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岁男人自述:被妻子发现不忠后求原谅,她用三个条件让我难堪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9 07:22 1

摘要:"李秀芝,这三个条件也太过分了吧!二十五年的夫妻情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拍着茶几,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

"李秀芝,这三个条件也太过分了吧!二十五年的夫妻情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拍着茶几,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杨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墙上那张全家福里,我们还笑得那么灿烂。

李秀芝坐在沙发那头,眼眶通红,却硬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双曾经温柔抚摸我额头的手,此刻紧紧攥着一部手机。

她的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决绝,就像九十年代初那场大洪水冲垮了无数的家园,无情又彻底。

我叫周建国,今年五十二岁,在市里一家国企当了十几年的科长,九七年就评上了高级职称,在单位说一不二,谁见了都得客客气气叫声"周科长"。

那是个星期五的晚上,夏末的风还带着一丝燥热,我推开家门时,电视里正放着《新闻联播》,李秀芝二话不说,把手机摔在我面前。

屏幕上是我和单位女同事王丽在聚餐时的合影,我的手搭在她肩上,两人笑得格外灿烂,王丽穿着那件鲜红的连衣裙,在一群穿着朴素的同事中显得格外扎眼。

"解释一下吧,周科长。"李秀芝的声音冷得像十一月的北风,是那种在我忘带钥匙敲门时才会有的语气。

客厅里的老式座钟滴答作响,让这沉默更加刺耳。

"就是单位聚餐,大家都喝了点酒,拍个照片而已,你别多想。"我心虚地移开视线,盯着电视机上那层薄薄的灰尘。

"就这么简单?"她从手机里翻出更多照片,手指颤抖,"你看看,这是搭肩膀?这是拉手?这是你给她夹菜?那天单位的小陈媳妇也在,她全看见了,好心提醒我,说你俩眉来眼去好几个月了。"

我哑口无言,喉咙发紧,就像当年被车间主任抓到偷懒时那种感觉。

那天的场景一下子涌入脑海:单位搞活动庆祝上半年业绩突破,大家都喝了点儿,我确实跟王丽说笑间举止过了界,还偷偷给她夹了几筷子她爱吃的糖醋排骨。

大家都说她像年轻版的周迅,那种灵动又带点倔强的样子,我心里也暗暗这么觉得。

可我真没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啊,顶多就是中年男人在漂亮年轻女同事面前找找存在感罢了。

"二十五年了,周建国。"李秀芝的眼圈红了,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咱俩从自行车到摩托,从平房到楼房,从计划生育到抱孙子,一路走过来容易吗?那会儿你在车间当小工时,是我每天给你送饭,给你缝补工作服;你考职称时,是我熬夜给你泡茶;你出差时,是我一个人照顾老人孩子...你就这么糟践咱俩的情分?"

窗外突然下起雨来,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像是老天爷也在替她抱不平。

"秀芝,我真没有..."我站起身,想去拉她的手。

"别碰我!别解释了。"她躲开我,像躲避一个陌生人,"想让我原谅你,我有三个条件。"

她竖起一根手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第一,你主动辞去科长职务,让王丽接任。"

"啥?这不可能!我在单位干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就像当年我爸第一次听说我要辞职国企去私企时那样。

"第二,"她不容我辩解,又竖起一根手指,手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烁,"工资卡上交,每月领五百块零花钱。"

"这不是把我当犯人管吗?你这不是成心要我在单位抬不起头啊!"我急了,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邻居家的狗被惊动,隔着墙汪汪叫了起来。

"第三,"她硬邦邦地说完,眼睛直视着我,那目光像是能穿透我的灵魂,"每天下班准时回家,手机随时可查。接受这三条,咱们还是夫妻;不接受,明天就去民政局。"

我一夜没睡,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想起了很多往事。

八十年代末我们结婚那会儿,条件多艰苦啊,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平房,夏天漏雨冬天漏风,李秀芝却从没抱怨过一句。

九三年单位困难时,我想出去闯闯,是她坚持让我留下来,说国企虽然工资低但是稳定。

九八年我妈得了重病,她辞了工厂的工作在家照顾,一干就是三年。

这些年,我是怎么对她的呢?

