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他的西装外套我带球消失, 五年后他把我堵在店里- 孩子给我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8 16:28 4

摘要:闪电撕裂天幕,将陆沉苍白的面容映得犹如死神雕塑。冰冷的雨水混着温热的血,从他额角蜿蜒滑落,没入他已经失去光彩的眼眸。而她自己,跪倒在他身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哀鸣,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声巨响中崩塌成齑粉。

江晚最后一次看见未来,是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

闪电撕裂天幕,将陆沉苍白的面容映得犹如死神雕塑。冰冷的雨水混着温热的血,从他额角蜿蜒滑落,没入他已经失去光彩的眼眸。而她自己,跪倒在他身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哀鸣,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声巨响中崩塌成齑粉。

惊醒。

冷汗浸透了睡衣,江晚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窗外,夜色静谧,没有雨,没有雷,只有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温柔地透过纱帘。

她捂住脸,指尖冰凉颤抖。

又来了。

这种该死的预知能力,从三个月前开始,毫无征兆地闯入她的生活。起初只是无关紧要的碎片——下一秒咖啡会洒,电梯会故障,某个文件会放错位置。她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直到她“看见”陆沉的助理在高速上发生追尾,她下意识地找借口让助理去办了另一件事,躲过了那场不大不小的车祸。

从那一刻起,恐惧便如藤蔓,紧紧扼住了她的心脏。

而现在,这些碎片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她脑中拼接成一幅完整的、通往毁灭的地图。地图的终点,就是刚才那个梦魇。

陆沉,这个名字是她整个青春时代唯一的亮色,是她卑微暗恋中遥不可及的白月光。她从一个普通助理,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努力和细致,一步步成为他最信任的首席秘书,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却隔着最遥远的天堑。

她以为自己能安于现状,可命运偏偏给了她一双能窥破未来的眼睛,却只让她看到绝路。

近一个月,她看到的画面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危险。陆沉的商业对手设下圈套,被她用一份“未卜先知”的风险报告化解;一场重要的发布会,她预见到线路短路可能引发火灾,提前安排检修,避免了灾难。

她像一个最忠诚的守护神,默默为他扫清所有障碍。陆沉对她的依赖和信任与日俱增,看向她的眼神里,偶尔也会掠过一丝她不敢深究的灼热。

【他不知道,他越是靠近,我看到的毁灭就越是清晰。】

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一个巨大的灾厄磁场,所有针对他的恶意,都会因为她的“干预”而变得更加极端,最终汇聚成那场她无法逆转的死亡。

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抽痛,江晚下意识地伸手抚摸。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一个她和他,在上次庆功宴后,酒后意乱情迷的意外结晶。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现在,她永远不能告诉他了。

如果她的存在注定是他的催命符,那这个孩子,会不会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敢想。

【离开。必须立刻离开。】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疯狂地生根发芽。长痛不如短痛。让他以为她是个不告而别的骗子,也比让他死在自己面前要好。

她掀开被子,赤脚走到书桌前,借着月光,开始写一封辞职信。笔尖在纸上划过,悄然无声,却像是在凌迟自己的心脏。每一个字,都沾着她未曾说出口的爱意和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编造了一个完美的理由:她厌倦了这种生活,接受了海外一家公司的橄榄枝,追求自己的事业,前途无量。她甚至伪造了一份电子offer,存入了自己的邮箱。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公寓,这里的一切,小到一只水杯,都是陆沉亲手为她挑选的。如今,都成了需要被割舍的牵绊。

她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除了腹中那个小小的秘密。

她换上最普通的衣服,拉着一只早就准备好的、空空如也的行李箱,像是仓皇出逃的难民。走到门口,她最后回头,目光落在沙发上那件她未来得及还给他的西装外套上。上面还残留着他清冽的雪松气息,曾是她无数个夜晚的慰藉。

【再见了,陆沉。愿你此生,平安顺遂,再无波澜。】

她决绝地关上门,将过去的一切,连同那个血色的未来,一同锁在了身后。

她没有去机场,而是坐上了去往一座南方海滨小城的绿皮火车。那里温暖,潮湿,与京城的繁华干练截然不同。她要在那里,销声匿迹。

……

五年后。

南方小城,青屿。

一家名为“晚来香”的高定花艺工作室内,江晚正专注地修剪着一支罕见的“朱丽叶”玫瑰。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棉麻长裙,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光洁的天鹅颈。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非但没有留下痕迹,反而为她沉淀出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

当年那个跟在陆沉身后,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怯懦和仰望的首席秘书,已经彻底消失了。

“妈咪!”

