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四年,娘子复明重回女将军之位时,却被穿书男横刀夺爱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2 13:22 3

摘要:「你不过是个为我铺路的苦逼炮灰,连畜生都不如,凭什么凌驾于我之上?」

我与瞎眼的娘子成亲四年,终于等到她复明重回女将军之位。

却被穿书男横刀夺爱。

他亲手剥下我的脸皮,轻蔑道:

「你不过是个为我铺路的苦逼炮灰,连畜生都不如,凭什么凌驾于我之上?」

后来他顶着我的脸,成为高高在上的女将军之夫。

他不知,这是他进入地狱的开始。

1

霍逸轩剥下我脸皮的那一刻,极致的疼痛蔓延我全身。

鲜血淋漓,染红了地上的雪。

他仿佛胜利的豺狼一般,轻蔑道:

「洛青宇,你不过是个为我铺路的苦逼炮灰,连畜。生都不如,凭什么凌驾于我之上?」

「你这张脸,你的才华、身份地位,还有那位皎皎如月的娘子,都是我的!」

他说的铺路和苦逼炮灰,是何意思?

我有太多疑问,喉咙间却只能发出绝望的气音。

因为他已经命人拔了我的舌头,我再也说不出话了。

雪越下越大,我浑身越来越冷。

我死的这天,正是与娘子齐沐宁成婚四载的纪念日子。

今晨,她照例去了太医署。

这是她最后一次换药。

从今往后,她会复明,再也不用顶着「瞎子」的头衔被世人嘲笑。

意识消弭之际,我又想起临走前,她特意叮嘱我的话:

「夫君,等我回来,给你一个全新的娘子。」

「我想与你一起看这世间的光明。」

明明只差一点。

我就可以陪她一起看日出日落了。

沐宁,对不起。

我要失约了。

2

许是怨念还在,我的魂魄徘徊在此地。

夜晚,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敲响了国公夫人的门。

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我好奇这人是何身份,跟了进去。

烛火摇曳,斗笠撤去。

我竟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竟是——

我的亲生父亲。

尽管变成灵魂,我还是不可置信的愣怔了许久。

我看到他拍着霍逸轩的肩膀说:

「齐沐宁复明后,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被陛下派去征讨西戎。」

「这可是好机会,轩儿你要好好把握。」

他又请来了术士,为霍逸轩换上了我的脸皮。

我看着父亲为国公夫人对镜画眉,二人亲密无间。

看着霍逸轩顶着我的脸诓骗我的儿子,不断模仿我……

我终于明白。

原来,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人被蒙在鼓里。

我感到恨意在胸膛里熊熊燃烧,愤怒地朝他们冲过去。

却无济于事。

周围瞬间出现一层无形的壁垒,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

自此,我只能被困在国公府。

直到一日,不知什么缘故,我突然冲破无形的壁垒。

身体骤然不受控制,穿过层层关卡,来到西戎齐沐宁所在的驿馆。

与往常一样,她依旧是一身戎装,英姿飒爽。

只是已经能看到周围的一切了。

她负手立于窗前,五官明艳动人,尤其是那双重见光明的眸子熠熠生辉,月华倾泻在她的肩上,平添几分清冷。

随身侍卫许离拱手道:

「将军,拜帖已送到西戎太子手上,明日会宣您觐见。」

「此次与西戎谈判,若能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三座城池,今上定会龙颜大悦。届时无论您有什么心愿,都会满足!」

齐沐宁转身,向来严肃冷峻的脸上出现了温柔的笑意:

「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帮青宇把本该属于他的翰林院修撰讨回来。」

许离不知想到什么,顿时愤懑不已:

「那次朝会,若不是洛太师仗着帝师身份,罔顾天下将士征战沙场的艰辛不易,极力要求放弃战果班师回朝。您也不会将原本属于少爷的受封送给那霍逸轩。」

齐沐宁轻轻摆了摆手:

