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妻子和我回乡下,却遇到村霸刁难父老乡亲,她:我不能不管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0 08:12 1

摘要:陈哲望着窗外掠过的田埂和老树,心里五味杂陈。这次回来,是为父亲过寿,也是想让妻子林岚看看自己长大的地方。他希望这趟旅程能洗去都市的铅华,带来片刻的宁静,只是他未曾料到,这片熟悉的土地之下,早已暗流涌动,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暴。

车轮碾过最后一段水泥路,颠簸着驶上熟悉的土路,扬起的尘土都带着故乡的味道。离家久了,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总有一头牵挂着这片贫瘠又亲切的土地。

陈哲望着窗外掠过的田埂和老树,心里五味杂陈。这次回来,是为父亲过寿,也是想让妻子林岚看看自己长大的地方。他希望这趟旅程能洗去都市的铅华,带来片刻的宁静,只是他未曾料到,这片熟悉的土地之下,早已暗流涌动,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暴。

01

秋风送爽,玉米地里一片金黄。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乡间小路上缓缓行驶,最终停在了清溪村村口一棵老槐树下。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陈哲,他穿着一身休闲装,身上那股子书卷气和这片土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又有些奇妙的融合。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混杂着泥土、庄稼和牲畜的气味,这味道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慢点。”他转身,扶着妻子林岚下了车。林岚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长裤,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气质干练沉静。她打量着这个陌生又质朴的村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作为邻省一座大城市的副市长,她习惯了高楼林立和车水马龙,眼前的景象对她来说,像是另一个世界。

这次回来,是为陈哲的父亲陈为民过六十大寿。陈为民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最大的骄傲就是儿子陈哲考上大学,留在了城里,还娶了个有出息的媳妇。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进自家院子,陈为民正坐在院里的小马扎上择菜,看到他们,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菊花。“回来啦,快进屋,快进屋。”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村子变了样。记忆里坑坑洼洼的土路,被平整的水泥路取代,村头还建起了一个崭新的“文化广场”,装上了几样健身器材。可陈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路上遇到的乡亲们,见了他们,特别是看到林岚时,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眼神躲躲闪闪,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含糊地打个招呼就匆匆走开。

父亲的寿宴,就摆在自家的院子里。按理说,陈家出了个大记者,娶的媳妇还是个“大官”,这寿宴该是村里最热闹的事。可院子里稀稀拉拉只坐了三四桌,来的都是沾亲带故的几家人,远没有往年那种全村同乐的场面。气氛有些沉闷,大家吃饭喝酒,话却不多。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传来,一辆崭新的黑色越野车霸道地停在了院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魁梧,剃着板寸,脖子上戴着一根粗大的金链子,身后还跟着两个染着黄毛、神情倨傲的年轻人。

“哟,陈叔,过大寿怎么不叫我一声?看不起我高天龙啊?”男人嗓门洪亮,人未到声先到。

陈哲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认得这人,高天龙,比他大几岁,小时候就是村里的混混头子,后来出去闯荡,听说发了财。陈为民赶紧站起来,脸上挤出笑容:“天龙啊,你忙,我哪敢打扰你。”

高天龙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陈为民手里,眼神却在陈哲和林岚身上打转。“这位就是大记者陈哲吧?这位肯定就是弟妹了,真是郎才女貌啊。”他嘴上说着恭维的话,语气里却满是炫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听说弟妹在省城当大领导?咱们清溪村真是出了凤凰了。”高天龙拍着陈哲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有些生疼。“现在村里能有今天,多亏了我回来投资。陈叔,我可得提醒你一句,现在全村的土地都流转给我公司搞生态农业了,就剩下你们家那几亩祖田,可是块风水宝地啊,你可得想清楚。”

这番话,让院子里的气氛更加凝固。几个乡亲埋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不敢作声。高天龙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又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人扬长而去。

他走后,父亲陈为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捏着那个红包,半天没说话,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将红包扔在了桌上。

夜深了,乡亲们都散去,院子里恢复了寂静。林岚帮着收拾完碗筷,走到陈哲身边,轻声说:“陈哲,这个村子,不对劲。”她的目光望向高天龙离开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审视和警惕。

02

寿宴第二天一大早,一阵嘈杂的哭喊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陈哲和林岚被惊醒,跑出门一看,发现是发小李虎的媳妇在院门口哭天抢地。

“天杀的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哲心里一沉,拉住一个跑来看热闹的邻居问:“叔,出啥事了?”

