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注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本文内容背景架空，请勿与现实结合。
注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本文内容背景架空，请勿与现实结合。
“大黄，你过来。”爷爷轻拍着膝盖，边牧摇着尾巴跑过来。
“爷爷，您又在看那个手镯。”李小雅放下手机，走到客厅。
老人小心翼翼地用绸布擦拭着翡翠手镯：“这是你奶奶留下的。”
大黄安静地趴在沙发旁，眼睛盯着那块绿色的玉石。
“它怎么这么喜欢看您玩手镯？”李小雅好奇地问。
“可能是喜欢这颜色吧。”爷爷笑着摸摸大黄的头。
谁也没想到，三天后会发生让所有人都惊呆的事情。
01
李小雅提着行李箱走进那间熟悉的瓦房。院子里的槐树还是那么粗壮，大黄听到动静从狗窝里钻出来，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
“小雅回来了。”爷爷从厨房走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爷爷，我想死您了。”李小雅放下箱子，走过去抱住老人。
大黄在她脚边转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李小雅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大黄，想我了没？”
“这狗精着呢，每天都守在门口等你。”爷爷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吃晚饭的时候，爷爷从卧室拿出一个红木盒子。他缓缓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一个碧绿的翡翠手镯。
“这是奶奶的？”李小雅惊讶地看着。
“嗯，她走的时候说要留给你做嫁妆。”爷爷的声音有些颤抖。
手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大黄不知何时走到桌边，直直地盯着那块翡翠，眼神很专注。
“大黄怎么了？”李小雅注意到狗的异常。
“不知道，每次我拿出手镯，它都这样看着。”爷爷轻抚着手镯表面。
大黄突然站起身，前爪搭在桌子边缘，像是想要够到什么东西。
“下去，大黄。”爷爷轻拍它的头。
狗乖乖地趴下，但眼睛依然盯着手镯不放。
“可能是觉得好看吧。”李小雅笑着说。
爷爷小心地把手镯放回盒子里，锁好，放到卧室的书桌上。
夜里，李小雅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虫鸣声。这个她长大的地方，每一样东西都那么熟悉。
第二天一早，爷爷照例把翡翠手镯拿出来擦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手镯上，绿光流转。
大黄又安静地趴在一旁，眼神依然专注。
“爷爷，您每天都要擦一遍吗？”李小雅端着豆浆走过来。
“习惯了，擦擦心里舒服。”爷爷用软布仔细地擦着每一个角落。
大黄忽然站起身，走到爷爷脚边，用鼻子轻轻嗅着。
“它这是干什么？”李小雅觉得有些奇怪。
“可能是闻到什么味道了。”爷爷继续专心擦拭。
擦完后，爷爷照例把手镯放回红木盒子，锁好抽屉。
02
第二天上午，爷爷拎着菜篮子准备去集市。
“小雅，我去买点菜，你在家休息。”他在门口换鞋。
“好的爷爷，我正好有个视频会议。”李小雅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
大黄跟到门口，想要跟着出去。
“大黄，看家。”爷爷摸摸它的头，关上院门。
李小雅调试着摄像头，准备开会。大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大黄，安静点。”李小雅头也不抬地说。
会议开始了，李小雅专心地看着屏幕上的同事们。大黄却突然跑到爷爷卧室门前，用爪子抓着门框。
“领导，您刚才说的那个方案...”李小雅正在汇报工作。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李小雅的话戛然而止，她快速关掉摄像头：“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情况，稍等一下。”
她冲进卧室，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呆住了。
红木盒子掉在地上，盒盖开着，翡翠手镯散落一地，碎成了好几块。
大黄正低着头，用爪子轻轻拨弄着其中一片翡翠，尾巴还在轻微摇摆。
“大黄！”李小雅的声音陡然升高。
大黄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急切。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李小雅的手开始发抖。
这可是奶奶的遗物，爷爷视如珍宝的东西。这条狗竟然把它弄碎了。
大黄看到她愤怒的表情，开始往后退。但它嘴里还叼着一片翡翠碎片。
“放下！”李小雅大喊。
03
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李小雅顾不得还在进行的视频会议，抄起门后的扫帚就朝大黄冲过去。
