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顶级女杀手,被人贩子拐进大山,发现我的身份后他们后悔不已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9 21:00 2

摘要:我16岁开始这行,21岁时在圈内崭露头角,今年正巧整整10年。

我叫桑榆,是一名女性职业杀手。

我16岁开始这行,21岁时在圈内崭露头角,今年正巧整整10年。

半个月前,我接到了一桩新委托。

客户是一家国内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他托付我前往西北山区的一个偏僻村庄,救出他怀疑被拐卖至此的女儿。

我对他派来的联络人说道:“救人这种事,警察不都可以做,找我这个杀手干什么?”

但联络人提醒我,救出他的女儿只是任务之一。

我最重要的职责,是确定那个村庄的位置,找出所有与拐卖他女儿有关联的人,以及欺负过她的家伙。

然后将他们全部清除,毫无遗漏。

老总的千金名叫白雪,她和男友一同到附近一个小城市旅游。

在途中,两人发生了争吵,白雪独自离开,从此失去联系。

有人最后看到她时,是与一名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同行,并一起上了公交小巴。

天真无邪的白雪涉世未深。

从情况来看,她极有可能落入了人贩子的手中。

自白雪失踪至今,已经接近三周。

这三周里,她的遭遇没人能保证良好。

难怪父亲选择不报警,转而找到我。

既要引出幕后黑手,又必须彻底除掉他们。

请我这样在业内声誉卓著的女杀手,实在是最合适的人选。

于是,我承接了这个案子,独自潜入西北这座小城,伪装成一个陌生的旅客。

到了第七天,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终于试图和我搭话。

当她得知我独自旅行时,热情地表示愿意带我去个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小众景点,说那里风景绝佳,照相特别好看。

我装作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随后,我们一同登上了一辆开往目的地的小巴。

车行大约一小时,停在了一个景区入口。

我们一起四处走走逛逛后,那女人说她家就在附近,邀我去她家尝一尝自制的当地山楂汁。

这次我没有多想,爽快地同意了。

走进她家门的瞬间,她的内心独白大概和我一样:这次真是上钩了。

在她家里,我假装喝下那杯可能掺有安眠药的山楂汁,随后便伪装成逐渐失去意识的样子。

接着,我感受到屋内走进了几个人。

他们用当地的方言和那个女人交谈了一会,然后便走过来,绑住了我的手脚,再次把我抬上了一辆车。

等我装睡了很久终于醒来时,那位妇女已经消失了。

眼前,是三个脸上写满贪婪欲望的男人。

我喊道:「我,我得去厕所!」听到这话,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们,难道不希望我这会尿裤子吗?」那个光头男狡猾地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想?」

络腮胡男人说道:「就这点招数,怎么这些女人老是想到这种破法子。」

迷彩服男人马上站出来说:「那这回换我带着她去。」望着他们那肆无忌惮的神情,我内心不禁涌起阵阵恶心。

看起来,他们误以为我会借着上厕所的机会逃走。

并且他们坚信我绝对没可能跑掉,脸上写满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花样”的挑衅。

迷彩服男子走过来,松了松绑着我脚的绳索,一把拉我站起来,凑近我耳边说:「美女,我警告过你,敢想跑,你就完了。」我点头示意。

忽然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嘴角带着坏笑说:「走吧。」我们走出屋子,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这才注意到,屋前有条泥土小路,将房屋和一大片菜地隔开。

路的尽头通向一小片树林。

屋子后面,似乎是一片深不可测的高山。

男人带我来到土路旁,一指旁边漆黑的水沟,说:「去吧。」

我说:「你不解开我手上的绳子,我怎么去厕所?」黑暗中那男人笑着说:「哦,你裤子脱不下来是吗,没事,我来帮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笑着弯腰朝我扑来。

正是我期待的时机。

我绑着的双手猛地抬起,迅速扣住他的脖子。

他愣了片刻,嘴里小声嘟囔着:「你这女人还真够主动的……」

然而转瞬间,他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我绕到他身后,双臂迅速攀上他的脖子,死死钩住。