“唉,李虎家的蔬菜大棚,夜里着火了,烧得一干二净!”

陈哲和林岚赶到村西头的地里,现场已经围了不少人。李虎家那个新建没多久的蔬菜大棚,此刻只剩下一地扭曲焦黑的钢架和灰烬。李虎蹲在地上,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废墟,一言不发。他的老母亲瘫坐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过多久,镇上的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简单勘察了一番,拍了几张照片,就对李虎说:“初步判断是线路老化引起的意外失火,你们自己注意用电安全嘛。”说完,便开车走了,前后不过十分钟。

人群渐渐散去,李虎才抬起头,看到陈哲,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陈哲的胳膊,声音沙哑地吼道:“哲子,是高天龙!一定是他干的!前几天他还找我,让我把这块地转给他,我没同意,他就……他就……”李虎说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陈哲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把李虎扶回家,李虎的媳妇一边哭一边说,报警根本没用,之前村里也有几家因为不肯流转土地,地里的庄稼被毁了,鸡鸭被偷了,报警也是石沉大海。

送走失魂落魄的李虎,陈哲回到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到正在院里劈柴的父亲面前,压抑着怒火问道:“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高天龙,怎么能在村里横行到这个地步?”

陈为民停下手中的斧子,沉默了很久,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恐惧。他把陈哲拉进屋里,关上门,才用极低的声音说出了实情。

原来,高天龙两年前以“乡贤”的身份回村,成立了一个叫“天龙新农生态发展公司”的企业,说要带领乡亲们致富。他用极低的价格,半强迫地“流转”了村里绝大部分土地。谁要是不从,就会遭到各种报复。开始是些小打小小闹,后来愈演愈烈。有人去镇上、县里反映情况,不仅没用,回来还会被高天龙的手下变本加厉地刁难,甚至连当地派出所的人都帮着高天龙说话,训诫村民“不要无理取闹,阻碍家乡经济发展”。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怕了,敢怒不敢言。

“他现在就是村里的土皇帝,谁敢惹他?”陈为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哲子,你跟林岚在外面有出息,咱们惹不起他,过完寿你们就赶紧走,家里的事,你们别管。”

父亲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陈哲心头。他看着父亲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看着他眼中的恐惧,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愤怒涌了上来。他是一个记者,曾经自诩为社会公器,揭露过无数不公,可现在,面对自己家乡的父老乡亲被如此欺压,他却束手无策。

晚上,陈哲把一切都告诉了林岚。林岚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她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眉头却越锁越紧。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被夜色笼罩的、死一般沉寂的村庄,远处似乎还有几点微弱的灯光,像绝望的眼睛。

许久,她转过身,目光清澈而坚定地看着陈哲,一字一句地说道:“陈哲,我是个市长,虽然不是这里的。但首先,我是一个公民。看到这种事,我不能不管。”

这句话不响,却像一道惊雷,在陈哲的心里炸开。他看着妻子,看着她眼神里那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知道,一场风暴,无可避免了。

03

决定插手后,陈哲和林岚进行了一次冷静而周密的商议。他们很清楚,高天龙在当地根深蒂固,直接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林岚的身份更是一把双刃剑,一旦暴露,不仅帮不了乡亲,还可能引来不必要的政治麻烦。他们必须秘密调查,找到确凿的证据。

