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想象一下,如果不是那群来自高原的吐蕃人“横在中间”,中国这块地还真未必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别说你没想过啊:假如有一天站在大街上,四周全是清真寺的宣礼声,身边行人穿着阔袍大袖的、说着阿拉伯语的场面,能适应吗?历史没按“西域桥头堡失守”这个剧本走,多亏了谁?
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为什么没像中亚那些地方一样,全民都信伊斯兰教了?这里头,西藏的作用可不小。
想象一下,如果不是那群来自高原的吐蕃人“横在中间”,中国这块地还真未必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别说你没想过啊:假如有一天站在大街上,四周全是清真寺的宣礼声,身边行人穿着阔袍大袖的、说着阿拉伯语的场面,能适应吗?历史没按“西域桥头堡失守”这个剧本走,多亏了谁?
故事,得从穆罕默德还在阿拉伯半岛谋划初创的时候说起。7世纪初,驼队还顶风穿荒漠时,伊斯兰教已经悄悄补满了西风的风帆。穆罕默德把各部落一合并,立马建起个政教合一的大摊子,整个阿拉伯半岛都跟着沸腾起来。结果没用几代人,人家阿拉伯的“火箭扩张”就热闹得不可开交。倭马亚王朝登上舞台时,白袍猎猎,不光把波斯老大萨珊给推下去,居然还摸到了地中海的钥匙。那会儿,唐朝这头正牛气十足,疆土都踩到塔里木盆地边上了。有一阵子,阿拉伯人和唐人在中亚的碰撞,比后院小狗争地盘还频繁。
其实,唐朝和阿拉伯人正面杠上的那几年,还真没少折腾。715年、717年,阿拉伯和吐蕃搅在一起,扶中亚小国“拔汗那”搞事,唐军远征解围。这种你来我往,比的未必只是兵力,更多还得看哪家盟友靠得住。谁成想,唐朝名将高仙芝,还真是个“戏精”,打仗带着股狠劲,出身高句丽,还把唐军权当成发家致富的路子。结果,有一年他爽快地毁了和石国的约定,先下手为强,把对方老国王和金银连夜卷走。这可把人西域小伙伴们给吓蒙了:你唐军好歹讲点规矩成不?石国王子怒气冲冲,直奔阿拉伯大营求救,风向说变就变。
这才有了后头那场著名的“怛罗斯大战”。唐军本来挺自信,六万兴师问罪。哪想到临阵倒戈的葛逻禄人玩了把狠的,一下子搅黄了中国军队的算盘,一败涂地。回过头来看,高仙芝折的可不只是几万唐兵,还有大唐百年来在西域的威信。说来挺唏嘘,豪杰也架不住贪财误国这老毛病。怛罗斯以后,唐朝在那一片地盘上,基本从主角沦为看客。
然后,天有不测风云。四年不到,安史之乱就像黑云压城,一下把盛唐吹成了落叶。安禄山带着杀气如潮水,长安一夜人去楼空。唐玄宗“含泪跳槽”四川,西域那阵还能调兵东来,几下就成了人家随手能进的小巷子。要不是吐蕃死死“看门”,阿拉伯大军大概早就翻山涉水冲进内地去了。
其实,吐蕃这伙人当时也正过得风生水起。青海草原上风吹野火,松赞干布才十三岁就摸上了王位。有种少年成名的劲头,先摆平身边自家老兄弟,再把周边的羌人、象雄都一一收拾利落。到640年左右,“西藏政府”几乎归了他一个人说了算。后来又通过娶文成公主攀上唐朝这座大树,门当户对里加了份“深情战略”,可一到争地盘,各自的算盘就立刻打得叮当响。
