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玄武门前的风雨，本的确没有什么柔情的余地。所有人停下脚步，浑身戒备，冷冽又生硬，连说一句话都带着刀口。时间指向626年那个夏天，天还没亮透时，李世民已走在前头，脚步匆匆，却跟往常打仗一样小心，左顾右盼都是他的老部下——谁不会心慌？他当然怕，就算是铁打的汉子，碰

玄武门前的风雨，本的确没有什么柔情的余地。所有人停下脚步，浑身戒备，冷冽又生硬，连说一句话都带着刀口。时间指向626年那个夏天，天还没亮透时，李世民已走在前头，脚步匆匆，却跟往常打仗一样小心，左顾右盼都是他的老部下——谁不会心慌？他当然怕，就算是铁打的汉子，碰上这个天大的赌局，也不是不眨眼的。

可惜外人总爱信口开河，说玄武门事变是临时起意，李世民其实是被大哥李建成和四弟李元吉逼着才发难的。有人还牢牢盯着所谓“被动反击”这四个字，把一切都说成是因果必然。其实一撩开情节，玄武门之变早就有了雏形，拉扯得比绳子还紧。外人未必信，墓志铭上却藏了真话。

这个人，叫常何。当年谁会注意一个籍籍无名的将军？瓦岗出身，外表寻常，谋略也没大名气。就在公元624年，李世民突然秘密把常何调到京，安排他看守玄武门，说是负责北门防务。奇怪吧？两年之后，政变爆发。试问如果不是计划周密部署，这样的前置安排难道说来就来？更像是早就算计好，每一步棋下得滴水不漏。常何脾气温吞，但对命令服从，一句话，提前不声不响地架好了大梁。

史料不撒谎，变数却永远活着。有人说李世民本性仁厚，是李建成步步紧逼，才要下狠手。换个角度，再看玄武门那个凌晨，谁能解释得清楚，为何带着一大帮戎装侍从直奔北门？皇帝的寝宫，向来守卫森严。没旨意带兵入宫，那是踢铁板脑袋搬家。但李世民没有慌，一切已经演练过成百上千次。这样的手法，说白了，“被逼反击”倒有些苍白？果决不是一时冲动。

李建成更多被人想象成优柔、仁和，仿佛忘了他也不是吃素的。好歹征战半生，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只是气氛紧张到极点，玄武门外早就掺了迷雾。接到密报那晚，他失眠了多久？北宫妃子张氏通风报信：“秦王今晚有变。”信纸薄如蝉翼，话语模糊，只说危机四伏，具体却语焉不详。太子要不要进宫？李元吉干脆推病不去，可李建成迟疑，觉得京城禁军哪儿会吃素？他的团队防备也不算稀松，部下还是和他一同走，可最后，宫门外人进不了，里外割裂。局面，谁算得明白？

有点意思，李渊其实没那么糊涂。开国皇帝，随便几个死士都不敢拿他开玩笑。可李世民借着告密这股劲，直捅李建成和李元吉一刀，说得真切，什么宫闱不清、什么威胁风骨，所有的借口递到老爹手上。李渊顿时疑窦丛生，连夜召太子和四郎进宫，皇帝的召见，谁不来谁是孝子吗？有了机会，李世民立刻拉开舞台帷幕，把哥哥弟弟困在自己的“剧本”之下，自己的命运，反而把握在别人手里。这里头，有没有天意，难道就是个人主观能动性吗？

即便明知危险，太子也不得不走这一遭。历史上多少次，明知前路不妙，却硬着头皮往前钻？权力的逻辑总是绕不过去：跟老爹澄清自己没那些破事，如果逃避，反倒坐实了传言，把天大的把柄主动递给敌方。这道理太清楚，清楚到让人绝望。一旦杠上了，退一步是悬崖。

