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供我读完博士后失踪,十年后我参加国际会议,他竟是首席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13 08:44 2

摘要:我站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的主会堂里,调整着胸前的代表证,上面印着我的名字,林晓,以及我供职的机构。

十年了。

我站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的主会堂里,调整着胸前的代表证,上面印着我的名字,林晓,以及我供职的机构。

这是世界脑机接口领域的顶尖会议,能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认可。

我的博士导师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欣慰:「林晓,放轻松,你准备得很充分。」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台下攒动的人头,一瞬间,我想起了我的继父,老林。

如果他能看到这一幕,该有多高兴啊。

可惜,他已经失踪整整十年了。

在我博士毕业典礼的第二天,他留下了一张字条,和三万块钱,然后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字条上只有一句话:「小晓,爸有事要办,勿念,勿寻。」

我妈第一次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而我,则像是被人抽走了主心骨。

老林,叫林建国,是我妈二婚的男人。

他出现的时候,我刚上初中,一脸戒备,像只竖起浑身尖刺的刺猬。

他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在一家机修厂上班,满身油污,指甲缝里永远是黑的。

他有点笨拙,不爱说话,笑起来眼角会挤出很深的褶子。

第一次见面,他给我带的礼物是一个他自己焊的铁皮机器人,丑得要命,关节都不会动。

我当着他的面,把机器人扔进了垃圾桶。

他没生气,只是愣在那里,尴尬地搓着手。

后来,我看见他半夜偷偷把机器人从垃圾桶里捡了回去,坐在小马扎上,用砂纸一遍遍地打磨。

从那天起,我好像不那么讨厌他了。

他对我,比对亲生的还好。

我上高中,学校要求住校,他每周都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穿越大半个城市,给我送我妈炖的排骨汤。

风雨无阻。

高考填志愿,我想报离家近的师范大学,安安稳稳当个老师。

是他,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他把我的志愿申请表撕了,红着眼对我说:「小晓,听爸的,报神经科学,去最好的学校。钱的事,你不用管。」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有着不容置疑的固执。

他好像对这个专业有种近乎偏执的迷恋。

他会买来很多我根本看不懂的国外期刊,让我翻译给他听,虽然他连高中都没毕业。

他家那个小小的,永远锁着的储藏室,我一直以为是放杂物的。

有一次我撬开锁,发现里面竟然摆满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电子元件、线路板和一些古怪的机械零件。

墙上还贴着一张复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电路图。

我问他这是什么,他只是憨憨一笑,说:「瞎鼓捣的,打发时间。」

为了供我读完本科、硕士、再到博士,他几乎拼了命。

白天在机修厂上班,晚上去开夜班出租车,周末还跟着装修队去扛水泥。

原本有些微胖的他,几年下来,瘦得像根竹竿,背也驼了。

我妈劝他别这么拼,他总说:「咱们小晓是干大事的人,不能让钱耽误了。」

我博士毕业那天,穿着学位服,把他和妈妈请到台下观礼。

我对着所有人说:「我最感谢的人,是我的父亲,林建国。」

他坐在下面,哭得像个孩子,就像很多年前我妈哭的样子。

我以为,苦尽甘来,我终于可以好好孝敬他了。

可第二天,他就消失了。

报警,登报,我们用尽了所有方法,都找不到他。

他就这样,带着一身的谜团,退出了我的生命。

十年,我从一个刚毕业的博士生成长为小有名气的青年学者,主持了两个国家级项目,发表了十几篇 SCI 论文。

我一直留在他为我选定的领域,越走越深。

我总觉得,只要我站得足够高,足够耀眼,他或许就能在某个角落里,看到我。

「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本次大会的首席科学家,『奇点』计划的领导者,林致远博士,为我们带来主旨演讲!」

主持人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林致远?

这个名字在业内如雷贯耳,却又神秘至极。

传说他凭一己之力,在人脑记忆编码领域取得了颠覆性的突破,但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露过面,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有人说他是个性格孤僻的怪人,也有人说他背后有强大的国家力量支持。

会场灯光暗下,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

一个身影从后台缓缓走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岁月似乎在他身上沉淀出了一种独特的儒雅和威严。

当他走到演讲台前,抬起头,看向观众席时,我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了。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无法呼吸。

那张脸,虽然不再有风霜的痕迹,虽然被自信和锐气所包裹,可那眉眼,那轮廓……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

是他。

是那个满身油污的修理工,是那个骑着二八大杠的继父,是那个我找了十年、怨了十年的老林。

林建国。

不,现在,他是林致远。

他开口了,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沉稳、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我的理论核心,是基于记忆的可塑性与信息编码重构……」

他讲的每一个词,每一个理论,都精准地敲击在我的专业领域上,有些甚至是我正在研究却悬而未决的难题。

我身边的导师激动地低语:「天哪,太超前了,他的思想至少领先我们十年!」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无数个问题炸开。

为什么?

这十年他去了哪里?

为什么他会变成一个顶尖科学家?

那过去那十几年,那个卑微、笨拙的修理工,又是谁?

一场骗局?一个长达十几年的角色扮演?

