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照顾瘫痪公公十二年 房产证上没有她名字 公公临终前说了八个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4 05:28 1

摘要:今天集市上挺热闹,卖小黄瓜的摊子前排了七八个人。我站在队伍后面,听见前面两个妇女正聊得起劲。

今天集市上挺热闹,卖小黄瓜的摊子前排了七八个人。我站在队伍后面,听见前面两个妇女正聊得起劲。

“听说了吗?李家那事?”

“哪个李家?”

“就是镇西头的,他闺女嫁给了隔壁村王屯那个开修理铺的。”

“哦,那个李红霞啊,怎么了?”

我一听是红霞的事,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李红霞是我小学同学,后来嫁到了王屯,这些年见面不多,但在我们这个小地方,谁家有点风吹草动,不出三天就传得满镇子都知道。

“她公公前两天走了,临走前交代了一件事,现在王屯都传疯了。”

卖小黄瓜的大姐手脚麻利地往塑料袋里装菜,同时插嘴道:“我堂妹就住王屯,这事我知道。那老头子临死前说了八个字,让儿子把房子给儿媳妇!”

队伍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

“凭啥啊?”前面一个穿碎花褂子的妇女转过头来,“那房子不该是儿子的吗?”

“你还不知道内情呢。”卖菜大姐压低了声音,“那老头瘫痪十二年啊,都是儿媳妇一个人伺候的。”

我手里的钱攥紧了些。十二年?那不是从红霞刚结婚没多久就开始了?

回家路上,我绕了远路,走到镇西头的李家。

李母早年守寡,一个人把红霞和她弟弟拉扯大。如今李母年纪大了,红霞弟弟外出打工,红霞每周都会回来看看。

李母正坐在门槛上择豆角,见我来了,笑着招呼:“小艳啊,快进来坐。”

屋里的电风扇嗡嗡地转着,但风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只有一丝丝热气在屋里打转。我注意到风扇下面压着一本陈旧的户口本,防止它被风吹跑。

“红霞这几天回来过吗?”我问。

李母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豆角放进塑料盆里,“昨天回来了一趟,待了不到一个钟头就走了。那孩子这些年受了太多苦。”

我没有直接问集市上听到的事,只是顺着话头问:“听说她公公走了?”

“嗯,前天的事。昨天刚下葬。”李母低着头,“十二年啊,那老头子瘫在床上,全靠红霞一个人照顾。”

屋角放着一个旧电视机,上面覆着一层薄灰,显然已经很久没人开过了。旁边的茶几上却整整齐齐摆着几本书,封面已经泛黄,但看得出经常有人翻阅。

“瘫痪十二年,不容易啊。”我轻声说。

“可不是。”李母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话匣子一下打开了,“那年红霞结婚没到两年,她公公就因为高血压突发中风,整个右半边都不能动,还失了语。医生说能活三年就不错了,结果硬是被红霞给照顾到了现在。”

李母起身,从柜子上拿下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张照片,递给我看。

这些照片明显是在不同年份拍的,但主角都是红霞和一个躺在床上的老人。照片里的红霞从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变成了如今眼角带着细纹的中年妇女。而床上的老人始终是那副模样,只是一张张看过去,头发从花白变成了全白,脸也越来越消瘦。

“红霞那个婆婆早年就走了,家里就公公、她丈夫小王和她三个人。她丈夫在修理铺干活,一天到晚忙得很,家里的事几乎都是红霞一个人扛着。”

李母停顿了一下,指着窗外的一棵老杏树,“那年这树结了好多杏子,我想着给红霞送去几斤。到了她家,看见她正在给公公翻身。你是不知道,那老头子瘫了,皮肤容易生褥疮,得三个小时翻一次身。红霞说她晚上都是定闹钟起来翻。”

我心里一紧。夜里三个小时起来一次,这是什么日子?

