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参加江山厂建设的民兵连演练攻山头,30多人竟同时受伤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9 05:52 1

摘要:没等他说完,我就抓起军帽冲了出去。十六号地段是我们前天刚刚规划的一片训练区,位于厂区东北角的一座小山头。那天是安排了一场攻山演练,模拟解放军攻打敌人阵地的战术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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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快来!快来!十六号地段出大事了!"

我正在指挥部翻着那日的训练记录,汪连长从门外慌慌张张闯进来,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怎么了?慢慢说。"我放下手里的本子,心里却"咯噔"一下。

"那个山头……民兵演练……三十多个人,全都……"他上气不接下气,手脚不停地颤抖。

没等他说完,我就抓起军帽冲了出去。十六号地段是我们前天刚刚规划的一片训练区,位于厂区东北角的一座小山头。那天是安排了一场攻山演练,模拟解放军攻打敌人阵地的战术动作。

卡车在山路上颠簸得厉害,我几次差点被甩出去。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柴油味,混合着初夏山林间特有的潮湿草木气息。到了现场,我一眼就看到了——三十多名民兵倒在地上,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头,还有几个在不停地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某种草药,但更加浓烈刺激。

"报告副指导员同志,情况不妙!"警戒组组长小刘立正敬礼,他是我从原部队带出来的老兵,如今也转业到了江山厂。

"老李!老李!"我一眼看到了民兵班长老李,他半躺在地上,面色发青,身上的草绿色军训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指导员,我们……我们爬到半山腰,正在进行三三制战术转进,突然就都不舒服了……"老李艰难地说着,"像是吃错了东西,可我们按规定执行战斗饮食,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吃啊……"

我赶紧组织几个没有参加演练的同志帮忙,把伤员们一个个抬上卡车,送往厂医院。"快!把警报通知单拿来!"我冲着警戒组喊道。汪连长已经跑去请求支援了,我们厂医院设备有限,处理不了这么多急症病人。

出发前,我用单位电话打回指挥部,按照《紧急情况处置条例》第三条规定,向厂武装部汇报了基本情况。"是!请武装部首长指示!我部立即执行任务!"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合眼。医院的走廊上铺满了临时搭建的行军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碘酒和酒精的气味。值班护士忙碌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穿梭,不时有医生护士匆匆跑过。凌晨三点,我靠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还攥着那份紧急事件处理记录表,上面记录着每位战友的情况。

天亮时分,厂卫生院的老王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张同志,人都没事了,都是轻微中毒,休息几天就好。"老王是位老军医,从抗美援朝回来后就一直在地方医院工作。

"中毒?是何种毒物致使全排战士同时中毒?"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军人的条件反射让我立刻绷直了腰杆。

老王医生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说:"那片山头上有大片的断肠草,你们民兵执行山地攻坚战术时把它们碾碎了,毒素通过皮肤和呼吸道进入体内。这种草在我们南方山区挺常见的,没想到你们北方转业干部不认识。"

我一下子愣住了。断肠草?我在北方某步兵团当兵时从没听说过这种植物。作为一名曾在军区比武中获得过"优秀侦察兵"称号的老兵,我竟然疏忽了这么基本的安全排查。

走出医院,初升的太阳洒在操场上。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掏出了部队发的那盒"解放"牌香烟,点了一支,心里五味杂陈。当兵那会儿,我们有专门的侦察排排查地形,有经验丰富的向导带路,演习前还要进行三查制度(查人员、查装备、查思想),严格的战备训练确保万无一失。可现在,我只是个普通的转业军人,带着一群更普通的工厂民兵,却还想着按正规部队那套来训练。

"小张同志,别自责了。"是老李的声音,他已经能下床走动了,脸色还有些发白,胸前的民兵臂章已经洗得有些褪色。

"我是副指导员,要为战士的安全负责,错误在我。"我立正挺胸,低着头说,喉咙有些发紧。

"俺们在这住了一辈子,也不认识那什么断肠草。"老李递给我一杯开水,那是部队的老习惯,什么都喝开水,"再说了,当民兵又不是真打仗,你别把我们当正规军那样训练嘛。"

老李这话说得轻松,但我知道,在那个"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年代,民兵训练是很重要的政治任务。上级反复强调"民兵是不脱产的军队,是人民武装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这些转业干部被分配到基层单位,首要任务就是把民兵武装训练好。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我担心会被当成右倾思想批判,甚至影响到整个转业安置工作。

果然,第二天一早,厂党委就在厂部会议室召开了紧急会议。会议室里摆着长条桌,桌上是一排排的搪瓷杯,冒着热气。墙上挂着"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的标语。我坐在靠后的位置,做好了被批判甚至撤职的准备,却没想到厂长老马首先发言:

"同志们,这次民兵演练发生集体中毒事件,责任在厂党委,在我这个厂长。我们建厂前没有做好地形调查,没有按照《基本建设地质勘察标准》告知大家山上有毒草的情况。小张同志转业到我厂后,认真负责,这次事故处理得当,及时组织抢救,避免了更严重的后果,体现了人民子弟兵的优良作风。"