两人进行了分工。陈哲利用自己前调查记者的经验和对村子的熟悉,负责在明面上进行暗访和实地勘察。林岚则凭借她的人脉和信息处理能力,从外围对高天龙的公司进行背景调查。为了绝对保密,林岚所有的求助都通过私人关系,不留下任何官方痕迹。

第二天,陈哲便以“为新书寻找乡村题材素材”的名义,开始在村里四处走动。他不再是那个“衣锦还乡的大学生”,而是一个拿着笔记本、对乡土人情充满好奇的作家。他去村头的老槐树下,和晒太阳的老人们聊天,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讲古。

从老人们零零碎碎的讲述中,陈哲拼凑出了高天龙的大致轮廓。此人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混社会,干过什么没人说得清,只知道几年前突然发迹,开着豪车回了村。他先是给村里修路,给小学捐款,博得了“成功企业家”的好名声,然后顺理成章地成立公司,开始了他对清溪村的全面控制。

陈哲还特意去看了高天龙公司的“生态种植基地”。大片被流转过来的土地,只有靠近路边的几块地零星种了些蔬菜,装点门面,大部分都荒芜着,长满了杂草。最奇怪的是,在村子最偏远的一个山坳里,有一个被两米多高的围墙和铁丝网圈起来的院子,挂着“天龙新农产品加工厂”的牌子。这个厂子大门紧闭,白天看不出任何动静,但有村民说,深夜里经常有大型卡车进出,戒备森严,不让任何人靠近。

在调查中,陈哲注意到了一个叫刘婶的女人。刘婶五十多岁,精神有些恍惚,常常一个人坐在村口的石头上自言自语。村民们说,她的丈夫王强一年前说是去外地打工,从此杳无音信,刘婶受了刺激,脑子就不太清楚了。陈哲找了个机会,递给刘婶一瓶水,和她聊了起来。刘婶颠三倒四地说了很多,其中一句话让陈哲心里咯噔一下。

“俺家老王走前一天还跟我抱怨,说高天龙那厂子附近的地里,埋了些黑心肝的东西,那味儿啊,冲得人想吐……”

与此同时,远在几百公里外的林岚,也在紧张地工作着。她通过一位在工商系统工作的老同学,查到了“天龙新农公司”的详细资料。这家公司的股权结构异常复杂,层层穿透后,最终指向了几家注册在外省的化工企业和环保科技公司。林岚敏锐地发现,这几家公司在过去几年里,都因为环境污染问题上过地方新闻,有过处罚记录。

接着,她又拜托一位在省环保厅工作的朋友,帮忙调阅了高天龙公司申请的“有机肥料处理”项目的环评报告。朋友很快传来消息,这份报告存在多处数据造假的痕迹,并且,报告中提到的所谓“肥料处理”规模,远远超出了一个农业公司的正常需求,更像是在处理工业废料。

一个更关键的信息浮出了水面。林岚的朋友查到,高天龙的公司在一年前,还承包了邻县一个早已废弃的采石场,承包的名义是“矿山植被恢复与生态治理”。这个项目手续看似齐全,但审批过程快得异乎寻常,并且,那个采石场的位置,极其偏僻,正好位于几个县城的交界处,属于典型的“三不管”地带。

04

夜里,陈哲和林岚将各自调查到的线索汇总到一起,一张无形的巨网在他们面前缓缓展开。

神秘的加工厂、深夜进出的卡车、刘婶关于“黑心肝东西”的念叨、高天龙公司背后有污染劣迹的化工企业、数据造假的环评报告,以及那个以“生态恢复”为名的废弃采石场。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一个可怕的推断:高天龙根本不是在搞什么生态农业,他是在利用清溪村的偏僻和监管的缺失,将这里当成了垃圾场,非法填埋来自外省的工业危险废料!

