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尧想要个孩子,放心,只是试管而已!”可喜当妈那天,女团长悔疯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7 01:39 2

摘要:“林同学,你高考成绩全市状元,京城大学教授都争着要你,你家人和爱人都在京城,填京城大学吧?”

1985年盛夏,高考志愿填报的热闹场景。

“林同学,你高考成绩全市状元,京城大学教授都争着要你,你家人和爱人都在京城,填京城大学吧?”

老师带着笑意的话语,让林瑾年立刻站了起来:“不,老师,我要去国防大学!我决心投身科研,为国家出力!”

他重生了,这一次,他不会再被亲情和爱情所束缚。

他要远走高飞,不再回到京城。

老师显得有些惊讶:“你的成绩上国防大学绰绰有余,但国防大学的生活很艰苦,你可能承受不了,还是回家和家里人好好商量商量。”

林瑾年没有多说什么。

他离开教室后,立刻去了隔壁的报名点,迅速把所有高考志愿都填上了国防科技大学。

报名结束后,林瑾年回到了他工作的广播站。

窗外偶尔有骑着老式自行车的工人经过,桌上摆着稿件和高考复习资料,林瑾年看着这些熟悉又陈旧的景象,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两个月前,他重生了,重生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瞒着所有人参加高考。

他要离开这里,再也不成为家人怨恨的焦点。

他透过矮墙望向辽阔的天空,目光逐渐坚定。

上辈子他执着于变质的亲情和爱情,最终孤独终老。

这辈子,他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下班前,林瑾年找到站长,以低价将工作转给了站长的侄女,揣着300块钱,林瑾年随着人流走出了广播站。

刚走出广播站,他就远远看到了树下穿着军装的身影。

唐若清一身军装,容貌出众,既有女性的柔美又不失军人的英气,眼神温柔却带着军人的威严。

即使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让人感到安心可靠。

“唐团长对她老婆真好,每天风雨无阻接送,真是让人羡慕。”

“是啊,怕她老公晒着太阳,还特意撑伞过来,不让老公受一点苦,没见过这么好的女人。”

在众人的调侃声中,林瑾年没有以前的尴尬,只是心中难以抑制的痛。

当他亲眼看到唐若清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重生到了四十年前。

压抑着心中的不适,他走到唐若清的伞下:“我们回家吧。”

唐若清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伞面倾斜过去,轻声问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

看着女人温柔美丽的面容,林瑾年有一瞬的失神。

“累了就在车上好好休息,你爸说晚上要庆祝旭尧的生日,旭尧又喜欢你做的菜,想让你给他准备八菜一汤。”

林瑾年心里一阵刺痛。

林旭尧是他的表弟,小时候他随父母回老家探亲,落水后被林旭尧的母亲舍命救下。

父母感激林旭尧母亲的救命之恩,就把林旭尧接到京城照顾。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旭尧一来,他的世界就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和林旭尧对上,就是他不懂事,他就得让步。

让衣服,让房间,让父母,连他辛苦考上的文工团名额,也让给了林旭尧。

甚至是作为他妻子的唐若清,和战友闲聊时说,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嫁给林旭尧。

林瑾年的手紧握成拳,他深深呼吸,努力保持平静。

“广播站明天要交总结报告,晚上我要准备稿件。恐怕没时间准备饭菜,不如去和平饭店吃吧。”

他委婉地拒绝,唐若清却摇头。

“爸妈知道你工作忙,但旭尧生日一年就一次,爸妈说会帮你处理食材,你负责做就好,稿子我回去就帮你写。”

林瑾年没有拒绝的余地。

上辈子也是这样,只要是林旭尧的要求,全家人没有一次不尽力完成的。

哪怕林旭尧想要唐若清给他生孩子,最后也真的去做了试管。

车一路开回了家。

林瑾年疲惫地走进厨房,却发现所有的食材都散落在地上,根本没人处理。

他捡拾起来,正想洗菜,忽然发现洗好的围裙晾在外头没收。

他匆匆洗了个手往外走,但没想到路过房间门口,却看见微开的门里,林旭尧穿着他结婚时那件衬衫,将唐若清圈在他怀里。

男人紧紧搂着唐若清,微红的双眼满是眷恋。

“若清,我梦见我妈又催我结婚了,我的抑郁症好像又发作了,我只想娶你,一想到要娶别人,我就控制不住想自残,吃药也没用。”

“若清,这样的我是不是很糟糕,你是不是很不喜欢?”