手肘内侧精准卡住他的颈动脉,接着开始用力压迫。

他完全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双手拼命挥舞,想挣脱我的胳膊捉住我,却徒劳无功。

我在心中默数了15下,那男人最终止住了挣扎,陷入昏迷。

我把他放倒,走到旁边的水沟边,摸出一块看着锋利的石头。

先慢慢地把绑在手上的绳子磨断,随后走回晕倒者身边,思索他之前摸我的到底是哪只手。

想起来了,应是右手。

一旦确认,我便举起石头,狠狠砸向那男人的右手肘。

痛楚瞬间将他从昏迷中唤醒,他惊恐地盯着我,刚想呼喊。

下一刻,石头径直砸在他的脸上。

我拖着那个迷彩装男子来到小路下的水沟旁,站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目光却扫见不远处,那光头男子正盯着我。

我迅速跳上小路,转身朝着另一端的树林飞奔而去。

光头男一边喊着:「大哥,那女人跑了!」

一边紧追不放。

将近小树林时,我故意摔倒在地上,随即爬起,故弄玄虚,佯装一瘸一拐,等待他近身。

听见他气喘吁吁跑到背后,带着怒火骂道:「你怎么这么蠢,真以为能跑掉?等我抓到你,好好玩死你!」

我停下脚步,拒绝再退后。

他说:「就是这样……」

话没说完,我已一个凌空回旋踢,狠狠击中了他光秃秃的头颅。

光头男震惊地望着我,身体踉跄了两步,重重摔倒在地。

我掏出刚割断的绳子,将这迷迷糊糊的光头男子绑了个结实。

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冷笑道:「你真是太笨了,连先找同伙在哪儿都不会。」

我一手拖着他走出树林,朝着不远处的小屋望去。

那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依旧瘫倒在沟渠边上。

不过,那三人中头目、络腮胡子的人似乎还没有现身。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莫非这头目见到眼前的局面,已经逃走了?

可他们留下的那辆我带来的车还停靠在门口。

那说明,这个人应该还藏匿在附近。

看来,他是在和我玩一场耐心的猫鼠游戏?

我将那个光头男甩到一侧,转身走回小屋。

屋内的火炉还熊熊燃烧着,但屋里却空无一人。

幸好我的背包还在那里,我弯腰快速扫视一遍,确认物品未被动过。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缓缓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声音。

我转头望去,发现络腮胡正拿着一把猎枪对准我。

络腮胡一边举枪,一边凶狠地质问道:

“你竟然把我们老二打成那样,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淡淡一笑:“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你们抓来,准备高价卖掉的柔弱女子罢了。”

络腮胡随即唾了一口口水,眼睛涨得通红,怒吼:“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他妈的能打得过我手上的枪吗?”

我没有闪避,反而向前靠近了些,距离他的枪口更近。

络腮胡显然一愣。

但让他更震惊的是,我竟然伸出手指,镇定地插进了枪口里。

我曾经遭受过全世界顶尖枪手的指枪威胁,一把简陋的土制猎枪算什么?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还是觉得我手中的枪是玩具?”络腮胡恶狠狠地盯着我说道。

见我毫无畏惧,他继续骂道:“你难道真以为你用手指堵住枪口,我的枪就会炸掉?你有种就试试!”

我当然知道,用手指堵枪口不会让猎枪爆膛。

作为杀手,我绝不会拿自己的手冒险。

可我依旧没把手收回去。

我的冷漠彻底激怒了络腮胡,他狂声嚷道:

“你难道认为枪膛里没弹药?你到底是个什么疯女人,我现在就要崩了你!”

他的手悄悄按下扳机,我立刻缩回伸进枪口的手指,迅速往后退去。

“给老子去死!”络腮胡男人得意地咆哮着,手指猛地扣下扳机。

只听一声巨响,猎枪在瞬间炸裂开来。

我将这张胡须被炸得焦黑、烧损一半的男人绑了起来。

随后走出屋外,花了好大劲才把外面两个家伙拖了回来。

此刻已经是深夜的后半段,络腮胡稍微恢复了些神志。

他望向我,眼中闪动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丢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水袋给他,里面装着液体葡萄糖,专门为紧急补充体能准备的。