这个猜想让陈哲不寒而栗。他想起了刘婶丈夫王强的失踪,一个更加恐怖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浑身冰冷。他必须去那个采石场看一看,必须拿到最直接的证据。

计划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进行。大雨是最好的掩护,可以冲刷掉痕迹,也能掩盖声音。陈哲换上一身黑色的防水衣,带上一个强光手电和一部高像素的手机,独自一人开车前往邻县那个废弃的采石场。

采石场比他想象的还要偏僻,汽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他将车停在远处,徒步靠近。巨大的采石坑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横陈在山谷里。借着远处工棚透出的灯光,陈哲看到,采石场已经被改造成一个巨大的填埋场,几台挖掘机停在坑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化学品气味,混杂在雨水的腥味里,让人几欲窒息。

他没有看到人,但地面上纵横交错的重型卡车轮胎印,证明了这里的“繁忙”。他小心地绕开工棚,沿着采石坑的边缘潜行,寻找着蛛丝马迹。雨越下越大,雨水汇成溪流,从坑壁上冲刷下来,带着黑褐色的污渍,流入坑底一片浑浊的水洼。

突然,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陈哲心中一紧,迅速躲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两辆没有牌照的重型卡车,冒着大雨,缓缓驶入了采石场。车子停在坑边,从车上跳下几个穿着雨衣的壮汉,他们熟练地操作着车载的吊臂,将车厢里用厚重帆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一个个吊起,然后扔进深坑里。

陈哲屏住呼吸,悄悄拿出手机,将镜头拉到最近,开始录像。他必须拍下这决定性的证据。

就在一个巨大的帆布包裹被吊到半空时,意外发生了。或许是雨天湿滑,吊索一抖,帆布的一角突然松开,一个黑色的、锈迹斑斑的铁桶从里面滚落出来,重重地摔在坑边的泥地上,裂开了一道口子。

陈哲本以为会看到预想中的工业废液。借着卡车的大灯和远处工棚的灯光,他看到从铁桶的破口处,流出的除了粘稠的深色液体,还滚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鞋。一只很旧的、沾满泥污的解放鞋。

陈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地盯着那只鞋,鞋帮上,用白色油漆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强”字。

他瞬间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记得清清楚楚,这是失踪的刘婶的丈夫王强最常穿的鞋,那个标记,是王强自己画上去的,为了跟别人的鞋区分开。陈哲小时候,还学着他的样子在自己的鞋上也画过。

他的心跳几乎停止,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强迫自己再次定睛看去,在那混杂着泥土和恶臭液体的铁桶破口边缘,似乎还卡着半截已经腐烂得看不出原样的衣物,和某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法分辨的组织。

他看到后震惊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环境污染案,这是一起残忍的、毁尸灭迹的谋杀案!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攥住了他的心脏。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跌跌撞撞地转身,拼命向黑暗中逃去。

05

陈哲几乎是连滚爬地回到了车里,他浑身湿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冷汗。他发动汽车,双手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好几次都差点让车子熄火。他不敢回头,疯了一般地踩下油门,在泥泞的山路上狂奔,只想尽快逃离那个如同地狱般的深坑。

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林岚一夜未睡,看到陈哲失魂落魄、满身泥污地冲进来,她心里一紧,立刻扶住了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死人了……王强哥……在高天龙的采石场里……”陈哲语无伦次,他把手机递给林岚,里面的视频因为抖动而模糊不清,但那个滚落的铁桶,那只写着“强”字的解放鞋,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林岚看完视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扶着桌子才站稳,但仅仅几秒钟后,她眼神中的震惊和恐惧就迅速被一种冰冷的决然所取代。她知道,事情的性质已经彻底改变。这不再是简单的村霸和环境污染,而是牵涉到命案的、有组织的黑恶势力犯罪。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不能再指望地方上的力量了。”林岚的声音冷静得可怕,“高天龙敢这么做,说明他在当地的关系网已经能帮他摆平一切,包括人命。”

她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抉择。如果以她的身份公开向本地或她任职地的警方举报,程序繁琐,容易走漏风声,更可能给她自己带来无法预测的政治风险,甚至被扣上“干预异地司法”的帽子。