“畜生！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她高举着扫帚。
大黄惊恐地松开嘴，翡翠碎片掉在地上。它转身就想往外跑，可李小雅已经冲到了它面前。
“你还想跑？”李小雅一扫帚打在大黄的背上。
大黄痛得嗷嗷叫，拼命往院子里跑。李小雅紧追不舍，扫帚一下一下地落在狗身上。
“让你咬！让你咬！”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大黄跑到院子中央，回头看着李小雅，眼神里带着困惑和恐惧。
李小雅举起扫帚柄，用力朝大黄的尾巴砸去。
“咔嚓”一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大黄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尾巴瞬间软垂下来，血从伤口渗出。
它趴在地上，痛苦地喘着气，眼神里满是不解。
李小雅扔掉扫帚，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大黄痛苦的样子，她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可更多的还是愤怒。
奶奶的手镯，爷爷的宝贝，就这样被这条狗毁了。
她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
“喂，王胖子吗？我是李大山的孙女。”
“小雅啊，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粗糙的声音。
“你们屠宰场还收狗吗？”李小雅看着地上的大黄。
“收是收，怎么了？”
“我爷爷这条狗咬坏了家里的东西，你过来拉走吧。”
“这...行吧，多少钱？”
“你看着给，我现在就想让它消失。”
挂掉电话，李小雅坐在台阶上大口喘气。
大黄试图站起来，可断了的尾巴让它疼得直哆嗦。它看向李小雅，眼神里依然带着某种急切，仿佛想要表达什么。
半小时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开进院子。
王胖子是个五十多岁的胖男人，下车后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大黄。
“这狗怎么受伤了？”
“刚才不小心撞的。”李小雅撒谎说。
王胖子走近大黄，大黄虚弱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求助。
“这狗看着挺有灵性的。”王胖子有些犹豫。
“200块，你拉走。”李小雅直接说出价格。
王胖子看着她的表情，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点点头，从车上拿下一个铁笼子。
大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断尾的剧痛让它再次倒下。
王胖子把它抱起来，放进笼子里。大黄在笼子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眼睛一直看着李小雅。
面包车发动了，载着大黄渐行渐远。
04
半小时后，爷爷拎着菜篮子回来了。
“小雅，我买了你爱吃的豆腐。”他在厨房里忙活着。
李小雅已经把卧室里的翡翠碎片收拾好，装在一个小袋子里。
“爷爷。”她走到厨房门口，声音有些发颤。
“怎么了？”爷爷放下菜，看着她的表情。
“那个手镯...摔碎了。”李小雅低着头。
“什么？”爷爷的脸色瞬间变了。
“可能是地震还是什么，我刚才发现盒子掉在地上，手镯摔碎了。”她撒谎说。
爷爷急忙跑到卧室，看到桌上空空的抽屉和地上的木盒子。
“怎么会这样？”他蹲下身，颤抖着捡起盒子。
李小雅把装着碎片的袋子递给他：“我都收起来了。”
爷爷打开袋子，看着里面的翡翠碎片，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这是你奶奶...这是她留给你的...”他的声音哽咽了。
“爷爷，别哭了，我们可以找人修修看。”李小雅心里很不是滋味。
爷爷摇摇头：“碎成这样，怎么修？”
他站起身，四处张望：“大黄呢？怎么不见大黄？”
“可能是跑出去玩了吧。”李小雅继续撒谎。
“不对，大黄从来不乱跑的。”爷爷走到院子里，开始呼唤：“大黄！大黄！”
没有回应。
爷爷在村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大黄的影子。
“会不会是被人偷了？”他担心地自言自语。
回到家，爷爷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翡翠碎片，一遍遍地呼唤大黄的名字。
夜幕降临，大黄还是没有回来。
“爷爷，吃饭了。”李小雅端着菜走出来。
“我不饿。”爷爷的声音很沉闷。
“您这样大黄回来也会担心的。”李小雅劝说。
爷爷这才勉强吃了几口饭。
整个晚上，他都坐在院子里等着，不时地呼唤大黄的名字。
李小雅躺在床上，听着爷爷的呼唤声，心情五味杂陈。
也许她做得太过了。可事已至此，她决定第三天就回深圳，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爷爷一大早就又开始在村子里找大黄。
“李大山，你找什么呢？”邻居王大妈问。
“我家大黄不见了，你看到了吗？”爷爷满脸焦急。
“没有啊，昨天还见它在你家院子里呢。”