听到这话,林瑾年心猛地一痛。

经历了一辈子,他几乎能预见唐若清是什么回答。

他本能转身要走,但女人温柔缱绻的回应还是如期刺来。

“我喜欢你。”

四个轻盈的字,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击中了林瑾年的心坎。

他其实一直都没搞懂,

明明是通过相亲结的婚,是唐若清先对他一见倾心。

她在众人面前发誓,会对他忠贞不渝。

他们也曾有过甜蜜无比的日子,她是人们口中空前绝后的好妻子,她对他的爱深沉至极。

有一次她执行任务受了重伤,濒临死亡,连医生都放弃了治疗。

那时他在病床边对着昏迷了三天三夜的她说:“唐若清,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立刻就娶别人!”

然后,她醒了过来,紧紧抓住他的手说:“老公,我错了,我发誓会永远守着你,对你好,别抛弃我。”

大家都说,唐若清为了她的丈夫可以和死神争分夺秒。

但这么深爱他的人,为何一遇到林旭尧就变了呢?

自己和林旭尧究竟差在哪里?

他真的搞不懂。

现在,如果有机会重来,

他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林瑾年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去拿围裙,转身走下了楼。

他的心中多了一份坚定,等大学录取通知书一到,他就会离开!

上辈子唐若清爱而不得,这辈子他要放她自由。

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了三个小时,林瑾年终于把饭菜做好了。

他端着饭菜出门时,林父林母已经回到家,桌上放着一个非常漂亮的玫瑰蛋糕,他们正围着林旭尧切西瓜。

林旭尧故意在唐若清的瓜上咬了一口,笑得得意:“若清,我帮你尝过了,真甜!”

林瑾年强压着心中的不适,推门走了进去。

林旭尧看到他,立刻变了脸,扔掉西瓜,缠住唐若清,可怜兮兮地说:“瑾年哥,你跟若清离婚好不好?”

他的话一出口,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林父和林母依旧自顾自地做事,没有人指责林旭尧的无耻。

只有唐若清看了林瑾年一眼,眼中带着愧疚,却任由林旭尧抱着,一动不动。

林瑾年气得笑了,他死死地盯着唐若清,眼中满是失望:“你也同意离婚?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唐若清这才慌了,她推开林旭尧追出门,在走廊上拉住林瑾年的胳膊:“瑾年,你别生气,我没同意跟你离婚,只是旭尧的抑郁症很严重,不能刺激他。”

“我本来想等晚上再跟你解释。”

林瑾年却冷静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不用解释了,我说离婚是认真的。”

上辈子林旭尧这时候也想让唐若清和他离婚,但他不同意。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不能再失去最后的爱人。

结果呢?

林旭尧虽然最终没能得逞,但也搅得他和唐若清再无夫妻之实。

守活寡和离婚又有什么分别呢?

“瑾年,你别说气话。”唐若清语气急促。

“我没说气话。”

林瑾年盯着唐若清的眼睛,看着她眼中的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可悲还是可笑。

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压抑了两辈子的委屈:

“唐若清,半年前林旭尧白血病需要配型,我给他献血又献骨髓,休养了很久,你说家里没有卫生院条件好,要我在卫生院调养,可你却三天两头不来卫生院看我。”

“直到我病好,医生让我提前两个小时出院,你猜我回家看到了什么?”

唐若清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伸出手抱住林瑾年。

“你听我解释,是旭尧那天早上抑郁症加重,偷偷在割腕,所以我才会安慰地抱了他一下,别的什么也没做。”

“是啊,你们什么都没做!”

林瑾年突然打断她,他一把推开女人,心口几乎被两辈子的憋屈和痛苦冲断。

“可你却一边跟我说工作忙,一边给林旭尧做饭,洗贴身衣物,甚至他趁着摔倒偷亲你脖颈的时候,你都没有推开他!”

“我本来不想揭开这一切,但你们实在太过分了!”

唐若清见他情绪激动,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安抚:“瑾年,你先冷静下来,我们是在组织的见证下宣誓过的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

“我对旭尧只有弟弟的感情,我爱的人是你。”

话没说完,林瑾年甩开手打断唐若清,红着眼下达最后通牒:“那今天,你能和林旭尧断绝关系吗?”

唐若清愣住了:“我……”

话没说完,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林瑾年侧头一看,就见林旭尧疯了般一头撞在墙上:“瑾年哥,你要是抢走了若清,我就死给你看!”

“砰!砰!”