可人命关天,证据就在眼前,片刻的犹豫都是对良知的背叛。

林岚没有犹豫太久。她走到里屋,拿出一部几乎从不使用的旧手机,找到一个她存了很久、却希望永远不要拨打的号码。电话的主人,是她父亲的一位老战友,一位已经退休、德高望重的省级政法系统老领导。这个人,是她此刻唯一能够绝对信任、并且有能力将这柄利剑插到最核心地方的人。

电话接通了。林岚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她用一个普通“知情公民”的口吻,冷静、清晰地将清溪村发生的一切,从土地流转、村民被打压,到废料填埋,最后到采石场的惊人发现,全部叙述了一遍。然后,她将陈哲拍下的视频、她自己搜集到的公司背景资料,以及他们对整个案件的完整推断,通过加密邮件,匿名发送到了老领导提供的指定邮箱。

挂断电话,林岚像虚脱了一样,靠在椅子上。陈哲走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冰凉,全是汗水。

接下来的两天,清溪村表面上风平浪静,但陈哲和林岚却在焦灼的等待中度日如年。

第三天清晨,十几辆没有任何地方标识的警车,如神兵天降,悄无声息地包围了清溪村和邻县的那个采石场。行动由省公安厅直接指挥,成立了高级别的秘密专案组,绕过了市、县两级所有部门。

高天龙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正准备销毁证据外逃。就在专案组行动的同时,他派了几个手下,气势汹汹地冲进李虎家,将李虎强行带走,又闯进陈哲家的院子,想逼迫陈为民立刻在土地流转协议上签字,以此作为最后的要挟和试探。

“陈为民!你儿子媳妇不是能耐吗?今天不签字,李虎的另一条腿也别想要了!”高天龙的一个手下嚣张地吼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名身着便衣、目光锐利的刑警冲了进来,以雷霆之势将几个混混当场制服。与此同时,在采石场,正准备驾车冲撞逃跑的高天龙,被数辆警车死死堵住。陈哲在关键时刻,向带队的刑警指出了旁边一条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通往一处断崖的死路。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无路可逃的绝望下,高天龙放弃了抵抗。

一张覆盖在清溪村上空的罪恶大网,在正义的利剑之下,被彻底撕碎。

06

审讯进行得比预想中顺利。在从采石场深坑中挖出的、包括王强遗骸在内的几十个铁桶等铁证面前,高天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真相令人发指。高天龙犯罪团伙在过去几年里,与外省多家无良化工企业勾结,利用清溪村和邻县采石场作为“垃圾中转站”和“终点站”,长期非法倾倒、填埋剧毒的工业危险废料,从中牟取了数以亿计的黑色收入。

一年前,老实本分的王强在夜里去自家林地查看时,无意中撞破了他们倾倒废料的罪行。心狠手辣的高天龙为了掩盖罪行,当场将王强杀害,然后将其尸体连同工业废料一起封入铁桶,深埋在了采石坑的地下。

发小李虎的大棚失火,以及村里发生的其他所有“意外”,也都是高天龙及其手下所为。随着调查的深入,当地派出所个别充当保护伞的人员,以及村委会里被他收买的干部,也一并被查处。

清溪村的天,终于晴了。笼罩在乡亲们心头多年的恐惧阴云一扫而空。刘婶在得知丈夫沉冤得雪后,抱着陈哲和林岚,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里,有悲痛,有感激,也有一种压抑太久之后的释放。

几天后,陈哲和林岚踏上了归程。车子缓缓驶出清溪村,陈哲回头望去,村庄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宁静而祥和,但他知道,被污染的土地和水源,需要漫长而昂贵的修复,乡亲们心中留下的创伤,也需要时间来抚平。

车里很安静,林岚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久久没有说话。陈哲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转过头,目光平静而深远,轻声说:“陈哲,我们把罪犯送进了监狱,但要让这片土地真正恢复生机,要让乡亲们真正过上没有恐惧、有尊严的日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他们的车子,正朝着远方的城市驶去。这次意外的回乡之旅,在他们每个人的生命中,都刻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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