一声清脆的童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背着一个可爱的恐龙书包,像颗小炮弹一样冲了进来。他有着一双和陆沉如出一辙的深邃眼眸,只是此刻盛满了天真烂漫的笑意。

“江诺,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江晚放下花剪,蹲下身张开双臂,将儿子紧紧搂进怀里。

“当然乖啦!”江诺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掏出一幅蜡笔画,“老师今天夸我了,说我的画最有想象力!”

江晚看着画上一个大手牵着小手,旁边还站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心中一暖,又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酸涩。

这五年,她靠着预知能力,精准地抓住了几次花卉市场的风口,加上她本身极高的审美和花艺天赋,“晚来香”声名鹊起,成了不少名流富豪举办宴会、婚礼的首选。她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庸,她活成了自己的靠山。

那双曾经只能看见灾难的眼睛,也渐渐被生活中这些温暖的小确幸填满。她偶尔会看到江诺第二天会摔一跤,或者邻居家的猫会跑丢,她都能从容地提前规避。那种毁天灭地的黑暗画面,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许,距离真的是一剂解药。】

“江总,”助理林俏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为难,“那个……京城来的‘盛陆集团’,他们的公关总监又来电话了,说无论如何都想和我们合作他们五十周年的庆典项目。”

“盛陆集团”四个字,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江晚的心里。

陆沉的公司。

她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接过文件:“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工作室档期满了,不接。”

“可是对方开出的价格,实在是……”林俏比了个“天价”的手势,小声道,“而且对方说,他们总裁对这次庆典非常重视,点名要我们工作室的设计。如果我们拒绝,可能会……得罪他们。”

江晚的指尖微微泛白。

陆沉。他竟然会注意到自己这家偏安一隅的小小工作室。是巧合,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一些被尘封的画面开始在脑海里蠢蠢欲动。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告诉他们,创始人江晚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工作室暂停承接大型项目。”江晚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任何代价,我们都付得起。”

林俏虽然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江总。”

打发走助理,江晚抱起江诺,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不行,这里也不能待了。】

陆沉的商业版图已经扩张到了这种地步,青屿市不再是安全的避风港。她必须带着江诺去一个更远,更隐蔽的地方。

然而,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第二天,工作室门口,一排黑色的宾利轿车无声地停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恭敬地拉开车后座。

一只擦得锃亮的定制皮鞋落地,紧接着,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跨了出来。

江晚正在店内指导花艺师,听到动静,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一眼,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男人逆着光,身形挺拔如松。五年未见,他褪去了青年时期的些许锐气,周身笼罩着一种更加深沉内敛的威势。五官轮廓愈发深刻,像是出自名家之手的雕塑,每一寸都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是那双曾经偶尔会含着笑意的黑眸,此刻只剩下冰川般的冷漠和疏离。

陆沉。

他还是找到了她。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被抽干。

陆沉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刮过她的脸,她的身体,最后,落在了她脚边,那个正抱着她小腿,好奇地探出半个脑袋的小男孩身上。

当他看清江诺那张几乎是他缩小版的脸时,他瞳孔骤然紧缩。

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震惊,不解,狂怒,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及的……狂喜和刺痛。

他一步步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晚的心尖上。

“江晚。”

他的声音比五年前更加低沉沙哑,像是裹着寒风,“五年了,你藏得很好。”

江晚下意识地将江诺护在身后,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她脑中飞速运转,思考着对策。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和疑惑,“如果您是来谈合作的,抱歉,我们工作室的档期已经……”

“档期?”陆沉冷笑一声,打断了她拙劣的表演。他弯下腰,试图去看江诺的脸,吓得小家伙立刻把头埋进妈妈的腿弯里。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陆沉。

他猛地直起身,一把攥住江晚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他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我的种,消失了整整五年,现在跟我说不认识?”