林旭尧的头撞墙,发出了沉重的响声,血流满面。

“旭尧,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卫生院行吗?”

“旭尧,别急,姨父在这儿,你需要什么,姨父都会帮你。”

屋内,林旭尧的父母终于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紧紧抱住了林旭尧。

林瑾年看着这一幕,心如死灰。

唐若清也犹豫了。

她松开了紧握他的手,眼神闪烁:“瑾年,相信我,我只爱你。”

然后她急忙跑向林旭尧。

林瑾年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两世的孤独,他已数不清被遗弃了多少次,无论他如何努力。

最终,只剩下他孤身一人。

因此,这样的家人,这样的妻子,他不再需要。

他刚要转身离去,林父突然冲出来,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林瑾年!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逼死旭尧吗?”

林母扶着林旭尧出来,一边心疼地安慰他,一边回头指责:“快滚,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

这样的话,林母不是第一次说。

以前每次,林瑾年都会立刻示弱认错,他太渴望家人的爱了。

但现在,他捂着红肿的脸,忍着嘴里的血腥味,面无表情地看了对面四人一眼,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唐若清的不满:“瑾年,你不是小孩子了,跟爸妈赌什么气,快认错,一家人好好给旭尧过生日。”

“别劝!让他走!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他要是愿意睡大街就让他睡。”

林瑾年的脚步一滞,心痛得几乎窒息。

这些年,父母以一家人不分家为由,要他和唐若清把工资都上交。

买肉买米的钱,他们都精打细算给他,让他负责一大家子的饭菜。

他鞋带坏了想买一条新的,不过五毛钱,母亲却说:“都结婚了那么讲究做什么,随便找根绳子绑着不就行了,我可不想别人说我们林家养了个不安分的儿子。”

而林旭尧买几十块的牛仔外套,运动鞋,买好几百的梅花牌手表,母亲都笑着说:“我侄子合该就要最好的!”

而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忘了。

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们不爱他,他自己爱自己。

林瑾年捂住兜里卖工作得来的300块钱,去了供销社买了一个玫瑰蛋糕。

一口,两口。

蛋糕甜滋滋,心头却一阵阵苦涩,原来,得到和林旭尧一样的东西也不快乐。

或许,那些被林旭尧抢走的人和东西,他早就不该期待了。

血腥味突然涌上满嘴,林旭尧突然一直吐个不停。

没办法,他只好去卫生院检查。

一个小时后,却被大夫告知,他有些轻微脑震荡,林父那一巴掌打的。

疲惫拿着报告单往外走,谁知竟然迎面遇上了唐若清。

她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显眼的红色大字写着“离婚报告”。

四目相对,她却慌忙将那文件揉成团塞进了自己口袋。

随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着牵他的手:“你是听说旭尧发病住院,特地来医院来看他吗?”

“我就知道你会想通,爸打你也是生气你毁了旭尧的生日,等会儿到病房你跟他们道个歉,咱们就还和以前一样。”

“家和万事兴,一家人有什么结是打不开的?”

林瑾年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因为他没有让出自己的妻子吗?

唐若清不由分说把他拉到病房外。

两人刚停下,就听里面林旭尧在说。

“姨妈,我和若清的试管,会生出男孩还是女孩?”

林瑾年一个踉跄,不小心撞上了唐若清。

他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立刻挺直了腰板,眼睛红红的,回头死死地盯着唐若清:“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要和林旭尧通过试管婴儿技术生个孩子?”

唐若清刚想开口,病房里林旭尧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他哀求着说:“瑾年哥,你别怪若清,是我喜欢孩子,想要一个可爱的小家伙。”

“我们这也是响应优生优育的政策,我不打算结婚,只有这个孩子能陪我度过余生,你能体谅我吧?”

林瑾年只是冷冷地看着唐若清,问道:“所以,你同意了?”

被他那毫无感情的目光盯着,唐若清突然感到一阵心慌:“瑾年你别激动,这是科学的方式,我不会和旭尧有实质性的关系,我们还是清白的,你……”

林瑾年再也忍不住了,撕破脸讽刺道:“都生孩子了,还清白?你们到底哪来的脸皮让我谅解?”

