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只要了那个破沙发,前夫和小三笑我蠢,后来他跪求我别撤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9 16:38 2

摘要:她的丈夫季明尘,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英俊的脸上挂着虚伪的温情。他身边的女人,白薇薇,是他的秘书,也是他养在外面三年的情人。此刻,她正小鸟依人地靠着季明尘,肚子微微隆起,眼神里满是挑衅和胜利。

冰冷的真皮座椅上,云舒晚看着对面那对男女,只觉得这辈子像一场笑话。

她的丈夫季明尘,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英俊的脸上挂着虚伪的温情。他身边的女人,白薇薇,是他的秘书,也是他养在外面三年的情人。此刻,她正小鸟依人地靠着季明尘,肚子微微隆起,眼神里满是挑衅和胜利。

“舒晚,我们毕竟夫妻一场,这套住了十年的老房子就留给你吧。”季明尘将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推了过来,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公司最近资金紧张,车子和存款我就先拿去周转了,希望你能理解。”

云舒晚的目光扫过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她,云舒晚,自愿放弃所有婚内共同财产。

所谓的“留给她”的老房子,她比谁都清楚,上个月就已经被季明尘偷偷抵押给了银行,贷款早就被他转移到了白薇薇的名下。

“姐姐,你就签了吧。”白薇薇娇滴滴地开口,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明尘以后还要养我和宝宝,压力也很大呢。你就当是,为我们这个新家做点贡献了。”

贡献?

云舒晚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结婚十年,从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变成了一个围着季明尘打转的全职主妇。她放弃了事业,放弃了朋友,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他和他的母亲。可到头来,她得到的就是一句“做点贡献”,然后被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她的沉默,在季明尘和白薇薇看来,是懦弱和绝望。

季明尘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云舒晚,别耍花样了,你一个十年没上过班的黄脸婆,离了我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拿着房子,安分点过日子,别闹得太难看。”

白薇薇掩嘴轻笑:“是啊姐姐,女人终究是要靠男人的。你斗不过我的,明尘爱的是我。”

一字一句,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云舒晚的心里。

她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预想中的歇斯底里,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她的目光越过两人,落在了律师身后不远处,那个他们住了十年的家的客厅。

视线最终定格在客厅角落里那个破旧的单人沙发上。

那是她爷爷去世时,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布料已经磨得发白,扶手上还有几处破损,与这套装修豪华的房子格格不入。季明尘和他的母亲早就想把它扔掉,是她一直坚持才留了下来。

万念俱灰的深渊里,爷爷临终前那句奇怪的遗言,毫无征兆地浮现在她脑海中——

“舒晚,爷爷没什么留给你……家道中落,守住旧物。”

家道中落,守住旧物。

旧物……

云舒晚的瞳孔骤然一缩,一道电光石火般的念头划破了所有的迷雾!她瞬间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爷爷早就看穿了一切!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心底涌起,冲散了所有的痛苦和绝望。她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眼神里再无半分留恋,只剩下冰冷的嘲弄。

她拿起笔,没有在协议上签字,而是平静地看着季明尘,一字一句地说道:“房子、车子、存款,我都可以不要。”

季明尘和白薇薇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云舒晚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我只要客厅那个旧沙发。”

“什么?”季明尘怀疑她是不是受刺激疯了。

白薇薇更是夸张地笑出声:“姐姐,你没傻吧?一个破沙发,收废品的都不要,你拿去干嘛?难道以后睡沙发上吗?”

季明尘也觉得荒唐可笑,但他生怕云舒晚反悔,立刻点头:“好!就按你说的!沙发归你,其他你一分都别想拿!”他立刻让律师重新打印协议,在财产分割一栏清清楚楚地写上:女方云舒晚自愿放弃所有财产,仅分得旧沙发一个。

看着季明尘迫不及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云舒晚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很好。

你们亲手把泼天的富贵,还给了我。

协议生效,云舒晚当天就叫来了搬家公司。

两个穿着专业制服的师傅,小心翼翼地准备搬运那个旧沙发。

白薇薇挺着肚子,像个女主人一样站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指挥着:“哎,你们小心点,别把我家的地板刮花了!还有,这沙发脏死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她说着,竟然端起一杯刚泡好的热茶,作势要往沙发上泼:“我先给它消消毒,免得带走什么晦气!”