**“他不是你的孩子!”**

江晚几乎是尖叫出声,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防线。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周遭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

“你说什么?”

“我说,他是我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跟你陆总,没有半点关系!”江晚迎着他骇人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五年前我离开你,就是因为我爱上了别人。现在,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好,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知道这番话有多伤人,有多荒谬。但只有这样,或许才能让他彻底死心,才能让他远离自己这个灾厄的源头。

陆沉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然而江晚的表情是那么的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良久的死寂后,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和冰冷的怒意。

“好,很好。”他缓缓松开她的手腕,力道却像是转移到了话语里,“江晚,你真是有本事。”

他不再看她,而是转身对身后的保镖下令,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把这里给我封了。我不想在青屿市,再看到这家店。”

“是,陆总。”

“你敢!”江晚脸色煞白。

陆沉回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残忍:“我有什么不敢的?江晚,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从今天起,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插翅难飞。”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掠过她身后的江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还有,我会做亲子鉴定。如果他是我的儿子……”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带来的威胁,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让江晚感到恐惧。

“……我会让你,亲手把他还给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车。车队扬长而去,留下江晚和一群面面相觑的员工,以及门口一排排开始清场的黑衣保镖。

江诺被这阵仗吓到了,小声地问:“妈咪,那个叔叔是谁?他好凶……”

江晚蹲下身,把儿子紧紧抱在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逃了五年,最终还是被拖回了命运的原点。

不,比原点更糟糕。

五年前,她尚能全身而退。而现在,她有了软肋。

接下来的日子,对江晚来说,是地狱。

“晚来香”被查封,所有合作商一夜之间全部解约。她在青屿市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在陆沉的雷霆手段下,脆弱得不堪一击。她的银行卡被冻结,甚至连租住的房子都被房东以违约为由强行收回。

陆沉把她逼上了绝路。

当她和江诺拖着行李箱,狼狈地站在街头时,他的助理开着车,停在了她面前。

“江小姐,陆总让您和……小少爷上车。”助理的语气公事公办,却带着一丝不忍。

江晚别无选择。

车子一路驶向青屿市最顶级的半山别墅区。这里,是陆沉的临时住所。

别墅大得像个冷冰冰的宫殿,江晚和江诺被安排住进了客房。说是客房,其实更像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当晚,陆沉回来了。他喝了酒,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寒意。

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的月光,一步步走到她床前。江诺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为什么?”黑暗中,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要骗我?”

他已经拿到了亲子鉴定的结果。99.99%的生物学父子关系,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脸上。

江晚沉默不语。

“说话!”他突然暴躁起来,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说了,你会带来危险!”被逼到极致,江晚终于崩溃地喊了出来。

陆沉的动作一顿:“危险?什么危险?”

“我……”江晚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她怎么解释?说自己能看见未来,看见他会因为自己而死?他只会当她是个疯子。

她的迟疑,在陆沉看来,就是心虚的借口。

“编,你继续编。”他冷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是因为钱?还是因为你看上了哪个比我更有权势的男人?”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我不能说!”江晚痛苦地闭上眼。

她的抗拒彻底点燃了陆沉的怒火。这五年来,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像个疯子一样满世界找她。他设想过无数种她离开的理由,唯独没有想过,她会带着他的孩子,跟另一个男人“过得很好”。

嫉妒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理智。

“不说?”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话语却冰冷刺骨,“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全部想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陆沉用尽了所有的方式折磨她。

他白天是那个运筹帷幄、说一不二的商界帝王,晚上就化身为囚禁她的恶魔。他用最刻薄的语言羞辱她,用最强势的手段控制她。

他强迫她看着他如何一步步收购“晚来香”,将她心血的结晶变成他商业帝国里一个毫不起眼的装饰品。

他甚至故意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想看她嫉妒、发疯。

可江晚始终是平静的。她的心早已在决定离开的那个晚上,死过一次了。现在支撑她活下去的,只有江诺。

唯一能让陆沉情绪产生波动的,也是江诺。

江诺起初很怕这个突然出现的、总是板着脸的“坏叔叔”。但血缘是种很奇妙的东西。陆沉会笨拙地给他买玩具,会耐心地陪他拼乐高,会在他睡着后,悄悄地坐在他床边,看上很久很久。

江诺渐渐地开始接受他,甚至依赖他。

“妈咪,陆叔叔说,他可以教我骑自行车。”

“妈咪,陆叔叔给我讲了睡前故事,他讲得没有你好,但是也很好听。”

“妈咪,你为什么总是不理陆叔叔?”