林瑾年的眼睛颤抖着,回想起上辈子唐若清因为任务长时间不回家。

等他得知他们做了试管婴儿时,唐若清已经为林旭尧生下了孩子。

那孩子白白胖胖的,一出生就受到了所有人的喜爱。

没有人能想象,当他看到林旭尧和唐若清的孩子,称呼唐若清为“妈妈”时,他是多么的绝望。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而他明明是唐若清的丈夫,她却从不与他亲近。

他没有孩子,直到死去都是孤身一人。

甚至,在他上辈子孤独地死去之前,唐若清却在和孩子一起为林旭尧举办生日派对。

他离开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这一次,他挺直了腰杆,不肯退让:“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唐若清,你可是团长,结婚后还和丈夫的弟弟纠缠不清,你就不怕被人认为品行不端,乱搞男女关系,被降级吗?”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啪!”

林父冲了出来,又是一个巴掌:“林瑾年你疯了吗!竟然用若清的作风问题来威胁,你非要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吗?”

林瑾年偏过头,之前还没消肿的脸迅速肿了起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捂住疼痛麻木的脸,眼神逐渐变得冷漠:“让家里鸡犬不宁的,从来都不是我。”

死一般的寂静中,林旭尧突然眼睛一翻,晕倒了。

“旭尧!”

对峙暂停,林父林母和唐若清急忙叫来了医生。

又是这样,林旭尧每次都晕倒得很及时,然后他肯定会被骂一顿,不管有没有错都要道歉一次。

林瑾年嘲讽地扫了他们的背影一眼,转身离开了卫生院。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广播站的宿舍。

早在准备高考的时候,他就偷偷把需要的证件都带了出来。

之前卖工作的时候,他和站长说好了,等大学录取通知书一到,他就离开。

这段时间,他可以住在宿舍,继续工作,带站长的侄女熟悉广播站的工作。

接下来的三天,没有人找林瑾年。

大概那一家人都在卫生院守着林旭尧,都没注意到他没回家。

抱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又不需要每天看林旭尧的脸色,讨好一家人,他的日子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天下班,他把之前借来的高考教材还给了广播站站长。

站长给了林瑾年一大包红枣,笑着说:“这几天辛苦你教我侄女了,等你高考的录取通知书下来,我亲自送你去车站。”

林瑾年笑了笑,正想拒绝,身后突然传来唐若清惊慌的声音:“什么高考?瑾年,你什么时候参加高考了?”

林瑾年的面色依旧平静如水。

他泰然自若地朝唐若清走去,边走边编造谎言:“不是我,是站长家的孩子要高考。”

唐若清听后,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不再纠结此事。

她只是问:“瑾年,你以前就算忙到深夜也会回家,这几天怎么没回来?爸特意让我接你回家。”

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着他必须回家。

林瑾年内心并不愿意回到林家。

他太明白,若非有事需要他,林父绝不会记起他这个亲生儿子。

但想到即将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即将摆脱这个家,

他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岔子,于是默默地跟着回家。

两人一到家,林父正好下班。

唐若清犹豫了一会儿,才说:“瑾年,你做点好吃的送去卫生院吧。”

林瑾年没有回应,唐若清又补充道:“爸妈之前赶你走是一时冲动,你别往心里去。”

林父也尴尬地接过话茬,递给他一叠钱:“相信你这几天已经好好反省了,也知道错了。”

“快去买菜,给旭尧做顿饭送去卫生院。他习惯了吃你做的,这几天在卫生院没吃好,人都瘦了。”

这些话像针一样刺进林瑾年的耳朵。

如果换作以前,他可能已经向唐若清倾诉自己的委屈,但现在,他什么也不想说,只是默默地接过钱,转身出门。

只要不对他们抱有期待,他们就伤害不到他。

买了菜,做了晚饭。

林瑾年自己吃完后,才送去卫生院。

远远地,他在走廊就听到病房里的笑声,但他一进门,气氛立刻变得僵硬。

林母板着脸接过饭盒,却还抱怨:“怎么这么慢?若清本来想陪旭尧吃完再出任务,都没来得及,旭尧都饿坏了。”

林母没等林瑾年回答,又随意地说。

“对了,旭尧一直在养病,文工团那边不要他了,你把广播站的工作让给旭尧吧,正好你歇一歇。”

林瑾年一愣,低垂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讽刺。

他的家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让他为林旭尧让步。

以前,他们逼他给林旭尧捐骨髓,甚至让唐若清拿掉刚怀上的孩子威胁他,曾承诺:“瑾年,只要你这次捐骨髓救了旭尧,以后我们再也不要你给他让什么了。”