刚才他还以为我用手指堵住了枪管,其实我往枪管里塞了这个一划就破的小水袋。

这种土制猎枪只要枪管内湿润,就必然会炸裂。

“你……你是警察,还是啥人?”络腮胡发现我对他的枪动了手脚,脸色彻底变了。

我没有理会他,反而出去接了一盆冰冷的水,浇在那个脸上被砸得血迹斑斑的迷彩男身上,把他泼醒。

随后掏出白雪的照片,质问道:“这个女孩,是不是你们骗走卖了?”迷彩男和光头沉默不语,络腮胡则犹豫了片刻,慌忙摇了摇头。

但他们脸上那片刻即逝的微妙表情,已经暴露了真相:白雪,正是这三个家伙绑架的。

我一言不发地走出屋子,来到他们的车下,钻进车底撬开了油箱盖,用一个空矿泉水瓶接了半瓶汽油。

回到屋内,将汽油均匀地洒在三个还在死撑的男人身上。

点燃打火机,我冷冷地说道:“告诉我这女孩在哪里,我便饶你们一命。

不说的话,我就要把你们和这屋子一齐烧成灰烬。”

“是,是,大姐,大姐!我们就是拐的!”

光头男子猛地俯身,屁股高高翘起,仿佛在向我磕头求情。

我说道:“很好,下一个问题,抢答,告诉我她被你们带到哪儿去了,答对了,可以保你一命。”

光头男连忙答道:“丰寨,丰寨!我记得离这里大概有三四十公里。”

“这么近?平时你们不是都会把被拐的女孩卖到更远的地方吗?”

旁边穿迷彩的男子结巴着说:“因为你,这个朋友脾气比较急,我们怕卖得太远,会出乱子。”

“明白了,明天开车,带我过去。”

看来这位大小姐被拐后,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险。

这三周来,她的日子估计不好过。

我说着站起身,走到包边,掏出一支眉笔。

我拔开眉笔一端,露出一段比手术刀还细的刀刃,却同样锋利。

络腮胡子见我拿出这把小刀,吓得问我打算干什么。

我笑着答:“我不是说了吗,答对的才能活下去。”

我解开光头男的捆绑,让他自己去挖坑埋掉另外两个同伴的尸体。

一切忙完,已是凌晨两点。

临死前,络腮胡子朝我怒吼:“不管你多厉害,只要敢踏进丰寨,就等于死路一条,别想活着出来!”

呵呵,他真以为我会被吓倒吗?

我重新绑好光头男,警告他别想逃脱,也别耍花招。

“敢跑,你就完了。”那是他迷彩服那位朋友讲的。

大约六点,我在土炕上醒来。

感觉面前多了道身影。

我眯着眼,发现竟然是最早搭话我的那位大妈。

只见她蹑手蹑脚走到光头男身旁,小心为他解开绳索。

我闭上眼,装作熟睡,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不一会儿,妇人顺利解开绳子。

我听见光头男站起时,步伐摇晃,明显不稳。

绑了一整晚,身体肯定僵硬麻木了。

等两人踉跄着脚步走出门外,我也缓缓站起身来。

走到门口,我看到他们互相扶持着,朝停在屋外的那辆白色东风日产车走去。

我拎起包,悠闲地跟了上去。

他们跑出几步,突然转头望向我。

妇人焦急大喊着催促快跑,光头男子带着哭腔回应:“妈,我腿还麻着呢。”哦,原来他们是母子关系啊。

妇人气得拍打着光头男,“你要是个男人,就回去,替你两个哥哥报仇,把这小娘们解决了!”光头男扭头望向我。

我也注视着他,微微一笑,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不知是不是我笑得没那么柔和,他竟然当场跪倒在地。

跪地的光头男不停磕头,苦苦哀求:“大姐,求你饶了我们,求你饶了我们吧。”

我走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光头男,瞥了瞥旁边的妇人,说:“既然多了个乘客,那就一起走吧。”光头男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涕,连连应诺。

然后上了车,坐到了驾驶座。

我则带着妇人坐进了后排。

安顿好后,我从包里掏出那根眉笔,将刀尖抵在光头男的脖子上:“还是老规矩,别耍花招,否则后果自负。”光头男点头,车子便开始朝着深山方向驶去。

两小时过去了,车子依旧行驶在路上。

本应四十公里的路程,早就该到了。

我察觉这对母子又开始耍心眼了。

便问他:“还没有到?”光头男发抖着回应:“这地儿,之前大哥常来,我来得少,记不太清路了。”我“哦”了一声,转头质问旁边的女人:“你认路吗?”

