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玩阴的!血战太源雪夜时端了王保保老窝,十万蒙古铁骑被打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16 22:28 2

摘要:洪武元年(1368 年)的北风,裹挟着塞北的沙砾,在华北平原上呼啸了整整一个秋天。这年正月,朱元璋在应天(今南京)称帝,定国号大明,年号洪武,一个崭新的王朝在江南的烟雨里诞生。但此时的华夏大地,战火尚未熄灭 —— 元朝的残余势力仍盘踞在北方,大都(今北京)的皇

蒙古骑兵神话碎了!

太原城下被明军按地上摩擦,

徐达一个夜袭让王保保哭着逃漠北!

偷家绝了!常遇春带骑兵连夜踹营,

王保保刚冲出去砍人,回头大营插满明军旗!

洪武元年(1368 年)的北风,裹挟着塞北的沙砾,在华北平原上呼啸了整整一个秋天。这年正月,朱元璋在应天(今南京)称帝,定国号大明,年号洪武,一个崭新的王朝在江南的烟雨里诞生。但此时的华夏大地,战火尚未熄灭 —— 元朝的残余势力仍盘踞在北方,大都(今北京)的皇宫里,元顺帝妥懽帖睦尔还抱着一丝 "复整河山" 的幻想。

北方的秋色比南方来得更早、更烈。枯黄的野草在风中倒伏,露出被马蹄踏碎的土地,田埂上散落着锈迹斑斑的甲片和断箭,那是前几个月明军北伐时留下的痕迹。七月,征虏大将军徐达率领的北伐大军已兵临大都城下,元顺帝带着后宫和宗室仓皇北逃,这座历经数代的元廷都城,在明军 "秋毫无犯" 的军令声中换了主人。

消息传到应天,朱元璋龙颜大悦,但他深知,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元顺帝虽遁,扩廓帖木儿犹在太原。" 朱元璋在朝堂上敲击着龙椅扶手,目光扫过群臣,"此人若在,北方终难安定。"

朱元璋口中的 "扩廓帖木儿",便是元末最负盛名的将领王保保。他本是汉人,姓王,名保保,因被元廷赐名 "扩廓帖木儿",后世多以蒙古名相称。在元末群雄割据的乱局中,王保保是少数能整合蒙古铁骑、与义军抗衡的将领。当徐达大军逼近大都时,王保保正率领十万精锐屯驻太原,他本想南下救援,却迟了一步 —— 等他整顿好兵马,大都已落入明军之手。

"大都丢了,但元朝不能亡!" 太原城中,王保保站在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太原的位置。他身着蒙古式皮甲,甲片上镶嵌着铜钉,映着烛火泛出冷光。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眼神里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徐达占了大都,必想乘胜西进,太原是我军最后的屏障。守住这里,我们还能反攻;若失了太原,北方再无险可守!"

帐下的蒙古万户勃罗帖木儿忍不住开口:"将军,明军刚取大都,士气正盛,徐达用兵如神,我们......"

"住口!" 王保保猛地转身,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蒙古铁骑纵横天下百年,难道要怕一群江淮来的农夫?传令下去,全军加强戒备,沿汾水布防,等徐达来了,我要让他尝尝铁甲的厉害!"

此时的徐达,正驻军于大都城南的通州。深秋的寒意已浸透铠甲,他却只披了件素色披风,在帐外望着北方的星空。副将常遇春大步走来,身上的甲胄叮当作响:"元帅,探子回报,王保保在太原集结了十万兵马,号称二十万,看样子是要跟我们决战。"

徐达回过头,他的面容温和,眼神却深邃如潭:"扩廓是个硬骨头。他在太原经营多年,又有蒙古铁骑相助,不可轻敌。"

"怕他不成?" 常遇春性子急,大手一挥,"末将愿率五万精骑,直扑太原,定能把王保保的脑袋给元帅拎回来!"