那次,他失去了期待已久的孩子。

后来,唐若清承诺林旭尧不再和他发生夫妻关系,他也就一生无子。

隔了两辈子,想起这些,他心里还是冷飕飕的。

见林瑾年没有立刻回应,林父又提起旧事:“瑾年,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你林姨救你,你已经死了,现在旭尧遇到困难你该知恩图报。”

林瑾年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好,不过站里最近工作很忙,起码要加班到月底。”

月底,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到了,他也可以离开了。

林母听了,立刻说:“那你就先继续上班,等不忙了再把工作让给旭尧,他受不得累。”

“那就谢谢瑾年哥了。”

林旭尧得意地笑了。

林瑾年没心情看他们表演母慈子孝,转身回家。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屋子漆黑空荡。

像一只张大的巨口,扑面而来的窒息。

林瑾年深呼吸一口气,开灯进了房间,快了,只要通知书一到,他就能离开了。

他的证件都已经放到了广播站宿舍,想着,他拿出行李箱,把一些日常衣物塞了几件进去。

谁知这个时候,唐若清却罕见地回来了。

看到她往行李箱塞衣服,她脸色立刻变了,如临大敌地压住行李箱:“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林瑾年已经想好了借口,想说这是广播站的公费出差。

可刚张口,唐若清又急急解释:“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旭尧要我们离婚的事?你相信我,我当时顺着他,只是担心他发病。”

“我爱的是你,明天是林姨的忌日,所以旭尧这几天心里难受,我才一直陪着他”

“不用解释了。”

林瑾年淡淡打断,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处境,此刻前所未有平静。

他抬头看着唐若清:“既然放不开林旭尧,我们找个时间把离婚报告签了就是。”

这个曾经给他家,被他视为全部的妻子,他已经不再对她抱有期待了。

可唐若清却骤然神经紧绷。

她忽得把他抱住:“你别这么说,我现在这么做,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

“爸妈和旭尧都是你的家人,我们不好和他们闹得太僵,如果你不安心的话”

“瑾年,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想要个孩子吗?

林瑾年不自觉地瞥了唐若清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讽刺。

前世里,为了让林旭尧的病情稳定,唐若清打掉了孩子,之后便再未提过要孩子的事。

现在,她是想给他一点慰藉吗?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唐若清就接着说:“我考虑过了,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可能就不会胡思乱想我和旭尧的关系了。”

看着她眼中的无奈和安慰,林瑾年的眼神渐渐变得暗淡。

“不必了,我现在只想专心工作,不想让小孩拖累我。”

林瑾年压根不想和她有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和林旭尧的孩子一起称呼唐若清为“妈妈”,他就感到一阵反胃。

面对如此冷静的林瑾年,唐若清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你这样,真的让我很累。”

她实在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变得听不进去解释了?

林瑾年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既然累了,为何不选择分开?”

唐若清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向前迈了一步,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吻。

“瑾年,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们怎么能分开呢?我们约定过要一起成长,互相支持。”

“关于孩子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再提了,好吗?”

她轻声安慰了他几句,然后脱下外套,走进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门的开关声传来,林瑾年才深吸一口气。

他抛开所有情绪,去拿床边叠好的衣物,却发现唐若清的外套下面,掉出了一团纸和一件男士背心。

林瑾年一眼就认出那是林旭尧的衣服,纸团上是唐若清亲笔签名的离婚协议。

不用多想,他都知道这是林旭尧的安排。

明明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但看到这些,他的心还是一阵阵地痛,仿佛被刀割开。

林瑾年深吸一口气,把那件薄薄的背心放回唐若清的外套口袋。

然后拿起离婚协议,在签名处加上了自己的名字,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

夜幕降临。

重生两个多月,这是林瑾年和唐若清第一次同床共枕。

他异常痛苦,背对着唐若清侧身躺着,无声地做着深呼吸来放松。

对他来说,这场同眠已经持续了两辈子,几十年的时光。

“瑾年,让我抱着你。”

女人的温柔声音突然打断了林瑾年的思绪,她炙热而柔软的身体靠过来,速度之快让林瑾年来不及拒绝。

他身体僵硬,正要推开她,耳边却响起了女人的低语。

“瑾年,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话音刚落,林瑾年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明明上一世麻木之后,后半辈子,他对着唐若清早就哭不出来了。

但此刻一句“对不起”,却让他的委屈怎么也压抑不住。

他感觉到唐若清紧紧贴着他,抱着他的力气大到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她这种姿态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只有在她曾经出任务差点死去,病好后她没有安全感,生怕失去他才会这样紧紧抱着他,贴着他。

林瑾年闭上眼睛,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既然这么怕失去他,又为何为了林旭尧让他受两辈子的委屈?

