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哀牢山,一个从字面就能读出特殊含义的地方。它位于我国云南省中部,横跨楚雄州、玉溪市、普洱市、红河州等多个州市,是一条呈西北—东南走向的山脉,全长约500公里。
(本文根据邻居老杨口述整理,部分细节做文学加工)
“那地方不能去,去了就出不来。”每当酒过三巡,头发花白的邻居老杨,总会盯着酒杯里晃动的倒影,重复这句说了十几年的话。
哀牢山,一个从字面就能读出特殊含义的地方。它位于我国云南省中部,横跨楚雄州、玉溪市、普洱市、红河州等多个州市,是一条呈西北—东南走向的山脉,全长约500公里。
这里拥有世界同纬度保存最完整的亚热带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生活着华南虎、黑长臂猿、绿孔雀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植物种类超1500种。同时它也是多民族聚居地,生活着彝族、哈尼族、傣族等,以哈尼族人口最为集中,历史文化深厚……
这就是我百度到的“哀牢山”,但自从老杨搬来和我做邻居后,我就听到许多奇怪的见闻。
老杨是位退伍军人,20世纪90年代曾在部队服役,因此有机会到哀牢山执行“特殊任务”。据他所说,哀牢山曾发生过多次神奇事件,有些区域还被划为自然保护核心区,禁止擅自进入……
在一次喝酒后,老杨给我讲起了哀牢山那次难忘的经历。
1995年8月12日下午四点十七分,云南边境某部通讯站的红色电话突然急促响起。正在擦拭枪械的老杨(时任三班班长)注意到连长接电话时,握着听筒的手指关节泛白。三分钟后,紧急集合号刺破营区宁静。
“哀牢山腹地,四名地质队员失联72小时。”连长将加密电报拍在桌上,地图上用红笔圈出的区域像块狰狞的伤疤,“上级命令我们连即刻出发,配合地方搜救队展开行动。”
老杨心里一阵悸动,他老家在云南,曾听过许多哀牢山的神秘传说:相传汉朝时期,有一个叫宋越的将军率百余名士兵入山,最后全员暴毙,衣服被脱,死亡时面带微笑;到了清朝,吴三桂率残部入山后也离奇失踪,再被发现时,将士们也是骸骨整齐、衣物叠放有序……
如此离奇的事情数不胜数,有人说哀牢山是“现实版云南虫谷”,离奇、诡异、至今无法解释的事件多如牛毛,当地人都望而却步。
“可我们接到的是特殊任务,”老杨又抿了一口酒,惺忪着眼说,“军令如山,我虽心有余悸也不敢多说,只好听从指挥,乖乖上路。”
这一路汽车都在盘山公路上颠簸,大概两小时后,我们在哀牢山脉西麓的小镇停下。随后,连长下令部队开始步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远远地看到早已在山脚等候的当地向导。
向导是哈尼族,汉话说得不是很好,但他还是很热情地指引着我们前进。
当时间来到下午六点零三分,眼看最后一缕夕阳的金光即将被山脊吞没,我们所有人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阴森与压抑。
这时,那个哈尼族向导不知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跪在路边对着密林磕头。“山神怒了,山神怒了……”他用生硬的汉话重复着,再也不肯前进一步。
没办法,我们只好独自踏入这片后来被列为“生命禁区”的原始森林,空气瞬间变得黏稠,腐叶的腥气混杂着某种甜腻的味道钻入鼻腔。
走在前面的新兵小李突然“哎呦”一声,只见他的解放鞋鞋底被某种不知名的藤蔓划出了三条断痕,而且不知何时,脚踝处还吸附着一只大蚂蟥,此刻已经吸饱了血,身体呈半透明的暗红色。
老杨见状上前,迅速脱下自己的解放鞋,用鞋底狠狠地拍打,没一会儿大蚂蟥圆滚滚的身体掉在了地上,被后面的战士一脚上去碾成了碎泥。
小李的伤口处迅速泛起一圈红肿,老杨赶忙用急救包里的碘附棉签给他伤口消毒,并用干净纱布压迫止血。连长看了直点头:“你小子,还挺专业的嘛。”
“小时候在老家见过。”老杨说。
“不是路难走,是根本没有路。”这是老杨在回忆里反复强调的一句话。
“当时我们携带的军用指北针指针像疯了般旋转,GPS信号时断时续,最后彻底变成雪花屏。”
进入林区三小时后,我们遭遇了第一个V型深谷。军用绳索抛下70米仍未到底,副连长用登山镐试探崖壁,整块岩石突然崩落,坠入深渊的回声持续了整整23秒。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山体坡度普遍超过60度,最陡峭处近乎垂直,连专业攀岩运动员都望而生畏。
“如果我们都过不去,那四名地质队员又怎能过去呢?”有人小声嘀咕。
老杨也忍不住发牢骚:“这就是垂直地狱。”