早上起来,镜子里的我脸上的皱纹像是一夜之间多了好几道,两鬓的白发格外显眼。

从镜子里看自己,头发已经花白,眼袋浮肿,肚子微微凸出,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哪还有半点风流样子。

我暗暗叹了口气,这样的我,凭什么去招惹比我小十几岁的王丽?我是疯了吗?

单位食堂里,人声嘈杂,饭菜的香味混合着各种聊天声,我端着餐盘找到老友刘德华。

他比我大五岁,去年刚退休,人称"刘半仙",见过的世面比我多,单位里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大家都爱找他拿主意。

"老刘,你说这事咋整?她这不是存心让我在单位丢人吗?"我夹了块红烧肉,却没胃口吃,肉块在嘴里嚼不出半点滋味。

上午开会时,我总觉得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尤其是王丽,一个会议下来,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刘德华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嘴,他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透着一股过来人的睿智:"建国啊,你这不是钻牛角尖吗?李秀芝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了解她的为人。她不是想羞辱你,是给你机会呢。"

"给我机会?这叫什么机会?当众把我批斗一番?"我有些激动,声音不自觉提高。

旁边几桌同事不由得看了过来,我赶紧压低声音。

"你想想,"老刘看着我的眼睛,把声音放得更低,"你当科长这些年,加班应酬,早出晚归,家里的事儿管过几次?儿子高考那年,你在哪?你妈住院那次,你陪了几天?"

食堂里的喧闹声仿佛远去了,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儿子高考那年,我正忙着拉一个大项目,连送他进考场都没做到,只是在电话里说了句"考好点";老母亲住院那次,我只去看了一眼就走了,理由是单位有急事,其实是和客户吃饭,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连鞋都没脱就睡着了。

"人到中年,该想想啥是真正重要的了。"老刘拍拍我的肩膀,手上的老茧磨得我肩膀生疼,"我看这三个条件,是李秀芝给你的一次机会,让你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物极必反啊老弟,你好好想想吧。"

他说完,端起餐盘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面前的饭菜早已凉了。

外面又下起雨来,食堂的窗户上满是水珠,就像我此刻混乱的思绪。

第二天,我找到单位领导,说因为家庭原因,想辞去科长职务。

领导办公室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墙上挂着的领导合影泛着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领导直摇头,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建国啊,你这是咋了?好好的科长不当,想干啥去?莫不是外面有更好的机会?"

我编了个借口说身体不好,需要调整,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工作了。

最后领导勉强同意了,还真按李秀芝说的,提拔王丽接了我的班。

交接那天,办公室里静得出奇,只有文件翻动的声音。

同事们议论纷纷,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说我被家里管得严,有人猜测我是不是犯了错误被撤职,还有人说我跟王丽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装作没听见,低着头整理办公桌,手中的钢笔摔在地上,滚到了王丽脚边。

她弯腰捡起来,递给我时,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迅速分开,她眼中的冷漠让我心里一沉。

"周科长...不,周工,这钢笔给您。"她的声音公事公办,没有半点温度。

我这才明白,过去的那些嘘寒问暖,那些我以为的特殊眼神,不过是下属对上司的尊重,而我却想多了,差点铸成大错。

回到家,我把工资卡交给李秀芝,心里憋着一口气:"拿去吧,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李秀芝接过卡,面无表情,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失望,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别这么看我,我不是想折腾你,是想让你记住家的位置。"

那天晚上,李秀芝把老母亲接回了家,说是想她了,但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另一个机会,让我多陪陪母亲。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按时上下班,没了应酬,也没了加班。

