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山村8年不孕被婆家嫌弃,医生看了我爱人的体检报告当场沉默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0 06:47 1

摘要:八年了,整整八年。我数着墙上那个掉漆的日历,2017年的,边角都卷起来了,可婆婆就是舍不得换。她说日子过得快,留着旧历好记事。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我嫁到这个山村已经八年了,肚子还是平的。

八年了,整整八年。我数着墙上那个掉漆的日历,2017年的,边角都卷起来了,可婆婆就是舍不得换。她说日子过得快,留着旧历好记事。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我嫁到这个山村已经八年了,肚子还是平的。

我叫李小芳,今年三十二岁,嫁到了青峰村的王家。这里的山路七拐八弯,家家门前都晒着红辣椒和玉米。远看像是画报上的美景,住进来才知道,每口水都要走半里地去挑,冬天的风能从门缝里灌进来,冻得被子里都冰凉。

婚后第三年,婆婆开始念叨。先是小声跟村里老太太说,然后是饭桌上当着我的面问儿子,“你们啥时候给我抱个孙子?”最后变成直接对我说:“隔壁李家媳妇进门第二年就生了,你是不是身子有问题?”

每次听到这话,我都低着头扒饭,一声不吭。我爱人王建国倒是会帮我说两句:“妈,这事急不得,顺其自然。”可话虽这么说,我能感觉到他眼神里的失落。

村里有个规矩,结婚三年不生娃,婆家就有理由变脸。五年不生,那基本就是家族耻辱了。我在这山窝窝里扛过了五年,又硬撑了三年,现在婆婆看我的眼神,像是看着家里那口坏了的水缸,又生气又无奈。

去年秋收后,我们家堂屋的墙上多了一张照片,是王建国他堂弟的孩子。那娃儿胖乎乎的,脸蛋红扑扑的特别招人喜欢。婆婆每天都要对着那照片说上几句话,然后转头冷冷地瞥我一眼。我知道她的意思——别人家的娃都这么大了,你肚子里连个影儿都没有。

村里人都说是我的问题。有次我去村口小卖部买盐,听见几个大婶在嚼舌根:“听说小芳以前在城里做过手术,伤了根本。”

“怪不得八年了都没动静。”

“可怜王家老太太,就这一根独苗,怕是要断根啊。”

我抓着那袋盐,手心里全是汗,但还是笑着跟她们打了招呼。回家路上,我在山坡上坐了很久。远处是一片片梯田,像一道道伤疤刻在山上。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年年如此,从不间断。可我呢,八年过去,肚子还是空荡荡的。

王建国是个老实人,从没因为这事对我发过火。他在县城的建筑工地做小工,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摸黑回来。手上的茧子厚得像树皮,洗都洗不掉。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的手摸在孩子脸上,会不会太粗糙?可这念头一闪,就被愧疚淹没了。

去年冬天,婆婆在灶台前烧火,突然对我说:“建国他爸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没抱上孙子。”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你要是实在不行,咱就别耽误建国了。”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冰锥戳了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要么治好不孕,要么离婚让儿子再找一个。

正月刚过,村里来了一辆卖日用品的货车。卖货的大姐热情地介绍着各种锅碗瓢盆,然后悄悄塞给我一张小卡片:“妹子,城里新开了个不孕不育医院,很多像你这样的都去看好了。”

我捏着那张卡片,心跳加速。卡片上印着彩色气球和一对抱着婴儿的夫妻,笑得那么灿烂。卡片背面写着:“圆您做父母的梦想”,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那晚我把卡片给王建国看,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点头:“咱们去看看吧。”

医院在县城最繁华的街上,装修得特别气派,护士穿着整齐的白大褂,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挂号的时候,护士递给我一份表格,上面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孕年限?”我写下”8年”时,笔尖微微发抖。

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们。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看上去很专业。她翻看着我们的表格,问了一些基本情况,然后说:“先做个全面检查吧,夫妻双方都要。”

检查报告要等三天。那三天我几乎没睡好觉,翻来覆去地想着各种可能。万一真是我的问题?是不是要动手术?手术会不会很贵?我们家那点积蓄够不够?

第三天,我们又来到医院。医生看了检查结果,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她又反复看了几遍,然后问:“王先生,您之前做过什么大手术吗?”