“住手!”

云舒晚一声冷喝,眼神锐利如刀。

白薇薇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手一抖,茶水洒在了自己脚边。

“白薇薇,看清楚离婚协议。”云舒晚一步步逼近,强大的压迫感让白薇薇不自觉地后退,“从协议生效的那一刻起,这个沙发就是我的私有财产。你敢碰一下,我立刻报警,告你故意损害财物。数额虽小,但足够让你在警局留下案底。你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想有一个刚出生,母亲就有前科的记录吧?”

白薇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求助地看向季明尘,季明尘却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薇薇,别跟她计较,一个破沙发而已,让她赶紧搬走,看着就碍眼!”

在他眼里,云舒晚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用这种可笑的方式维护自己仅存的尊严。

他搂着白薇薇,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云舒晚指挥搬家师傅,用最专业的防震膜将那个破沙发层层包裹,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她是不是以为那沙发是古董啊?”白薇薇靠在季明尘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季明尘也满脸鄙夷:“随她去吧,一个被社会淘汰的女人,也就这点出息了。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云舒晚对他们的嘲笑充耳不闻。

当沙发被稳稳地抬出那个曾经的“家”时,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季明尘和白薇薇正相拥着站在落地窗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

云舒晚缓缓地,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灿烂而冰冷的微笑。

再见了,我十年愚蠢的青春。

等着吧,季明尘,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云舒晚没有回娘家,而是用身上仅剩的一点现金,在市郊租了个最便宜的临时仓库。

将沙发安顿好后,她屏退了所有人。

巨大的仓库里,只有她和那个改变她命运的沙发。

她的心在狂跳,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美工刀,深吸一口气,对准了沙发底部的一条隐秘缝线。

这是爷爷教过她的,一种特殊的缝纫手法,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解开的方法。

划开缝线,拉开夹层。

一瞬间,云舒晚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夹层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厚厚的牛皮文件袋,和一个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黑色金属卡片。

她颤抖着手,先拿起了那张卡片。

卡片通体漆黑,没有任何银行标识,只在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由无数钻石镶嵌而成的“鼎”字。

这是……传说中的百夫长黑金卡,而且是瑞士银行针对顶级客户发行的不记名定制卡!光是这张卡的工本费,就价值百万!

她又打开那个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和一封信。

她先展开了那份协议。

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她的瞳孔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盛鼎资本……股权转让协议……转让方:云鼎山……受让方:云舒晚……”

“转让股权:盛鼎资本100%!”

盛鼎资本!

那个在华尔街和港岛呼风唤雨,行事低调却掌控着无数上市公司命脉的神秘资本巨鳄!

传闻盛鼎资本的创始人是一位隐世的华人富豪,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现在,云舒晚知道了。

是她的爷爷,云鼎山!

那个一辈子穿着布鞋,喜欢在公园下棋,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普通退休老头,竟然是这样一个商业帝国的缔造者!

而现在,这个价值至少百亿,甚至千亿的商业帝国,属于她了!

云舒晚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她终于明白,爷爷不是不爱她,而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他早就看透了季明塵的狼子野心,所以设下了这个局。他知道,只有当云舒晚被伤得体无完肤,彻底绝望,自愿离开季明尘时,她才会想起这句遗言,才能真正获得新生。

这笔遗产,不是馈赠,而是救赎!

