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的女人拼了命想进宫，有的女人又拼了命想出去。你说，这世上的红颜薄命，是早早写定的宿命，还是“自己作”的苦果？马氏，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唏嘘的名字。说起来，有点像我们平时八卦里那个“本来能逆天改命，结果却过得比谁都惨”的人。
步步惊心：马氏的深宫人生
有的女人拼了命想进宫，有的女人又拼了命想出去。你说，这世上的红颜薄命，是早早写定的宿命，还是“自己作”的苦果？马氏，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唏嘘的名字。说起来，有点像我们平时八卦里那个“本来能逆天改命，结果却过得比谁都惨”的人。
热播剧《步步惊心》里，那个叫马尔泰若曦的姑娘，被现代人的记忆和情感裹挟到了清朝。可戏是戏，那段如烟往事真正原型，可能就埋在史书里一个叫马氏的小宫女生涯里。没人替她说话，笑也好，哭也罢，都只有自己扛着。
想想看，马氏出生那会儿，家里日子并不宽裕。长得水灵，是她唯一的“资源”——十三岁，别人还在村口跳皮筋，她就咬着后槽牙进了皇宫。是的，十三岁。那些流传甚广的“选秀女”故事，一到她头上，全变成了赌命的考试，第一回合她考过了。成了宫女，名义上是“官女子”。你琢磨琢磨，这差不多就是自家闺女忽然开始学着和旁人比谁更会讨人喜欢，谁扮得更乖巧的年纪。
但进了宫门，就是另一个天、另一种活法。后宫里头只有一种风向标——皇帝的“龙颜”。雍正多大年纪？五十二。马氏呢，刚过完十三岁生日。那年夜里，皇上翻牌子，太监在一旁念着名单装巧：“这位马佳氏云惠，陛下还记得吗？”马氏当然不会知道，那一刻她从成百上千的名字里，被翻出来，像被大浪冲到岸上的一块小石子。
按说遇上“天大的好事儿”，乡下小姑娘早就该乐开花了吧？可，马氏的反应偏偏不怎么常规。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端正规矩站着，也不多言，像是心里有千钧重，却不肯随便袒露。这种冷静，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合时宜。别看雍正那会儿宠爱着马氏，能“宠”出花样来，可在听太监提点之后，只是又皱了皱眉，好半天才说“就让她来吧”。
其实，那晚最后马氏也没能陪皇上，因为宫里一位亲王突发中风，皇帝连夜赶去探视。马氏连坐床沿的资格都没混上，消息传出去，说不定要被其他宫女背后好好嘲笑一番——新来的小妞，还没被宠幸呢，就扑了个空。可你若真能穿越回去瞄一眼，或许会发现，她心底是松了口气的。毕竟十三岁的少女，未必真懂后宫的“宠幸”意味着什么，那只是“风口浪尖”上的新角色，她甚至还捋不顺自己的呼吸。
坊间常说宠爱是把双刃剑。马氏运气不错，没被一时失宠打回原形。她继续守着自己的分寸，既不露怯，也不显贪心，像清晨露水，一碰就碎，却又总在那儿。雍正注意到她了，这女孩儿安安静静，跟寻常的“抢镜头”不一样。他后来几次翻牌子，给她升了答应。这个“答应”可不是随口说说的，是真把她当个事看了——马氏自此仿佛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美人宠了一阵，人人都想巴结。后宫里流转的风声，比御花园的风还快。马氏的日子，一时鲜亮起来。白天“宫务”有人帮衬，晚上几乎夜夜进奉，皇帝还真有几分恩宠。
但，“风水轮流转”，后宫的镁光灯，很快就转到别人身上。雍正宠爱马氏不像宠爱华妃、甄嬛那样高调，反倒有种“平静的短暂”。起初的夜宴、烟火与荣光，像是夏天傍晚捉到的一只萤火虫，握在掌心里还没捂热，光就灭了。
这时候，马氏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悄悄变了脸色。那些平日里与她耳鬓厮磨的姐妹，开始集体“变冷”，走廊里遇见都绕开点儿。那些原本奉承的几句“马答应最近气色真好”，现在变成了“这是谁家的冷板凳还没搬走？”马氏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她一边琢磨着这变天的速度，一边在心里自嘲。这种物是人非，怕只怕才是深宫里真相的九牛一毛。
最难的时候，是无人可讲。马氏试过用酒麻醉自己，酒入愁肠，借着雕花窗摇曳的光影，与自己做一场无声的对谈——“这一切，到底值不值？”身体也一日日地垮下去，脸颊消瘦、眼神浮肿。她的那点青春和明艳，好像被深宫的风一点点吹干了。慢慢地，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是掌灯的那个人，只是舞台上跑龙套的配角。
雍正忙着经国大事，对后宫的兴趣也渐渐消减。对马氏，更是顾不过来了。冷宫的日子，没人关心，也没人怜惜。她的名字，甚至没能存进“档案”太久。
最叫人心疼的是，等到马氏死去那年，宫里的下人才懒得给她善终。她的尸身在冷宫寂寞地呆了七年，无人问津，最后只剩一堆枯骨。这个连死后都没人管的结局，说出去像老北京城边的野猫野狗。谁还能记得，那些年皇宫某一角落，曾有个叫马氏的姑娘，也曾被捧在皇帝掌心，做过一阵子、短命的明珠？
外面的人说，她时运不济，说她“红颜薄命”；也有人揶揄，宫里的女人命都不值钱，何必怜她？可谁又知道，在夜深人静到怕的冷宫，马氏有没有冲着月亮悄声哭过？庄严肃穆的紫禁城里，最贵的往往是最无足轻重的。
马氏的故事没什么官样文章，也没人给她立碑。她活过来，让我们多多少少窥见那些历史背后，每一个小人物的“烟火气”。所谓宠爱、所谓富贵、所谓一步登天，说到底，全靠时运和天心。我们常说，“步步惊心”，可其实更多的是步步无声。
这大概就是历史的残忍吧。有些人的人生，活得像龙卷风，来时轰轰烈烈，走时无人追悼。宫里的马氏，转身的时候声音太小，才让后来的人只能对着一串干巴巴的记载发呆：她，到底算什么？她自己有没有后悔过年少时那条“进宫路”？
这世上没有真正安稳的宠爱，女人的命运，有时就是这么一出“戏比人生惨”的戏。你又能从中看明白多少呢？
来源：沙滩堆沙丘的玩者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