开始几天不习惯,像是被剥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手机也没人找我,安静得吓人。

但渐渐地,我发现生活有了新的节奏。

清早起来,小区里锻炼的老人们都认识我了,跟我打招呼;晚上回家,小区门口的包子铺老板娘也混熟了,总会多给我包一个肉包;周末时,我甚至学会了做几道家常菜,看着李秀芝吃我做的菜时脸上那惊讶又欣慰的表情,我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有天下班回家,我看到母亲坐在阳台上,膝上放着一个旧铁盒,夕阳的余晖洒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安详。

"妈,你在看啥呢?"我走上前去,轻声问道。

母亲已经七十八岁,患有轻度阿尔茨海默症,经常忘事,有时连我是谁都记不清,但对远的记忆反而清晰,常常能记起我小时候的事。

"你爸留下的。"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几张泛黄的照片,手指微微颤抖,"这是你上小学的第一天,你爸专门请假送你去学校,还买了新书包,那会儿咱家日子多紧张啊,他愣是从烟钱里省出来给你买的。"

我接过照片,那是七十年代初的老照片,印在特殊的相纸上,边缘已经泛黄卷曲。

照片上的小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背着个黑色书包,怯生生地站在校门口,身边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虽然穿着粗布工装,但站得笔直,脸上带着藏不住的自豪。

我翻到背面,愣住了,上面居然有一行工整的字迹:"建国今天上学第一天,见老师时规规矩矩,真像个小大人。"

一张接一张,每张照片背后都有父亲写下的只言片语——我第一次骑自行车、第一次得奖状、高烧不退时他彻夜守候...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或者说,从来不知道。

"你爸走的时候,你忙着出差,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母亲轻声说,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淡淡的忧伤,"他临走时还惦记着你,说你工作太忙,让我别打扰你。"

阳台上的风吹过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

父亲是个话不多的人,在我记忆里总是沉默寡言,但原来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记录着我的成长,关心着这个家。

而我呢?为了工作,错过了多少家人的重要时刻?父亲去世那年,我正忙着谈一个大项目,连葬礼都是匆匆忙忙赶回来的,第二天就走了。

我坐在母亲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已经布满老人斑,指节粗大,这是岁月留下的印记啊。

"妈,您这些年辛苦了。"我哽咽着说。

母亲抬头看我,眼神突然变得清明:"建国,你变了,以前你都不陪我说话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开始每天接送小孙子上幼儿园。

九月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气,小区里的梧桐树叶子开始泛黄,落了一地金色。

小涛总是走得慢悠悠的,东张西望,看见一只蚂蚁都要停下来研究半天。

"爷爷,你看,蚂蚁搬家呢!"他蹲下来,小脸上满是好奇。

"嗯,它们在准备过冬的粮食呢。"我蹲在他身边,耐心解释。

小涛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妈妈准备年货一样吗?"

"对,就像准备年货一样。"我笑着摸摸他的头,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流。

有天放学路上,儿子周小军突然来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很少联系的"儿子"二字。

"爸,听说你最近变化挺大啊。"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有点试探。

"嗯,退居二线了,有时间陪陪你妈和你儿子。"我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小涛,心里泛起一丝欣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背景音里传来办公室里电话铃声和说话声。

"爸,记得我高考那年吗?"他突然问道。

我心里一沉,那是我心里的一个结:"记得,那年我..."

"那年你说有重要项目,连考场门口都没来。我考完第一科出来,看见同学的父母都来接,就我没有。后来我考得不好,没上重点大学,你还埋怨我不争气。"他的声音平静,但我听得出压抑的情绪。

我站在马路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那年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小军,爸爸那时候..."我想解释,却发现没有任何借口能站得住脚。

"后来我想通了,你忙嘛,单位重要。这些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一心扑在工作上。我媳妇总抱怨我不陪孩子,我还振振有词说要挣钱养家。直到去年小涛生病住院,我加班没空陪他,他问我是不是不爱他了,我才明白——原来我变成了你。"

他的话像一记重拳打在我心口,让我瞬间透不过气来。

原来儿子心里一直有这个结,而我竟然毫不知情。。

"爸,你能每天接送小涛,他可高兴了。昨天还跟我说,想跟爷爷一起住呢。我和他妈妈商量了,准备把他接回家,不送全托了,就算工作忙点,也得陪孩子。"