「我不想让青宇为难,太师再不济也是他的父亲,朝堂上的斗争,不该波及到他。」

我猛然一滞,心下苦笑。

洛太师,正是我的好父亲。

两个月前,京中忽有谣言说霍逸轩才是齐沐宁真正钟情之人,我不过是她无可奈何的选择。

总有一日会被她抛弃。

我不信齐沐宁会这么对我。

可我等啊等,等来的却是她亲口向陛下请封霍逸轩为翰林院修撰的消息。

她回府后更是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我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将这件事暂时按下。

心中自然有不满,但并非是为了一官半职而气。

前线军中的确出现了通敌叛国的将士,可齐沐宁已将相关人士绳之以法。

但若是因此班师回朝,意味着之前所有的战果都付之一炬。

用一个翰林院修撰之位换天下学子的前程。

我自是支持她的。

只是觉得她心里没有我,不肯坦言相待。

我也时常会想,她待我的好,究竟是因为感恩我在她失明这四年的不离不弃。

还是说真将我当成无可奈何的选择?

这事成了我们之间的一道鸿沟。

最后还是儿子阿辰的撮合,我们才冰释前嫌。

可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她竟默默承担了这么多。

3

许离不知是何时告退的。

我回过神时,齐沐宁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榻边摸着我送给她的平安符,边喃喃自语:

「阿宇,我想念你和阿辰了。」

「那日换完药后,战事吃紧,陛下的指令来得突然,我还未来得及与你一起分享重见光明的喜悦,便匆忙离京。」

「知道你定会失落,所以特地叫人找了你最爱的几册孤本送回去,等我回京后再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屋内的蜡烛燃了一夜,她就这么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中途不知做了什么梦,比阿辰睡熟的时候还开心。

她勾着唇角,梦呓连连:

「阿宇,别生我气了,陪我去郊外放纸鸢好不好?」

「阿宇,陛下答应了,我做到了,以后你就是翰林院修撰,再不用对他们行礼了……」

我内心五味陈杂。

很欣慰,却又像吃了黄莲一般。

想哭,又只能对着她微微苦笑。

原来她不是不爱,只是爱得沉默。

过了半个时辰,她又从梦中惊醒:

「阿宇,不要!」

天还没亮,她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坐在她身边,揽过她的肩,想驱散她的愁绪和孤寂。

我不喜欢她皱眉的样子。

我们成亲的第一年,彼时她刚刚上任,是大夏唯一的女将军。

恰逢岭南惨遭瘟疫,无人救灾。

她挺身而出,却被瘴气所害。

一身武功尽废,双目失明。

原本按照大夏律令,身体有缺陷者是无法入职的。

可太子力荐,百姓集体写下万民书,才有了她一席之地,最终成了兵部尚书。

但因眼睛不便和女性身份,她还是受到了排挤和冷落。

宫人们见风使舵更是常事。

那时的她没有专门的府邸,我们只能住在郊野的小宅子里。

冬日也没有多余的炭火和汤婆子。

数九寒天,度日如年。

每到下雪时,她总会抱着我,将手放在我的怀里,笑着说:

「阿宇,我身上暖,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就这样相拥而眠一整夜。

好几次睡梦中,我都听见她歉疚的说:

「对不起,开春一定让你住在好的府邸。」

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或许常人无法想象,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在朝堂出头究竟有多艰难。

