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烛光摇曳中，两人激烈对峙。刚才还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洞房，此刻如同战场。

你骗了我！你们全家都骗了我！"李建国的咆哮声撕裂了新婚夜的寂静。

小梅跪在地上痛哭："建国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烛光摇曳中，两人激烈对峙。刚才还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洞房，此刻如同战场。

01

1982年春天的那个下午，整个村子都被一个消息炸开了锅。

"小梅被退婚了！王家把人给退回来了！"

消息传得比春风还快。李建国正在田里干活，听到这话时，手里的锄头差点掉地上。

邻村的小梅，那个总是低着头走路、说话轻声细语的姑娘，居然被退婚了？

"怎么回事？"李建国追问道。

"哎呀，具体的谁知道呢。听说是王家那个老太太闹得凶，说什么也不要这个儿媳妇了。"

李建国心里一紧。小梅才19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就被退婚了？

下午时分，李建国借着串门的由头，来到了小梅家附近。远远地就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

"王老太，你说话要凭良心！我闺女哪里对不起你们家了？"小梅的父亲张大民声音都嘶哑了。

"对不起？哼！你们家小梅是什么货色，你们心里没数吗？"王家的老太太声音尖锐，"我们王家的香火不能断在她手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大民怒了，"我闺女清清白白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清白？清白会被退婚？"围观的村民窃窃私语。

李建国看到小梅缩在墙角，脸色苍白如纸，眼泪无声地流淌。她的母亲紧紧抱着她，也在哭泣。

"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家没势力！"张大民愤怒地指着王老太，"当初订婚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挑三拣四？"

"那时候我们不知道啊！"王老太理直气壮，"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们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知道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张大民急红了眼。

王老太撇撇嘴，欲言又止："反正就是不行，这婚我们退定了！"

争吵愈发激烈。张大民一把推开王老太："你们王家就是仗势欺人！"

"你敢动手？"王家的几个男人围了上来。

眼看着要动手，李建国赶紧过去劝架。可是双方情绪都太激动，根本劝不住。

"你们别以为我们张家好欺负！"张大民撸起袖子就要和王家人拼命。

"爹，别打了..."小梅哭着拉住父亲的衣角，"都是我的错..."

"你错什么了？你什么都没错！"张大民心疼地看着女儿，"是他们王家没良心！"

王老太冷笑："没良心？我们王家要是收了她，那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话彻底激怒了张大民，他挣脱女儿的手，冲向王老太。两家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李建国和其他几个村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分开。

"今天这事没完！"张大民被人拦着，还在怒吼。

"没完就没完！谁怕谁！"王老太也不示弱，"反正这婚是退定了！"

王家人走后，张家院子里一片狼藉。小梅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她的母亲也泪流满面。

"闺女啊，咱们不受这个气！"张大民虽然嘴上硬气，眼中却满含泪水。

李建国看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散场后，村里的闲话开始满天飞。

"肯定是小梅有什么毛病，要不然王家怎么会退婚？"

"我看那姑娘平时就不太正常，总是低着头不说话。"

"王家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退婚吧？"

"你们说会不会是..."

各种猜测和传言像病毒一样传播，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割着小梅一家的心。

02

退婚的消息传开后，李建国心里一直不平静。

他今年30岁了，还是光棍一条。村里同龄的男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却连个媳妇都没有。不是他眼光高，实在是条件不好。家里穷，父亲早逝，只有一个体弱多病的母亲。

"建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结婚可就真成老光棍了。"村里的媒婆王大娘总是这么说。

"我也想啊，可是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李建国苦笑。

确实，他家的条件在村里算是倒数的。三间破瓦房，家里除了一头老牛什么都没有。母亲李大娘身体不好，常年吃药，家里的积蓄早就花光了。

这些年，王大娘也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可是一听到他家的情况，人家立马就变了脸。

"条件太差了，我闺女嫁过去得受多少苦？"

"他妈那身体，指不定哪天就...我闺女还年轻，不能跳火坑啊。"

一次次的拒绝让李建国几乎绝望。他开始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真的要打光棍了。

可是小梅的事让他看到了希望。

小梅长得不算漂亮，但清秀干净，而且性格温和，从来不和人争吵。虽然现在被退婚了，但李建国觉得那可能就是王家的问题。

"建国，你该不会是想娶那个小梅吧？"母亲李大娘看出了儿子的心思。

"妈，我就是这么想的。"李建国坦白了。

"你疯了？"李大娘激动得从床上坐起来，"人家王家都不要的女人，你还要？"