那一刻,我鼻子发酸,五十多岁的人了,在马路上差点掉下眼泪。

我看着前面欢快奔跑的小涛,他那么小,却已经感受到了爱与被爱的区别。

"小军,爸爸对不起你。"我终于说出这句压在心里多年的话。

"没啥对不起的,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是现在我明白了,再忙也要陪伴家人。"

半年后的一天,单位突然出了安全事故,一台关键设备故障,导致生产线停滞。

领导火急火燎地打来电话:"建国啊,设备出问题了,你最熟悉这块,能不能来帮帮忙?"

我二话没说就去了,那台设备是我当年引进的,知道它的每个零件和脾气。

车间里乱作一团,年轻工程师们手忙脚乱,却找不到问题所在。

我卷起袖子,钻进机器底下,仔细检查每个接口和线路,终于在第三天凌晨找到了问题所在——一个不起眼的传感器接触不良。

三天三夜没合眼,但每天我还是坚持按时回家,哪怕只是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回单位继续。

李秀芝二话不说给我准备热水和干净衣服,还用保温桶装上热腾腾的粥和菜,让我带回单位。

设备恢复正常那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年轻工程师们崇拜地看着我,那眼神比当年叫我"周科长"时还要真诚。

事后,领导把我请到办公室,给我倒了杯上好的龙井:"建国,这次多亏了你啊。三天三夜不合眼,年轻人都佩服得不行。要不这样,你回来复职吧,咱们单位需要你这样的老同志。"

我笑着摇摇头,喝了口茶:"谢谢领导的信任,不过我现在挺好的。有事您随时找我,但科长就不当了。"

"为啥啊?是不是嫌工资低?"领导有些不解。

"不是钱的事。"我放下茶杯,看着窗外初秋的阳光,"这半年我才明白,人这辈子除了工作,还有很多重要的事。"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李秀芝:"有人让我回去当科长呢,我没答应。"

李秀芝正在择菜,听到我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默默地从围裙口袋里拿出我的工资卡,推到我面前:"拿着吧。"

厨房里弥漫着葱姜蒜的香味,窗外邻居家的孩子在嬉闹,一切都那么平常又温馨。

"为啥?"我有些意外,心里却已经明白了。

"这半年,你变了。"她看着我的眼睛,手上还带着菜叶的水珠,"不是职位让你有尊严,是你自己挣的。"

我接过卡,握住她的手:"秀芝,这半年我才明白,咱们这辈子图啥?不就是家人好好的,日子踏踏实实过吗?我当科长那会儿,饭局上觥筹交错,大家都叫我周科长,我也觉得自己了不起,可回到家连儿子一眼都顾不上看。现在倒好,每天接送小涛,听他叫一声'爷爷',比啥都香。"

"你啊..."李秀芝眼圈红了,欲言又止,转身继续择菜,菜刀在案板上哒哒作响。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夜色渐浓,远处的高楼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小区里有人在放风筝,尽管已是晚上,风筝上的小灯闪烁着,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她:"当初为啥非要我辞职让王丽当科长?"

李秀芝轻声说:"因为我知道,只要你们天天见面,你心里那点事就过不去。距离产生美,也能消除美。"

她顿了顿,又说:"再说了,她比你年轻,思路活,干得也不错,单位提拔她是对的。"

我愣住了,这个和我相守了二十五年的女人,原来如此了解我,也如此了解工作的道理。

"李秀芝,"我看着她微白的鬓角,想起了那个穿着朴素却坚强的年轻姑娘,"谢谢你。"

"谢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谢谢你给我设的三条底线。要不是这样,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明白,真正的尊严不是来自外人的认可,而是来自对自己责任的担当,和对家人的珍视。"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像是无数个家庭点亮的希望。

我知道,有些灯是永远不会熄灭的,就像家人之间的那份牵挂一样。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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