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爱上小尼姑,师姐趁机引诱,几次错过终成眷侣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7 05:32 1

摘要:乡里人见了他,都道:“这柳秀才,生得俊俏,若不是个读书种子,怕早被哪家姑娘抢去了。”他自幼父母双亡,只留下个老叔柳大财接济。

话说江南松江府有个秀才,姓柳,名景文,年方二十,生得眉清目秀,面白如玉,身子虽单薄,却有股书卷气。

乡里人见了他,都道:“这柳秀才,生得俊俏,若不是个读书种子,怕早被哪家姑娘抢去了。”他自幼父母双亡,只留下个老叔柳大财接济。

这柳大财是个小财主,开着间布肆,家有几亩薄田,平日里虽不甚疼爱这侄儿,却也按月送些米粮银钱,算是尽了本分。

柳景文便赁了城外一间小屋,屋子虽破,四面透风,却收拾得干净整齐,案头摆着几卷书,墙上挂着幅字,写着“书中自有黄金屋”,是他自己写的,笔迹虽不算俊,却也端正。

每日清晨,他便点起油灯读书,夜里挑灯到三更,只盼来年乡试中个举人,光耀门楣,也好报答叔父恩情。

柳景文虽是个穷书生,却心肠极好。有一回,邻家张大娘的儿病了,没钱抓药,他便把自己攒下的几文钱送去,张大娘千恩万谢,他只摆手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大娘莫放在心上。”

村里人提起他,都道:“这柳秀才,学问好,人也好,真是个厚道种子。”他却不以为意,只笑笑,低头读书,日子过得清苦却也安稳。

这年春天,风和日丽,柳景文读得头昏眼花,书上的字儿似蚂蚁爬来爬去,瞧不清楚。

他揉揉眼,推开窗,见外头阳光洒满田野,桃花开得正艳,心道:“罢了,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免得憋在屋里,读成个呆子。”便锁了门,信步出了城,往白云庵走去。

那白云庵是个小尼姑庵,香火冷清,平日只有三五个尼姑清修,庵前有片桃林,春日里桃花开得如火如荼,红粉相映,远远望去如一片彩云。

柳景文走到庵前,只见桃花树下站着个小尼姑,年约十七八岁,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头戴灰布僧帽,身披灰布僧衣,虽无半点脂粉,却自有一股清丽之气。

她手里拿着竹篮,低头捡拾落花,风吹过,花瓣落在她肩头,神情专注,似不觉有人走近。

柳景文瞧得呆了,心道:“这世间怎有如此出尘的女子,便是做尼姑也掩不住她的风姿,倒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他站了半晌,忘了挪步,忍不住咳嗽一声,那小尼姑抬头,见是个书生模样的人,忙低头合掌道:“阿弥陀佛,施主有礼。”

声音清脆,似山间泉水叮咚作响。柳景文回礼道:“小生路过此地,见桃花盛开,不觉驻足,小师傅莫怪。”小尼姑微微一笑,也不言语,转身回了庵内,只留下一抹背影。

柳景文站在原地,怅然若失,半晌才回过神来,慢慢踱回家中。他一路走,一路想:“这小尼姑模样清秀,性子却冷淡,怕是个不好亲近的。”却又忍不住回味她那一笑,似春风拂过,叫人心里痒痒的。

回到屋里,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脑子都是那小尼姑的模样。吃饭时,米饭嚼在嘴里没滋味;读书时,书上的字儿瞧了半日也记不下来。

他叹口气,心道:“我这是怎了,不过见了一面,怎就丢了魂似的?”从此,他读书也不香了,三日两头便往白云庵跑,借口送些柴米,或是问些佛理,其实只为多看她一眼。

那小尼姑法名清月,为人腼腆,见柳景文来得勤了,也觉出几分异样,却不好直说,只淡淡应着,话不多说。柳景文却不气馁,每次见她,总要寻些话说,譬如问她:“小师傅,这桃花开得可好?”