江诺天真的话语,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江晚的心。

这天,陆沉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傅青崖来访。傅青崖是陆沉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最信任的挚友和伙伴。

江晚在楼梯口,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阿沉,你这又是何必呢?把人这么困着,也不是个办法。”傅青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劝慰。

“她欠我的。”陆沉的声音冷硬。

“五年,一个女人最好的五年,都给了你,还为你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儿子,还不够吗?”傅青崖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她当初离开,或许真的有什么苦衷?”

“苦衷?”陆沉冷哼,“她的苦衷就是给我戴了顶绿帽子,然后妄想带着我的儿子嫁给别人!”

江晚的心被刺得生疼。

就在这时,她的脑袋突然一阵剧痛。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旋转,一些模糊的画面闪现——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傅青崖递给一个陌生男人一个信封,他的侧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阴森。他说:“按计划行事,这一次,我要他万劫不复。”

画面一闪而过。

江晚猛地回神,扶住墙壁,大口地喘着气。

【傅青崖……】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她脑中炸响。

她一直以为,她看到的那些灾难,是她自己带来的厄运。可如果……如果这些都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呢?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傅青崖。她利用自己被允许在别墅内有限走动的机会,偷偷在他的书房、车里寻找线索。这个过程惊险万分,好几次都险些被发现。

终于,她在傅青崖偶尔会用的一支钢笔里,发现了一个微型U盘。

深夜,等所有人都睡下后,她用江诺的学习平板,颤抖着打开了U盘。

里面的内容,让她如坠冰窟。

U盘里,全是傅青崖和陆沉的商业对手,甚至是一些境外势力的秘密通信记录。他一直在暗中出卖盛陆集团的商业机密,并且,策划了一系列针对陆沉的“意外”。

五年前那场她预见到的发布会火灾,就是他安排的。他原本的计划是制造一场混乱,盗取核心技术资料。

而她看到的那个最终的死亡结局——那场车祸,也是傅青崖的收官之作。他打算在陆沉签下最大一笔海外订单后,制造意外,他则以挚友和第二股东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接管整个盛陆集团。

江晚的离开,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因为她走后,陆沉变得更加多疑和谨慎,身边安保级别提升了数倍,让傅青崖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而她的再次出现,对傅青崖来说,既是威胁,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可以利用江晚,作为扰乱陆沉心神、制造可乘之机的最好诱饵。

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她不是灾星。她只是一个恰巧能看到恶魔行凶的预言家。

江晚浑身冰冷,她看着床上熟睡的儿子,又透过窗户看向远处陆沉书房亮着的灯。

【这一次,我不能再逃了。】

她删除了U盘里的浏览记录,将它放回原处。然后,她走出了房间,第一次,主动地,敲响了陆沉书房的门。

陆沉打开门,看到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嘲弄:“怎么,终于想通了,准备求我了?”

江晚没有理会他的讥讽,她径直走进书房,反手锁上了门。

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陆沉,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我,也关于你的秘密。”

陆沉靠在书桌上,双臂环胸,一副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样的表情。

“我能,看见未来。”

这句话一出口,陆沉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先是错愕,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的、充满讥讽的笑声。

“江晚,你为了离开我,连这种荒唐的借口都想得出来?”

“我没有说谎!”江晚从他眼中看到了预料之中的不信,但她没有退缩,“五年前,我看到你会死。死在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里。所以我必须离开你。”

她将自己如何获得能力,如何看到那些零碎的灾难片段,如何一次次帮他化解危机,最后如何看到那个血腥的结局,全都说了出来。

陆沉的笑声渐渐消失了,他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复杂。

“你的意思是,我身边有内鬼?”