我没想到厂长会这么说,心里竟有些感动。那个政治运动频繁的年代,干部们大多互相推责任,很少有人这样挺身而出。

"我看这事要按照'三三制'原则总结经验:查问题、找原因、定措施。以后民兵训练区域都要先按照《野外训练安全条例》排查安全隐患。"厂长继续说道,用的全是我们部队的术语。

会后,老马单独把我叫到厂部办公室。他办公桌上放着一部军绿色的电话机和一摞整齐的文件。他从抽屉里掏出"大前门"香烟,给我递了一支。

"小张同志,你在部队呆了几年?"他问,声音比会议上温和多了。

"报告厂长,七年整,本来想继续干下去的,但家里老人病了,就按照组织安排申请转业回来了。"我回答,条件反射地站得笔直。

老马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有些深远:"我看得出来,你还把自己当现役军人,把民兵连当正规军。这份对革命事业的热忱是好的,体现了我党我军的光荣传统,但咱们工厂毕竟不是正规部队。这些工人同志白天要完成生产任务已经够累了,工分都挣不够,晚上或周末还要参加民兵训练,你得替他们想想。"

我低着头没说话。在部队那会儿,我们团长常说:"训练就是要严格,要像打仗一样训练,否则到了战场上怎么打胜仗?"这几乎成了我的信条。可老马的话也有道理,工厂毕竟不是部队,民兵也不是正规军,他们的主业是生产建设。

办公室的窗外,江山厂的高炉正冒着滚滚浓烟,工人们紧张地忙碌着。老马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厂区:"你看,这座厂是国家重点建设项目,上级交给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质保量完成生产计划,民兵武装只是为这个主业服务的。"

"是的,厂长同志,我理解了。"我点点头,虽然内心还有些不认同。部队教育我们"随时准备打仗",但现在看来,地方单位的民兵建设确实有不同的侧重点。

"再说了,"老马敲了敲桌子,扶了扶那副老式的黑框眼镜,"真要打起仗来,这种常规战术演练远不够,还是要依靠正规军主力。你说是不是?"

这话在那个强调"全民皆兵"的年代可能有些"异端",但老马敢这么跟我说,也是信任我。我只能点点头,没多说什么。那时的基层干部之间都有一种默契,有些话可以私下说,但不能公开讲。

从那以后,我调整了民兵训练的方式。不再搞那些高强度的战术演练,而是以基础体能和轻武器使用为主。每次训练前,我们都会先派人按照《野外训练安全条例》查看地形,确保安全。我还从部队带来的《班排战术手册》里选取了一些简单实用的内容,编成了适合工厂民兵的训练教材。

每周三下午的政治学习时间,我会组织民兵们坐在厂区的大礼堂里,一起学习当前的时事政策。礼堂墙上挂着的标语从"提高警惕,保卫祖国"变成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训练间隙,我会和战士们一起哼唱《当兵的人》《团结就是力量》这些耳熟能详的军歌。

老李有次在操场上擦拭完自己那支老式的五四式手枪,悄悄对我说:"小张同志,你现在不那么像军人了,倒像个老乡了。"他笑着递给我一块家里带来的红糖糕。

我也笑了笑:"我本来就是老乡,只不过在外面当了几年兵罢了。俺们都是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

那次"断肠草事件"后,厂里专门从经费里挤出一笔钱,给我们民兵连添置了一批防护装备和医疗用品。我们的装备室里多了几个医药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绷带、酒精和常用药品。更重要的是,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并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照搬军队那一套。在地方工作,还是要从实际出发,考虑当地的条件和工厂职工的实际情况。

每天早晨6点,我仍然保持部队的习惯,在厂区的小操场上跑步。清晨的操场上经常能看到三三两两同样保持着军人作息的转业干部。我们互相敬个礼,然后各自沿着跑道匀速前进。有时候,也会有几个对锻炼感兴趣的工人加入进来。这种不强制、自愿参加的方式,反而让越来越多的工人接受了体育锻炼的理念。

年复一年,江山厂越建越大,高炉的数量从一座增加到了三座,工人的数量也从最初的几百人增加到了上千人。我们这批最早的建设者也从年轻小伙变成了中年大叔。党的政策变了,不再那么强调"备战备荒",军工厂开始进行"军转民"生产,民兵训练也逐渐减少。1978年后,我被调到厂里的生产车间当了个小组长,负责一条新上马的生产线,民兵连的事情就慢慢交给了后来的年轻人。

每月例行的民兵训练日,我还会抽空去操场看看。新一批的民兵们训练时不再穿那种老式的灰绿色军训服,而是换上了统一的蓝色工装。他们的训练也比我们那会儿轻松多了,更多的是一些基本队列动作和简单的战术常识。