徐达轻轻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常将军勇猛,但用兵不在急。扩廓的优势在骑兵,若我们直奔太原,他以逸待劳,铁骑对冲之下,我军未必占优。" 他指向地图上的保定至太原一线,"传令下去,大军先不急西进,沿太行山脉布防,派小股部队袭扰他的粮道,等他粮草不济、军心浮动时,再寻战机。"

常遇春虽性急,却对徐达的谋略向来信服,抱拳领命而去。帐外的风更紧了,吹得军旗猎猎作响,徐达望着西方的夜空,那里是太原的方向。他知道,一场决定北方命运的对决,正在不远的将来等待着他。

徐达

洪武元年十一月,华北平原已飘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徐达率领的明军主力终于从大都西进,兵锋直指太原。此时的太原城外,王保保的十万大军早已严阵以待,蒙古铁骑的营帐连绵数十里,黑色的 "扩廓" 大旗在寒风中舒展,旗下的骑兵们正牵着战马啃食草料,马蹄踏在初雪的土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褐色的印记。

王保保站在太原城头,望着远处明军的炊烟,眉头紧锁。这几个月来,徐达的 "袭扰战术" 让他苦不堪言 —— 明军小股部队不断袭击粮道,烧毁粮草,虽未造成致命打击,却让军心渐渐浮动。蒙古骑兵多是游牧部落出身,耐不住持久战,营中已开始有将领抱怨 "不如早点决战"。

"将军,明军离城只有五十里了。" 参谋官递上军情简报,声音里带着焦虑,"探说徐达分兵三路,一路沿汾水西进,一路屯驻城南,还有一路...... 行踪不明。"

王保保接过简报,手指在上面划过:"行踪不明?徐达这是想故布疑阵。传令下去,让左翼的阿速卫骑兵加强巡逻,严防明军偷袭。"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派使者去大同,让那里的守军速来增援,我们要集中兵力,跟徐达正面决战!"

他心里清楚,速战速决是唯一的出路。元朝在北方的统治已摇摇欲坠,大同守军能否赶来还是未知数,若拖到寒冬腊月,粮草耗尽,不等明军进攻,大军就会不战自溃。

与此同时,明军大营里正弥漫着紧张而有序的气氛。徐达穿着厚重的棉甲,在帐中与将领们议事。帐中央的炭火烧得正旺,映得众人脸上通红。

"元帅,王保保把主力都摆在了城南,左翼是阿速卫的精锐骑兵,右翼是汉人降军改编的步卒。" 先锋官傅友德指着地图汇报,"看这架势,他是想跟我们打野战,发挥骑兵优势。"

徐达点点头,目光落在太原城西北角:"那里是汾水渡口,地势低洼,积雪最深,王保保的布防应该最薄弱。" 他转向常遇春,"常将军,你的骑兵营准备好了吗?"

常遇春拍着胸脯:"三万精骑早已备妥,战马都喂了最好的草料,就等元帅下令!"

"好。" 徐达站起身,声音沉稳有力,"王保保急于决战,我们偏不给他机会。传令各营,深挖壕沟,高筑营垒,摆出死守的架势,让他以为我们不敢野战。"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但暗地里,常将军率骑兵营秘密移师西北角,傅友德带五千步兵配合,连夜在汾水渡口附近设伏。等王保保的主力被吸引到城南,我们就从西北角突袭他的中军大营!"

将领们齐声领命,帐内的气氛瞬间高涨。徐达看着众人,又叮嘱道:"记住,夜袭要出其不意,马蹄裹布,人衔枚,不许发出半点声响。待我在城南举火为号,你们就全力冲击,直捣黄龙!"

夜幕降临,太原城外的雪越下越大。王保保在中军大帐里来回踱步,帐外传来巡逻骑兵的马蹄声。他派去大同的使者还没回信,心里越发不安。参谋官进来禀报:"将军,明军大营一片安静,好像真的在筑营,没有出战的迹象。"

王保保走到帐外,望着城南明军大营的方向,那里只有零星的灯火,在风雪中忽明忽暗。"不对劲......" 他喃喃自语,徐达绝非畏战之人,这般安静,反而透着诡异。他刚想下令加强西北方向的防御,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 城南的明军大营亮起了冲天火光!