她颤抖着打开了那封信。

“舒晚吾孙:见信如晤。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你已经离开了那个不值得的男人。爷爷为你高兴。男人会背叛你,但钱不会。从今天起,你就是盛鼎资本唯一的主人。记住,不要轻易原谅任何伤害过你的人。去吧,拿回属于你的一切,活出你自己的光芒。另,卡里有十个亿的零花钱,密码是你的生日。有任何事,联系顾泽言,他的电话是139xxxxxxxx,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云舒晚紧紧攥着信,泪水无声地滑落。

爷爷……谢谢您。

她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信上的那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大小姐。”一个沉稳、恭敬的男声传来。

“你是……顾泽言?”

“是,大小姐。我等您这个电话,已经等了三年了。”电话那头的顾泽言,语气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云舒晚的心头一暖。原来爷爷早已为她铺好了所有的路。

“顾律师,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云舒晚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再也没有了半分从前的怯懦。

“大小姐请吩咐。”

“第一,用最快的速度,在滨江壹号给我租一套最大的江景大平层。第二,组建一个国内最顶级的律师团队,随时待命。第三,我要季明尘所有婚内出轨、转移财产的证据,越详细越好。第四……”云舒晚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帮我查一下,季明尘的‘明尘集团’,最大的天使投资方是谁。”

顾泽言立刻回答:“大小姐,不用查。明尘集团最大的天使投资方,就是我们盛鼎资本旗下的一个隐名基金。”

云舒晚笑了。

笑得冰冷刺骨。

“很好。”她缓缓说道,“那么,游戏开始了。第一步,冻结明尘集团的所有账户,抽回我们全部的投资。”

“遵命,大小姐!”

……

三天后,滨江壹号,顶层复式。

云舒晚站在三百六十度全景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城市江景,手中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罗曼尼康帝。

这三天,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顾泽言的办事效率高得惊人。

她不仅住进了全市最贵的豪宅,还接受了顶级造型团队的改造。镜子里那个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眼神自信锐利的女人,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而季明尘,已经快疯了。

“喂?王总!我们的合作不能停啊!资金只是暂时周转不开,很快就好了!”

“李行长!我们的贷款怎么会突然被驳回?不可能!我们公司一直信誉良好!”

明尘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季明尘双眼布满血丝,暴躁地打着一个又一个电话。

三天前,公司账户突然被冻结,最大的投资方“盛鼎资本”毫无征兆地宣布撤资,所有合作银行同时变脸,停止放贷。

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让原本蒸蒸日上的明尘集团,瞬间陷入了瘫痪。

资金链,断了!

“明尘,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卡也被冻结了?”白薇薇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慌。她买的那些奢侈品,全都被告知无法支付。

“滚出去!”季明尘正在气头上,一把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我跟云舒晚离婚!现在好了,公司一出事,连个能帮我周转的人都没有!”

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云舒晚虽然没用,但她娘家好歹还有些人脉,以前公司遇到小麻烦,都是她低声下气去求人帮忙解决的。现在,他众叛亲离。

白薇薇委屈地哭了起来:“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没用!”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时,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季明尘的母亲,那个刻薄刁钻的老太太,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儿子!我听说了!肯定是那个丧门星!肯定是云舒晚那个贱人在背后搞鬼!”季母一脸笃定地尖叫道,“她肯定是在报复我们!这个白眼狼,我们季家养了她十年,她竟然这么对我们!”

季明尘皱眉:“妈,你胡说什么?她一个净身出户的黄脸婆,哪有这个本事?”

“你懂什么!”季母恨铁不成钢地戳着他的额头,“她没本事,她娘家有啊!她肯定是去求她那些穷亲戚了!一定是他们联合起来搞我们!”

季母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当即拍板:“走!跟我去找那个贱人!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脸!把我们季家的钱吞了,她也得给我吐出来!”