“是。”江晚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名字,“傅青崖。”

空气瞬间死寂。

陆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里带着警告,“青崖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知道你不信。”江晚从口袋里拿出那支钢笔,“证据,就在这里面。这是一个U盘。”

陆沉看着那支他送给傅青崖的生日礼物,眼神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去接,而是上前一步,攥住江晚的肩膀。

“如果,你说的都是假的。江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的威胁,此刻听在江晚耳中,却 strangely 让她感到了一丝安心。因为这代表,他动摇了。

“是真是假,你看过就知道了。”

陆沉盯着她看了足足一分钟,终于松开手,接过了那支钢笔。

他将U盘插入电脑。

当那些邮件、转账记录、以及一份份详细的暗杀计划呈现在屏幕上时,整个书房的温度仿佛都降到了零下。

陆沉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脸色从铁青,到煞白,再到一种近乎毁灭的灰败。

最信任的兄弟,从一开始就是一条潜伏在身边最毒的蛇。

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信任,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砰!

实木的书桌发出一声巨响。

他抬起头,双目赤红地看着江晚,那眼神里,有震惊,有痛苦,有悔恨,更多的,是滔天的怒意。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江晚的眼泪滑了下来:“你信吗?如果我五年前告诉你,你能看见未来,你的好兄弟要杀你,你会信吗?你只会觉得我疯了,然后把他当成笑话讲给傅青崖听!”

陆沉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他不会信。

他只会把她当成一个为了博取关注而哗众取宠的疯女人。

这五年的怨恨,这五年的折磨,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伤害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想要保护他的人。

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江晚面前。

他抬起手,颤抖地,想要触摸她的脸颊。

江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陆沉的心脏。

他苦涩地笑了,手停在半空中,然后无力地垂下。

“对不起。”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又重若千斤。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江晚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傅青崖已经开始行动了。明天,在城南的跨海大桥上,他会安排一场连环车祸。那就是我五年前,看到的结局。”

陆沉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想做什么?”

“他已经把你海外项目的核心数据卖给了你的死对头,明天,他会以和你一起去视察新项目的名义,让你走那条路。等你死了,他会伪造你的遗嘱,加上他手里出卖公司利益换来的资金,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吞掉整个盛陆。”

“好,好一个我的好兄弟!”陆沉怒极反笑,眼中杀意毕现。

他转身,拿起电话,就要打给安保部门。

“等等!”江晚按住了他的手。

“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她冷静地分析道,“傅青崖在公司内部,在你的安保团队里,一定还有他的人。现在任何异动,都会让他警觉,甚至狗急跳墙,对江诺不利。”

提到儿子,陆沉的动作停住了。

“那你说怎么办?”他第一次,用一种征询的目光看着她。

“将计就计。”江晚的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决绝的光芒,“他要演戏,我们就陪他演一出好戏。他要收网,我们就张开一张更大的网,等着他自投罗网。”

看着眼前这个冷静、果敢,与五年前那个怯懦的秘书判若两人的江晚,陆呈心里百感交集。

他错过了她五年,错过了儿子五年的成长,差点,就要错过她的一生。

【江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一场围绕着阴谋和反杀的棋局,无声地展开了。

第二天,一切都按照江晚的“预言”进行着。

傅青崖果然以视察项目为由,邀请陆沉一同前往城南。陆沉“欣然”应允,甚至没有带上过多的保镖,只带了两个傅青崖的“心腹”。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跨海大桥上。

傅青崖坐在副驾驶,看似在和陆沉谈笑风生,眼底的寒意和得意却越来越浓。

就在车辆行驶到大桥中段,一个预定的位置时,异变突生!

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突然从侧后方疯狂地冲了过来,直直地撞向陆沉所在的后座位置!

“阿沉,小心!”傅青崖假惺惺地大喊一声,甚至做出了一个保护的姿态。

然而,就在卡车即将撞上的前一秒。

陆沉乘坐的宾利车,突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一个甩尾漂移!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彻云霄!

卡车几乎是擦着宾利车的车尾,狠狠地撞在了桥梁的护栏上!

与此同时,数辆黑色的越野车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将傅青崖和那辆卡车团团围住。车门打开,一群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冲了下来。

傅青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陷阱。

“怎么……怎么会?”他喃喃自语。

车门打开,陆沉安然无恙地走了下来,他身边的两个“心腹”保镖,已经用枪对准了傅青崖的脑袋。

“青崖,你是不是很意外?”陆沉走到他面前,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

“阿沉,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傅青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误会?”陆沉将那个U盘,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这些,也是误会吗?”