身后的战友捅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讲。这可是政治任务,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要想办法克服。
好在连长经验丰富,他先是叫人找到几棵大树做主保护点,然后再用 60cm 扁带套石柱,做 Y形双点锚;先锋者下降一段距,打一个方向相反的岩塞,形成“Z 型横渡”保护链,
这样全连队就顺利通过了。
晚上八点十七分,浓雾毫无征兆地从谷底升起。能见度迅速降至不足三米,走在队伍末尾的炊事员老王突然消失。
我们拉成横队搜索时,发现他正站在一棵千年古树下,眼神空洞地抚摸着树干上的人脸状树瘤。“这树在跟我说话呢。”他喃喃自语,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是瘴气产生的幻觉,大家快用湿毛巾捂住口鼻!”老杨大声提醒,赶忙把老王背到一处相对平缓的地方,平放在地,给他吸上小罐氧气。
“看到大树跟自己说话,这都不算什么,”老杨悄声对周围的人说,“我小时候还听人说过,有人在这大山的深处,看见了四个穿清朝服饰的人,抬着一顶轿子,后来那人回来后就疯了,现在还在安定医院住着呢。”
众人一阵唏嘘,好在没一会儿的工夫,老王神色就恢复了正常,他奇怪为什么战友们都围着他看,想必刚才的事情已经忘光了。
队伍继续前行,很快就没了路,战士们只好用砍刀劈开藤蔓前进。砍着砍着,金属刀具突然变得发烫。
“奇怪,是磁场失灵了吗?”一位名叫赵建国的战士大叫起来,他带着的军用手表不知为何指针开始倒转,最后电子表显示的时间却是1972年4月5日。
赵建国眼睛逐渐变得湿润,他抽泣着说,“这是我父亲牺牲的日子。”接下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军用器材里所有电池在半小时内全部耗尽,对讲机里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
第三天清晨,我们在溪流边发现了地质队员遗留的考察包。包里的罗盘指针断裂,相机胶卷全部曝光,唯独一本防水笔记本保存完好。翻开泛黄的纸页,最后几页画满了扭曲的符号:折线组成的网格里嵌着螺旋纹,中央是个类似眼睛的图案。
“这是……哀牢国的文字?”读过地方志的文书小张脸色煞白。
传说古哀牢国曾存在于战国至西汉年间,《后汉书》记载其“有神咒,能役使百兽”。正当我们争论时,通信兵突然指向对岸:“快看!那是什么?”
只见在晨雾中,一块足有三层楼高的孤岩,垂直壁立如巨斧削过的截面。
岩面上三道逆时针螺旋纹从底部盘绕至顶端,凹槽里凝结着暗红色粘稠液体,像陈年松脂又似干涸血痂。阳光刺破雾霭时,液体表面泛起细碎金属光泽,宛如撒了把生锈的金粉。“这不是自然形成的。”喜欢考古的文书小张抚摸着螺旋纹,说“每圈间距误差不超过半厘米,新石器时代工具做不到这种精度。”
随后他用小刀刮下一些红色物质滴在掌心,竟微微有发烫的感觉,吓得急忙抖掉,说“这应该是有机物与矿物的混合体,有杏仁味——小心含氰化物。”
我们来到岩顶最高处,那里有个指甲盖大的圆点,颜色比周围更深,像只俯视众生的瞳孔。岩后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垂着藤蔓门帘,砍刀劈开路时,一股混着土腥与铜锈的凉气扑面而来。强光手电的光柱映照在半人高的束腰状青铜盒上,表面还布满了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当连长试图打开它时,盒身突然剧烈震动,表面符号竟发出幽幽绿光。
随军的哈尼族小战士突然跪倒在地,用民族语言尖叫着什么“山神的眼睛”。
这不禁让我想起家里老人们曾说的,80年代一支探险队曾试图拓印哀牢山符号,夜间仪器自发旋转,并伴随浓雾与骡马幻影,最终一人疯癫、一人失踪。
家里老人还说过,“他们哈尼人从不进深山,说山里有‘山神之眼',看一眼就会被诅咒。”六个战士用帆布捆着铜盒抬出洞口时,我回头望见阳光下的螺旋纹岩石,顶端“瞳孔”圆点似乎比早晨更大了些。
海拔两千米的林间营地异常安静,连鸟叫虫鸣似乎都已消失。
小张还在和连长讨论着铜盒,“1980年的队伍也遇到过这些。”小张用树枝在地上划拉,说,“三角形对应猎户座腰带,圆形代表天体,直线角度精确到30度——这不是祭祀品,是超越中原文明的‘哀牢科技’。”他又指着铜盒束腰处的缝隙,“像门轴。他们拓印符号时启动了开门程序,我们带走铜盒等于再次触碰开关。
我突然想起我们在溪流边发现的地质队员遗留下的考察包,那本探险日记里就有被红笔圈住的句子:“符号在动,像活的蛇,它们在组成一个词——‘醒’。”
铜盒震动愈发剧烈,绿光几乎照亮整个帐篷。
连长的声音在轰鸣中模糊不清:“我们是寻找地质队员,没想到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这门后面锁着的到底是什么?”