在季母的认知里,云舒晚的一切都该是季家的,哪怕离了婚,她也该为季家服务。

季明尘虽然觉得荒谬,但现在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任何一丝可能他都不想放过。

他通过一些老邻居,打听到了云舒晚搬家后,似乎住进了滨江壹号。

“滨江壹号?她怎么可能住得起那里?”季明尘满心疑窦,但还是带着母亲和白薇薇,气势汹汹地杀了过去。

当他们真的在滨江壹号的顶层复式门口,看到开门的是云舒晚时,三个人都惊呆了。

眼前的云舒晚,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套装,画着精致的淡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自信与高贵。

那是一种,仿佛将他们踩在脚下的,上位者的气息。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季明尘结结巴巴地问。

季母则瞬间反应过来,她像个泼妇一样冲上去,指着云舒晚的鼻子就骂:“好啊你个小贱人!果然是你!你哪来的钱住这么好的地方?是不是偷我们家的钱了!你这个白眼狼!不要脸的东西!”

云舒晚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她身后的门没有关,露出了客厅的一角。

季明尘的目光穿过云舒晚,看到了客厅里站着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顾泽言。而更让他眼皮狂跳的是,顾泽言身边,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那个——破沙发。

“妈,别闹了!”季明尘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拉住自己的母亲,看着云舒晚,语气复杂地问,“舒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云舒晚终于笑了,她轻轻拨开季母指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说道:“季明尘,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前夫吗?”

她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三人,“这里是我的家,不欢迎你们。请回吧。”

“你的家?”季母的嗓门更大了,“你哪来的钱买房子!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儿子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吃了我们季家十年的饭,现在翅膀硬了想反咬一口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就死在这不走了!”

说着,她竟然真的往地上一坐,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没天理啊!儿媳妇勾结外人,掏空了婆家的家产啊!”

白薇薇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姐,你就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何必呢?明尘对你够仁至义尽了,你这么做,良心过得去吗?”

云舒晚看着这场闹剧,只觉得可笑。

她没有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对身后的顾泽言说:“顾律师,报警。就说有人私闯民宅,寻衅滋事。”

“是,大小姐。”顾泽言立刻拿出手机。

季母一听要报警,顿时慌了,她最是欺软怕硬。

季明尘也脸色大变,急忙拉起自己的母亲:“舒晚!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我们好歹夫妻十年!”

“夫妻十年?”云舒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季明尘,你转移婚内财产,和白薇薇珠胎暗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夫妻十年?你和你妈联手把我当保姆使唤,逼我净身出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夫妻十年?”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目光如冰锥般刺向季明尘:“现在,公司出事了,你跑来跟我谈感情了?晚了!”

“滚。”

一个字,带着无穷的威严和厌恶。

季明尘被她的气场震慑住,竟然后退了一步。他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前妻,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到底是谁?

他想不通,也来不及想了,因为小区的保安已经闻讯赶来,将他们一家“请”了出去。

被赶出滨江壹号的季家人,灰头土脸,颜面尽失。

“儿子,你看她那嚣张的样子!她背后肯定有人了!肯定是找了个有钱的老男人!”季母恶毒地揣测。

季明尘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说明了一件事——云舒晚,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那个女人了。而他公司的危机,似乎真的和她脱不了干系。

“我一定要查清楚!”季明尘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去调查云舒晚的近况,去调查“盛鼎资本”的来头。

然而,他的人脉在盛鼎资本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他什么都查不到,只知道这是一个他完全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就在季明尘焦头烂额,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收到了一个让他看到一丝希望的邀请——本市年度最顶级的商业酒会。

主办方是市政府,邀请的都是各行各业的巨头。

而这次酒会,据说盛鼎资本的高层也会出席!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接触到盛鼎资本,求他们高抬贵手的唯一机会!

