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是个农民起义领袖，背后藏着的那些事儿，一般人还真不知道

摘要：晚清的天光未亮，江南的雾气沉着，不时有人一声咳嗽。街头的挑担小贩，脸上没什么表情。天京城里，比这晨雾还沉重的是一种即将爆发的躁动。关于洪秀全，无论今日的教科书里用什么笔墨，他始终不只是一个农民起义的符号。说他胆大包天，也并不过头。他有那股子扭转乾坤的劲头，同时

晚清的天光未亮，江南的雾气沉着，不时有人一声咳嗽。街头的挑担小贩，脸上没什么表情。天京城里，比这晨雾还沉重的是一种即将爆发的躁动。关于洪秀全，无论今日的教科书里用什么笔墨，他始终不只是一个农民起义的符号。说他胆大包天，也并不过头。他有那股子扭转乾坤的劲头，同时，心思太多太重。那会儿，王朝腐败，社会乱象，百姓日子过得狗都嫌，偏偏没人真敢先起事。洪秀全却敢。真的，这事儿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上的。

其实，天平天国运动一开始，没人觉得他能闹出多大动静，毕竟他起初只是个几次考秀才都没成的小人物。但有次发烧昏迷，梦里见了神，回来就开始说自己是天父的次子。光是这点，兴许就足够后人半信半疑了。他宣传的那些所谓“拜上帝教”的口号，在今日也不算多么深奥，可那时却极其新鲜。能救命的东西，哪怕只是虚妄一说，也值得信，起码试试看。谁知道，这一试，便成了清末江湖搅局的最大变数。

他身边迅速聚起一群追随者，有从心底敬他信他的人，也有纯粹为嘴里多一口饭的穷苦汉子。金田起义打响后，太平军像一团失控的野火，沿途百姓都出来看稀奇。真有不少夹道而立的人，有的喊，有的哭。谁说那不是对现实绝望的一种呐喊？起义席卷数省，洪秀全坐镇天京，天王府的威严之下，外人看不出他的焦灼。有时候他微微扫视殿下，脸色木然，一点波澜都没有。难说他心里计较些什么？自己都未必想明白。当时他倒是还有点少年时候的质朴，哪里会想到以后的困局。

太平天国规模越做越大，却像所有膨胀的事物，矛盾藏在看不见的缝隙里。杨秀清的谨慎和狡猾很快浮出水面。他把“天父下凡”玩得贼溜，看似顺从，其实处处算计。对外说是协助天王，实际上步步紧逼。对于洪秀全，这本来应该是最信任的兄弟，偏偏成了心头的一根大刺。权力，真不好玩。谁先动手，都可能玩脱。他夜里会合上双眼思量，手心却出冷汗。“我到底应该信谁？”他自言自语两遍，不敢声张。权力让人变得游移不定。

杨秀清闹到那一步，洪秀全不是没想过妥协。有人猜测他犹豫不决，不敢痛下杀手。其实不是，真到生死存亡时，他的狠劲也不会少。可真让他出手，后果未必能收拾。没办法，权力围绕着不止一个圈子。韦昌辉动手那天，血腥气混着夜风。人们睡在屋里都被喊杀声吓起来了。杨秀清死了，不光洪秀全吓了一哆嗦，天京城许多人也把心悬起来。“这事会到什么地步？”没人知道，反正自那以后，一切都变了。

韦昌辉清理杨氏余党，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个血流成河。洪秀全怕了，他下令叫石达开回来，大家伙你猜怎么着？还是内斗解决外患，死循环。可又有谁能走得出来？他和石达开私下通气，明着是平寇，其实也是杀鸡儆猴，“谁闹事我就灭谁”。办法不高明，但也没别的选择。那会儿天京的气氛，一点都不像一家人。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想象一下，之前说什么“天下兄弟一律平等”，到最后大家互相提防，连饭桌上谁坐哪儿都得琢磨半天。起义初期太平军纪律严明，生活简朴，后来吃喝玩乐的花样全出来，洪秀全也变得贪图享受。天王府修得富丽堂皇，大门油漆反光，金饰处处。还有人说他广纳妃嫔，真真假假，说法不一。反正一切都变了，和刚起事那会儿完全不是一个味道。

可是洪秀全自己明白吗？未必。他晚上常独自在阁楼凭栏，有几次还对着夜色发呆。有人说他心很硬，其实也没那么绝对。有时候看着士兵们迷茫的脸，或许他也想起刚起义、兄弟们一腔热血的日子。回不去了吗？也许还能回头吧？但他犹豫，每一次外敌来犯，每一封将领上书，他都显得疲乏。不想管了，是真累。

李秀成他们见局势越来越糟，写信劝他整顿军备，搞团结。洪秀全连看都懒得看，信扔一堆桌上。有人评价他昏聩，实际上他有时候就是想“先不动，再说”。可他有权威，没人真敢反对。很多军政大事他不表态，下面就等着耗。外头的清军越围越近，太平军自己还在沉溺过去的幻想里不醒。那年春天天京城失守，洪秀全服毒了结。唉，这种结局谁能提前猜到？

不同的是，有人觉得他彻底“崩坏”，也有人为他鸣不平。说实话，单从起义领袖来说，他还是个敢作敢为的人。他不是简单的恶人。权力斗争、兄弟反目，这些都让他无力又无奈。他本不是生来狠心，但事情到了某一步，许多情绪根本没人能抽丝剥茧说清楚。说他失败，大势如此，个人能力有限。但换个人，未必就能好到哪去。谁能知道呢？那都是事后话。

现在想想，太平天国的失败并不全是因为洪秀全的昏庸。一开始其实没什么错。但太多的内部矛盾，时代下的残酷现实，还有各路势力的夹击，把一切都轧进死胡同。可是不是谁都能扭转乾坤？他倒下了，起义军也就流散如沙。你说，那段历史除了血与火，还剩下啥？“如果”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还会和曾经不一样吗？这个问题，谁能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