人做错了事,终究要付出代价。

但他强忍住心中的不适,没有推开唐若清。

第二天一早,唐若清送林瑾年去广播站,经过军区大院时,林瑾年停下了脚步。

唐若清有些疑惑:“瑾年,你要做什么?”

林瑾年看着她,“我想提交一份申请给军区领导。”

唐若清莫名感到紧张,问道:“什么申请,能给我看看吗?”

林瑾年正要回答,就看到院门口的车停了下来,林父林母带着林旭尧回来了。

看到唐若清,林旭尧立刻大声催促:“若清,你不是答应陪我去祭拜我妈的吗?我们该出发了。”

唐若清立刻退开,急促地叮嘱:“等我回来后,我再陪你去办事。”

他们匆匆上车离开。

林瑾年目送车开远,收回了目光。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离婚报告,喃喃自语:“唐若清,我们没有未来了。”

林瑾年迅速提交了离婚文件,当他返回广播站时,意外得知国防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已经送达。

他立刻请了假,直奔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将户口迁移至国防大学。

接着,他根据通知书的指示,购买了三天后早上八点的火车票。

三天后,他将彻底与林家和唐若清划清界限。

完成这些事务后,林瑾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甚至当他下班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时,他的脸上也挂着微笑。

但他的笑容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迅速消失。

大厅里,林家人已经提前回来了。

林旭尧站在唐若清旁边,两人亲密地头挨头,谈笑风生。

见到林瑾年,唐若清立刻站直,问道:“瑾年,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正打算去广播站接你。”

林瑾年微微一笑,用最平和的语气讽刺道:“我五点下班,现在都快八点了。”

唐若清一愣,带着歉意说:“对不起,下次我会早点。”

林瑾年只是随意地笑了笑。

她现在只顾着和林旭尧嬉戏,怎么可能真的去接他。

但唐若清似乎真的很内疚,她送林瑾年回房间休息,并承诺亲自下厨为他准备食物。

林瑾年没有拒绝,乐得在房间里享受这份轻松。

不久,门被推开了。

是林父站在门口,手里夹着一支香烟。

烟雾中,他带着命令的口吻说:“你也看到了,旭尧有了若清,病情才有所好转。你不如主动提出离婚,把若清让给旭尧。”

二手烟让林瑾年的眼睛泛红,他嘲讽地笑了笑:“爸,您还记得我小时候一闻到烟味就会哭吗?”

林父面子上挂不住,明明是他的错,他却提高声音斥责:“你是在指责你的父亲吗?”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父亲,就先和若清分房睡,别让旭尧受刺激。”

听着这些和前世一样偏心的话,林瑾年感到极度无聊。

“我不会妨碍你们的幸福,您回去告诉林旭尧,恭喜他,他很快就能如愿以偿。”

林旭尧想要他的一切,他离开后,就会全部得到。

林父见他软化,语气缓和:“瞧你说的,什么‘你们一家’,你不也是林家的一员吗?不过你能想通就好。”

“放心,等你和唐若清离婚后,我会在单位给你找个更好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林瑾年冷笑。

一家人和和美美?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最终,他也只是压抑着愤怒,笑着说:“行,都听您的。”

林瑾年紧握着口袋里的火车票,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重生后参加了高考,为自己赢得了一条出路。

接下来的两天,林旭尧还在卫生院调养,只有上午会回家放松。

林父林母和唐若清都围绕着林旭尧,请假带他去爬山、游湖,甚至拍了全家福,林瑾年被完全忽视。

又过了一夜。

终于到了林瑾年离开的那一天。

早上六点。

林瑾年早早起床,心情愉快地为自己煮了一碗面,里面卧了两个鸡蛋。

还没走出厨房,就听到门外的谈话声。

林旭尧搂着唐若清的肩膀,语气亲昵地说:“若清,早上卫生院就能做孕前检查了,我有点紧张。”

孕前检查,试管婴儿?

林瑾年停顿了一下,推门走进客厅。

见到他,唐若清和林旭尧立刻停止了谈话。

唐若清上前帮他端面条,若无其事地说:“瑾年,你之前说月底让旭尧接替你的工作,下午我就送旭尧去广播站,你看怎么样?”