季明尘花了大价钱,才通过一个远房亲戚的关系,搞到了一张副会场的入场券。即便是副会场,也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他带着精心打扮的白薇薇,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来到了酒会现场。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名流云集,觥筹交错。

季明尘和白薇薇在这种场合,就像两只不起眼的鹌鹑,连跟那些真正的大佬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角落里,眼巴巴地望着主会场的方向。

“明尘,盛鼎资本的人来了吗?”白薇薇紧张地问。

“不知道,我们这种身份,根本进不去主会场。”季明尘有些丧气。

就在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璀璨星空蓝晚礼服的女人,在几个黑衣保镖和一位气质儒雅的男士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女人身姿窈窕,气质清冷,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漠,却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她所过之处,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商界大佬们,纷纷主动上前,恭敬地与她攀谈。

连市长都亲自迎了上去,与她亲切握手。

季明尘和白薇薇在角落里,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如遭雷击,瞬间石化!

那个众星捧月,被所有顶级大佬围绕着,宛如女王一般的人物……

竟然是云舒晚!

“不……不可能……”季明尘喃喃自语,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白薇薇更是嫉妒得面目全非,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凭什么?”

这时,旁边两个小老板的议论声,清晰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

“那位就是盛鼎资本新上任的董事长?也太年轻太漂亮了吧!”

“你不知道?她可不是新上任的,她就是盛鼎资本的神秘继承人,云鼎山先生的亲孙女!之前一直很低调,最近才正式接手家族产业。”

“原来是云家的大小姐!怪不得气场这么强!真是天之骄女啊!”

盛鼎资本……继承人……云鼎山……孙女……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季明尘的脑袋上!

他想起来了!云舒晚的爷爷,就叫云鼎山!

那个他一直以为只是个穷酸退休老头的糟老头子……竟然是千亿商业帝国的创始人?

而云舒晚……是这个帝国的唯一继承人?

一个荒谬、恐怖、却又无比真实的可能性,在他脑中轰然炸开!

那个沙发……那个破沙发!

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云舒晚不是疯了,她也不是傍上了什么老男人!她从头到尾都知道一切!

她所谓的“净身出户”,所谓的只要一个“破沙发”,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金蝉脱壳!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合法合规地,拿回本就属于她的,那份远超他们婚内所有财产千倍、万倍的……泼天富贵!

而他,季明尘,就是那个亲手把这座金山送出家门,还沾沾自喜、嘲笑对方是傻子的……宇宙第一大蠢货!

“噗——”

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喉咙里涌了上来,季明尘眼前一黑,急火攻心,竟然直接喷出了一口血!

“明尘!你怎么了!”白薇薇尖叫起来。

季明尘没有理她,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主会场中央的云舒晚。

她正与一位大佬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与从容。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视线淡淡地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彻骨的漠然。

就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那一刻,季明尘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世界崩塌的声音。

悔恨!无尽的悔恨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扔掉的不是一个前妻,而是一个价值千亿的商业帝国!他错过的是一步登天,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他怎么会这么蠢!他怎么会这么瞎!

酒会之后,季明尘彻底崩溃了。

明尘集团在盛鼎资本的精准打击下,毫无还手之力。短短一周,公司的股价跌停,供应商上门讨债,员工纷纷离职,银行申请破产清算。

他从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企业家,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丧家之犬。

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那套抵押给银行的房子,全都被冻结拍卖。白薇薇见他大势已去,立刻打掉了孩子,卷走了他最后剩下的一点现金,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明尘真正意义上地,一无所有了。

这时,他才想起云舒晚的好。

想起她十年如一日的温柔体贴,想起她在他创业初期的默默支持,想起她在他生病时的悉心照料。

他把珍珠当鱼目,把鱼目当珍宝。

现在,报应来了。

不,他不能就这么完了!

他还有最后的机会!

只要……只要舒晚肯原谅他!他们曾经是夫妻,她那么爱他,只要他诚心诚意地去求她,她一定会心软的!

抱着这最后的希望,季明gidchen带上了他最后的“武器”——他的母亲。

他要上演一出苦肉计。

他提前联系了几家喜欢捕风捉影的自媒体,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女强人前妻打压的可怜人”形象,然后带着他妈,来到了滨江壹号的楼下。

“舒晚!你出来见我一面!我知道错了!”

