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坚持给瘫痪丈夫擦身15年,医院突然打来电话 您丈夫能站起来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7 15:51 1

摘要:三月的雨像是城里来的客人,来得匆忙也走得随意。李婶站在家门口的小坡上,望着弯弯曲曲的村道,心里默数着今天是李大柱住院的第十七天。

三月的雨像是城里来的客人,来得匆忙也走得随意。李婶站在家门口的小坡上,望着弯弯曲曲的村道,心里默数着今天是李大柱住院的第十七天。

她右手拎着刚买的两个青皮冬瓜,左手挎着一个塑料编织袋,里面塞着两身换洗衣服和一盒速冻饺子。

昨天医院食堂的王师傅悄悄跟李婶说:“明天中午给你留一份红烧肉。”李大柱住院这么多年,她已经跟医院的不少人混熟了。

电话响起时,李婶正要出门。她把那个老式按键手机从围裙口袋里掏出来,屏幕上闪烁着”县医院”两个字。

“喂,是李大柱家属吗?”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应该是新来的小护士。

“是我,怎么了?”李婶的心猛地一沉,电话里的背景音嘈杂,她听见有人在喊担架。

“李阿姨,您快来医院一趟,您丈夫有变化。”

李婶的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颤抖着问:“他…是不是…不行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阵笑声。

“李阿姨,是好消息!您丈夫能站起来了!”

李婶愣住了,冬瓜从她手里滑落,在土路上咕噜噜滚了好远。

李大柱和李婶结婚四十年,日子过得平淡但踏实。

李大柱是镇上粮站的司机,李婶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卖些糖果、饮料和日用品。他们膝下一儿一女,儿子在城里当教师,女儿远嫁南方。

日子本来可以这样一天天过下去,直到十五年前那个阴雨绵绵的夏天。

那年李大柱去送粮,路上遇到山体滑坡,他被埋在车里整整三个小时才被救出来。人救出来了,但脊椎受损,从此只能躺在床上。

李婶记得医生当时的表情——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无奈。多年后回忆起来,她总觉得医生其实想说”别费心思了”,但看着她那双期待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起初,村里人总是来看望。李大爷送来自家种的白菜,刘婶带来自家酿的米酒,就连平日里不怎么来往的张寡妇也送来了一袋子自己做的豆腐干。

但渐渐地,来人越来越少。三年过去,五年过去,能记得李大柱的人不多了。村里新搬来的人甚至不知道李婶家里还躺着个大活人。

小卖部支撑不了家用,李婶就在家门口种了点菜,每天天不亮就去镇上卖。回来后给李大柱做饭,喂水,擦身子,再打扫房间,洗衣服,到田里侍弄那几分地。

日子像被拉长的橡皮筋,总觉得会有断裂的那一天,但又神奇地一直延续着。

李大柱刚瘫痪那会儿,整个人都像丢了魂。曾经一个能扛两袋面粉的壮汉,现在连翻身都要靠人帮忙。

“你别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他常这么说。

李婶从不接这种话茬,只是默默地给他换尿布、擦身子,一天三顿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李大柱的儿子李小强刚开始每周回来一次,后来忙起来,两周一回,再后来,一个月难得回来一次。

“妈,你也别太累了,我们找个护工吧?”李小强提议。

李婶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轻声说:“不用,我能照顾好他。”

其实她知道,即使是专业的护工也未必会像她这样细心。李大柱身上从来没有过一块褥疮,这在长期卧床的病人中几乎是个奇迹。

李婶有自己的一套”功夫”。每天早上给李大柱翻身三次,用热毛巾一寸一寸地擦拭他的身体,包括每个指缝。她给他按摩四肢,用自己从老中医那学来的手法,一按就是半小时。

“你嫌烦了没?”李大柱有一次突然问。

那天李婶正帮他擦背,动作顿了一下,笑着说:“你当年追我那会儿,我妈问我烦你没,我也没烦。现在咋会烦呢?”

李大柱眼睛湿润了,自那以后,再也没说过”让我自生自灭”的话。

十年过去,李婶觉得自己和丈夫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她能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他想喝水还是想翻身,他也能察觉她什么时候累了需要休息。尽管李大柱说话仍然不太利索,但他们的交流从未中断。

李婶的腿脚越来越不利索了,医生说是风湿。她笑着说,可能是年年下雨天都要出去摆摊卖菜,把雨水都蹲进了骨头里。

村里人都说李婶是个傻子,伺候一个瘫痪的老头,图啥?