林瑾年想起了自己之前以广播站加班为借口,才拖延到现在。

看到林旭尧眼中的急切,他点了点头。

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唐若清也没有多想:“那我等会送你去上班,晚上一起回来,爸妈说要为旭尧的新工作好好庆祝一下。”

林瑾年压抑着眼中的嘲讽,应了一声。

到了晚上,他们的庆祝或愤怒都与他无关了。

早上八点,他就要坐火车离开京城,前往国防大学,开始他的新生活。

唐若清看时间不早了,匆匆关心了几句就回房间洗漱。

林瑾年坐下来吃面条,下一刻,林旭尧低声的得意传来:“林瑾年,你知道吗?我今天要和若清做试管婴儿。”

“很快,我就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了。”

“林瑾年,瞧瞧吧,你的双亲和爱人,全都站在我这边。孩子出生后,我和若清将成为孩子的父母,而你,或许会从照看唐的保姆,变成照看我们全家的保姆。”

“即便你结了婚,又能怎样?你终将孤独终老,成为一个笑柄!”

“若换做我,我真没脸继续活着。”

林旭尧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诅咒着林瑾年前世的命运。

林瑾年吃完最后一口面条,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这才站起身来,直视林旭尧。

“我不会成为你们的保姆,也不会孤独终老。”

因为这一生命,他早已不再渴望变质的亲情,也不再将唐若清视为唯一的救赎。

当他踏上离开京城的列车,他将迎来全新的人生。

他这一生,不会为了取悦他人而虚度,他将为自己而活。

林旭尧以为林瑾年只是在硬撑,笑得更加得意:“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当唐若清送林瑾年出门时,林父林母也跟了出来。

唐若清轻声说道:“瑾年,我先送你去广播站,爸妈还得陪旭尧去医院复查,你就和爸妈挤一挤后座吧。”

她说话时,已经坐在副驾驶的林旭尧轻笑一声:“我们是去妇产科哦。”

林瑾年听出他的炫耀之意,垂下眼帘,懒得理会。

唐若清却以为他在伤心,又补充道:“旭尧有了孩子,心情会好,就不会发病了,你能理解吗?”

林瑾年“嗯”了一声,回答:“我都明白。”

他自行走向后座,然后闭目养神。

原本只能坐两人的后座,硬是挤进了三个人,实在不舒服。

所以,唐若清把心分给了两个人,凭什么要他去体谅呢?

吉普车向前行驶,经过早餐街,工人们买好早餐匆匆赶往工厂,四周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林旭尧被林父林母哄着多吃了一个包子,似乎故意刺激林瑾年,大声问道:“若清,你说我们能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吗?”

话音刚落,林瑾年突然笑了。

他一笑,唐若清的目光立刻从后视镜中投来:“瑾年,你在笑什么?”

林瑾年脸上带着笑,眼中却满是讽刺:“看到大家都这么开心,我也觉得高兴,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都会如愿以偿的。”

林母完全没听出其中的讽刺,满意地说:“瑾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乖乖听话不惹事,家里才会越来越和谐。”

林瑾年点头:“对,妈您说得都对。”

他这样顺从,林父林母都很满意,只有唐若清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林旭尧缠着询问身体检查的流程,无暇他顾。

林瑾年一直没有插话,只是淡淡地笑着。

前世记忆中那些心痛的瞬间,此刻已无法激起任何波澜。

终究,他以后与林家,与唐若清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了。

无所在意,也就无所牵挂。

当车开到广播站前的路口,唐若清跟着林瑾年下了车。

“瑾年,”唐若清抱住他,低声说,“你给旭尧让工作的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退让,你别难过。”

林瑾年愣了愣,嘴角的笑意依旧:“我没有难过。”

“最后一次退让”这种话,他前世听得太多了。

他们的话,他现在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摸着怀里的火车票,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唐若清还想说什么,林母催促道:“若清,该走了,医院的预约时间快到了。”

唐若清立刻答应,匆匆嘱咐林瑾年照顾好自己,然后转身离开。

林瑾年看着她穿着笔挺军装的背影,手一点点松开。

不远处等待的林父林母眼中只有林旭尧,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吉普车再次启动时,林瑾年叫住了唐若清。

“唐若清,爸,妈。”

林瑾年叫着他们,一个个看过去,在林父林母不耐烦的眼神下,他最后说:“再见。”

以后再也不见。

他再也不会成为他们幸福家庭的阻碍了。

“知道了。”

林母应了一声,再次催促离开,似乎连一秒钟都不想多等。

看着吉普车远去的背影,巷口变得空荡,林瑾年也转身回到了广播站宿舍,拿起前几天带来的行李箱。

最后检查一遍,车票、身份证、大学录取通知书,都齐全了。

上午7点50分,火车准时开始验票。

林瑾年带着行李踏上了火车。

上午8点整。

“呜呜呜”

火车发出长鸣,载着林瑾年,决绝地离开了京城。

医院。

护士向林家透露,胚胎成长得花时间,目前还不能移植到唐若清体内。

建议他们三天后再来。

离开医院时,已是中午时分。

林旭尧提议:“我们先回家歇会儿,晚上再庆祝,我和若清即将迎来孩子,把大院的邻居都请来,一起热闹热闹,怎么样?若清,若清?”