接下来的几十年,吐蕃和唐朝在西域这块打得你死我活。660年代,吐蕃南下干脆一口吃掉了吐谷浑,整个青藏高原像支锋利的矛头,插入河西走廊后面。然后就是安史之乱那几年,吐蕃大军借着唐朝自家“后院起火”之时,把河陇一带卷进自己的版图,一路打到长安还顺手扶了个傀儡皇帝。想想那画面,拉萨雪夜里发起的铁骑,把丝绸之路变成了自家“后花园通道”。唐朝本来大袖飘飘的自信,就这么给一口闷了下去。
阿拉伯人那头本来还满心以为能“顺风车”贴着唐朝割地收成,可没想到,又被吐蕃这“搅局王”卷进不休。两个新贵王朝,在帕米尔山口打成一团。一次接一次地鏖战,拉锯成了没完没了的拔河。比如815年,哈里发阿尔·马蒙来了场狠的,带着突厥打手,硬是把吐蕃从费尔干纳到吉尔吉特一路赶剿。可即便如此,阿拉伯人翻过帕米尔就到头,想踏进河西,还是硬碰上铁板。两边你来我往,都打得心累气短。
这场长期的僵持拖垮了所有人。吐蕃内耗,几代王下场都不算好,军力、人力双双消耗殆尽。阿巴斯王朝在中亚虽扎下了根,可本家本事也被耗了个七零八落,等成吉思汗驾到,顺道把巴格达给一锅端了,伊斯兰才算是失掉东进野心。整个中亚,宗教气氛直接切换到了“全民穆斯林”频道,以前的佛寺、祆庙都成了往事。
而对中国来说,守住了西域这扇门,汉文化才没被时代巨浪卷个翻身难起。一路再往后,即便元朝来了回大洗牌,伊斯兰教也只能落脚新疆和部分西北,再也没进内陆。你看中亚那些老城,布哈拉、撒马尔罕,原本也是佛教、祆教的香火地,短短几代,全变了脸。
讲到这儿,肯定有人想反驳:吐蕃真有那么神?打不过阿拉伯人的记载也不是没有。可你换个角度看,帕米尔和河西由吐蕃把守,历史上就是伊斯兰军队没法再往东去的硬杠杠。缺了这个缓冲,不管唐朝怎么努力,西域门户开开合合,满打满算也守不住全局。吐蕃还曾反击过,8世纪末收回吐火罗,这可不是说他们多伟大,而是时代给了他们这个位置。
生活就怕“万一”。如果没有吐蕃,把守帕米尔的换成空空荡荡的荒原,中原可能也早已改头换面。牛羊吃草,麦子成熟,谁还会记得那多年以后长安城里的唐僧高僧讲佛?新疆南路之变,正是中亚信仰变天的后遗症。就像东南亚后来佛呈主流、印度北部变成伊斯兰重镇一样,本土中国为啥没全民改信,门道不只一点点。
当然,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确定。历史不是录像带,没法倒回去按暂停再重录。吐蕃后来自己也碎得稀碎:842年,朗达玛被刺杀,王朝分裂,世世代代的基业灰飞烟灭。背后留点什么?松赞干布试图把佛教文化,律法、汉唐的用度,一起推下高原,算是给后人留了点念想。至于高仙芝倒了血霉,安史乱才开始,他的人头就安静地留在了“贪得无厌”史册上一角。
唐退出中亚,伊斯兰止步帕米尔。那些丝路上的光影与荒凉交错,成了半本未写完的传奇。你愿意说,吐蕃是保护汉文化的无心英雄,也可以说他们不过是历史潮水中的短暂浪花,总之,那一代人的活法,注定落在了大地上的皱褶里。
眼下回看,西藏高原的“阻隔”影响有多大?饮食、语言、庙宇、岁时节令……要不是那片云端的咽喉紧紧堵住,现代中国恐怕早成了另一种味道。历史推门而入,有时就因为谁多了点野心、谁少点耐心。几千年,这片土地的宗教风景线,顺手被吐蕃拐了个弯。
如果有一天,中原也变成中亚那样的清真大地,会是怎样的热闹光景?没人给得出答案。我们能确定的,只是一些曾经脉动的边陲边界,就悄悄改写了历史剧本,“高原挡道”,无声胜有声。
来源:桑梓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