看到U盘的那一刻,傅青崖彻底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完了。

“为什么?”陆沉的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不解和痛心。

“为什么?”傅青崖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陆沉,你问我为什么?二十年前,你的父亲,是怎么逼死我父亲的,你忘了吗?你陆家拥有的一切,都是踩着我傅家的尸骨建立起来的!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陆沉怔住了。那段被尘封的商战往事,他有所耳闻,但从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血腥的内幕。

“所以,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报仇?”

“没错!”傅青崖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我等了二十年,就为了今天!我本来已经快成功了,都怪那个女人!都是江晚那个贱人!她为什么要回来!”

“闭嘴!”陆沉眼中杀意暴涨,“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警笛声由远及近。

傅青崖和他的同伙被悉数带走。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跨海大桥上,海风吹过,卷走了所有的硝烟和阴谋。

陆沉站在桥边,望着波澜壮阔的海面,心中却是一片空前的平静。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江晚冷静的声音:“结束了?”

“嗯,结束了。”陆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我和江诺,在家等你回来。”

“好。”

挂断电话,陆沉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他偷偷设置的,江晚和江诺在花园里大笑的照片,嘴角终于,露出了五年来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当晚,别墅的灯火温暖明亮。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江诺坐在儿童椅上,正努力地用勺子喝汤,弄得满嘴都是。

江晚和陆沉坐在两边,气氛有些微妙。

“妈咪,陆叔叔今天好厉害,像超人一样,把坏蛋都打跑了!”江诺奶声奶气地打破了沉默。今天发生的一切,被陆沉用一个“抓坏蛋”的游戏,轻描淡写地解释了过去。

“嗯,他很厉害。”江晚轻声说,看了一眼陆沉。

陆沉的心,因为她这一句不经意的肯定,而漏跳了一拍。

饭后,江晚在给江诺讲睡前故事。陆沉没有离开,就静静地靠在门框上,看着灯光下那温馨的一幕。

那柔和的灯光,将江晚的侧脸勾勒得无比温柔。她轻声细语地讲着小兔子的故事,江诺在她怀里,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刻的画面,是陆沉在过去五年里,梦见过无数次,却一次都不敢奢望的场景。

等江晚替江诺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来时,陆沉还站在那里。

“我们谈谈。”他说。

两人走到露台。晚风微凉,吹拂着江晚的发丝。

“对不起。”陆沉再次开口,这一次,无比郑重,“为我这几个月的混蛋行为,也为我五年前的无知和愚蠢。”

江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夜景。

“我知道,一句对不起,弥补不了什么。”陆沉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一丝笨拙,“但是,江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简约,却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钻戒。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五年前,我就准备好了。”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我承认,我以前是个不懂得表达感情的混蛋。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我只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把你绑在身边。我以为那就是拥有。”

“这五年,我想了很多。我想,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让你感到不安,不会再让你独自承受那么多。”

“江晚,嫁给我。让我用余生,来补偿你和江诺。让我来做你们的依靠,好吗?”

江晚看着他,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眼中充满了忐忑和真诚。

她想起了五年前那个雨夜,那个让她绝望的预知。

如今,乌云散尽。

她的能力,似乎也随着傅青崖的落网,而陷入了沉寂。她再也看不见那些令人不安的碎片了。

或许,它本就是因这场危机而生,如今危机解除,它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像冰雪初融,像春暖花开,让整个夜色都为之失色。

“陆沉。”

“嗯?”

“你求婚的台词,太老套了。”

陆沉一愣,随即有些窘迫。

江晚却主动上前一步,从他手中拿过那枚戒指,然后,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他面前。

“不过……”她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我接受了。”

陆沉像是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她。

“还不快给我戴上?”江晚催促道。

巨大的狂喜,瞬间将陆沉淹没。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戒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套进了江晚的无名指。

尺寸,刚刚好。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谢谢你,江晚,谢谢你回来。”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地低语。

江晚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知道,那个属于她的,血色的未来,已经被彻底改写。

从今以后,她的未来里,有他,有江诺,有温暖的灯火,和数不尽的,岁月静好。

来源:小模型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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