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问十个经历过改革开放的人，八个都哼哼着说现在的日子靠谱、老路不能再走。可总是有个别倔脾气，不服气，说什么改革开放没啥了不起，甭管农村怎么分田到户、城里的企业都变啥样——他们就是不买账。说起来，还是有点意思，毕竟要是所有人都点头摇尾巴，这故事也就没劲了。

**那些年我们走过的路，到底是谁给铺好的？**

你问十个经历过改革开放的人，八个都哼哼着说现在的日子靠谱、老路不能再走。可总是有个别倔脾气，不服气，说什么改革开放没啥了不起，甭管农村怎么分田到户、城里的企业都变啥样——他们就是不买账。说起来，还是有点意思，毕竟要是所有人都点头摇尾巴，这故事也就没劲了。

有这么一家，住在北方小城的老弄堂里，楼下是杂货铺，奶茶还没从南方火到这里，就算有，估计也没人喝。老吴是这家的顶梁柱，早些年在工厂里拧螺丝，四十岁那年赶上了单位改革。他心里其实打鼓，但嘴上从不说软话，“咱们以前不是也活得挺踏实吗？”工友们看见新来头、看见工资分红，眼睛都亮了，老吴却偏要嘀咕，说怕丢了工人的根。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让老吴坐到现在的高铁上，看着窗外的城镇闪过去，是不是也能豁然开朗？可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习惯的那套，总觉得稳当，新来的，心里不免带点防备。改革开放，那种大刀阔斧的变动，像是把一张破旧的蓝图一把撕掉，丢在工匠们面前：自己画去！有人胆子肥，翻墨重彩，有人就把手攥成了拳头，只肯在纸边上哆嗦。

其实讲实话，谁也不傻，改革之前的那些年，不是没干点大事。老吴总念叨他年轻时的“技术革新大会”，还翻出那张发黄的奖状。可你真要他回头看看，那时候的锅碗瓢盆，说起供销社买米排队，小孩子抢糖票，巷子里没几户人吃得上肉。他嘴硬，但心里门清——这日子，确实过得紧巴巴。后来那些街坊邻居有的去了南方，有的自己弄了个小铺子，再见面的时候，话都变了味儿，“你家怎么还在厂里头干？”老吴说没事，不着急。

那年农村包产到户消息传进城，大家围在收音机前头听半天，不敢相信，说分地给农民自己种？这能行？可转眼几年，老李家的儿子在地里种玉米，桌上多了大米白面，谁还拿咸菜下饭？有些老家伙嘴上说不稳当，心里却打着算盘，“是不是我也该试试？”到后来，哪个厂家不搞点改革，日子越活越亮堂，那些反对的声音小了，但总还有人念旧。

我见过一次厂里组织开会，书记讲得口干舌燥，用的大词一个接一个——现代化、市场经济、全球化。大家听着，心里却在想着明天能不能拿到奖金。有个年轻人偷偷翻外文书，想出去走走。有个老资格的师傅却觉得，这弄虚作假的玩意，怕是靠不住。一边是世界越走越宽，一边是心里绕不过去的坎。

那些质疑改革的人，大都说前头的基石是老早就垒好的。是啊，谁都知道地基稳不稳。可要盖楼，总不能光留着底座吧？前头三十年的苦熬，有汗有泪，有时候也闹了点糊涂。不是没人总结，谁正眼不看那两份“历史决议”？新闻联播天天念，讲得明明白白，可到底怎么想，还是各自心里的事。

改革开放后，那小城变了个样。马路拓宽了，摩托成了打工人的标配，我奶奶说，“谁小时候能想到家家户户都有热水器？”可有一天老吴在弄堂口碰见邻居，听人抱怨说现在什么都贵，工厂里没以前的人情味。老吴眼里冒光，“我早就说嘛，老路也不差。”年轻的孙子在旁边听着，满脸不服气，说：“爷爷，这就是咱们中国式现代化。啥都靠老路，咱哪行？”

你说，那些认为改革开放没啥了不起的人，他们到底是在护着过往岁月里的苦乐，还是怕以后走错了路？有时候也分不清。大环境变了，谁都在焦虑。是怀念那种简单、纯粹，还是害怕变化带来的不确定？可能都有吧。我们身处其中，看着城市一天一个样，互联网走进了小巷，老工厂成了创意园，谁还敢说自己不感慨？

再说，谁规定了成就就得一代人全认同？有些东西啊，只有过了很久，看着子女们活得滋润，再回去想当年的艰难，或许才能心平气和地说一句，“还是值得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历史这东西，没法拿尺子量。没有了前面的铺垫，后头哪来动力？但要是光守着老路不放，谁知道下一个好日子什么时候来？

现在讲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下一个三十年，又是翻天覆地。老吴年纪大了，饭后茶余总念叨那些往事，我陪他听了几次，觉得天下事就是这样——旧的根基沉淀，新的人埋头苦干，时不时还有几句闲话搅动水面。有时真想问问，假如没有改革开放，咱们现在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还会在排队买粮，还是已经在工厂拆机器？

可又有谁能回头看看，把账算得明明白白？我想，这些质疑的声音，不见得全错，毕竟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但要说中国这条路，终归是越走越宽。只要不忘过去的艰苦，也敢往未来探路，大概就不会走岔了。你说呢？

来源：海边平静看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