唐若清心不在焉,上午忙碌,现在才有空回忆早晨分别时瑾年的表情。

他们离开时,瑾年的态度似乎与平时有所不同。

瑾年向来性格温和又倔强,总觉得家里偏爱旭尧,脸上常带着忧郁和不安。

但今早,他却一直在笑,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

唐若清心中不安。

林旭尧叫了她几声,才让她回过神来:“若清,我们先回家如何?”

唐若清看了看天空,说:“我想先去接瑾年。”

这些天她忽略了他,忘记了瑾年敏感且渴望关爱,他一直很在乎她对他的关心和爱意。

旭尧的病情最近稳定了,她也该好好安慰她的丈夫。

林旭尧听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瑾年哥还没下班呢,我们先回家不好吗?”

见唐若清还在犹豫,他又劝道:“不是说好下午去交接工作吗?现在瑾年哥还没准备好吧?”

林父林母也来打圆场。

“对啊,今天瑾年这么懂事,晚上我们好好安慰他就是了,多说几句好话,瑾年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说着,林父林母推着唐若清回家。

林旭尧还病着,林父林母让他在屋里休息,他们和唐若清去市场买肉买菜。

大中午的,供销社里人不多,林父林母找到了认识的售货员,招呼道:“小王,帮我们称十斤肉。”

小王正昏昏欲睡,被叫醒后有些不耐烦。

一看到林父林母,他立刻高兴起来:“林工,难得见你来买菜啊。”

他手脚麻利地切肉称重,一边随口问道:“你们家瑾年呢?以前他都在我这儿订肉,这半个月都没来了,是不是去找那些便宜的小摊贩了?”

“哎哟,你别说,那些小贩的肉不知道质量如何,你们可别吃坏了肚子。”

林父和林母尴尬。

这些天他们都没在家吃饭,根本不知道林瑾年在哪里买肉。

林母有些烦躁,骂道:“这臭小子,我们不在家他就偷懒。”

小王还在念叨:“半个月前他还来这儿买了一个玫瑰蛋糕,要说你们家就是宠儿子,生日的时候一个两个都给买那么贵的蛋糕庆祝。”

林母听得一愣。

反应过来后大叫道:“他哪儿来的钱?!”

“是不是偷家里的钱买的?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没干过一件好事,尽在外面给我丢人!那么贵的蛋糕是他能吃的吗?旭尧都没他奢侈享受!”

林母大骂林瑾年,几乎是被气得失了理智,恶毒的话不分场合就来。

唐若清本该阻止,却又想到瑾年确实不该有那么多钱,一时犹豫。

她回忆起这些天的种种,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时旁边买菜的小干事突然插嘴:“你说的是广播站的林同志?他把工作卖给我了,当然有钱买蛋糕了,那可是足足300块!”

唐若清和林父林母都是一愣。

“你说什么?”

林爸林妈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那个小兵。

林妈妈抢先开口:“你提的是林瑾年?他为啥要把工作卖掉呢?”

话音未落,她便怒斥:“林瑾年这是在搞什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旭尧较劲?旭尧想要他的工作,他就这么不乐意,宁愿卖掉也不给旭尧?”

小兵不屑地撇了撇嘴:“哪里是嫉妒,林同志高考中榜了,将来可是知识分子,还怕找不到工作?”

“什么?”

林爸林妈异口同声,满是震惊。

林瑾年高考成功,进了大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唐若清则是心头一震。

高考,大学。

当她意识到林瑾年与这些词汇联系在一起时,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自己即将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她紧紧抓住小兵的手,急切地问:“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参加高考的吗?他填的志愿是京城吗?”

小兵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他奇怪地看着唐若清:“唐团长,林同志可是你的夫君,听说你天天来接他下班,感情这么好,这种事你怎么还来问我?你难道不应该知道吗?”

来源:游戏r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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