清月便点头道:“好。”再问:“这庵里日子可清苦?”清月又答:“不苦。”柳景文见她言语简短,越发觉得她可爱,心里的情苗儿一日深似一日。

庵里还有个师姐,法名慧真,年近三十,生得眼角带俏,身段丰腴,脸皮白净,笑起来嘴角有个小涡,虽是出家人,却有几分风流气。

她早年因家道中落,丈夫死了,婆家不容,才剃了头做了尼姑。她出家前也曾是个俊俏娘子,嫁了个秀才,谁知那秀才命薄,成亲不到两年便病死了,留下她孤零零一个,婆婆嫌她克夫,把她赶了出来。

她没法子,只得投奔白云庵,剃了头发,做了尼姑。虽说出了家,她心底却不甘寂寞,常想着若有机缘,便还俗嫁个好人家,过几天舒心日子。

这日,她见柳景文又来送米,便迎了出来,笑道:“柳施主真是菩萨心肠,我这庵里清苦,全仗你周济。”

柳景文忙道:“哪里哪里,小生不过是略尽绵力。”慧真瞟他一眼,掩口道:“施主这般年轻俊雅,若不是一心向学,怕是早就成家了吧?”

柳景文脸一红,支吾道:“小生家贫,哪敢想这些。”慧真见他羞涩,越发来了兴致,凑近道:“施主莫要自谦,我看你是个有福的,日后必是大富大贵。”

她说话间,衣袖有意无意拂过柳景文的手,身上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柳景文只觉心跳得厉害,忙告辞道:“小生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罢,几乎是逃也似地走了。慧真瞧着他背影,掩嘴一笑,心道:“这书生倒有趣,脸皮薄,我若多费些心思,怕是跑不掉。”

她打定主意,要把这俊俏书生勾到手,既解了寂寞,日后若他中了功名,自己也能跟着享福。

从此,慧真见柳景文来,便格外殷勤,时而送他些斋饭,时而与他闲话家常,言语间多有挑逗。她有回端了碗素汤给他,笑道:“施主尝尝我亲手做的,滋味如何?”

柳景文接过一尝,只觉汤里咸得发苦,强咽下去,点头道:“好。”慧真咯咯笑道:“施主嘴真甜。”

她又有一回,见柳景文坐在庵前看书,便凑过去,假意问:“施主读的是什么书,可有甚妙处?”

柳景文正色道:“不过是些经史子集,小生浅学罢了。”慧真却不走,挨着他坐下,衣角蹭着他膝头,笑道:“施主学问好,日后做了官,可别忘了我们这小庵。”

柳景文听她语气轻佻,忙起身道:“师太说笑了,小生不敢想那么远。”便匆匆走了。

柳景文虽觉慧真言语大胆,却是个老实人,只当是出家人的好意,不敢多想,心中仍是想着清月。

他有时送米来,若见清月不在,便觉一日无趣;若见她在,便觉满心欢喜,连走路都轻快几分。

他有一回送了半袋米,正赶上清月在庵前扫地,他便立在一旁,看她扫得认真,不觉痴了。

清月抬头,见他盯着自己,脸一红,低声道:“施主有何事?”柳景文忙道:“没什么,小生见小师傅勤快,随口问问。”清月低头不语,扫完地便走了,柳景文却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

这日,柳景文又到庵里,却见清月独自在后院劈柴。那柴刀在她手中上下翻飞,额上渗出细汗,僧衣袖子挽起,露出半截白生生的手臂,模样虽有些狼狈,却别有一番韵味。

柳景文瞧得心动,上前道:“小师傅,这粗活怎好让你做?我来帮你吧。”

清月抬头,见是他,忙放下柴刀,低声道:“多谢施主,只是这是我分内之事,不敢劳动你。”

柳景文执意上前,拿起柴刀,三下五除二劈了几根柴,清月站在一旁,偷眼看他,脸上泛起浅浅红晕。

她心道:“这书生虽是个读书人,力气倒不小,模样也俊。”却不好说出口,只低头不语。

正劈着,慧真却走了过来,见这光景,冷笑道:“哟,柳施主真是好本事,连劈柴这等活儿也做得熟手,可惜我们这小庵清苦,留不住你这样的人才。”

柳景文听出她话里有刺,忙放下柴刀道:“小生不过是帮个忙,师太说笑了。”慧真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临走还回头瞪了清月一眼。

