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王婶每天三点出门 人人都说她偷鸡摸狗 直到那天我去医院查体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2 13:03 1

摘要:上个月住院那事儿之前,我对隔壁王婶的印象就跟大家差不多——一个谜一样的老女人,每天凌晨三点准时出门,五点半准时回来,从不例外。下雨天、刮风天,甚至那年大雪封路,她照样按时出门。

我们这个老旧小区住了快二十年,什么人没见过。

上个月住院那事儿之前,我对隔壁王婶的印象就跟大家差不多——一个谜一样的老女人,每天凌晨三点准时出门,五点半准时回来,从不例外。下雨天、刮风天,甚至那年大雪封路,她照样按时出门。

她家门口总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偶尔还能听到奇怪的响动。电表箱那个破旧的公告栏里,贴着好几张丢猫丢狗的寻物启事。住一楼的刘大爷甚至说自己养在院子里的几只鸡也不翼而飞了。

“准是她干的,那老太婆!”刘大爷指着王婶的房门说。我们都不置可否,但心里也差不多这么想的。

王婶六十出头,头发却已经全白了,总是扎成一个紧紧的发髻。她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刀刻出来的,深得能夹住一枚硬币。她从不化妆,连口红都不擦,倒是指甲缝里总有些黑乎乎的东西。她右脚有点跛,走起路来一高一低的,大家都背地叫她”跛脚王”。

她的灯经常亮到很晚,有时候凌晨两点多我去上厕所,能看到她家门缝里还透着光。

“一个老太婆不睡觉,大半夜的门口老有响动,那不是鬼鬼祟祟是什么?”我妻子丽丽经常这么说。

我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只是觉得奇怪。这老小区房子隔音差,她家那墙跟我家卧室挨着,有时候半夜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小动物在动。我一度怀疑她家里养了猫,但从没看到过。

去年冬天那会儿,垃圾桶边上曾经出现过一只死猫,全小区的人都传是王婶干的。说她杀猫煮肉吃,说她用猫毛做围巾卖钱,甚至还有人说她练邪术。

那些谣言她应该都听到了,但她从来不解释。她走在楼道里,大家就默契地闭嘴,等她过去了再继续议论。

我跟王婶说过几次话,每次她都是点点头就走开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我隐约记得她好像有个儿子,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后来再也没出现过。老小区里的人来来去去,谁也没在意一个不爱说话的老太太和她不见踪影的儿子。

直到去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我偶然看到王婶从外面回来,提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底部渗出一滩暗红色的液体,滴在楼道的地砖上。我赶紧低头假装系鞋带,心里一阵发毛。

那几天电视上正在播一起杀人分尸案,我的想象力不受控制地天马行空。隔壁住着的会不会是个变态杀手?那些失踪的猫狗会不会只是她的”练手”?

我本想把这事告诉丽丽,但转念一想,这事听起来太过离谱,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当成笑话。而且丽丽那个大嗓门,不出三天全小区都会知道。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如果不是我那场突如其来的肾结石,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

那天晚上,我肚子疼得像是有人在里面打结,丽丽吓得直接叫了救护车。我被送进了县医院急诊,医生说是肾结石发作,要住院观察。

丽丽白天要上班,晚上才能来医院照顾我。第一天下午办完住院手续后,她就回家拿换洗衣物去了,留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病房是四人间,隔壁床是个做了前列腺手术的老头,整天哼哼唧唧。另外两张床还空着。疼痛一阵一阵地袭来,我只能咬牙忍着,时不时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盼着丽丽快点回来。

傍晚六点左右,病房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丽丽回来了,赶紧抬头看去——站在门口的却是王婶。

她提着一个旧布袋子,脸上的表情跟平时一样冷漠。我愣住了,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你……”我刚想开口问,她就径直走向了角落里的那张空床,熟练地整理起床单。

我这才注意到,在那张病床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旧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已经泛黄了,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容清秀,嘴角带着一抹浅笑。

王婶把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一个褪了色的保温杯,几个塑料饭盒,一包皱巴巴的湿纸巾,还有一件明显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

她把这些东西整齐地摆在床头柜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药,放在相框前面。

“你儿子在这住院?”我忍不住问道。

王婶转过头,似乎这才发现我在这个病房。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道:“已经十五年了。”

“十五年?”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住院十五年?”