"将军!明军在城南发起进攻了!" 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来,"他们的步卒正在攻城,喊杀声震天!"

王保保心中一紧,随即松了口气:"果然来了!传令下去,左翼阿速卫不动,右翼步卒增援城南,我亲率中军主力出击,一举击溃明军!" 他翻身上马,拔出腰间的弯刀,"蒙古的勇士们,随我杀!"

数万蒙古骑兵跟随着他们的主帅,如潮水般涌向城南。马蹄踏碎积雪,溅起一片片雪雾,弯刀在火光中闪烁,喊杀声盖过了风雪声。王保保回头望了一眼中军大营的方向,那里静悄悄的,只有风雪在呼啸。他不知道,一场致命的突袭,正在西北方向的黑暗中悄然逼近。

雪,还在无声地飘落。太原城西北角的汾水渡口,积雪已没过膝盖,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人脸上如同刀割。常遇春率领的三万明军骑兵正潜伏在一处低洼的雪地里,战马的马蹄被厚布包裹,骑兵们嘴里衔着短木,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常遇春趴在雪地上,透过稀疏的枯草望向远处的蒙古中军大营。营寨外的鹿角和栅栏在雪光中若隐隐现,巡逻的骑兵每隔一刻钟经过一次,马蹄声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他看了一眼怀表 —— 这是徐达特意给他的西洋玩意儿,指针正指向三更天。

"快了......" 常遇春在心里默念。城南的火光越来越亮,隐约能听到厮杀声顺着风飘过来,那是徐达在吸引敌军主力的信号。他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刀柄上的防滑纹已被手心的汗水浸湿。

常遇春

突然,远处的蒙古大营里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蒙古哨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勒住战马,举着弓箭四处张望。常遇春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按住身边的传令兵,示意所有人别动。

那哨兵在雪地里转了几圈,没发现异常,骂骂咧咧地拍了拍战马,继续向前巡逻。等他走远,常遇春才缓缓松了口气,对着身后做了个手势。

三万骑兵如同苏醒的猛虎,悄无声息地从雪地里爬起来。常遇春拔出弯刀,寒光一闪,低声下令:"目标,中军大营!冲!"

刹那间,裹着布的马蹄踏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 "噗噗" 声,三万骑兵组成的黑色洪流,朝着蒙古大营猛冲过去。离营还有百步时,蒙古哨兵终于发现了他们,凄厉的示警声划破夜空:"明军!明军偷袭 ——"

但一切都太晚了。明军骑兵已经冲到了营寨门口,常遇春一马当先,弯刀劈砍在栅栏上,木屑飞溅。"撞开它!" 他大吼一声,身后的骑兵推着攻城槌,狠狠撞向营门。只听 "咔嚓" 一声巨响,栅栏被撞开一个缺口,明军骑兵如潮水般涌了进去。

蒙古大营顿时炸开了锅。营里的士兵大多在睡梦中,被喊杀声惊醒后,慌乱地寻找武器和战马。许多人来不及披甲,光着膀子就冲了出来,迎面撞上的是明军骑兵的刀锋。雪地里瞬间染上了殷红的血迹,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惨烈的夜战交响乐。

常遇春率军直冲王保保的中军大帐。沿途的蒙古士兵虽然顽强抵抗,但在明军骑兵的冲击下,很快就溃散了。当常遇春杀到中军大帐前时,帐内的灯火还亮着,几个亲卫正护着一个人影往外冲 —— 正是王保保!