王建国愣了一下:“没有啊,我身体一直挺好的。”

医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了:“您的精子数量和活力都很低,几乎接近无精症。这种情况…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医生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脑子嗡的一声。八年来,所有人都在指责我,怀疑我,连我自己都开始相信是我的问题。可现在…

王建国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整个人僵在那里。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他蜡黄的脸上。这一刻,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医生低头整理文件,给了我们一些时间消化这个消息。然后她轻声说:“现在医学很发达,如果您们想要孩子,还有其他办法,比如试管婴儿…”

王建国突然站起来,打断了医生的话:“这事我们回去再商量。谢谢医生。”他抓起检查报告,大步向外走去。

回程的汽车上,我们谁都没说话。车窗外是连绵的山峦,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荒凉。王建国的手紧紧攥着那份报告,指节都发白了。

车子在一个急转弯时颠簸了一下,王建国的钱包掉了出来。我弯腰去捡,发现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十七八岁的王建国,身旁站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两人都朝着镜头笑。照片背面写着:“建国与小红,2003”。

我从没见过这张照片,也从没听王建国提起过什么”小红”。我把照片和钱包递给他,心里泛起一丝酸涩。

“她是谁?”我问。

王建国接过钱包,把照片小心地塞了回去:“一个老同学。”

我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过去不愿提起,我能理解。

到家后,婆婆见我们回来了,立刻问:“医生怎么说?是不是有药治?”

王建国避开她的视线:“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开了点药,吃了看看。”

婆婆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但也没再多问。她转身去灶房忙活晚饭,留下我和王建国站在院子里,被夕阳拉出长长的影子。

那晚王建国喝了很多酒,是我嫁过来这八年从未见过的多。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对着星空和月亮,一杯接一杯。

酒过三巡,他开始说话,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和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芳,你知道吗,我二十岁那年,在县城打工认识了个姑娘,叫张小红。我们处了两年,都说好了要结婚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手里的酒杯微微颤抖。

“后来她怀孕了…我们没钱,就去了个小诊所…那地方特别脏…手术完第二天她就发高烧…送医院的路上…”

王建国说不下去了,他的肩膀剧烈抖动着,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子,这个在我心目中坚强可靠的男人,此刻像个孩子般无助。

“医生说那次手术引起的感染,伤了我…但我不信,我一直不信…”

我轻轻抱住他,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所有的拼图终于拼在了一起——他为什么总是避开谈论孩子的话题,为什么婚后从不催我,为什么每年都会找借口独自去县城一趟…

原来,他一直知道真相。

第二天早上,王建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去工地干活。我打了几个电话咨询那些”其他办法”的费用,最便宜的也要七八万。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中午时分,婆婆来找我,手里拿着那份检查报告。“建国昨晚喝多了,睡着后掉在地上的。”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都看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等她发作。

出乎我意料,婆婆叹了口气,在我身边坐下:“这些年,是我们冤枉你了。”

她的手粗糙干瘦,布满老年斑,却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傻闺女,你知道吗,我嫁到王家那会儿,也是好几年没怀上。公婆天天骂,村里人天天戳脊梁骨。后来好不容易有了建国,可婆婆却说我生得晚,害她少抱了几年孙子…”

婆婆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我那时就发誓,如果将来我做了婆婆,绝不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可到了这一天,我却忘了自己的誓言。”

我们相对无言。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院子里的老柿子树上,结了几个青涩的果子。角落里放着一个生锈的婴儿车,是村里人送的,放了好几年,轮子都锈住了。

“小芳,”婆婆突然说,“城里那个叫李丽的,上个月生了对双胞胎,可她自己带不过来,正找人帮忙带一个。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抬头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和你爸(王建国的爸爸)本来也是借来的缘分,他十岁时就是别人家送过来的。在这山里,孩子多的送给孩子少的,自古就有这规矩。”婆婆擦了擦眼泪,“你要是愿意,咱们就去找李丽商量商量。”

雨季来临的那个周末,我们一家三口坐着三轮车去了县城。李丽是王建国的远房表妹,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家里老人又帮不上忙,的确照顾不过来。

看着那两个皱巴巴、红扑扑的小婴儿,我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其中一个睁开眼睛看我时,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整个世界。

“姐,你要是不嫌弃,就把老二带回去吧。等她大点了,我再接回来。”李丽抱着老大,望着我怀里的老二,眼里满是不舍和愧疚。

我摇摇头:“不用接回来,就当是我们的女儿。等她长大了,我们会告诉她有个同胞姐姐,有空就带她来看你。”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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