"王家不要不代表她有问题。"李建国争辩道，"也许就是婆媳不合呢？"

"不合能不合到退婚的程度？"李大娘越说越激动，"肯定是有什么大毛病！"

"就算有毛病又怎么样？"李建国声音提高了，"我都30了，还能挑三拣四吗？"

"你这是自暴自弃！"李大娘气得浑身发抖，"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你娶一个有毛病的女人进门！"

母子俩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妈，我求求您了，别拦着我了！"李建国跪在母亲面前，"我真的不想打一辈子光棍！"

"那也不能娶她！"李大娘哭了，"儿子啊，咱们家虽然穷，但不能自甘堕落啊！"

"什么叫自甘堕落？小梅是个好姑娘！"李建国也红了眼，"您要是不同意，我就离开这个家！"

"你敢！"李大娘气得险些晕过去。

这场争吵持续了整整一夜。最后，李大娘哭累了，李建国也吼哑了嗓子。

"好，你要娶就娶！"李大娘最终妥协了，"但是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第二天，李建国就托王大娘去张家提亲。

王大娘听了差点跳起来："建国，你是不是发烧了？那个小梅刚被退婚，你就要娶？"

"王大娘，麻烦您跑一趟。"李建国态度坚决。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王大娘苦口婆心，"村里还有别的姑娘..."

"我就要娶小梅。"李建国打断了她的话。

无奈之下，王大娘只能硬着头皮去张家。

张大民听到李建国要娶小梅时，愣了半天没说话。

"大民哥，你考虑考虑吧。"王大娘说道，"建国这孩子人品不错，就是家里条件差点。"

"不是条件的问题..."张大民欲言又止。

"那是什么问题？"

张大民看了看屋里正在做针线活的小梅，长叹了一口气："让我和孩子她妈商量商量。"

当天晚上，张家开了家庭会议。

"建国这孩子我了解，是个实诚人。"张大民说道，"就是家里太穷了。"

"穷点没关系，只要人品好就行。"小梅的母亲王氏说，"关键是..."

她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担心。

"小梅，你自己怎么想？"张大民问女儿。

小梅低着头，半天才小声说："我听爹娘的。"

"那就答应吧。"张大民最终决定了，"建国哥人不错，小梅嫁过去不会受欺负。"

消息传开后，村里又炸了锅。

"李建国疯了吧？王家都不要的女人，他要？"

"这叫什么？捡破烂？"

"我看他是急糊涂了，饥不择食！"

各种嘲讽和讥笑如潮水般涌来，但李建国全都无视了。他只知道，自己终于要有媳妇了。

03

订婚的日子定在了夏天。

按照当地的习俗，男方要给女方送彩礼。可是李建国家实在太穷，东拼西凑也只弄到了50块钱。

"建国啊，这点钱是不是太少了？"王大娘担心地说。

"就这些了，再多真没有。"李建国苦笑。

好在张家也没有苛求太多。看到李建国的诚意，他们收下了这份微薄的彩礼。

订婚仪式很简单，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就算完事了。席间，大家都显得有些沉默，气氛略显尴尬。

"以后小梅就是你们李家的人了，你们要好好待她。"张大民说道。

"大民哥放心，我们一定会的。"李大娘勉强笑道，虽然心里还是不太情愿。

小梅坐在一旁，始终低着头，几乎不说话。偶尔抬头看李建国一眼，眼中有感激，也有恐惧。

李建国想和她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就这样在沉默中完成了订婚。

从那天起，李建国开始为结婚做准备。他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还买了一些简单的家具。虽然不豪华，但至少看起来像个家了。

村里的闲话依然没有停止。

"你们看李建国那个样子，跟捡了多大便宜似的。"

"也不知道他高兴什么，娶个被人退回来的女人。"

"等他结婚后就知道后悔了。"

这些话传到李建国耳朵里，他也只是苦笑。他知道村民们说什么都是出于关心，但他已经决定了，不管小梅有什么问题，他都会接受。

结婚的日子定在了秋天。

按理说，结婚应该是件热闹的喜事，可是李建国的婚礼却显得冷清异常。

男方这边，除了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基本没什么人来。大家都觉得这门亲事不太合适，所以都找借口不参加。

女方那边，张家的亲戚也来得很少。毕竟小梅刚被退婚，现在又要嫁给条件更差的李建国，大家心里都有些看法。

"这婚礼办得真寒酸。"有人小声议论。

"没办法，李家就这条件。"