季明尘“扑通”一声,当着所有媒体的镜头,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他母亲更是戏精附体,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舒晚啊!你出来看看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啊!明尘他知道错了!你就看在十年夫妻的情分上,饶了他这一次吧!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我们家明尘也是一时糊涂,才被那个狐狸精骗了!他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啊!”

“你现在是盛鼎资本的董事长,是人上人了,就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吗?做人不能这么绝啊!”

媒体的镜头纷纷对准了这对母子,闪光灯亮成一片。

网络直播间里,不明真相的网友们开始被带节奏。

“哇,这个前妻也太狠了吧?都已经是百亿富豪了,还不肯放过前夫?”

“男人都会犯错嘛,跪下道歉了,也算有诚意了。”

“十年夫妻,何必呢?”

“感觉这个男的也挺可怜的,被小三骗了,现在公司也没了。”

舆论,似乎开始朝着对季明尘有利的方向发展。

季明尘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了解云舒晚,她最是要面子,最怕被人指指点点。只要舆论压力够大,她一定会妥协的!

然而,他等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云舒晚始终没有出现。

就在季明尘的膝盖快要失去知觉,他母亲的嗓子都快哭哑了的时候,几辆黑色的商务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下来。

为首的,正是顾泽言。

他身后跟着他的律师团队,每个人都提着一个公文包。

顾泽言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季明尘母子,而是直接对着所有媒体的镜头,彬彬有礼地说道:“各位媒体朋友,下午好。我是盛鼎资本的首席律师,顾泽言。受我们董事长云舒晚女士的全权委托,召开一个临时的记者说明会。”

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立刻有人架起了投影幕布和音响设备。

“针对季明尘先生及其母亲对我方当事人云舒晚女士的指控和道德绑架,我们在此,将公布三样东西。”

顾泽言的表情严肃而专业,强大的气场瞬间镇住了所有人。

直播间的弹幕也瞬间爆炸。

“我靠!还有反转?”

“正主下场了!快看!”

季明尘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第一样东西。”顾泽言按下了遥控器。

幕布上,立刻开始播放一段段高清视频和聊天记录截图。

视频里,是季明尘和白薇薇在各种场合亲密的画面,从办公室到酒店,再到他们的婚房!时间跨度长达三年!

聊天记录更是触目惊心,全都是他们如何密谋转移婚内财产,如何设计陷害云舒晚,让她净身出户的对话。

“亲爱的,那个黄脸婆的签字费,我已经转到你卡上了。”

“等离了婚,公司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了。”

“她妈不是要做手术吗?别管她,让她自生自灭,正好省一笔钱。”

一段段,一句句,将季明尘虚伪的面具撕得粉碎!

现场一片哗然!直播间的弹幕更是直接骂翻了天!

“我草!渣男!婚内出轨还转移财产!”

“太恶心了!这简直是人渣中的极品!”

“那个白薇薇也不是好东西!两个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心疼原配!被骗了十年啊!”

季明尘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云舒晚手里竟然有这么完整的证据链!

“这……这是伪造的!”他声嘶力竭地狡辩。

顾泽言冷笑一声,看都没看他,继续说道:“第二样东西。”

一段录音,通过音响清晰地播放出来。

那是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属于云舒晚的爷爷,云鼎山。

“……这笔遗产,是我留给我孙女舒晚最后的保障。但我有一个条件,这份遗嘱,只有在她主动、自愿、且明确地与季明尘那个小子离婚之后,才能生效。我云鼎山的孙女,不能嫁给一个人品低劣的凤凰男。如果她一辈子执迷不悟,那这份遗产,将全部捐献给慈善机构……孩子,爷爷希望你明白,离开那个不值得的男人,不是失去,而是得到整个世界……”

录音不长,但信息量巨大!