妇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没来过。”但她眼中短暂的闪躲,明显是在撒谎。

“行,就由你慢慢找吧。”我一边说着,把眉笔从光头男子的脖颈上放开,转身迅速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

“你,你这是干嘛?难道怕我跑了?”妇人惊诧地质问道。

“跑到哪去?”我笑着回应,“我不过是怕您太过紧张,想让您安心罢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妇人不满地反驳。

我没再做声。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这儿的山脉几乎一模一样,我分辨不出光头男子是不是在绕圈子。

但对方明显在拖延时间,这点毫无疑问。

又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当车子驶上一座横跨河沟的石桥时,我忽然对光头男下令:“拐过去。”

从后视镜能看到他脸上闪过一抹难以相信的神色。

他的手微微攥紧方向盘,说:“我,我不确定是不是这里。”

“就是这,拐过去。”我冷冷地命令道。

“好,好。”

光头男小心翼翼地答应,转弯驶上了石桥。

不远处半山腰上,果然出现了一个村庄。

“是前面的村子,对吧?”我继续探问。

“好像,好像就是这里……”光头男吞吞吐吐地说。

“你,你以前来过这里?”旁边的妇人脸色骤变,满是惊恐。

我松了松她的手,“你没必要知道。”

我从一开始,就根本不相信他们会老实带我去目的地。

所以用上了一个心理上的小伎俩。

抓住妇人的手腕,是为了感知她的脉搏。

只要车子走过她心虚的地方,她的心跳必定会不由自主地加快。

车子越过石桥,我对光头男说,把车停下吧。

“谢谢你们送我到了这里。”我诚恳地道谢。

但我最讨厌那些愚蠢又自以为是、喜欢玩小把戏的人。

接下来的路,就轮到我送你们走了。

处理完那个女人和光头男,把车藏好后,我在车上稍事休息,随后朝着村子方向徒步前进。

此刻,我的身份仍是一名背包客。

假装是在这深山老林中游玩时迷了路,想在村子里借宿一晚。

这座村庄依偎在陡峭的山坡上,周围全是峻岭,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山脚下,连接着外面的石桥和公路。

若有人想从这里逃离,唯一的出口就是这条狭窄的山路。

村民们居高临下,视野极佳,想必一眼便能察觉异常。

当我靠近村庄时,几名村民已经远远地看见了我。

他们本来三三两两地坐着抽烟,此刻全都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抬头望向村子,发现村子外围多是男子。

偶尔有几位头缠蓝布的老妇人,年岁不轻。

却没见到和我年龄相仿,或三四十岁的女性。

我的猜测是,这个地方或因贫穷导致单身男多,或村中女子被严密限制,不允许外出。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络腮胡子临终前的警告,说我若踏入此地,恐怕难以逃离。

呵,我倒要见识见识,这村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怪异之物。

几个打扮邋遢的男子,突然顺着山路冲了下来。

他们围住我,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审视着我。

我友善地向他们一笑,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小妹妹,出了什么事么?”黄发男子问道。

我把先前准备好的话复述给他们听,随即请求能在这里住一晚,承诺城里的朋友很快会来接我。

几人互相对视,脸上浮现出阴森的笑容。

随后他们一边喊着“当然可以”,一边争先恐后地带我往村子里面走。

没多久,一个叼着旱烟,眼睛细长的男人走出人群。

一名穿灰色大衣的男子告诉我,那人便是村长。

我点了点头,向村长礼貌地微笑,自我介绍说我叫桑榆,是个旅行者。

听完那几人的介绍,村长笑了起来,露出一口被旱烟熏得参差不齐的黄牙。

他伸手说道:“欢迎你来到我们丰寨,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是吧?”他说着,眼睛微微眯起,扫视了身旁这一群汉子。

男人们笑呵呵地应着,纷纷点头。

接着,他高举的双手向我挥了挥,示意我还没与他握手。

我急忙伸出手去,村长一把握住,两个大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揉搓。

他说道:“桑榆,桑榆,这名字真不错,我们村里也长着许多桑树和榆树呢。”他说完,再次瞥向那群男人,“彭牙子,今晚这姑娘就住你那儿,行吗?”随即,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一名男子面前。

我抬头看向那位名叫彭牙子的男人,只见他满脸疙瘩,脸上却露出了难掩的喜悦。

我低声说了一句:“彭大哥你好。”那男人点了点头。

村长这才松开手,示意彭牙子先带我回家休息。

与此同时,我便跟着彭牙子走进了村子。

走到半路,我回头望去,村口那群男人仍旧盯着我看,连同村长在内,都带着痴迷而恶心的笑容。

我也对村长回赠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我心里正盘算着,是剁了村长那双手好,还是烧了它们更妥当。