有时回想起那个满山断肠草的下午,三十多个战友同时中毒的惊险场面——有人呕吐不止,有人浑身抽搐,还有人高烧不退——我还是会出一身冷汗。如果当时情况再严重一点,或者我们发现得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成了我军旅生涯中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也是我时常警醒自己的教训。

"小张,又在想心事呢?"老李现在是车间主任了,他的工装口袋里还别着那支用了多年的英雄牌钢笔,见我独自坐在食堂发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食堂里飘着大锅菜特有的香味,墙上的大喇叭正播放着《新闻联播》。

"想起那次断肠草的事,记得吗?"我苦笑着摇摇头,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搪瓷饭盒。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呢?"老李在我对面坐下,从饭盒里夹了块腊肉放在我碗里,"要不是那次事故,厂里也不会那么重视安全生产,可能后来高炉车间的火灾隐患也发现不了。你那会儿硬要求给每个训练区配备医药箱,现在全厂推广了,救了不少人呢。"

我点点头,咬了一口香喷喷的腊肉。也许老李说得对,每个教训都有它的价值。当年那个年轻气盛、一心要把民兵训练得像正规军一样的转业军人,如今已经明白了许多道理。军营的经历给了我纪律和责任感,而地方的工作则教会了我灵活和务实。

"老张同志,别光顾着发呆啊,政工组的会马上开始了。"政工组长小王从食堂门口探进头来,手里挥舞着一叠文件。

"来了,来了!"我赶紧扒完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跟老李告别。虽然不再是军人,但那种闻令而动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多年后的一次厂庆活动上,已经退休的老马找到了我。我们俩坐在厂区旁边新修的江滨公园里,聊起了往事。公园里种满了法国梧桐,微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诉说着那些逝去的岁月。

"小张同志,记得那次断肠草事件吗?"老马问,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全白了,但精神还很好。

"当然记得,那是我从部队转业后工作中最大的一次失误。"我说,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但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

老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次之后,你变了很多。"

"是啊,我学会了不再一味照搬军队那套作风,而是更多地考虑实际情况。"我感慨道,轻抚着胸前的退休纪念章。

"不只是这个。"老马看着远处的江水,江面上有货轮缓缓驶过,汽笛声悠长,"你学会了承担责任,也学会了从实际出发办事。这两点,不管在军队还是地方,都是最重要的品质。看看咱们厂,多少转业军人成了技术骨干和管理能手,这都是部队给咱们的宝贵财富啊!"

听了老马的话,我心里暖暖的。天空中飘过一队大雁,让我想起了当年部队拉练时,我们排着整齐的队列穿过田野的情景。那个夏天的教训,那些在山头上痛苦呻吟的战友们,那些日夜不眠的自责与反思,都成了我生命中宝贵的财富。

"首长,您说得对!我们转业不褪色,退伍不退志。"我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部队的称呼和口号。

"哈哈,几十年了,你还改不了这个毛病。"老马笑着说,"不过,听着挺亲切的。"

如今,江山厂早已改制成了股份公司,我和老李、老马都已经退休多年。那座曾经长满断肠草的小山头,如今建起了现代化的厂房。只有在老战友聚会时,我们才会偶尔提起那个让三十多人同时中毒的奇特事件。

每年的"八一"建军节,我都会穿上那件已经有些褪色的老军装,胸前别着几枚军功章和荣誉证书,和其他退伍老兵一起参加纪念活动。新一代的年轻人或许无法理解我们这一代人对军队的那种特殊情感,但每当我听到熟悉的军号声,看到冉冉升起的国旗,心中仍会涌起一股热流。

"要是当年再细心一点就好了。"我常这样对战友们说起那次事件。

"没事,首长,长点教训就行。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老李总是这样安慰我,他现在也退休了,但还保持着军人的精神风貌。我们常常一起去江边钓鱼,或者在棋牌室下象棋,聊起当年的岁月。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我们都是普通人,会犯错,会后悔,但只要能从错误中学到东西,这些经历都是值得的。部队教会我坚韧与责任,那次事故教会我谨慎与务实,而退休后的生活则让我明白了平凡的珍贵。

回望那些年,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地方,我们这代人都经历了太多变化。但唯一不变的,是那份对国家的忠诚和对责任的坚守。每当我看到电视上解放军阅兵的场景,听到那熟悉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我仍会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杆,向着屏幕敬礼。这大概就是我这个普通转业军人最大的情怀吧。

"首长好!"每次遇到年轻的现役军人,我都会习惯性地立正致敬。他们或许不理解一个白发老人为何如此郑重,但我知道,那是对军人身份最深的敬意和怀念。

即使已经离开部队几十年,我仍然保持着部队的好习惯——早起锻炼,整理内务,按时作息。每当我整齐地叠好被子,看着那个棱角分明的"豆腐块",我就会想起部队里那句老话:"内务不整,思想不正。"这些小习惯,或许就是军旅生涯给我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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