清月见师姐不悦,低声道:“施主,你来得太勤了,师姐怕是有些误会,日后还是少来吧。”

柳景文听了这话,如冷水泼头,心道:“原来她也嫌我烦了。”他叹口气,拱手道:“小师傅说得是,是我唐突了。”

说罢,转身便走,脚步沉重,似灌了铅。他一路走,一路想:“我不过一片好心,怎就惹了她们不快?罢了,日后不再来了。”

这一走,柳景文足有月余没再踏进白云庵。他在家闭门读书,却总觉心神不宁,满眼都是清月的影子。

夜里辗转难眠,他提笔写下几句诗:“桃花红映僧衣灰,清月无心照客来。欲诉衷情无处说,空留相思夜夜催。”

写罢,自己也觉好笑,心道:“我一个穷书生,怎配肖想人家出家人,真是痴了。”

他索性把诗揉了团,丢进灶里烧了,只当断了念头。谁知烧了纸,心却烧不掉,每到夜深人静,他便想起清月那双清亮的眼,想起她低头捡花的模样,越想越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有一夜睡不着,索性披衣起来,坐在窗前,对着月亮发呆,自言自语道:“我这是中了什么邪,怎就忘不了她?”

却说清月自那日后,也觉心里不自在。她虽出了家,却到底是个少女心性,柳景文的温润模样,早已在她心底留了痕。

她想起他劈柴时的认真模样,想起他送米时的腼腆笑容,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她有一日扫地,见桃花落了一地,想起初见柳景文那日,不觉痴了,扫帚停在手里,半晌不动。

慧真走过来,见她这模样,冷笑道:“师妹,你这是怎了,莫不是想那书生了?”清月脸一红,忙道:“师姐说笑了,我只是在想经文。”慧真哼道:“嘴硬!”便不再理她。

清月虽强压下心思,日日念经打坐,想把这念头断了,可越是压抑,越是想得厉害。她有一夜梦见柳景文站在桃花树下,笑着唤她,她惊醒过来,满脸是泪,自叹道:“我这是怎了,怎连梦里也清净不得?”

她越想越怕,怕自己动了凡心,坏了清修,便暗下决心,若再见柳景文,定要与他说明白,叫他别再来了。

她又想:“他若真不来了,我心里怕是更不好受。”如此左思右想,弄得自己心乱如麻,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人都瘦了一圈。

谁知天意弄人,这年夏天,乡里忽然发了大水,城外一片汪洋,白云庵地势低,被水淹了半边。

慧真带着几个小尼姑收拾东西,忙得焦头烂额,清月跑前跑后,搬桌子、抬箱子,僧衣湿了大半,模样狼狈不堪。

她搬着个木箱,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扶住墙,才站稳了身子。她喘着气,心道:“这水来得真不是时候,庵里怕是要毁了。”

柳景文听闻消息,顾不得前事,忙带了些干粮和柴火赶去相助。到得庵前,只见清月正站在水里,搬一块大石,裙角湿透,发丝贴在脸上,喘着气儿。

柳景文忙跳下水,帮她把石头抬到岸上,清月抬头见是他,眼圈一红,低声道:“施主,你怎又来了?”

柳景文苦笑道:“小师傅遭难,我岂能坐视?便是你不喜我来,我也得来。”

清月听了这话,心中一暖,想起前日决心,却说不出口,只默默与他一起收拾。

她抬眼偷瞧他,见他满脸是汗,水溅了一身,却仍是笑盈盈的,心道:“他这人,真是傻得可爱。”

两人忙了一阵,搬了些东西到高处,清月累得坐在石头上歇息,柳景文递给她一块干粮,道:“小师傅,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

清月接过,低声道:“多谢施主。”她咬了一口,眼眶却湿了,心道:“他对我这般好,我却叫他别来,真是没良心。”

慧真远远瞧见,气得牙痒,心道:“这小妮子装得清高,却也勾搭上了!”