彭牙子的屋子是西北山村常见的四合院结构。

一进门,院子内一个小女孩正趴在地上拼命洗着衣服。

看起来,年纪不过八九岁。

彭牙子指着她说:“我丫头。”随后神情转严肃,“来客人了,叫声姐姐。”女孩子抬头看我,胆怯地喊了一声“姐姐”。

我看着蹲在比她大一倍的塑料盆旁洗衣服的女孩,眉头轻轻皱起。

虽说她脸上带着些呆滞,皮肤发黑,还有些脏,但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和细致的小五官依旧显得灵动。

与旁边这位拥有塌鼻厚唇的彭牙子相比,我毫不怀疑,这个女孩绝对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大哥,嫂子怎么没看到呢?”我问道。

“我还没……不对,她妈妈生她那会儿难产去世了。”彭牙子指了指女孩。

女孩低着头不语。

这男人一开始打算说什么呢?是想说他还没结婚吗?

我脸上假装出遗憾,连声向他表示同情。

而彭牙子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丝毫不见一般人谈及亡妻时的悲伤。

没结婚,却不知从何处带来这么个小姑娘照顾。

看起来也不像是专门为了传宗接代才养的,难道……

我脑中闪过对这个男人某种癖好的猜测,心底涌起一阵厌恶。

我又转头看那个女孩,她依旧低头默默地擦洗着盆里的衣物,表情平淡。

我收养的时候,好像也不过和她这年纪差不多。

突然,一个念头闯入脑海——

“任务完成后,带她一起离开。”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疯了,我可是个杀手。

怎么能在这时候牵扯出这种额外的麻烦。

午饭时,彭牙子让女孩去村口买了些熟食回来。

当我们坐下吃饭,女孩却迟迟没有敢坐下。

彭牙子显得很尴尬,催促女孩快坐,并解释说她是怕生。

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软心巧克力递给她。

虽然不是名贵品牌,但这是我从小喜欢吃的东西,常随身携带。

女孩接过巧克力,谨慎地轻声向我说了声谢谢姐姐。

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酸楚。

刚才手掌抚摸过她的头顶时,我清晰感觉到几处小小的隆起包块。

抬眼时,只见彭牙子正满脸疑惑地盯着我,

或许他对我给这个小女孩送巧克力感到不悦。

正吃着时,院子忽然传来敲门声。

“彭牙子,快开门!”

这喊声一落,彭牙子立马放下碗筷,

迅速从板凳上站起身,一边弯腰一边赶紧去打开门。

我也跟着站起身,朝院子里望去,心中充满好奇,不知道是谁让彭牙子如此急切开门。

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村长的模样。

与此同时,门缓缓开启。

浓烈的血腥味从外面扑面而来,飘进室内。

一个身材魁梧,上半身赤裸的男子走了进来,彭牙子则恭敬地尾随其后。

“九哥,是出去打猎了吗?”彭牙子问道。

那被称作九哥的男人点了点头,问:“叔叔提到的那个走失的女人,是不是住你这里?”

此时,我已经走出了堂屋。

两人目光相互对视了一下。

彭牙子急忙介绍:“这是九哥,九哥,这位是来村里投宿的姑娘,名叫桑榆。”

“我叫彭九根。”男人开口说道。

他的眉毛几乎淡得看不见,眼神却透着野兽般的阴狠。

看上去,绝非好惹的角色。

“要不,安排她去九哥您那儿住?你那边地方宽敞些。”彭牙子奉承地提议。

我面无表情,依然微笑着盯着他们。

彭九根淡然答道:“不用了,我那边已住满,我只是过来看看。”

彭牙子继续邀请彭九根进屋吃点东西,可被婉言谢绝。

这时,从隔壁传来一声痛彻心扉的女人哭喊。

哭声中混杂着求饶声和男人的咒骂。

我脸色微微一沉。

彭九根注意到我不满的神色,忽然转身对我冷笑道:“娶来的媳妇,如买来的马,骂能骂,打能打,姑娘别怕,我们乡下的感情都是越打越深。”

我苦笑了一下,未作回应。

彭牙子也接话附和:“是啊,老话说得好,打出了老婆,揉出了面。”