“最难的是前几年吧?”我问。

“可不是。”李母点点头,“那时候红霞公公还清醒,但说不出话,就用眼神示意。红霞就跟猜谜一样,‘是不是渴了?’‘是不是要上厕所?’’是不是太热了?’你说这得多细心才行。”

屋外一辆三轮车哐当哐当地开过,带起一阵尘土。李母起身去关窗户,动作有些迟缓。窗户关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

“你知道最让我心疼的是什么吗?”她回头看我,眼睛湿润了,“有一次我去她家,看见红霞在喂她公公吃饭。那老头子吃得慢,常常把饭菜洒在身上。我看见红霞喂一口,老头子咽下去一半,另一半顺着嘴角流下来。红霞也不嫌弃,用勺子把流出来的饭菜刮回碗里,又继续喂。”

李母说到这里,擦了擦眼角,“那天回来我就哭了。我想着,自己的亲闺女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份上啊。”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红霞的电话。她说想见我一面,约在老镇的那家茶馆。

茶馆还是十年前的样子,木质的桌椅上留着杯子的圆形印记,墙上挂着几幅发黄的山水画。红霞已经坐在里面的角落里了。

她比我记忆中瘦了许多,头发有些凌乱地扎在脑后,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旧,但很干净。见到我,她勉强笑了笑。

“小艳,好久不见了。”她说话的声音比以前低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桌上已经放了两杯茶,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茶叶。

“我妈说你昨天去家里了。”她轻轻搅动着茶水,“这两天镇上都在传我的事吧?”

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说来也是,在这么个小地方,什么事都藏不住。”她苦笑了一下。

旁边一桌的人大声谈论着最近镇上修路的事,电视里播放着不知名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想给你看个东西。”红霞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前天我公公临终前,让我丈夫把家里唯一的房子给我。现在村里人都在议论这事。”

她从信封里取出一张纸,推到我面前。那是一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八个字:“房子给红霞,欠她太多。”

“这是……”

“我公公写的。”红霞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右手不能动,是用左手写的。写完没多久就走了。”

我仔细看了看那字条,字迹确实很不规整,显然是极其吃力才写出来的。

“你公公之前能写字吗?”

红霞摇摇头,“他瘫痪后就不能说话了,更别说写字。我们家里人都以为他连笔都拿不了了。”

茶馆的门被推开,一阵风吹进来,带着街上小吃摊的香味。红霞把信封里的东西都倒在桌上——除了那张字条,还有几张照片和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这些年,我原以为公公什么都不懂了,特别是最后两年,他几乎整天都在睡觉,很少有清醒的时候。”红霞翻开笔记本,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直到他去世那天,我们才在他枕头底下发现这个本子。”

她把本子推到我面前。我翻看着,发现是一本日记,都是同样歪歪扭扭的字迹,但能看出来是日期、几句话,再是日期,几句话,一直这样重复着。

“这些年,他一直在偷偷记录。”红霞指着一页,“你看这里。”

那一页写着:

“2016年4月2日,下雨。红霞给我翻身三次,自己衣服都湿了还舍不得开空调。”

“2016年4月5日,红霞生日。她丈夫忘了,她没说。晚上她一个人在厨房哭。”

“2016年4月10日,我尿床了。红霞换床单时手划破了,她骗儿子说是切菜时弄的。”

我翻到另一页:

“2020年12月24日,下雪了。红霞把我抱到窗前看雪,说小时候我带她看过雪。我不记得了,但她记得。”

“2020年12月30日,红霞发烧了,还是起来给我喂药。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知道她在发抖。”

字迹虽然潦草,但情感却如此真实。我突然明白了,这位老人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的心和眼睛一直都在默默记录着这一切。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这一页。”红霞翻到本子的最后几页,指着一段话。

“2022年8月15日,听见儿子和红霞吵架,说房子是他的名字,将来给他儿子。红霞没有争辩,只说’你爸需要换药了’。”