她越想越气,趁着夜里无人,竟跑到柳景文赁的屋子外,敲门道:“柳施主,我有要事找你。”

柳景文开门,见是慧真,忙请她进来。慧真一进屋,便哭道:“施主有所不知,这庵里遭了水灾,我与师妹们无处可去,只求你收留一二。”

柳景文是个老实人,见她哭得可怜,便道:“师太莫急,我这小屋虽窄,挤一挤也能住下。”

慧真闻言,擦了泪,笑道:“施主真是大善人,我也不白住,明日便去寻些活计,补贴家用。”柳景文点头道:“如此也好。”

谁知慧真住了下来,却不走。她日日与柳景文同进同出,言语越发大胆,时常趁着夜深,穿得单薄,在屋里走来走去,存心勾引。

她有一回故意跌倒,扑进柳景文怀里,娇声道:“哎哟,脚崴了,施主扶我一把。”

柳景文忙扶她起来,手刚碰到她腰,便如触了火炭般缩回,红着脸道:“师太小心些。”

慧真见他如此,越发卖弄风情,柳景文虽是个正人君子,却也架不住她日日撩拨,几次险些把持不住。

他有一夜睡不着,坐在灯下,想到清月的模样,又想到慧真的举动,心下懊恼,暗道:“我若真与她有了苟且之事,怎对得起清月?”便寻了个由头,说要去城里买书,搬到一间书肆里住,躲开了慧真。

慧真见他走了,气得直跺脚,骂道:“这呆子,真是个木头!”她一怒之下,竟跑到清月面前,冷笑道:“师妹,你那心上人搬走了,你可知道?”

清月一愣,忙道:“师姐说笑了,我与柳施主不过是点头之交。”慧真哼道:“少装蒜,我瞧你们眉来眼去的,早不清净了!”

清月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羞愤交加,又想起柳景文搬走,心里酸楚难当。她回到房中,坐在蒲团上,望着窗外的月亮,泪水止不住地流,心道:“我若真动了凡心,便不配做这尼姑了。”

当夜,她收拾包袱,留下一封信,说是要去别处修行,离了白云庵,不知去向。

柳景文在城里住了些日子,乡试将近,他一心扑在书上,竟中了个举人。

消息传来,乡邻都来贺喜,叔父柳大财也乐得合不拢嘴,拍着他的肩道:“好侄儿,你可算争气了,日后做了官,别忘了你叔!”

柳景文却高兴不起来,只因听闻清月走了,杳无音信。他叹道:“我与她缘分浅薄,罢了罢了。”

便收拾心情,预备进京赶考。临行前,他回了趟老屋,想收拾些旧物,却在门缝里发现一封信,展开一看,竟是清月留下的。

信上写道:“柳施主,贫尼俗缘未尽,恐误清修,决意远行,望君珍重。”

字迹清秀,却有几处泪痕。柳景文捧着信,呆坐半晌,心道:“她既有俗缘,为何不与我明言?”他越想越悔,恨自己当初没胆子表白。

这一路进京,柳景文心事重重,路上歇脚时,忽见路边有个小摊,摊上摆着些针线活儿,摊后坐着个女子,低头缝补,模样极像清月。

柳景文心跳加速,走近一看,果然是她!他忙唤道:“清月师傅,可是你?”

那女子抬头,见是他,先是一惊,随即低声道:“施主认错了,我已还俗,如今是个俗人,名叫月娘。”柳景文听她还俗,心中大喜,忙道:“月娘姑娘,你怎在此处?”

月娘叹道:“当日庵里遭灾,师姐与我生了嫌隙,我便离了庵,四处流浪,后来在此落脚,靠针线活儿谋生。”

柳景文听罢,拉着她手道:“月娘,我心慕你已久,若你不嫌我穷,愿与我结为夫妇否?”

月娘脸一红,低声道:“施主如今是举人,我怎敢高攀?”柳景文急道:“什么高攀不高攀,我只求与你白头偕老!”月娘见他情真意切,犹豫半晌,终是点头。

柳景文带着她回了松江府,择了个黄道吉日,成了亲。那慧真听说此事,气得大病一场,从此再不敢生事。

柳景文与月娘夫妻和睦,后来他进京中了进士,做了官,日子过得美满幸福。乡里人提起这事,都道:“这书生与小尼姑,几番错过,终成眷侣,真是天作之合。”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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