到玄武门时已经是进退维谷。宫门前那些守卫和秦王暗中调换过的亲兵，在无形之中形成口袋阵。太子身边人进不来，只能站在外边干着急。时间紧、空间小，权力游戏本就残酷，轮不到多余的舞台失误。李建成想回头，但头已经伸进套里，拼命挣扎也没用。这时候，谁能说清是他自己太傻，还是身不由己的必然？

打斗过程，其实很快。宫外有骚动，终究没能救得了主子一命。建立的壁垒，外援插不进去。李世民动作果断，根本不给哥哥弟弟留任何余地。李建成、李元吉当场丧命。部下本想拼一把，围攻玄武门，但一切很快化作溃败。朝堂动荡，那几日坊间满是惶惶不安……权力洗牌，血雨腥风过后，皇位尘埃落定。

外头早有人说，李建成失败是太疏忽。可要归咎为“粗心”，未免太简单了。这六朝以来多少太和危局，一步棋没走活，难道都是偶然？李建成背后有旧臣死心塌地，可惜宫廷微妙变化，外面的风声堵不住宫里的暗流。皇帝一句话，位高权重的人，居然只有项上人头可作赌注。

其实，李建成的准备并不是一无所有。如果调动更快些，或者宫门放得近一点，也许就能改写结果。有的人说，新旧交接，一旦形成铁板一块，谁来都难破局。可偏偏人心散的快，你总不能指望所有人半夜在宫门前等一个不成文的变局。哪怕李建成跟李世民一样心思细密，宫中局势也难扭转。就像大多数宫廷政变，内外合击，时间窗口太短。有机会的人总归只有一次。

局势其实没那么简单。唐代开国那几位，彼此提防、暗流涌动。李世民非做这一步不可吗？很多史料揣测，他若不发动玄武门事变，就有可能被废，甚至命丧非命。可有的学者指出，太子集团力量没强到能一夜之间剿滅秦王，主动谋变的概率其实大多来自李世民自身的危机感。这种自保行为在他看来是“不得已”，可谁敢断言呢？

李世民获取了胜利，后世称他为明主，说他能开创贞观之治。这种说法本身很难一概而论。真理不在宫墙之内，每个人在危险面前，都可能选择自保的方式。会不会如果李建成谋划更细密，盛世就在他手？也许他根本不适合帝王之位。站在玄武门那天，不是光有勇气就够。运气，偶然，布置，每一样都缺不得。

可我有点犹豫，这种叙述方式总觉得缺点什么。李世民不是神，也不是绝对理智，一些小的心理变化，史书哪里记得清？但每次回看这段历史，总觉得所谓“胜者为王”，并不能简单带来答案。你说是他精于谋略，也有人说天命所归，不过所有阴差阳错只落在最后一瞬。棋盘上的输赢，几人能看透？

不过话说回来，李建成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准备？有可能他以为，靠关系网和过去战功，弟弟怎么都不会直接下死手。一个皇帝的儿子，怎么会想弟弟敢刀架脖子？可事实是，宫廷之中，没有绝对的关系能保安全。风险总得有人承担，往往到了临门一脚，谁都躲不开。

有时，这种血雨腥风的权力夺取，给后人留下无限想象空间。事后分析，什么细节都能成为推演的导火索，可当事人当时脑子里真那么清醒？历史就是这样，节点一闪即逝，事后诸葛亮数也数不清，但事实却只能选出一个。

最终李世民夺得皇位，改写了整个唐朝的方向。李建成的失败，既在局，亦在人。两年谋划、一步走错，都在一夜之间分出高下。有没有注定？谁知道。世事多变，两种结局都有可能。

至于盛世开创者是否只有李世民才能当？今天谁也说不准，历史又不是预设程序，一条线走到黑。玄武门前后，天下局势、皇权斗争，早已被搅乱成一锅粥。有的人硬生生看着机会失之交臂，有的人明明什么都想好了，结果还是大意失荆州。倘若未来还能倒流，谁敢肯定不会另一个李建成，带来更不一样的盛世？

唐朝的风云，在那个清晨定格。历史最后没有给太子机会——也没多给别人什么借口。

来源：阿侯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