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不是云舒晚发达后报复前夫,而是她只有离开这个人渣,才能继承百亿家产!

是季明尘亲手,把自己的老婆和老婆背后的金山,一起推了出去!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年度最蠢渣男诞生了!”

“这哥们是散财童子吗?亲手把老婆送上首富宝座?”

“悔得肠子都青了吧!活该!”

季明尘浑身瘫软,跪都跪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顾泽言的目光,落在了同样呆若木鸡的季母身上。

“最后一样东西,是送给这位老太太的。”

又一段录音被放了出来。

这次,是季母那尖酸刻薄的声音。

“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我们季家娶你回来是干嘛的?传宗接代的!”

“我儿子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了?那是他有本事!你一个黄脸婆,管得着吗?”

“你爸妈就是乡下来的穷鬼,要不是我们家,你现在还在种地呢!”

“喝了这碗汤!我放了料的,保证你生儿子!”

一段段长达数年的录音,记录了这个恶婆婆对云舒晚所有的辱骂、虐待和精神控制!

如果说之前的证据是让人们愤怒,那这段录音,则是让所有人都感到了生理性的恶心和不适!

舆论,在这一刻,彻底引爆!

“报警!必须报警!这是虐待!”

“这个老巫婆太恶毒了!”

“我的天!原配这十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支持云总!让这对人渣母子牢底坐穿!”

面对着铁证如山,季明尘和他的母亲,彻底地社会性死亡。

顾泽言收起设备,最后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总结道:“我方当事人云舒晚女士,在上一段婚姻中,承受了长达十年的欺骗、虐待与压迫。她选择净身出户,不是懦弱,而是解脱。盛鼎资本所做的一切,皆为合法的商业行为,旨在收回投资,清理不良资产。至于季明尘先生个人破产,乃其咎由自取。今天的说明会到此结束。另外,”

顾泽言的目光冷冷地扫过瘫在地上的母子俩,“我们律师团队,将正式以虐待罪和诽谤罪,对季明尘先生和他的母亲提起诉讼。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他带着团队,转身离去。

现场只留下被无数愤怒的记者和路人围攻的季明尘母子,和一片狼藉。

这场闹剧,以季明尘和季母的完败而告终。

季明尘因诈骗、非法转移财产等多项罪名被立案调查,最终锒铛入狱,背上了他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巨额债务。

他的母亲也因虐待罪被判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曾经那些看不起云舒晚,嘲笑她离婚后会过得很惨的亲戚朋友,在得知她成为盛鼎资本的董事长后,一个个都厚着脸皮上门来巴结讨好。

“舒晚啊,你看,我们都是亲戚,你现在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哎呀,我就说我们家舒晚有出息吧!那个季明尘就是个白眼狼,离得好!”

云舒晚连门都没让他们进,只让助理传了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清理了所有生命中不必要的垃圾,开始真正为自己而活。

在她的带领下,盛鼎资本开拓了全新的商业版图,投资科技、环保、医疗,创造了比她爷爷在世时更加辉煌的成就。

她成为了商界真正的女王,是无数女性崇拜的偶像。

一年后,盛鼎资本的庆功年会上。

云舒晚穿着一身干练的红色西装,站在舞台中央,光芒万丈。

顾泽言站在她身边,一如既往地沉稳可靠,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藏不住的温柔和欣赏。

“大小姐,恭喜。”

云舒晚对他笑了笑,举起酒杯:“泽言,谢谢你。也别再叫我大小姐了,叫我舒晚吧。”

顾泽言的眼底泛起一丝笑意:“好,舒晚。”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

云舒晚看着这一切,心中一片平静。

她再也没有想起过季明尘,那个男人,连同那段不堪的过去,早已被她彻底清除。

她的人生,早已开启了全新的篇章,未来是星辰大海,广阔无垠。至于那个悔断了肠子的前夫,不过是她辉煌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甚至不配被记起的注脚罢了。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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