军务都合起来好办事,设了宣抚、制置、总领之类机构,那也是不得已,抗战搏命的混编。元朝灭了南宋,下手更狠,直接用“行省”来管理区域。第一次,“四川”成了有名有姓的省级单位。其实那时候的四川还不算太大,利州路被划到陕西,很多老地名也没了,名不副实。

明朝光景里,四川省开始往南扩。播州那点地方归了四川,播州土司灭了以后,出现遵义府,更靠近贵州。到了清朝康熙雍正盛世,康区大部分也划给四川,让四川省像水泥一样“糊住”整个西藏通道。康区成了“川西”,也就是今天地处高原的那些地方。

你要是瞅清朝地图,可以发现,四川的地盘已经扯的挺大了。雍正“改土归流”,把遵义划给贵州,从此遵义变天了。重庆呢,自元朝以来一直归四川,算起来七百多年,屋檐下的尘土都变厚了,变动很少。

问题也就来了,巴蜀两地合在一个省,面积太大,人口太多。到九十年代,四川总人口都快破亿,经济发展难以铺开。最终大家一拍脑袋,“重庆单干”,成了直辖市,还带走几个地级市。其实你喊重庆独立,文化和地理上还是没法剥离,“巴”文化这一带可还没全划过去。那时候有人提议搞个“三峡省”,但又怕麻烦,怕多养干部,多花钱,这事也就烂在会议桌上了。

到头来,咱说四川、重庆的这段分合故事,不像地图上一划那么简单。你要真分清彼此,得问问嘉陵江两岸,看看“川东”的归属。有人主张要搞“川东省”,让重庆和周边的巴地连起来,四川取名“西川省”。这些建议如今听着像野史轶谈,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真成?

所以啊,巴蜀两地,分了、又合;合了、又分。像两条缠在一起的河流,各自奔腾,但水气终归汇到下游。我们这些生在川蜀的人,多少也习惯了这种变动。今天你在重庆喝茶,明天在成都吃火锅,谁又在意名字改没改呢?历史的分和合,从来就不是简单的纸上游戏,而是千万人的生活,被一条江、一座山、无数感慨牵着走。

也许以后还会有新的分合,也许不会。但在巴蜀这片土地上,关于“你我到底是不是一家”,只怕永远都有争论,还有未完的故事。

来源:峡谷飞驰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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