彭九根继续说道:“提醒桩子注意点,白天的,来了客人,别太吵影响不好。”

彭牙子听了赶紧高声喊道:“桩子!九哥说别打了,有客人在。”

话音刚落,隔壁的咒骂戛然而止,只余女人低声抽泣。

彭九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没有多言,转身朝外走去,彭牙子连忙跟着送客。

我这才发现,那位老哥的背上竟然纹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鸟。

难道这是模仿日本黑帮的纹身风格,背部纹身的习惯?看样子,彭九根才是真正掌控这个村子的头面人物。

白雪,或许就被关押在他那里了?下午的时候,我叫彭牙子带我在村里转了一圈。

彭牙子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村里大多数是像彭牙子这样的四合院平房,很多院墙还是用石头掺杂夯土砌成,保存着传统的味道。

只有彭九根家盖的是座三层的小楼房。

院门大敞开着,能看见院子里吊着一只被剥了皮的野猪。

可笑的是,这个看似贫穷的村庄居然装了四五个监控摄像头。

显然,这些摄像头的目的绝不是防盗。

拿出手机,我随意放了首粤语歌在外放。

那首歌叫《月球下的人》。

据老总说,这是白雪偏爱的歌曲。

希望她听到这歌能有所反应,哪怕是一点动静。

彭牙子听到歌声回头瞥了我一眼。

见他似乎有异样,我晃了晃手机,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彭牙子却一言不发。

我们绕村走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会不会她被关地下室了,才听不到声音?我想起传言中这位大小姐脾气暴躁,极端情况——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相较于在大城市寻人,村里找人简直简单许多。

最直接的做法是抓个人来打听。

可这么做无疑会暴露我的身份。

这样一来,就得做好与整个村庄翻脸的准备。

倒也不难,给我一天时间,我能摸清村里所有人口和他们的实力。

最理想的情况是明晚找到白雪,带她去安全地方,然后再对付村里的人。

若白雪真的被害,那便只能让全村帮凶陪葬。

到了晚上,信号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彭牙子看我一直刷着手机,不断弹出网络中断的提示,他解释说在这深山老林里,信号总是断断续续的。

我嘴上说着理解,心里却明明白白这都是村里人下的套。

那个电磁信号干扰器,就绑在村口那根电线杆上。

他们以为我根本认不出这玩意儿。

外头开始时断时续传来女人的哭声,时近时远。

我看向彭牙子,他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

手机没信号,我便提前回了彭牙子给我准备的客房,躺了下来。

临走时,彭牙子忽然递给我一瓶山楂汁。

他说这是当地的特产,一定要我尝尝看。

我接过山楂汁,既觉得他们这招拙劣得没创意,也觉得这男人竟然这样迫不及待。

我推托说自己对山楂过敏。

彭牙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他大概还没明白,我这么说是想让他多活一天。

如果今晚这个男人死在我手里,明天白天,很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影响我继续调查这座村子的情况。

躺在床上,我开始盘算下一步行动。

没想到不到十几分钟,彭牙子竟然出现在我的房门外。

他敲了敲门,低声问我有没有睡。

语气里明显一副不死心的模样。

我说快睡着了,要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并没有离开,反而掏出钥匙,打开了我之前反锁的门。

我微微皱眉,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男人,会直接来硬的。

他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我床边。

我假装惊讶地问:「彭哥,你有什么事?」

黑暗中,这男人咽了口唾沫,

然后气喘吁吁地说:「我,我想要你!你跟着我,我就让他们明天,明天不卖了你!」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扑向我。

他没有料到,眼前这本该吓得尖叫的女人,竟然主动迎了上去。

「彭哥,别急嘛。」

我贴着他耳朵,轻轻地吹着气。

你长得这么漂亮,哥哥能不心急吗?

尽管彭牙子嘴上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渐渐放慢了。

我更进一步靠近他,手开始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彭哥,我也喜欢你这样,有点野性的男人。

城里那些娘们儿,我根本不感兴趣。”

“哈哈哈,真的吗?那太好了,哥哥也喜欢你,哥哥爱死你了!”

彭牙子说着,猛地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他们谁都不敢碰我,可不像你这样。”

我手指继续挑逗着他。

本来急着脱衣的彭牙子,听这话忽然愣住了...

来源:海上守望的守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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