“2022年8月16日,儿子今天提出想把我送养老院。红霞没同意,说再等等。我知道她是怕养老院照顾不好我。”

“2022年8月20日,趁红霞去买菜,儿子拿出房产证给我看,说上面只有他的名字。他不知道我能听懂。”

茶馆里的电视换了个频道,播放着一出老剧。红霞望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脸上,勾勒出眼角的皱纹。

“我不知道他记了这么多。”她低声说,“有时候我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原来他什么都明白。”

“那你丈夫现在是什么态度?”我小心翼翼地问。

红霞把照片收回信封,叹了口气,“他不同意。说房子是他爸留给他的,不可能给我。那张字条他说不作数,因为他爸神志不清。”

我皱起眉头,“但这本日记能证明你公公一直是清醒的啊。”

“他说这些都是我编的。”红霞苦笑道,“反正镇上的人也都在传,说我是贪图房子才照顾公公的,说我心机重。”

邻桌的人结了账,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茶馆老板走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添水,红霞摆摆手。

“其实我不在乎那房子。”她合上本子,眼神有些空洞,“房子是老房子了,也不值几个钱。我就是……”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了她的心情。十二年如一日的照顾,不是为了最后得到什么,而是真心实意地付出。而如今被人误解,被说成是别有用心,这才是最伤人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想请你帮我写一篇文章。”红霞从包里又拿出一叠照片,“这些都是这些年来的照片,还有日记本,都给你。我想让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为了争那房子,就是不想让公公的心意白费了。”

两天后,我再次来到红霞家。跟她家隔了三户的地方,一个老太太正在门口乘凉,看见我走过去,忍不住出声叫住我。

“姑娘,你是李红霞的朋友吧?”

我点点头。

“我看你前两天也来过。”老太太拍了拍身边的小板凳,“坐下说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老太太端来一杯水放在我面前。

“我叫张婶,是这条街上最老的住户了。”她说,“红霞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她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

屋檐下挂着一串红辣椒,旁边是几个晾晒的玉米。一只麻雀落在屋檐上,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她公公那事,镇上人议论得不对。”张婶压低声音,“那老头子生前对红霞可不好。”

我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红霞嫁过来第一年,那老头子就看她不顺眼,成天挑刺,说她饭做得不好,说她懒,甚至骂她不会生,生不出孙子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张婶肯定地说,“那时候老头子身体还好着呢,天天在村口下棋,嘴上从来不饶人。我听见他不止一次当着人面数落红霞。”

“那后来……”

“后来他中风了,瘫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婶顿了顿,“按理说,他那样对红霞,红霞可以不管他的,可以让他丈夫雇人照顾,或者直接送养老院。但是那孩子心太软了,是个实诚人,接下了这个担子。”

远处传来收割机的轰鸣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我原以为她是为了讨好家人,为了在婆家站稳脚跟。”张婶继续说,“但这一晃就是十二年啊。十二年里,我没见她抱怨过一句。她公公吃的那叫一个好,穿的那叫一个干净,床铺也是一尘不染。”

我心里更加疑惑了,“那为什么她丈夫对她……”

“哎,她那个丈夫啊。”张婶摇摇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小时候被惯坏了。他妈早逝,他爸对他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红霞嫁给他,其实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一个放学的小孩跑过来,张婶从兜里掏出一颗糖给他。小孩欢天喜地地跑开了。

“红霞生的是个闺女,她丈夫还埋怨她。现在闺女上初中了,成绩特别好,是镇里的骄傲。”张婶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老头子其实很喜欢自己的孙女,经常让红霞把孙女抱到床前,他看着就高兴。”

门前的路上,一个骑摩托车的小伙子飞快地经过,扬起一阵尘土。张婶皱了皱眉,但没有多说什么。

“我年纪大了,看得多了。”她望着远处,“人这一辈子啊,做了什么事,心里是有数的。那老头子虽然不能说话,但他心里明白得很。他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张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红霞的朋友,你帮她说说话。这世上就怕有眼无珠的人,看不清谁是真心实意的好人。”

红霞没在家,她邻居说她去医院了。我在她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见她骑着电动车回来。

“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你来了?”她下了车,脸上带着歉意。

“没事,我刚到不久。”我撒了个小谎,不想让她有负担,“你去医院做什么了?”