我的学业,我的人生,我对他所有的感激和思念,难道都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演讲结束,全场起立,掌声雷动。

我却像被钉在座位上一样,动弹不得。

他微微鞠躬,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所在的方向,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随后,他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向了后台。

我猛地回过神,不顾导师的呼喊,疯了一样地挤出人群,冲向后台。

「对不起,女士,这里是禁区。」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我。

「我认识他!让我进去!林建国!」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保镖像没听见一样,面无表情。

「林建国!」我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喊出了那个名字。

走廊尽头,那个挺拔的背影顿了一下。

他没有回头,只是对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

很快,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走到我面前,公式化地微笑:「林晓博士,林先生请您去他的休息室。」

休息室很大,很安静。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苏黎世的城市天际线。

他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我所有的质问、愤怒、委屈,在看到他背影的那一刻,都卡在了喉咙里。

最终,我只问出了一句:「为什么?」

他转过身,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着。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那双眼睛里的疲惫和沧桑,再也藏不住了。

「小晓,你长大了。」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不再是演讲台上的意气风发,而是我记忆中老林的声音。

「回答我!」我提高了音量,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他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这个故事,有点长。」

他确实叫林致远。

二十年前,他是国内最年轻的国宝级科学家,秘密主持着一项代号为「神谱」的计划。

计划的目标,是破译人脑的记忆与认知密码,从而实现意识的数字化备份和移植。

这是一个足以改变人类文明进程的疯狂计划。

「我们当时取得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但也触碰到了伦理和技术的禁区。」他缓缓地说,「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研究成果,被境外的一个激进组织盯上了。」

在一次关键实验中,实验室遭到蓄意破坏,引发了巨大的安全事故。

他的核心团队伤亡惨重,所有数据被毁,他自己也成了头号目标。

「为了保护剩下的核心技术,也为了保护我的家人,我必须『死亡』。」

在国家的安排下,他销声匿迹,改头换面,成了一名普通的机修厂工人,林建国。

他被派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切断了与过去的所有联系,在沉默和孤独中蛰伏。

「遇见你妈妈,是个意外。」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我是真的爱她,也真的想就那样,当一辈子林建国,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那你为什么要……」我哽咽着问。

「因为我不甘心。」他看着我,目光灼灼,「『神谱』计划是我一生的心血,我不能让它就这么埋葬。我老了,精力、思维都不如从前,我需要一个继承者。」

「所以,那个人就是我?」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你从一开始就在计划?」

「不是。」他摇头,「我只是发现,你有惊人的天赋。你第一次拿着我那些破铜烂铁,问我什么叫电容和电阻的时候;你用初中物理知识,就尝试解释我墙上那张电路图一角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天生该走这条路的人。」

所以,他撕掉我的志愿表,逼我学神经科学。

所以,他拼了命地打工,为我提供最好的学习条件。

所以,他用他仅存的知识和那些偷偷摸摸买来的期刊,笨拙地引导着我,为我打下最坚实的基础。

他不是在供我读书,他是在为他的理想,为整个「神谱」计划,培养唯一的火种。

「那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在我毕业的时候走?」我追问,这是我最不能释怀的地方。

「因为时机到了。」他说,「十年前,国际局势变化,国家决定重启计划,代号『奇点』。他们找到了我,我必须回去。而你,羽翼已丰,有了自己的学术身份和圈子,你需要独立地走下去,而不是背负着我的影子。」

「更重要的是,」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即将面对的,是比二十年前更凶险的斗争。让你和我扯上关系,只会把你置于危险之中。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彻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原来,那不是抛弃,而是保护。

我愣在那里,十年来的怨恨、不解、委屈,在真相面前,显得那么苍白和可笑。

我以为他给了我一片池塘,实际上,他给了我一整片星辰大海。

「那你妈妈……」我艰难地开口。

「我对不起她。」他闭上眼,脸上是深深的痛苦,「等一切结束,我会回去,跪在她面前,祈求她的原谅。这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们。」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相册。

翻开,里面全是我和妈妈的照片。

我发表第一篇论文时,和导师的合影。

我第一次参加国内会议,在台上演讲的样子。

我带妈妈去旅游,在海边的自拍。

原来,他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默默地注视着我。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决堤而下。

我哭的不是这十年的委屈,而是心疼他这二十年所背负的一切。

那个在油污和汗水中挣扎的男人,那个在孤独和危险中蛰伏的灵魂,他该有多苦。

他走过来,想像小时候一样,摸摸我的头,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

他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揉我头发的继父了。

他是林致远博士。

而我,是林晓博士。

我抬起头,擦干眼泪,看着他,第一次真正看懂了他眼中的期许和沉重。

「『奇点』计划,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我问,声音平静而坚定。

他愣住了,随即,一丝欣慰和激动的光芒在他眼中亮起。

他知道,我懂了。

「我们遇到了一个瓶颈,在记忆信息的高保真解码上。」他走到一张巨大的电子白板前,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模型,「我构建了主体框架,但我需要一个更敏锐,更具创新思维的头脑,来完成最关键的一跃。」

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

「林晓博士,我,代表『奇点』计划,正式邀请你加入。」

这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请求。

这是一个首席科学家,对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同行者发出的邀请。

我看着他,也看着白板上那个宏伟而疯狂的计划。

我终于明白,我人生的每一次选择,每一次努力,都像一条条溪流,最终汇向了这条波澜壮阔的大河。

他给了我生命,也给了我使命。

我上前一步,拿起笔,在白板上他模型的一个关键节点处,写下了一串新的算法方程。

「我认为,这里的拓扑结构可以优化。」

林致远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快步走过来,激动地看着我写下的公式,嘴里喃喃自语:「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我们身上,也洒在那块写满人类智慧结晶的白板上。

在这一刻,我们不再是继父和继女。

我们是战友,是师徒,是将要并肩去改变世界的同行者。

「爸。」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他身体一僵,回过头,眼眶红了。

「我加入。」

来源:森林中欢叫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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