爷爷又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有看见大黄。
李小雅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回深圳。她避开爷爷的目光，心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下午，爷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还是没找到？”李小雅明知故问。
“没有。”爷爷的声音很无力，“从来没有过，大黄从来不乱跑的。”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依然握着那个装翡翠碎片的袋子。
“也许它只是贪玩，过几天就回来了。”李小雅安慰说。
“不会的，大黄很懂事的。”爷爷摇摇头。
夜里，爷爷又坐在院子里等到很晚。
李小雅透过窗户看着他孤独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05
第三天上午，李小雅在楼上收拾最后的行李。下午的高铁票已经买好，她准备逃离这个让她心情复杂的地方。
“小雅，你真的要走了吗？”爷爷站在楼梯口。
“公司有急事，我必须回去。”她低着头往行李箱里塞衣服。
“那大黄怎么办？”
“等我下次回来，说不定它就回来了。”李小雅敷衍着。
爷爷叹了口气，转身下楼了。
李小雅继续收拾东西，心里想着回到深圳就能忘记这一切。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狗叫声。
李小雅的手僵在半空中，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叫声越来越清晰，就是大黄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衣服，慢慢走到窗边往下看。
院子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摇着断尾朝房子跑来，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李小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大黄竟然回来了！
李小雅冲下楼梯，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到院子里。
大黄就站在那里，断掉的尾巴用白布简单包扎过，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精神状态还不错。
最让她震惊的是，大黄嘴里叼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包。
“大黄...”她的声音颤抖着。
大黄看到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摇尾巴冲过来，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东西放在她脚边。
“小雅，怎么了？”爷爷听到动静跑出来。
看到大黄的瞬间，老人眼泪就流了下来。
“大黄！我的大黄！”他蹲下身想要抱住狗。
可大黄只是轻轻蹭了蹭他的手，然后用鼻子推了推地上的布包。
“这是什么？”李小雅颤抖着捡起布包。
布包很沉，包得很严实，用了好几层布。
她小心地打开，里面露出几块绿色的石头。
“这是...”爷爷凑过来看。
李小雅完全打开布包，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五块翡翠原石，每一块都比那个手镯要大，颜色更加纯正。
“天哪...”她瘫坐在地上。
大黄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里带着某种满足。
“这是从哪里来的？”爷爷拿起一块原石，手都在发抖。
大黄转身朝院子后面的老槐树走去，走几步回头看看他们，像是在示意什么。
“它想让我们跟过去。”李小雅站起身。
三人一狗来到老槐树下，大黄用前爪在一个土坑边刨了几下。
土坑很新鲜，明显是最近挖的。
“这是你挖的？”李小雅看着大黄。
大黄轻轻叫了一声，算是回应。
“可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爷爷还是想不明白。
李小雅忽然想起一件事：“爷爷，您还记得奶奶临走前说过什么吗？”
“她说...她说家里还有好东西，让我好好找找。”爷爷皱着眉头回忆。
“我当时以为她是指那个手镯，原来...”
大黄又叫了几声，像是在证实他们的猜测。
06
“我去打个电话。”李小雅拿出手机，拨通了王胖子的号码。
“喂，王胖子吗？那条狗...”
“小雅啊，你来得正好，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王胖子的声音很急促。
“怎么了？”
“那条狗跑了，昨天晚上从笼子里跑出去的。我正想着怎么跟你说呢。”
“跑了就跑了。”李小雅看着大黄，心情复杂。
“关键是，我认出这条狗了。”王胖子顿了顿，“它是你爷爷养的那条大黄对吧？”
“是。”
“我想起来了，我和你爷爷是老战友，这狗我见过好几次。当时觉得眼熟，但没想起来。”
李小雅的心沉了下去。
“小雅，你爷爷知道你把大黄送屠宰场了吗？”王胖子小心地问。
“你...你没有...”