李婶总是笑而不答。有一次喝了点米酒,她对隔壁的刘婶说:“你知道吗,我们家大柱年轻的时候可帅了,骑着自行车从我家门前过,我在缝纫机前一抬头,那眼神一对上,心就跟针扎似的。”

刘婶笑着摇头:“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肉麻。”

李婶拿起扇子假装要打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人这一辈子啊,能找到一个愿意和你一起走到老的人,多不容易。”

刘婶不再笑了,拉着李婶的手轻轻拍了拍。

十二年过去,生活像一辆驶入荒野的车,日复一日地在相同的轨道上前行。

李婶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早上四点起床,煮一锅粥,切好菜码,然后给李大柱擦身、翻身、按摩。

六点出门去赶集,中午赶回来给他做午饭。李大柱总是等她,哪怕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吵。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饿瘪了。”他有时会开玩笑。

李婶便笑着说:“那正好,省得我天天抱你,你轻点我也省力。”

日子就在这样的打趣中一天天过去。村里人看到李婶的背影都会叹气:“这日子过得,图啥啊?”

李婶却从不觉得苦。她有时会在喂李大柱饭的时候说:“你知道吗,我今天在集市上又碰到老王了,他媳妇跑了,孩子都不管。咱俩这日子,多踏实。”

李大柱会微微点头,眼里闪着满足的光。

第十五年的秋天,李大柱突然高烧不退。

李婶手忙脚乱地叫了村里的三轮车,把他送到县医院。检查结果是肺部感染,情况不太乐观。

医生建议住院治疗,但医保只能报销一部分,自费部分需要不少钱。李婶拿出了积蓄,又向亲友借了一些。

李小强从城里赶来,看到母亲憔悴的样子,眼圈红了:“妈,要不…我们把爸接回家吧?”

李婶明白儿子的意思——医院太贵了,与其在这里花冤枉钱,不如回家好好照顾最后一段时间。

“不行,”李婶难得地强硬起来,“你爸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这一关咱也得闯。”

李小强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医药费窗口交了钱。

李大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李婶只能隔着玻璃看他。她每天站在那里,像是守在时间的闸口,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个破旧的塑料编织袋一直挂在她手臂上,里面装着丈夫的换洗衣服和她自己的一些日用品。医院走廊的长椅成了她临时的床。

医院的护士见她可怜,有时会偷偷让她进去看几分钟。李婶进去后,总是先用热毛巾给李大柱擦脸,然后轻声在他耳边说:“大柱,你得挺住啊,咱家院子里那棵柿子树今年结了好多果子,等你好了回去看。”

李大柱的病情时好时坏,像秋天的天气一样变幻莫测。他有时清醒,有时糊涂。清醒的时候,会用眼神示意李婶回家休息;糊涂的时候,会喊着多年前就过世的母亲的名字。

那天早上,李婶像往常一样在医院门口买了两个冬瓜,准备中午炖汤给李大柱喝。她刚走出菜市场,就看到旁边小店的电视里在播一个养生节目,说什么”脊髓损伤康复新方法”。

李婶站在那里看了半天,直到店主提醒她挡住了别人的路,她才恍然大悟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那个节目。虽然她没听懂那些专业术语,但节目中提到脊髓损伤未必都是不可逆的,这让她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可是当她回到家,准备出发去医院时,那个电话就打来了。

“李阿姨,您丈夫能站起来了!”

李婶赶到医院时,整个神经内科的走廊上都站满了人。

“就是她!李大柱的爱人!”有人喊道。

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路。李婶心跳如鼓,快步走进病房。

李大柱坐在床边,双脚垂在地上,两个护士扶着他的胳膊。看到李婶进来,他挣扎着想站起来。

“别动!”李婶喊道,快步上前。

但李大柱已经用力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站着,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他的双腿在颤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但他就是倔强地站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婶。

那一刻,病房里异常安静。李婶站在原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然后李大柱张开了双臂。那个动作那么缓慢,却充满了力量。李婶冲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李大柱站不稳,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护士们惊呼一声,赶紧上前查看,却发现两位老人抱在一起,笑着,哭着。

后来医生解释说,李大柱的情况属于”不完全性脊髓损伤”,这种损伤有可能在特定条件下部分恢复功能。他的高烧引发了一系列生理反应,可能刺激了某些休眠的神经通路重新激活。

“这在医学上是罕见的,但并非没有先例,”年轻的神经科主任说,“不过老实说,我认为最大的功劳应该归功于李阿姨这十五年如一日的护理。没有她的精心照料和持续的肢体按摩,即使神经有恢复的可能,肌肉萎缩也会让站立变得不可能。”

李婶听不懂这些专业解释,她只知道,她的大柱能站起来了。

康复是个漫长的过程。李大柱需要重新学习走路,从最基本的站立开始,一点一点找回平衡感和肌肉力量。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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