“去领我公公生前住院的费用报销单。”她打开院门,请我进去,“医院的人都认识我,这些年我没少往那跑。”

她家的客厅很简朴,墙上贴着女儿的奖状,茶几上放着几本课外书。角落里有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摆着一个老式闹钟和几瓶药。

“这是公公生前睡的床。”红霞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他走后我一直没收拾,总觉得他还在。”

她倒了杯水给我,自己也坐下来。

“你这两天打听到什么了?”她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她我听到的事情,“我遇到了张婶,她告诉我,你公公生前其实对你不太好……”

红霞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是啊,刚结婚那会儿,他对我很严厉。”

她走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我。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两人都笑得很开心。

“这是我公公和我女儿。女儿三岁的时候照的,那时候他还能走动。”红霞轻声说,“你知道吗?他中风前一周,我们还大吵了一架。他说我做的饭难吃,我一气之下三天没理他。”

我有些意外,“那后来……”

“后来他就中风了。”红霞的眼睛湿润了,“医生说有可能是因为他太生气了,血压一下子升高导致的。我一直觉得是我的错。”

院子里的公鸡叫了一声,远处传来隐约的电视声。红霞走到窗前,望着外面。

“所以这十二年,我一直在赎罪。一开始是因为愧疚,后来是因为习惯,再后来……”她顿了顿,“再后来是因为,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感激。”

她回头看我,脸上带着一种平静的表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奇妙。他不能说话了,反而让我们之间少了很多隔阂。我能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他想要什么,他也能感受到我的情绪变化。这种沟通,有时候比语言更真实。”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本日记是我公公留给我的礼物,也是他对我的道歉和感谢。”红霞说,“但房子,我真的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让公公的心意被埋没。”

她走回茶几前,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我丈夫今天去找律师了,说要证明那张字条不作数。他们还说要去验字迹,证明不是公公写的。”

“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会争的。”红霞摇摇头,“争来争去,最后伤害的是我女儿。她现在正是敏感的年纪,我不想让她看到大人为了房子撕破脸。”

一辆三轮车在门外停下,是红霞的丈夫回来了。看到我在,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径直走进了里屋。

“我该走了。”我站起身,不想让气氛更尴尬。

红霞送我到门口,低声说:“那篇文章,你还帮我写吗?”

我握住她的手,“当然。我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的。”

一周后,我写的文章在镇上的公众号发布了。文章里,我详细讲述了红霞这十二年来的付出,以及她公公留下的那些感人日记。我没有刻意美化任何人,也没有恶意抹黑谁,只是尽可能客观地呈现了事实。

文章发出后,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很多人开始为红霞说话,认为她理应得到那套房子。甚至有人提议村委会出面调解此事。

又过了两天,红霞给我打来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小艳,谢谢你的文章。昨天村里的老支书来家里做工作,当着众人的面,我丈夫同意把房子过户一半给我。”

“太好了!”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不过更重要的是,”红霞顿了顿,“我丈夫昨晚跟我道歉了。他说这些年他对我和他爸都关心不够,以后会改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女孩的笑声,应该是她女儿放学回来了。

“公公临终前说的那八个字,其实不只是为了房子。”红霞的语气温和而坚定,“他是想告诉大家,人心终究是相通的。十二年的相处,让我们成为了真正的家人。这份情感,比房子值钱多了。”

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田野和村庄。在这个小镇上,像红霞这样的普通人还有很多,他们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也许正是这些人,构成了我们社会最温暖的底色。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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