“我没下手，这狗看着太有灵性了，而且我想起了和你爷爷的交情。”
李小雅松了一口气。
“不过它在我这里待了两天，一直不吃不喝，就盯着你们家的方向。昨天晚上不知怎么就从笼子里钻出来了。”
“谢谢你，王胖子。”李小雅真心地说。
“别客气，战友的孙女就是我的孩子。不过小雅，你爷爷对这条狗是真疼爱，你们有什么误会最好说开。”
挂掉电话，李小雅蹲在大黄面前。
“对不起，大黄。”她轻抚着狗的头。
大黄轻轻舔了舔她的手，没有一点怨恨的意思。
“爷爷，我有话要跟您说。”李小雅站起身。
她把事情的经过完整地告诉了爷爷，包括自己打断大黄尾巴的事，包括送它去屠宰场的事。
爷爷听完，沉默了很久。
“所以手镯不是地震摔碎的？”他问。
“是大黄咬碎的，但我觉得...它是想告诉我们什么。”李小雅看着那些翡翠原石。
大黄走到爷爷身边，用头轻轻蹭着他的腿。
“你这个傻狗。”爷爷蹲下身，眼里含着泪，“你想告诉我宝贝在这里，为什么不直接带我来呢？”
大黄轻声呜咽，像是在解释什么。
“可能它试过，但我们都没理解它的意思。”李小雅想起大黄那些奇怪的行为。
“那些天它总是往这边跑，我还以为它在乱刨土。”爷爷懊悔地说。
“它可能是想先把手镯咬坏，让我们注意到这里。”李小雅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大黄摇着断尾，似乎在认同她的说法。
07
“我需要找人鉴定一下这些石头。”爷爷拿着翡翠原石仔细端详。
“县城里有个珠宝店，老板懂这个。”李小雅提议。
第二天，三人一狗开车到了县城。
珠宝店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戴着放大镜仔细查看每一块原石。
“这是真的翡翠原石，而且品质很高。”他放下放大镜，“光是这块最大的，就值二十多万。”
“二十多万？”李小雅倒吸一口冷气。
“五块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六十万。”老板肯定地说。
“比那个手镯值钱多了。”爷爷喃喃自语。
“手镯只是成品，这些是原石，可以做很多件首饰。”老板解释。
回到家，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气氛有些沉默。
“小雅，你不回深圳了吗？”爷爷问。
“我...我想多陪您几天。”她看着大黄，心情复杂。
大黄趴在她脚边，断尾上的白布已经被咬掉了，露出愈合中的伤口。
“对不起，大黄。”她又一次道歉。
大黄抬起头看着她，眼神清澈，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它原谅你了。”爷爷摸着大黄的头，“狗比人单纯，不会记仇。”
“可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李小雅的眼泪落下来。
“人总会犯错，重要的是知错能改。”爷爷安慰她。
夜里，李小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大黄在楼下的院子里，偶尔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可能是伤口还在疼。
第二天，李小雅专门去县城买了最好的狗粮和营养品。
“大黄，这些都是给你的。”她把东西放在狗面前。
大黄轻轻摇着断尾，开始吃东西。
“它的尾巴还能长出来吗？”李小雅问。
“不能了，骨头断了就是断了。”爷爷叹气，“它这辈子都要拖着个断尾了。”
李小雅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她取消了回深圳的车票，决定在家多待一段时间。
“我想陪着大黄，直到它完全好起来。”她对爷爷说。
“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申请了长假，说是要照顾生病的爷爷。”
“我没病。”爷爷笑了。
“心病也是病。”李小雅看着他手里的翡翠碎片。
爷爷把碎片倒进垃圾桶：“这些没用了，有了那些原石，够做十个手镯。”
“我想把最好的那块做成手镯，还是给我做嫁妆。”李小雅说。
“好，等你结婚的时候，就戴着它。”爷爷点头。
大黄在旁边安静地听着，眼神温和。
一个月后，李小雅才回到深圳。临走时，大黄的伤已经基本愈合，虽然断尾很明显，但精神状态很好。
“大黄，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她蹲在狗面前。
大黄轻轻舔了舔她的手，像是在告别。
“下次回来，我一定给你带最好吃的骨头。”她承诺道。
车开出村子时，李小雅回头看到大黄和爷爷站在院门口，一人一狗的身影在阳光下很温暖。
她心里的愧疚可能永远不会消失，但她知道，有些错误虽然无法挽回，却能让人学会更加珍惜。
从此以后，每个月她都会回家一次，每次都会给大黄带最好的礼物。
而大黄，依然是那条温和的狗，从不记仇，永远用最纯真的眼神看着这个世界。
只是那条断尾，会永远提醒李小雅，冲动的代价有多么沉重。
来源：九申篮球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