"王保保!哪里跑!" 常遇春大吼一声,拍马追了上去。王保保刚翻上一匹战马,回头看到常遇春杀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被愤怒取代。他拔出弓箭,回身一箭射向常遇春。

常遇春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箭矢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钉在雪地里。"放箭!" 王保保的亲卫们纷纷射箭,明军骑兵连忙举盾格挡,箭雨打在盾牌上 "叮叮当当" 作响。趁着这个间隙,王保保拍马冲出大营,身后只跟着十几个亲卫。

"追!" 常遇春刚要下令,傅友德率兵赶来:"将军,蒙古大营已被我军控制,城南的王保保主力正在回援!"

常遇春望向城南方向,果然看到黑压压的蒙古骑兵正在回撤。他咬牙道:"留下五千人守营,其余人跟我迎战!"

此时的王保保正带着回撤的主力往大营赶,得知中军被袭,他又惊又怒。"徐达!我竟中了你的奸计!" 他怒吼着,挥刀砍断身边的一根旗杆,"全军听令,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大营!"

蒙古骑兵调转马头,朝着自家大营猛冲。雪地里,两支精锐骑兵迎头相撞,一场更惨烈的厮杀开始了。

黎明前的太原城外,风雪似乎更大了。蒙古铁骑与明军骑兵在雪地里展开了殊死搏斗,双方的战马在雪地上来回冲撞,马蹄扬起的雪沫子混着鲜血,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味。

王保保红着眼,挥舞着弯刀冲杀在前。他知道,中军大营是全军的指挥中枢,一旦失守,十万大军就会变成一盘散沙。他的亲卫骑兵个个勇猛善战,组成一个尖刀阵型,朝着明军防线猛插。"为了大元!杀!" 王保保嘶吼着,弯刀劈倒一个明军骑兵,战马踏着尸体继续冲锋。

常遇春也不甘示弱。他提着滴血的弯刀,在乱军中寻找王保保的身影。"兄弟们,加把劲!把蒙古人打回去!" 他一边冲杀,一边大喊,声音在风雪中格外响亮。明军骑兵虽然是偷袭得手,但并未松懈,他们结成一个个小圆阵,用长枪和弯刀抵挡着蒙古铁骑的冲击。

雪地里,双方的骑兵不断碰撞、厮杀。一个蒙古骑兵挥舞着马刀,朝着明军小兵张铁柱砍来,张铁柱连忙举盾格挡,马刀砍在盾牌上,震得他手臂发麻。他趁机翻身下马,用长枪刺穿了蒙古骑兵的马腹,战马悲鸣着倒下,将骑兵甩在雪地里。张铁柱刚要补上一枪,另一个蒙古骑兵的箭已经射来,他连忙躲闪,箭矢擦着脸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小柱子,小心!" 旁边的老兵喊道,挥刀帮他挡开了另一个敌人。张铁柱感激地看了老兵一眼,握紧长枪再次冲入战团。他是安徽凤阳人,家里的田地被元军烧毁,父母双亡,是徐达的大军路过时,他跟着参了军。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退蒙古人,再也不让他们欺负咱汉人!"

战场上,徐达派来的援军也赶到了。城南的明军步卒在傅友德的带领下,绕到蒙古骑兵的侧翼,用弓箭和火铳射击。火铳的 "砰砰" 声在风雪中格外刺耳,铅弹呼啸着射入蒙古骑兵的阵列,炸开一个个缺口。

王保保渐渐感到吃力。他的骑兵虽然勇猛,但经过半夜的奔波和厮杀,体力已经透支,而明军却越杀越多。更让他心慌的是,中军大营里升起了明军的旗帜 —— 那是常遇春留下的五千人占领大营的信号。

"将军,撤吧!再打下去,我们会全军覆没的!" 身边的亲卫劝道,他的手臂已经被砍伤,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

王保保望着越来越近的明军,又回头看了一眼太原城,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大势已去。"撤往大同!" 他艰难地下令,声音里带着不甘,"能走多少算多少!"