"小梅真是命苦，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

这些话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传到了当事人耳朵里。李建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梅更是不敢抬头，紧紧握着手帕，手都在颤抖。

"没关系的，人少点清静。"李建国安慰道，但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婚礼仪式进行得很匆忙。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一套流程下来，大家都显得心不在焉。

"送入洞房！"司仪勉强提起精神喊道。

在稀稀拉拉的祝福声中，小梅被送进了新房。

李建国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心情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婚姻可能不被人看好，但他相信只要两个人真心相待，一定能过好日子。

"小梅，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李建国轻声说道，"我会好好对你的。"

小梅点点头，但眼中的恐惧却没有消散。她似乎在担心什么，但又不敢说出来。

天色渐晚，客人们陆续散去。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李建国和小梅，还有几个帮忙收拾的邻居。

"建国啊，祝你们百年好合！"邻居大叔拍拍李建国的肩膀，"好好过日子啊！"

"谢谢大叔。"李建国勉强笑道。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李建国回到了新房。小梅坐在床边，红盖头还没有摘下来。

"累了吧？"李建国关心地问道。

小梅轻轻点头，但没有说话。

李建国看着她，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新婚夜，李建国满怀期待地走向洞房。

小梅坐在床边瑟瑟发抖，眼中满含恐惧。

"别怕，我会对你好的。"李建国轻声安慰，缓缓走近。

烛光下，当他掀开红盖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的景象让他整个人瞬间石化。

他的手僵在半空，瞳孔急剧放大，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额头冷汗瞬间渗出，整个人如被雷电击中般愣在原地。

04

烛光摇曳中，李建国看到的不是他想象中羞涩的新娘，而是小梅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从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的伤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这就是王家退婚的真正原因，也是村里人议论纷纷却又不敢明说的秘密。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建国终于找回了声音，但声音在颤抖。

小梅猛地用手捂住脸，哭泣声撕心裂肺："建国哥，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你的脸...什么时候..."李建国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三个月前，我去山上砍柴，被野猪攻击了。"小梅哭着说道，"大夫说这疤痕一辈子都消不了..."

李建国这才明白，为什么小梅总是低着头走路，为什么王家那么坚决地要退婚，为什么村里人总是窃窃私语却又欲言又止。

"王家知道吗？"李建国问。

"订婚后才发生的事。"小梅泣不成声，"王老太看到我的脸，当场就晕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让她儿子娶我..."

原来如此。李建国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王家虽然霸道，但面对这样的意外，退婚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为什么不告诉我？"李建国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我怕你也不要我..."小梅哭得更加伤心，"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没有男人会愿意要我的..."

"那你就这样骗我？"李建国的情绪彻底爆发了，"你们全家人都在骗我！"

"建国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梅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知道错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回娘家去..."

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梅，李建国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良久，他才停下来，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小梅。

"起来吧。"李建国的声音很轻。

"建国哥..."小梅怯怯地抬起头。

"我没说要退婚。"李建国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拜了天地，你就是我李建国的妻子了。"

小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不嫌弃我？"

"嫌弃什么？不就是脸上有道疤吗？"李建国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实际上，李建国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任何一个男人在新婚夜遇到这样的事，都不会轻松。但是，他想起了小梅平时的温柔体贴，想起了她家人的善良，也想起了自己30岁还没有娶到媳妇的窘境。

"建国哥，你真的不嫌弃我？"小梅还是不敢相信。

"不嫌弃。"李建国坐在她身边，"但是以后不能再瞒着我任何事情了。"

"我保证，再也不会了。"小梅用力点头。

从那天起，两个人的婚姻生活正式开始了。

刚开始的日子并不容易。李建国需要时间来适应妻子的容貌，而小梅也因为自卑而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小梅，你不用总是躲着我。"李建国试图让妻子放松下来。

"我怕吓到你..."小梅总是习惯性地用手遮住脸。

"都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慢慢地，李建国开始真正了解自己的妻子。除了脸上的疤痕，小梅其实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勤劳善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她孝顺体贴，把李大娘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性格温和，从来不和任何人发生争执。

村里的闲话依然没有停止，但李建国学会了无视。

"你看李建国现在还挺高兴的，估计是还没后悔呢。"

"等新鲜劲过了就知道了。"

"我就不信他能一辈子不嫌弃。"

这些话传到小梅耳朵里，她又开始担心了。

"建国哥，要不我还是回娘家吧？"小梅说道，"我不想让你被人笑话。"

"胡说什么呢？"李建国有些生气，"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回什么娘家？"

"可是村里人都在说..."