浓雾从帐篷缝隙涌入,带着杏仁味的腥甜,我看见铜盒表面的符号正在缓缓流动,逐渐组成一只睁开的眼睛。或者真如小张所说:“那不是仪器,是门。”
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它锁住的到底是什么。
我抱着步枪靠在树干上打盹,恍惚间看见四个穿着地质队服的人影从眼前飘过,他们脸上带着同样的微笑,七窍流出金色液体。
连长继续带领队伍前进,没过多久大家发现了一座形状怪异,类似庙宇的建筑,这座四四方方的庙宇中供奉着一尊面目狰狞的神像。神像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他们,让人脊背升起阵阵的寒意。
在庙宇的深处,我们找到了一本泛黄的古籍,古籍上记载着关于哀牢国的秘密。
原来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惨烈战争,无数生命在此消逝,而那座古墓据说正是战争中某位将领的安息之地。
我们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一处弥漫着迷雾的地方,让人难以看清前方的路。
突然一条巨大黑影从雾中窜出向他们扑来,战士们惊恐尖叫,拼命抵抗。
在激烈战斗中,连长发现这条黑影并不是什么巨蛇,而是一个人形怪物,其身上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似乎在守护着某种重要的东西。
连长下令撤退,称这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东西。
第五天正午,当我们的压缩饼干仅剩最后三块时,三架直升机突然出现在林海上空。
绳梯降下的不是救援物资,而是三个穿着中山装的人——为首的老者头发花白,左胸别着枚看不出材质的徽章,两个年轻人背着黑色金属箱,步伐轻盈得不像在山地行走。
“749局特派员。”老者出示的证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从现在起,搜救任务由我们接管。”“他打开金属箱的瞬间,”老杨说,“我瞥见里面整齐排列着试管和某种仪器,最上层铺着泛黄的古籍。”
老者与连长交谈了一番,随后老者吩咐那两个随他一起来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并告知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首先要保证士兵们的生命安全。”。
接着,又让战士们把整个庙宇围起来,并告知所有的士兵:“一会儿不管从院子里跑出什么东西,不需要警示,直接射击就行”。
说完老者缓缓走进庙宇,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里面毫无动静。
突然间,他们听到里面开始热闹起来。只听那位老者好像在诵念某种咒语,随后青铜盒突然自行打开,里面的符号化作流光飞向夜空,组成一个巨大的眼睛图案。
“孽障,三百年了还不伏法!”老者突然拔剑(后来才知道是特制合金剑)刺向庙门。
刹那间,整座庙宇剧烈摇晃,从地底传来非人的嘶吼。
“我亲眼看见老者的身影在月光下变得巨大,与庙顶那尊长翅膀的石像重合在一起。”即便时间过去这么久,老杨说起这事时依旧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当尘埃落定时,古庙中央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在墓室深处,四具地质队员的遗体并排躺在石棺里,脸上凝固着诡异的微笑。石棺周围堆满金沙,而棺盖上刻着的,正是我们在青铜盒上见过的螺旋符号。
老者用特殊喷剂处理遗体时,我注意到队员们的手指甲全部变成青黑色,衣兜里装着的不是地质锤,而是某种从未见过的植物种子。“他们不是迷路……”老者突然说,“是被‘请'来的祭品。”
撤离时,749局的年轻人收走了我们所有的笔记和照片。在直升机上,老者递给离他最近的老杨一块黑色石头,说:“它会保护你,但永远不要试图回忆今天的事。”
后来老杨才知道,当年同去的战友里,有3人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副连长至今仍在精神病院重复画着那些螺旋符号。
2018年清明,老杨在废品站淘到个旧档案袋,里面竟有份残缺的《哀牢山事件调查报告》。泛黄的纸页上记载着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1950年至1995年间,共有107人在同一区域失踪;1986年某探险队拍摄的照片里,隐约可见崖壁上站着排穿古代服饰的人影。
“知道为什么叫749局吗?”老杨突然压低声音,“1974年9月,昆仑山发生过更可怕的事……”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来电显示是一串无法识别的数字。
接完电话后,这个在枪林弹雨中从未退缩的老兵,第一次在我面前流下了眼泪。
(注:本文部分情节经艺术加工,涉及国家机密部分已做模糊处理。哀牢山自然保护区核心区严禁入内,请勿模仿探险行为。)
749局真正的任务不是搜救,是看守……那个青铜盒,其实是把钥匙……”录音在一阵电流杂音后突然中断,只剩下老杨粗重的喘息声。
来源:V盟文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