蒙古铁骑开始后撤,但明军并没有放过他们。常遇春率军穷追不舍,骑兵在雪地里展开了追逐战。蒙古骑兵的战马虽然精良,但经过激战,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许多士兵因为体力不支,被明军骑兵追上砍杀。雪地里留下了一路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盔甲。

追出二十多里后,常遇春才下令停止追击。此时天色已蒙蒙亮,雪也小了些。他勒住战马,回头望去,太原城外的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蒙古大营的方向还在冒着黑烟。寒风卷着血腥味吹来,常遇春深吸一口气,突然放声大笑:"痛快!痛快!这一仗,咱们赢了!"

明军士兵们也纷纷欢呼起来,欢呼声在雪地里回荡,驱散了一夜的疲惫和寒冷。张铁柱靠在战马身上,看着远处的朝阳慢慢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虽然很疼,但心里却充满了喜悦 —— 他活下来了,而且打赢了。

太原之战的硝烟,在洪武元年的冬风中渐渐散去。这场持续了一夜的激战,最终以明军的大胜告终。据战后统计,明军共歼灭蒙古军队四万余人,俘虏三万余人,缴获战马五万余匹,以及大量的粮草和兵器。而王保保只带着十八名亲卫,狼狈地逃往大同,十万精锐几乎全军覆没。

徐达走进王保保的中军大帐时,里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炭火的气息。桌上的地图被刀劈得粉碎,旁边散落着几封未寄出的书信,其中一封是写给元顺帝的,信里还在请求朝廷增兵,言辞恳切。徐达拿起书信,轻轻叹了口气:"扩廓也是个忠臣,可惜生不逢时。"

常遇春大步走进来,身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元帅,王保保跑了,要不要继续追击?"

徐达摇摇头,将书信放下:"穷寇莫追。王保保已成惊弓之鸟,翻不了大浪了。传令下去,安抚降兵,救治伤员,清点战利品,然后休整三日,进军大同。"

太原城里的百姓,在战乱平息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家门。他们看到的是纪律严明的明军士兵,正在清理战场,掩埋尸体,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烧杀抢掠。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颤巍巍地端着一碗热粥,递给一个受伤的明军士兵:"官爷,暖暖身子吧。" 士兵连忙道谢,接过粥碗,小口喝了起来。

这场战役的胜利,对新生的大明王朝意义非凡。它不仅歼灭了元朝在北方最精锐的军事力量,还打开了明军西进的通道。此后,徐达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相继攻占大同、西安等地,将元朝的残余势力赶到了漠北草原。北方的局势彻底稳定下来,朱元璋终于可以放心地经营他的江山了。

而王保保在逃往大同后,又辗转逃往漠北,继续效忠元顺帝。他几次试图率军南下反攻,但都被明军击退。洪武五年(1372 年),王保保在漠北去世,这位元末最后的名将,最终没能挽救元朝的命运,只留下一个 "忠勇" 的传说。

多年后,太原城下的战场早已长满了青草,但当地的百姓还记得那场雪夜里的激战。他们说,每当风雪交加的夜晚,还能听到城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和兵器的碰撞声,那是元明铁骑的亡魂,还在进行着那场未决的对决。

徐达后来被封为魏国公,成为明朝开国六王之首。他一生南征北战,为大明王朝立下了赫赫战功,但他始终保持着沉稳低调的性格。晚年时,他曾回到太原,站在当年激战的地方,望着汾水悠悠流淌,对身边的儿子说:"打仗不是为了杀戮,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你看这太原城,如今炊烟袅袅,这才是我们打仗的意义啊。"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元明易代的烽火早已熄灭,但太原之战作为中国历史上一次重要的骑兵对决,却永远留在了史书里。它不仅展现了徐达的军事谋略和常遇春的勇猛善战,也见证了一个旧王朝的落幕和一个新王朝的崛起。雪拥龙城的那个夜晚,铁骑交锋的轰鸣,终究化作了历史的回响,在华夏大地上久久回荡。

来源:清华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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