可她硬是凭着满腔努力做到了。

如今我们什么都有了。

却是阴阳相隔,永远无法相见。

我不知她是何时起身的。

察觉到时,天微微亮了。

她已经穿戴整齐,手上刚放走一只白鸽。

「齐沐宁,那只是个梦,阿宇不会有事的。」

我听到她出门前的低语。

大抵是梦到我出事了,才飞鸽传书回去。

以前我总告诉她,梦都是相反的。

可这次,却是真的。

忽然,一股巨大的悲拗和哀伤将我包围,只觉得心中一阵抽痛。

比那日被剥了脸皮时还疼。

我已经死了。

我再也无法做她的夫君,也做不成什么翰林院修撰了。

4

我跟着齐沐宁出了门,一路到西戎朝堂。

看着她被西戎朝臣当面叫「瞎子将军」。

看着对方以大夏百姓为牵制,逼他主动上奏,请求陛下退兵五百里。

又看着她遭遇完刺杀后,单薄的身影在雨中安抚百姓,却被丢了无数菜叶子……

我心痛不已。

这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会在我怀里委屈哭泣的女子。

此时我多么想为她遮风挡雨,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如影随形,一直跟着她。

直到那日,她身着白衣,重新拿起四年未曾动过的利剑,将刺客的尸体扔到朝堂上。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四年前臣的确是武功尽废,可不代表再也提不起剑。齐某可受辱,但大夏不可,诸位的诚意,齐某会如实禀告我皇。」

是了,我再清楚不过。

这四年,她每日都在练习飞镖,练习剑法。

此生虽无法再挽大弓,降烈马。

可她的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

她是大夏的将军,是靠自己的能力让千万兵士心服口服的女将军。

齐沐宁当场舌战群儒,百官俱惊。

这一幕也深深震撼了西戎皇帝。

西戎皇帝终于松口,放了百姓,割让西北三城给大夏。

直到双方顺利签订《渭水之盟》,百年内无战争。

我才算放下心来。

送别夜宴上,笙歌万里,觥筹交错。

皇帝更是亲自表明联姻的意思。

我飘在一旁,静静等待着齐沐宁的答复。

她却坦然拒绝了对方。

她说:「和亲不是女子唯一的归宿,也不是男子苟且偷生的理由。」

「盛世时,我们并未赋予她们权力,地位,只是让她们成了江山社稷的点缀;乱世时,又为何要求她们承担后果,去顶罪呢?」

她的言论震惊了在场无数男人,却赢得了满座女子的赞同。

西戎皇帝本要大怒,却被公主拦住,此事才算过去。

是啊,我的娘子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识得百姓苦,识得女子苦。

从不因自己身居高位,就忘了从前的不易。

可她越好,我便越悲伤。

我与她单独相处的日子,不多了。

5

齐沐宁回到驿馆,已是深夜。

她却突然目光锐利的扫向四周,这与她平素的温柔大相径庭。

我以为她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立即飘在她对面,满目希冀的看着她。

可她却轻笑一声:

「公主既然来了,又何必掩耳盗铃?」

这时,一人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我认得她,是西戎公主身边的宫女。

「我家公主听得将军宴席间一番为女子发声的言论,深受感动,特叫奴婢将此物赠予您。」

她将一封信交给齐沐宁,径直离去。

齐沐宁颔首,自然看出来京城的回信是被西戎的有心人拦下了。

若不是这位公主,这信将会成为她的死穴。

如今距离那夜传书,已有十来日。

霍逸轩也该有所动作了。

齐沐宁迫不及待打开信封。

里面没有什么长篇大论,只有一张纸条:

宁儿,安好,勿念。

同时放着一枚玉佩——

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她反复琢磨,紧盯着纸条,似乎要把它望穿。

犹豫良久后,当即找人确认。

「将军,这短信,正是用松烟墨写的。」

对方话音一落,她顿时眉心一跳,拳头紧握,对着许离说了一声:

「你提前回京,去看看少爷和公子最近在做什么。」

许离离去,她却神色焦急地瘫坐在床榻。

霍逸轩的确很聪明,深谙多则生乱的道理,所以只回复了寥寥数言。

送玉佩也很符合我一贯的作风。

「宁儿」二字也没有错。

可他还是出了纰漏——

我从不用松烟墨。

只用油烟墨。

「油烟墨便宜、好用,有才华的人用什么墨都一样。」

这是我们处在贫寒时,我曾亲口对她说的。

天下无第三人知晓。

霍逸轩,你失算了!

来源:光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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