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唐奔袭灭后梁,闪电战仅八天,后梁主上昏庸,王彦章孤掌难鸣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8 21:39 2

摘要:有时候,命运好像就爱挑你急的时候来添堵。后唐刚把国号吼出来,地盘还没在地图上焊牢,契丹兵马就闹到幽州头上,粮仓都不够撑半年,梁朝那边也没闲着,卫州刚一攻破,潞州又叛,前线像戳了篾子筐,一下子漏了风,连老家的猫都有些心浮气躁。冰箱都空了,打仗还得去抢菜,有几个心

一场豪赌:李存勖与王彦章的生死对垒

有时候,命运好像就爱挑你急的时候来添堵。后唐刚把国号吼出来,地盘还没在地图上焊牢,契丹兵马就闹到幽州头上,粮仓都不够撑半年,梁朝那边也没闲着,卫州刚一攻破,潞州又叛,前线像戳了篾子筐,一下子漏了风,连老家的猫都有些心浮气躁。冰箱都空了,打仗还得去抢菜,有几个心里不嘀咕的?可李存勖偏就不信这个邪。

李存勖就是那种老天不给他台阶,他硬扔块石头给自己垫上的人。别人还在犹豫做不做饭的时候,他已经系好围裙,把刀拍在案板上。偏巧这大风口上,梁国有个将领卢顺密带着点小心思朝他跑来,说山东那片地盘其实空得能听见风响,郓州更是守兵不足千,天平节度使戴思远还在外边遛圈。李存勖一听,这不是求着让他过去捡一个馅饼嘛!

李存勖当然不傻,表面上跟大伙儿合议,其实早在肚子里打好算盘。果然,郭崇韬那一肚子冷静,觉得奔袭郓州太冒险,万一把兄弟们扔那儿,可就白白折了人,坚决不同意。可李存勖心里的火焰早就烧到灶台底下了。他悄悄拉李嗣源进屋,把门一关,话里话外其实就是要让人家去赌这把大的。

李嗣源是什么人?胡柳坡那一仗没跟大哥走,一直憋着劲想挽回点脸面。这会儿李存勖一开口,他立刻拍胸脯应下:愿意带兵奔袭郓州。这种誓要立功的劲儿,换作旁人也不好意思怂。李存勖听见这话,心里终于敲定,立马命李嗣源五千精骑渡口出发。

夜黑风高,队伍才赶到杨刘,天上小雨刷拉拉落着,战马困得都缩在尘土里闷哼。将士们早就打不起精神,边上的高行周话不多,却抓住了天时,要趁这大雾隐身直扑郓州。老天爷愿意罩着你时,你连打个喷嚏都能撞开好运。于是那一夜,唐军趁迷蒙渗进城下,李嗣源的义子李从珂第一个爬上城头,抽刀杀敌,一会儿工夫就把郓州攻了下来。

城下大队人马涌进来,李嗣源很会收买人心,安民告示贴得飞快,严格军纪,不准扰民。知州崔筜和判官赵凤,只被押送回兴唐。李存勖接到捷报,拍着李嗣源的肩膀夸他奇才,顺理成章把大印一交——天平节度使,成了。

仔细想想,这一役要不是胆子够肥,凶多吉少。梁国主朱友贞听说郓州丢了,屁滚尿流,本来的兴头全掉了。汴州的守将倒霉玩完,他就跟赌桌上欠了钱的人一样,谁背锅谁倒霉,主帅戴思远也被撸了,连带着大将段凝也挨了骂。换帅如走马灯,看似乱招,实则是一把破扇子,还想扇走心头火。

有老宰相敬翔呢,这老头子一向会抓时机。偷偷把绳子藏在靴里,闯进皇宫打感情牌,要上吊说说自己有多无用,目的还不是要朱友贞给自己个话语权。朱友贞软下来,敬翔才正经给建议说要用王彦章挂帅,眼下不拼命就坐等亡国。话是好话,但朱友贞对那些老成谋国的能人信不过,反而靠近张汉杰、赵岩这些能哄主子开心的“嘴快男”。可这次不得不听了,王彦章真被推上了前线。

王彦章在军营里出了名的“王铁枪”,冲起来谁也拦不住,打了十几年的血仗,但脑袋一根筋。他和主子们没啥交情,跟张汉杰势如水火。被问起能不能三天破敌,他一腔热血拍胸脯“没问题”。旁边的赵岩、张汉杰当场嘲笑,说他吹牛。王彦章憋回一口气,不争气的气话随嘴溜出来:“等我办完事,再收拾这帮小人!”唉,自来嘴快的人多半吃亏。

王彦章行军到滑州,搞了场表面上的大宴,却悄悄带六百健卒摸黑分路偷袭。晚上军营里继续假装喝酒,他自己借尿遁直接领部冲往黄河南岸。天色阴沉,雨下得正紧,南城唐军还没缓过神来,王彦章的工匠们打着铁链、斧头,趁夜断桥。桥一没了,北城和南城立刻成了两座孤岛。南城守军睡梦里就变了鬼——说三天,他真三天破了城。

李存勖那头,听闻“王铁枪”上主帅,脸色都变了。没办法,马上让朱守殷带兵逃离德胜北城,准备去杨刘合兵。可王彦章也不是省油的灯,把房梁拆了扎木筏,水路紧追。两军就这么沿着河岸打成了一条火线,好几天,枪刀箭雨,全搅在一起。