"让他们说去！"李建国打断了她，"我李建国做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渐渐地，村里的议论声少了一些。人们发现李建国并没有因为妻子的容貌而后悔，反而两口子过得挺和睦。

05

一年后，小梅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李建国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他终于要当父亲了！

"真的吗？小梅，你确定吗？"李建国激动地问。

"嗯，大夫说已经三个月了。"小梅害羞地点头。

李建国兴奋地抱起妻子转了几个圈，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来。

"太好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村里。村民们的态度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看来李建国这婚结得还是挺成功的。"

"人家小梅人品不错，就是脸上有道疤而已。"

"能生孩子就行，李家总算有后了。"

李大娘也对这个儿媳妇越来越满意了。虽然刚开始她对小梅的容貌有些不适应，但经过一年的相处，她发现这个儿媳妇真的很不错。

"小梅啊，你辛苦了。"李大娘拉着儿媳妇的手说道，"以前是婆婆不好，总是对你有偏见。"

"婆婆您别这么说，我知道您也是为了建国哥好。"小梅体贴地回答。

十个月后，小梅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

孩子很健康，哭声洪亮。李建国抱着儿子，高兴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梅，谢谢你。"李建国看着虚弱的妻子，心里满是感激。

"这是我应该做的。"小梅虽然累得说不出话，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孩子的降生彻底改变了这个家庭的氛围。李大娘每天都抱着孙子笑个不停，李建国更是把儿子当成了宝贝疙瘩。

村里的议论也彻底消失了。人们开始真心祝福这个家庭。

"李建国这眼光真不错，小梅确实是个好女人。"

"你看他们一家三口多幸福。"

"有时候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小梅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三年过去了，小梅又生了一个女儿。李建国的家庭越来越幸福美满。

虽然他们家依然不富裕，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小梅把两个孩子照顾得很好，李建国也更加努力地工作，希望能给家人更好的生活。

"建国哥，你后悔过吗？"有一天晚上，小梅突然问道。

"后悔什么？"李建国有些莫名其妙。

"后悔娶我这样的女人。"小梅轻抚着脸上的疤痕。

李建国认真地看着妻子："小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给了我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怎么会后悔呢？"

"可是我的脸..."

"你的脸怎么了？"李建国打断了她，"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小梅感动得哭了。结婚四年来，丈夫从来没有因为她的容貌而对她有任何不好的态度。相反，他总是用行动证明着自己对她的爱。

又过了几年，李建国通过努力工作，家里的条件逐渐好转。他们搬进了新房子，买了电视机和洗衣机，生活越来越好。

两个孩子也健康成长，儿子聪明活泼，女儿乖巧可爱。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有时候，李建国会想起当初村里人的那些议论，想起自己在新婚夜的震惊和愤怒。现在看来，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娶到了一个好妻子，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当初要是听了别人的话，不娶小梅，我现在还是个光棍呢。"李建国常常这样想。

而小梅，也在这个家庭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虽然脸上的疤痕永远不会消失，但丈夫的爱让她重新找回了自信。

"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小梅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时光荏苒，当年的那场退婚风波早已被人遗忘。村里的人们说起李建国一家，都会竖起大拇指。

"李建国这人有眼光，小梅确实是个好女人。"

"看人不能看外表，心好才是真的好。"

"他们一家过得多幸福，两个孩子都很出息。"

李建国和小梅也成了村里恩爱夫妻的典型。年轻人结婚遇到困难时，老人们总是拿他们的故事来举例。

"你们看李建国和小梅，当初条件多差，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真心相待，其他都不重要。"

多年后，当李建国的孩子们长大成人，开始有了自己的家庭时，他们也会把父母的故事讲给自己的孩子听。

"你们的奶奶年轻时脸上有道疤，很多人都嫌弃她。但是你们的爷爷没有，他娶了奶奶，给了她一个幸福的家。"

"爷爷真好。"孩子们总是这样说。

"是啊，爷爷是个好人，奶奶也是个好人。所以我们一家人才能这么幸福。"

这个故事在李家传承了下去，成为了家风家训的一部分。它告诉后人们：看人要看内心，不能被外表所迷惑；真爱能够包容一切，能够创造奇迹。

而当初那个在新婚夜被震惊到的李建国，现在已经成了村里最受尊敬的长者之一。每当有年轻人问他婚姻的秘诀时，他总是淡淡一笑：

"找个好心肠的女人，然后用一辈子去珍惜她。"

这句话，成了他留给后人最宝贵的财富。

来源：运筹帷幄西柚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