她没再说话,只是拿出一块湿毛巾,开始擦拭那个相框。

这时,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工作证,一眼就认出了王婶。

“王阿姨,今天来得挺早啊,”医生边说边翻着手里的病历本,“志强今天状态不错,血压稳定了些。”

王婶点点头,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那个,”我忍不住插嘴,“请问这位老人家的儿子是什么病啊?住院这么久…”

医生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王婶倒是先开口了:

“车祸。脑干损伤。植物人。”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发抖,紧紧攥着那块擦过相框的毛巾。

医生补充道:“王阿姨的儿子志强是十五年前出的车祸,当时才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没多久。从那以后一直在昏迷状态。”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里一阵发凉。

“王阿姨每天凌晨三点就到医院来,照顾志强两个多小时。擦身、按摩、翻身、读报纸给他听……然后赶早班公交车回去。下午四点多再过来,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这么多年,从来没间断过。”

医生说这话时,眼神中充满敬佩。我则感到一阵羞愧从脚底直冲头顶。

那些年我们在背后的议论、那些莫须有的猜测和指责,王婶全都知道,但她从未解释过一句。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王婶坐在病床边,轻声给床上那个我看不见的人读着报纸。我透过隔帘的缝隙,只能看到一个瘦弱的轮廓和一些医疗设备。

那天晚上丽丽来医院后,我把王婶的事告诉了她。丽丽听完直接哭了,说要第二天买些水果去看望王婶的儿子。

“别去打扰他们了,”我拦住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出院那天,在医院走廊上又碰见了王婶。她正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瘦削的中年人,头微微歪向一边,目光呆滞。那是她儿子志强,比照片上老了许多,脸色蜡黄,头发稀疏,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轮廓。

王婶正小心翼翼地推着他在走廊里晒太阳。她俯身在儿子耳边说着什么,语气温柔得我几乎认不出这就是那个冷漠的”跛脚王”。

我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默默地走开了。

回家路上,我想起了小区里那些丢失的猫狗。现在想来,那些动物可能真的和王婶有关,但肯定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也许是她捡了流浪猫狗带去医院给儿子作伴?或者是卖掉换钱贴补医药费?又或者仅仅是巧合?

谁知道呢。

不过,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到一些以前忽略的细节。比如王婶那双总是浸在肥皂水里的粗糙双手;比如她衣服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比如她每次从外面回来,塑料袋里装的其实是医院的一次性手套和口罩。

还有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可疑”红色液体,大概率只是番茄酱或者猪血汤之类的食物。毕竟,植物人也需要营养,而医院的伙食向来不怎么样。

半年后的一个早晨,我起得特别早,准备去赶一趟外地的火车。凌晨三点出门时,正好碰上王婶也在等电梯。

电梯里,她依旧沉默。我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要我送您去医院?我今天开车。”

她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用,习惯了。”

然后她补充了一句:“谢谢。”

就这样,王婶依然每天凌晨三点出门,我们小区的人也渐渐知道了真相。再没有人说她偷鸡摸狗,也没人叫她”跛脚王”了。

刘大爷甚至主动在自家院子里种了一棵桃树,说是等到开花结果了,要摘些新鲜的给王婶带去医院。

“那小伙子要能醒过来,尝尝我家的水蜜桃,保准高兴,”刘大爷说,眼角有些湿润。

有一天早上,我出门倒垃圾,看到王婶正在楼道里贴一张纸。走近一看,是一张寻狗启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寻找一只黄色小狗,右耳有黑斑,对’旺财’有反应。如有线索请联系5楼2号王阿姨,必有重谢。”

照片上的狗是只普通的中华田园犬,看起来已经很老了,眼睛浑浊,毛发稀疏。

“您家的狗丢了?”我问。

“志强的狗,”王婶说,声音有些哽咽,“在医院养了十年了,昨天带出去溜达,跑丢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有时能在她家听到动物的声音。

“我帮您一起找,”我说,“要不要在小区业主群里发个消息?”

王婶摇摇头:“不用麻烦大家。”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志强前天眨眼睛了。医生说可能是巧合,但我觉得他在好转。”

她说这话时,眼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我突然意识到,王婶这么多年来坚持不懈地照顾儿子,不仅仅是出于母爱,还因为她心底一直存着一丝希望,希望儿子有一天能醒过来。

那条狗最终在医院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地里被找到了,是小区的几个孩子帮忙找的。当他们把狗交给王婶时,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来源:樱桃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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