王彦章虽然攻势猛,但每逢关键,总被唐军守将李周死死拦住。天一黑,两边都掉队有伤亡,但哪怕攻了十多次,杨刘这城头就是拿不下来。王只好缩了缩阵势,盘踞城南。

急得李周只好写信告急,眼看城池快撑不住了。李存勖那会儿倒很闲,一边打猎一边赶路,莫名地绷着劲儿慢慢磨。赶到杨刘才发现问题大条,赶紧与郭崇韬合计下一步棋。郭崇韬提出,王彦章死守,其实另有所图,他一定想趁机打东平。最妙是“釜底抽薪”——不如在博州东岸修新城,以为后梁掐要害。只怕王彦章发现后,会立刻动手抢筑城工程。

“筑座城,多久?”李存勖问。

“十天稳得住。”郭崇韬自信满满,但他要的其实是时间堵王彦章。

李嗣源在郓州也快撑不住了,和河北主力全断了消息。当时郓州人心涣散,外面梁军包围,里面兵马困顿。偏巧这档口,段凝手里的先锋康延孝受了委屈,暗地写信想投奔李嗣源。李嗣源见裂缝,赶紧建议,和郭崇韬合谋,在马家口修堡垒,打通与郓州联系的大动脉。

新城拔地而起,刚修得半拉,梁军就全线进攻。新墙泥沙未干,连门都没立好,守得人一个个顶着火光熬夜死挺。郭崇韬抠着兵力死守,派急信狂奔李存勖的营帐。好在李存勖反应够快,大军急驰救援,终于吓退了梁军,这下王彦章白跑一趟,城池没有攻下来。

正当新城不稳的时候,郓州那头李嗣源抽空告发了朱守殷,认为丢城失责。李存勖这人打仗可以,整顿军纪可就有点野路子。他念着旧情,没严惩朱守殷,其实已经为以后埋下埋怨。

阵地一退一进,你来我往,就这么胶着了半年。梁军又换了主帅段凝,还是那把破旗子,风吹不到一会儿就倒。他想决堤放水,想让唐兵陷进泥塘,李存勖冷笑,说这不过是祸害老百姓,不痛不痒。就在这混乱里,康延孝得罪了梁主,顺水推舟带骑兵投奔后唐,把梁国的内幕捅给了李存勖。

如今梁朝兵多,但是一盘散沙。国君信不得人,权臣内斗,老将蒙尘,段凝却如扶不上墙的泥。唐军如果能瞅个空子突袭汴州,也许就能一刀断开残局。康延孝的主意,说白了是一场大的赌博:全力放弃防线,铁骑卷过去,拿下梁主,半月破局。

李存勖一向敢打敢拼,可再大胆的人,碰上这么大的招儿,也得琢磨半宿。再说这会儿,自家国库空得响,百姓愁得流浪,后梁还在四面调兵进攻,整个河北、山西都悬在半空。他身边老臣有的劝他收缩兵线,先跟后梁议和,让老百姓缓口气,等家底厚实了再说。李存勖怒气冲冲,冷冷放话:“退让到黄河,哪还有我李家立足之地?”只留下郭崇韬,想听到一句痛快话。

郭崇韬一针见血,说皇帝是靠刀枪拼回来的天下,国人还盼着太平,不能把到手的地盘拱手送出去。他还打听了梁朝虚实,今年不拿下中原,以后连立锥之地都没有。其实,敌人并不可怕,两边都在等谁先犯傻。王彦章在郓州并没有真心进攻,还在等机会。最好的办法,就是风险一搏,直捣黄龙,擒王破局。

李存勖终于下定决心,“好!该赌就赌一场!”他说话带点狰狞的狠劲,像王八硬碰石头。

唐军挥师南下。出征之前,李存勖特意嘱咐将士们安顿好家属,自己也把妻妾和儿子送回家乡,说如果不成功,这些亲人一定会自己绝命。五代兵败身死本是寻常,这种狠绝也许只有亲历者才懂。

大军直扑郓州,与李嗣源会师,连夜进军。中都城内兵力稀少,新兵临阵,无人能挡。王彦章无力抵抗,自己带着几个亲卫策马出逃,被唐将李绍奇一矛刺翻,活捉了回来。往日的“王铁枪”,这回连还手的机会都没了。

历史有时候真是无情,王彦章被押到李存勖面前,依旧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他死活不信段凝会倒戈,还妄想着能翻盘。李存勖见实在留不得这个心高气傲的将才,只好赐死,厚葬,算给对手留了点体面。

随着王彦章的死亡,梁国再无可争之兵,一路南进,所到之处无不崩溃。朱友贞彻底慌了神,也终于明白自己信错了人,步步皆误。一时间,大臣们无计可施,兄弟手足相残,汴州沦为一锅散沙。连最后遣人求援,也被收了赏钱躲进老鼠洞,诏书扔进臭水沟,把国运当成买卖买了个底朝天。

城破在即,朱友贞终究不肯低头,拉着心腹倒下,自杀而终,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带着“咱老朱家完了”的不甘。他信错人,疑错人,斗来斗去,故人朋友尽散。有人同情他,有人嘲笑他,但不论如何,写出结局的始终是一腔血泪。

五代的风云,大抵如此。有人凭命搏,有人靠嘴快,别人看着感慨一声“成王败寇”。只是,真到夜深人静时,谁不是在桌角捏着一张还未翻开的牌,心里念着:“我这一出,到底压得住对面吗?”

这,就是属于乱世的宿命吧。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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